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啊、啊……老师……好舒服啊……”

    隔着门板，隐约传来女生娇媚的呻吟声，黏稠的水声，rou体紧密结合的撞击声，伴着柜子不停晃动的声响，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响动混合在一处。

    这一场激烈的交合持续了许久，直到放学的下课铃声响起，才渐渐止歇。

    少女小黎将湿漉漉的手指从校服裙底下抽出，依依不舍地从门板上直起身，杂物间隐约透出细碎的人声，似乎是那个女生撒娇地说了些什么。

    小黎停住离开的脚步，屏住呼吸，样貌普通的脸上透出专注的神情，那道熟悉至极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她将耳朵紧紧地贴着门板，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陶醉地听着老师的声音，隔了有些距离，加上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她什么也没听清。

    赶在两人从杂物间出来之前，小黎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不情愿地离开了。

    小黎今年读高二，就读于一所私立高中，从她入学起，就对教她们班物理的赵老师一见钟情。为了能跟老师多说几句话，她想尽办法地刷题目找话题，连一向畏惧的物理课都变成了最期待的科目。

    赵老师二十七岁，年轻英俊，不像那些古板又正经的老师们，他向来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很受学校女生的欢迎。他有特别偏爱的学生，平时在课堂上叫她们的小名，和她们像朋友一样开玩笑。

    在班级同学们的眼里，能获得这个殊荣都非常值得羡慕，只有最漂亮的几个女生享有这份待遇。

    小黎也羡慕极了，渴望着能够获得赵老师的注意，被他用性感的嗓音叫一句名字。可惜一年多了，这个愿望始终没有实现。

    她的长相普普通通，在班级里向来很不起眼，虽然来了月经，身体似乎迟迟不曾发育，还是个跟小男生差不多的平坦身材，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都感到丧气。

    晚上回到家，小黎没精打采地写了会作业，忍不住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符咒。

    这是上次跟表姐去爬山，在一处偏僻寺庙参拜之后买下的。听表姐说很灵验，只要烧成灰兑水喝下，在心里默念“大慈大悲欢喜欲女神”，就能心想事成。

    但是……愿望实现之后，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到这里的时候，表姐的脸孔似乎划过了一层阴影，小黎再去追问，表姐又不肯说了，只是微笑着告诉她，要亲自去经历才知道。

    小黎捏起符咒，怔怔地回忆了一会儿白天偷听到的交合。

    不想上课的时候，她经常偷偷跟在赵老师后面，看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因此她很早就发现了赵老师和漂亮女生们的秘密。

    升上高二之后，有一个女生突然休学回家了，其他同学议论纷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小黎抿着嘴唇，她知道那女生是怀孕了。现在赵老师身边只剩下三个女生，少了一个女生，她感觉得到，赵老师最近在班上又开始和新的女生聊天了。

    一想到这里小黎就感到焦躁极了，她好想……好想补上那个空位啊。可是任凭她问再多问题，赵老师都没有多看过她几眼，到现在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呢。

    打火机“咔嚓”一声。

    幽蓝的火苗蹿起，倒映在少女的瞳孔里。

    小黎看着燃烧的符咒掉进杯子里，等到火焰渐渐熄灭了，她倒进水，混着符咒的灰烬搅了搅，仰头喝了下去。

    少女闭上眼，在心底虔诚地默念女神的名号。

    ……她真的好想知道，老师最后那几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