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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篇番外:黑猫偷偷玩狮子买的情趣玩具被日/假舌头,尿道口

    阿萨德买的一堆小玩具到了,直接送到典狱长办公室,唐棠回去的时候,缩小到大狗那么大的巴巴里雄狮正在纸箱里扒拉着什么,弄得纸箱震颤,哗啦直响,最后一颗毛茸茸的狮子脑袋叼着个玩具球出来,甩了甩头,优雅的走到地上正蹲坐着舔爪子的黑猫眼前,身后长尾巴摇摆,欢快的不行。

    唐棠仿佛从这头优雅的狮子眼睛里看出来“快来玩”,三个大字。

    是呢,狮子也是猫科。

    黑猫长得一副矜贵模样,他主人和它身上都有一种猫科动物特的优雅。瞥了狮子和球一眼,金眼睛里满是不屑,像是再说“幼稚的东西”,移开视线继续舔爪。

    狮子也不气馁,低下头,把嘴里叼着的球放到一边自己玩了一小会儿,然后爪子一排,让球胡溜溜向黑猫的方向。

    黑猫正在专心致志的舔爪子,只不过视线忽然被滚动的东西抓住,瞳眸缩成竖瞳,看着圆球咕噜噜地滚向它,舔爪子的动作变慢。

    等圆球停下来,黑猫看了它几秒,一个爪子把它扒拉开,那边的雄狮看到后立马高兴了,步伐轻快地过来和它一起玩,你扑一下,我扑一下的。

    在门口看了半天的典狱长眸中隐隐露出嫌弃,不愿意承认这只蠢了吧唧的猫是自己的精神体,他移开视线,起身往里走。

    阿萨德足足买了两个大箱子玩具,还有两个极高的猫抓板,唐棠用手摸了一下,沉默,趁着没人看见亮出指甲尖尖在上面抓了几下,眼眸愉悦的半眯一瞬,走到卧室,撕开大箱子上的封条。

    箱子打开,映入眼帘便是一些奇怪的饰品,银闪闪的耳夹,还有一对放在盒里面,仿佛要展翅欲飞的金色蝴蝶和发簪,唐棠挑挑拣拣拿起耳夹看了看,对着镜子将他夹在猫耳上。镜子中青年微长的黑发间,一只夹着银色耳夹的猫耳朵抖了抖,别说,瞧着还挺好看的,只不过……

    他视线移向箱子内,从里面拿出一个带着好大一个金铃铛的皮项圈。

    典狱长还穿着制服,漆黑军装将他高挑腰细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两腿又长又直,一副冷冷清清的矜贵模样看着手中的东西,冷白的手稍微一握,铃铛忽然叮当响了一声,清脆悦耳。

    这些没见过的小玩意让典狱长有些新奇,更何况是带铃铛的,猫咪总是无法拒绝各种各样的铃铛。他一只手随意握着项圈,瞥了一眼没有其他人在的休息室,心想反正也没人看见,大不了试一试,他便马上拿下去。

    晃了一下手,铃铛清脆的响了一声,黑猫蠢蠢欲动。

    所以,等阿萨德回家,就看见黑猫背对着他,带着项圈和耳夹站在镜子前,拿着一对金色蝴蝶乳夹,正在到处比划这两样东西究竟是戴在什么上的,听到声音后一顿,从镜子看向后面。

    门口的阿萨德唇角勾着笑,意味深长的眼眸在黑猫身上打了个转儿,腔调优雅:“亲爱的,是不知道戴在哪?不如我来帮帮你。”

    唐棠被当场抓包,下意识扯下项圈,窘迫的抿了抿唇,不过不等他回答些什么来缓解这场尴尬,阿萨德便迫不及待的大步走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来。

    “你干什么!”

    屋内传来黑猫的一声惊呼,狮子也笑眯眯的:“当然是帮宝贝戴玩具呀。”

    ——

    纯黑色的大床上,典狱长被扒光了,平躺在床上,一双手被手铐扣到身下,腰肢微微挺起,高挑身姿,骨rou匀停,莹白雪肤宛若玉石一样细腻到淡淡莹润,捏一下都要出红痕,而胸前的两个粉色凸起上,夹了一对仿佛要翩翩起舞的金蝴蝶乳夹。

    他平躺在床上,敞着双腿,阿萨德蹲在床尾,拿着一个逼真的假舌头在他xue口乱戳。

    他不适应的动了动,脖颈上铃铛一响,粉rutou上金蝴蝶震颤欲飞,再往下看,两条长腿中间,昂扬的性器翘得高高,被一根带着金蝴蝶的簪子插入了脆弱的尿道口,顶端的金蝴蝶落在隐隐淌水的guitou上,他一动,蝴蝶就在煽动。

    “唔,别……”

    阿萨德慵懒地蹲在床尾,微卷的金色中长发滑落,他垂着眼睛,兴致勃勃地用一根长了倒刺的长长假舌头,抽插典狱长的菊xue。

    假舌头通体粉色,很长很粗,有着舌苔和细密地白色倒刺,直接插满了整个直肠,把xue眼儿撑得老大,阿萨德捏着它转动,肛口周围的嫩rou阵阵蠕动,水淋淋的纠缠着,唐棠大腿内侧猛的颤了一下,他呼吸急促,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清液流了阿萨德满手。

    湿哒哒的挂在修长五指,再从手指滴落下去,溅在地上。

    “怎么了亲爱的?不舒服吗……”阿萨德的嗓音永远都有种迷人的腔调,说英文的时候尤其好听:“可是你都流水了,流了我一手。”

    唐棠偏过头,微乱的黑发间一对猫耳朵上夹着两个银耳夹,脖颈项圈挂着铃铛,他羞耻的身体泛粉,粉rutou都被一对扑扇翅膀的蝴蝶乳夹夹红,下面可怜的roubang也让一根蝴蝶簪子插了进去,两只脚踏在床上,脚趾都在抓着床单。

    那含着假舌头的粉菊xue蠕动着流着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呃啊……”

    阿萨德把假舌头往里一插,软舌舌面上的倒刺划得唐棠腰眼一酸,短促地闷哼一声。

    阿萨德湿淋手指动了动,把假舌头扣在唐棠xue眼处,然后直起身体,拿出了一个遥控器。

    “宝贝,要开始了。”

    男人的轻声呢喃更像是宣告,遥控器被猛的推上最高,柔软带着倒刺的舌头频率极高地在嫩rou中激烈拍打,上翘的舌尖猛戳结肠口,唐棠脑中一片嗡鸣,条件反射的抬起腰,大腿根一抖一抖。

    假舌头不知疲累,动作又快又猛,比真人的舌头还要灵活,几乎一分钟就抽打出了啪叽啪叽的水声,这种酸麻欲死的快感恐怖,唐棠在床上浑身发抖,rutou和roubang上的金蝴蝶随着他的抖动振翅欲飞,他睁大眼睛,流着泪,哭喘。

    “啊啊啊啊——”

    “放开!!呜,出去!!阿萨德,啊哈,拔出去!!”

    金蝴蝶在红彤彤的rutou上扇着翅膀,他在床上蹬踹着床单,嗡嗡机械音夹杂黏腻水声,屁股湿淋淋的淌水,弄得床单上一大片水痕,乱动的猫尾巴直接湿透了,粉roubang的尿道口被一根蝴蝶金簪贯穿,jingye被堵了回去,憋到胀红,难受的冷清典狱长一直掉着眼泪乱扭身体,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哽咽。

    阿萨德视线落在爱人身上,心疼的语调儿:“好可怜啊……”

    “要我帮你释放吗?亲爱的。”某只狮子又开始跃跃欲试作死了。

    特制的假舌头还会发热,在娇嫩肠道里咕啾咕啾拍打出一片水花,倒刺不停划着嫩rou。

    唐棠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所有感官都因身体里强烈抽打的快感放大,xue心阵阵抽搐,酸麻欲死,眼泪顺着泛红的眼角不断流淌到黑发间。他鼻音急促,喉咙哽咽,汗津津的身体泛着一层淡淡薄粉和水亮,双腿长蹬踹着,粘满汁水的嫩白大腿内侧一抖一抖的痉挛。

    他哑着嗓子哭喘:“不,不行了,好酸,啊……,好酸!!”

    猫咪的猫耳朵发着颤,汗津津地优美的脖颈处勒着一个黑项圈,他动一下铃铛响一声。他拧着劲痉挛,rutou被一对振翅飞舞的蝴蝶乳夹夹充血,在嫩白肌肤尤为显眼。一根金簪堵住他的性器,胀痛得roubang发紫,液体不断从精孔冒出,插入假舌头的菊xue更像失禁一样喷涌出大量暖流,流的发颤的大腿根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

    爽到两条湿淋淋的腿颤抖,一阵阵酸麻让唐棠快要死了似的掉着眼泪,菊xue里一片泥泞,拍打出令典狱长羞耻志极的啪叽啪叽水声。

    突然,他浑身猛的一抖,在湿淋大床上猛的拱起自己劲瘦的腰,汗津津的身体抖动,喉结难耐一滚,溢出一声颤抖的声音,顶着蝴蝶的roubang憋到胀红,上下弹动几下,看来已经忍不住射精了,但jingye全部被堵了回去,释放不得。

    唐棠难受的要命,猫耳朵一抖一抖,眼泪流了满潮红的脸,他哽咽着叫着阿萨德,屁股湿淋淋的抖着,透明汁液全部蹭在床单上。

    别看阿萨德一副衣冠楚楚的指挥官模样,实际上,那制服裤子下面的硬挺几乎要将他裤子顶破,他唇角带笑,看着黑猫含着泪的眼睛中充满了和往常不一样的渴望,听着他身心发抖,叫他拔出去。

    哼笑了一声,嘟囔:“好吧好吧。”

    他优雅地走过去,脱掉军靴,解开皮带,冷白修长的手抚出一根表面环着青筋和倒刺的大rou茎,另一只手在典狱长发颤的湿淋屁股间摸了摸,解开扣子,啵地一声,粉舌头牵扯着一道透明yin液被拔了出来,倒刺往外一刮,唐棠身体猛然剧烈颤抖,他在床上重重扭动几下,那还未合拢的xue眼蠕动,一股汁液刚喷在床上,就被人猛的抱起来,喷水的xue眼也插入了硬挺。

    “啊——!!”

    他坐在对方身上,过于热烫的粗壮兽茎直接将他娇嫩肠道塞满了,刺激得他直哆嗦,不自觉的向后靠着阿萨德,两条腿直颤。

    菊xue里含着一汪热烫黏液,泥泞不堪,阿萨德很轻松就cao开了湿热不失紧致的结肠内,他刚一进去,热乎乎的嫩rou就紧紧贴服,犹如一张销魂小嘴,要将他魂魄都吸出去,guitou也被结肠口紧咬,里面的热液多的要命,让人不自觉挺动,想要将他cao死在床上。

    阿萨德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忍不住狠狠一顶,guitou猛的撞上结肠壁,麻意从尾椎骨窜向后背,身后长尾巴的毛都舒服的直接炸了起来,在湿哒哒的床上扫动。

    “啊!!混蛋……,停下,先……先停下,不行,不行!”

    典狱长猛的一颤,黑发间的猫耳朵抖了抖,湿漉漉的眼睫挂着泪,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坐在阿萨德粗硬大jiba上难受的扭来扭去,滚热rou壁又夹又咬的痉挛,哆嗦着身体喷泄热流,而前面那根被插了尿道的roubang也一抖一抖,蝴蝶飞舞,渐渐的,蒙上一层湿淋。

    层层湿淋淋的嫩rou纠缠着,挤压着roubang,阿萨德爽得吐出一口热气,不顾rouxue中挤压的阻力硬是狠狠地顶进去,狠狠的拔出来一大半,一只手握着那蝴蝶翅膀,揪着唐棠红肿rutou,酸麻瞬间刺激的唐棠直颤,那地儿也咬的更紧。

    “宝贝,舒服吗?”狮子咬着他的猫耳朵喘息着:“结肠都被我撑直了,里面水多的要命……”

    长满倒刺的rou刃一下接一下破开充满热乎乎汁水的肠道,狠狠在红嫩软rou中搅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唐棠被他cao的冷清面容潮红着布满湿淋眼泪,唇瓣张开,溢出急喘,而阿萨德的手也渐渐移到了他的roubang上,捏着蝴蝶的翅膀,一边快速颠动着身体往里凿,重重挤压前列腺,一边捏着金簪捅尿道口,低端从里面碾压着前列腺。

    那一瞬间,唐棠就像疯了一样,唇瓣哆嗦着说着不行,不行,身体也开始剧烈扭动,湿淋淋的猫尾巴急躁的拍打着阿萨德的大腿,崩溃的挣扎,清冷嗓子都哑了。

    “不!!不行了,拔出去,啊啊啊啊不要捅!!!”

    阿萨德手腕很稳,速度极快,一根蝴蝶金簪插的唐棠尿道口火辣辣的又疼又爽,里面都是黏腻的汁液,身后湿哒哒的菊xue也被他rou棍整个儿贯穿到极致,guitou顶进结肠口,疯狂搅动的腔道天翻地覆。

    “别动!呃,好舒服。”狮子咬着他得耳朵,溢出一声急喘。

    前后夹击,项圈上铃铛叮叮当的响,前列腺仿佛要被捅坏了,他不停的高潮,不停哆嗦,结肠口中红腻嫩rou被阿萨德一下一下碾压,磨到guntang,阵阵高潮让他裹紧了在体内咕叽咕叽乱捅的坚硬guitou,恍惚觉得自己快,快要死在对方的cao干下了,身后锁着双手在一次guitou搅动的酸胀下猛的挣脱出来。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再待下去就要死了,当即就抓着床单要跑,却被一把搂住了腰,身后湿哒哒的红嫩roudong被一根裹满yin液的roubang捅进,噗嗤一声,rou刃悍然捅开途径的湿淋嫩rou直接干进深处!

    “唔……”

    唐棠身体往前一冲,半趴在了床上,难受的哆哆嗦嗦不出来了,平坦小腹鼓鼓的,竟是被身后同性的生殖器插出了入侵的的痕迹,撅起来的屁股湿腻,猫尾巴晃动了一下,缠住阿萨德的小手臂。

    阿萨德也要被他吸的不行了,唐棠射不出来,就拼命的用后面咬他,他呼吸急促的贴近,抱着他湿淋淋的屁股,一只手按着那蝴蝶簪子,流畅的英文说着各种sao话,亲昵的呢喃着对方是属于他得小荡夫,被他cao大肚子,生小狮子。

    他次次齐根没入,guitou在腔道里搅动一番,再裹着湿淋yin液拔出来,上面的倒刺勾着肠壁,唐棠难受的抓紧身下床单,体内咕啾乱响,水声翻天,床单也被黑猫尖利的爪子给“刺啦——”一声撕碎。

    沙哑至极的哭喘和流畅地英文越演越烈,啪啪声黏腻。

    “唔,小荡夫,我要射了,我要射满你的肚子,让你怀着一肚子小狮子,大着肚子被我cao!”

    阿萨德拿着簪子狠狠碾压两下前列腺,同时长满倒刺的jiba一送,破开一层层纠缠上来的红嫩xuerou,粗暴地顶cao了几下前列腺,手腕一动,猛的将蝴蝶簪子拔出去,唐棠脑袋里嗡的一声,脖颈处项圈的铃铛被晃悠的乱响,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阿萨德身下又哭又叫,猫耳朵发抖,憋到发紫的roubang抖动着射出来一道道jingye,还没停下,一道道热流随着身后阿萨德冲刺前列腺的动作流了出来。

    身下床单被一股股热流弄湿,清澈尿液弄了他们一身,典狱长神志不清,眼睛流过侧脸,几乎是阿萨德说什么,他就哆哆嗦嗦重复什么。

    漆黑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泪水,冷清的面容布满潮红的欲色,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迷离水雾,颠三倒四的说着要给对方生一窝小狮子。

    “要我射进来吗?亲爱的。”

    唐棠身体里积攒到极致的酸胀爆发,还没平息,眸中涣散,哽咽:“要……要生小狮子。”

    猫尾巴还缠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摩挲讨好,阿萨德呼吸一窒,他一双手抱着湿淋屁股,凶悍的暴力冲撞,cao得唐棠剧烈发抖,喉咙里不断溢出哽咽,鲜嫩多汁的rouxue被大rou棍一下一下捣出水,咕啾咕啾冒出xue眼,嫩白抽搐的大腿根蜿蜒下一道道水痕,阿萨德才狠狠地往前一顶,无数倒刺迅速张开卡着娇嫩湿淋的肠道,唐棠瞬间痛苦的面容扭曲,急喘一声,往外爬了两下想逃离。

    但如今要逃已经晚了,他越挣扎,狮子性器上的一层层倒刺就越是卡着他娇嫩红肿的肠道,最后脱力一般,重重摔下。阿萨德像真正的雄狮一样死死压住他颤抖抽搐的身体上,低吼一起,尖牙咬着他耳朵,坚硬至极的guitou在烂熟肠道里凶狠的顶了顶,大股大股浓稠白浆抖动着灌进身下这头雄兽温暖的身体内,一边射,一边捅。

    “啊啊啊啊!!好烫,不,好烫!!满了,呜呜满了。”他身下被咬着耳朵的黑猫崩溃挣扎,声音里充满可怜志极颤抖哭喘,他从来没这么凄惨过,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坚硬guitou顶破,一股股热流射得红腻肠道一塌糊涂了,一直在痉挛喷水。

    紫红rou柱布满倒刺,卡着源源不断抽搐喷水的红腻肠道,还在一边射着灼热,一边往用力顶,guitou顶得肚子酸胀难耐,一阵阵尖锐快感让唐棠roubang流出清亮尿液,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床。

    几分钟过去,坚硬guitou在热乎乎的rou壁嘬吮中抖了抖,射出最后一滴,阿萨德松懈力道地将黑猫压在了自己身下,懒洋洋地舔着他细细发抖的猫耳朵,把猫耳朵的毛都舔湿,咕噜咕噜地蹭了蹭。

    休息室外面,毛发柔顺的巴巴里雄狮和黑猫玩着玩着球就滚在了一起,休息室内,他们的主人也快快乐乐的玩了一堆“小玩具”。

    事实证明,猫猫果然傲娇。

    瞧,这不是玩的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