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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得知武田葵煮熟的鸭子吃到嘴边都能飞了,笑了她一整天。 因为生理期全身疲惫的武田葵趴在桌子上瞪了她一眼,“你再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那不行,以后传到别人嘴里,会变成你跟我爱而不得殉情的。”闺蜜幸灾乐祸地说。 “你现在就来殉我吧。”武田葵作势要掐她。 “话说回来,你们最后是怎么处理的?”闺蜜躲开之后又跑了回来,贱嗖嗖地问,“衣服都脱了,这场面肯定很尴尬。” “没有,”武田葵无精打采得说,“他是个处男,根本不知道手冲之后要干嘛,所以很顺利地敷衍掉了。” “啊?这么好骗的吗?男子高中生不看簧片的吗?”闺蜜一脸惊讶。 “稀有物种,而且两次结束看起来还能硬,本钱又异常雄厚,”光是想想昨晚那一幕,武田葵又开始馋了,只能看不能吃让她心情异常暴躁,“可恶,竟然被他逃过一劫。” “本钱能有多雄厚?” 武田葵举起自己的小臂,“跟我这里差不多粗细,不对,完全起来的话,可能更粗一点。” 闺蜜:“你确定逃过一劫的不是你?” 郁闷不已精力无处发泄的武田葵放学后决定找个无人角落抽点烟发泄一下。路过小公园门口的自助饮料贩卖机,她又买了罐冰咖啡,生理期就是得喝点冷的才舒坦。 “又是冰咖啡?今晚不打算睡觉了吗?”事实证明,人倒霉起来,真的喝水都会塞牙。冤家路窄地遇见了前任,前任是美术专业的大学生,经常四处采风,前不久在宫城县采风的时候不小心被她给采了。这一次见他,他还是背着全部装备出行,看起来好几天没睡了,身上的油彩没洗,衣服皱巴巴的,活像个流浪汉。 “出来写生?”她挑了挑眉,没搭理他的问题,盯着他眼下乌青看了一会儿,又对比了一下某个年轻健壮的身体,“你这黑眼圈看起来身体真虚。”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至少在床上没听你这么说过。” “啊,大概是因为,那会儿没怎么见过好东西吧。”她心情很不好,说话并不客气。 “所以你去泡体育生了?”前任双手插兜,面露不屑,“还是个四肢发达的愣头青,那家伙除了体力之外估计一无是处吧。” “你跟踪我?”武田葵一口闷了咖啡,捏扁了丢进垃圾桶,脸色很不好看。 “只是碰巧遇见了,”前任嘴上说不是,但神情看起来并不是这么回事,“昨天本来想去你家拿回我的衣服,结果就见到你带他回家。怎么,你胃口现在变这么大了吗?这个新玩具你能玩多久?会跟我一样没多少天就被扔掉吗?” “你的那些东西我扔了,以后别让我在我家附近看见你。”武田葵没搭理他的问题,只是冷着脸,说完扭头就准备离开。 “别这么冷漠嘛,”他伸手抓住她手臂,“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体育生?迟早也是会被你玩腻的,这时候表演深情会不会太早了。” 她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冒犯行径还是因为他的话生气,他话音刚落,她就回头面无表情地说:“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把你脑袋打下来当球踢,”她没有故意做什么凶狠的表情,身高也远不够前任那么高大,可偏偏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极具威慑力,尤其是最后一声呵斥,“给我放开。”吓得前任连忙放开了手。 前任意识到自己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恐吓成功后面子有些挂不住,虚张声势地喊了句,“你以为你这样的生活还能坚持多久?” “关你屁事。”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然后在公园门口拐角,碰见了站在这当门神的牛岛若利。 武田葵:真该用柚子叶洗个澡。 “我在等你。”牛岛若利异常老实地说。 武田葵现在被这狗屎运气得脑仁生疼,根本没功夫应付接二连三的男人,有些不太耐烦,“等我干嘛?” “想和你谈谈,关于昨晚……” “我暂时不想谈这件事,”她骤然打断他,面对牛岛若利一无所知的脸,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强硬,“改天吧,今天不太合适。” 说完她准备绕过他离开,结果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她耐心准备告罄,转过脸却听见他说:“是因为被跟踪威胁了吗?” 看他神色是真的担心,武田葵差点没控制住表情笑出来,“你确定是我被威胁了吗?”尝试抽出手腕,结果发现他力气大得离谱,她根本挣脱不得,只好皱着眉说,“请放开我,牛岛同学。” 他有那么瞬间的神思恍惚,一句牛岛同学好像昨夜她落在他下巴上锁骨上还有胸上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吻,让他皮肤感觉像是被四溅的火星灼烧,呼吸被她含在嘴唇间玩弄,“我……” “放开她!”牛岛若利的话再次被人打断,这一次是一个小个子戴眼镜的男人,他硬生生挤到两人之间,张开双手用母鸡护崽的姿态护着武田葵。 武田葵惊喜地喊了一声,“哥哥!” 牛岛若利面露怀疑,“哥哥?”打量了一下对面男人的身材,脸色有片刻僵硬。 “你要对我meimei干什么?你不要看她性格好欺负就可以乱来,”武田葵的哥哥武田一铁是个身高体型都相当普通的男人,站在一米九的牛岛若利面前,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占优势。但是他为了武田葵还是挺直了腰,丝毫不退让半步,言辞严厉地说,“你也是白鸟泽的对吧?我是乌野的老师,认识几个你们学校的老师,如果你不想惹什么麻烦,就立刻离开。”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伤害她,”牛岛若利有些一根筋,面对情绪激动的武田一铁,他面不改色地解释,解释完还向他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是牛岛若利。” “牛……牛岛若利!”武田一铁愣了,“白鸟泽的王牌?” “哥哥……”武田葵有些哭笑不得,考虑到自己身上一些不能告诉武田一铁的真相,她没有多让武田一铁纠结在他们两人的矛盾上,而是走到牛岛若利身边说,“牛岛同学是我的朋友。” “朋友,男朋友吗!?小葵你才上二年级!”武田一铁当即露出惊恐的表情,脑袋转得像拨浪鼓,在表情无辜的她和板着脸的牛岛若利之间来回看,最后选择瞪着那个看起来更强势的牛岛若利,就差说出口“是不是你这家伙带坏了我的meimei”。 “不是啦,”她连忙摆手,“只是朋友,”说完用手肘撞了一下牛岛若利,“对吧,牛岛同学?” 他低头去看武田葵,她圆溜溜的眼睛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他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一双眼睛能够在不同时间露出截然相反的情绪,以至于他几乎找不出昨天夜里她神色暧昧的模样。 “牛岛同学?”发现他在走神,武田葵又喊了一声,第二声落地,她的神色看起来就有些不怀好意,“你是来找我拿衣服的对吧?昨天晚上下雨借了外套给我挡雨。”她把重音落在了昨天晚上,声音顺着他衣摆摸进去,让牛岛若利的小腹开始战栗。 “啊,对……”他有些恍惚,似乎还能回忆起昨天她手掌的触感。 “你看,哥哥你误会了啦。”她没搭理他的失神,跑到武田一铁身边抱着他手臂准备带他离开,临走前回头和牛岛若利说,“最近我没什么空,你的外套过几天再来找我拿吧,好不好?”说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又在他身上洒了把火。 “好。”他愣愣看着她,下意识无法拒绝她说出口的任何话。 “是特地来找我的吗?”兄妹二人告别牛岛若利,她没再回头,只是抱着武田一铁的手臂问。 “这周正好有点空,就过来看看你。”武田一铁很快就把刚才的乌龙抛到脑后。 “我记得你带的排球队很快就要参加比赛了吧,你哪里来的空闲时间哦。”武田葵想起之前他在电话里说乌野的排球队重建后凑出了一支完整的队伍,再加上对内多了几个很有潜力的新人,打算过段时间去参加IH预选赛。 “最近找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教练,队内我需要照顾的事情没有那么多。” “那今晚哥哥请吃饭。” “好啊,你想吃什么。” “你难倒我了,”她捧着脸仔细想了半天,“拉面。” “拉面对吧。”谁知道武田一铁和她同时开口,“你好长情,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是啊,我是很长情。”她厚颜无耻的点头。 武田葵其实有猜测武田一铁过来不仅仅是见她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在吃饭时他就试探着告诉她,过两个星期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生日,她已经快两年没有回家,他希望这次她可以回家见见家里人。 武田葵和武田一铁并没有血缘关系,国小的时候她跟着mama和跟着爸爸的武田一铁组成了一个重组“四口之家”。武田一铁当时是大学生,正打算搬出去独居,“四口之家”很快会成为她mama期待的新的“三口之家”。过了几年她要国中毕业时,为了满足她mama那点微弱的愿望,不顾阻拦自己搬了出去,让mama真正意义上拥有了一个圆满的“三口之家”。 武田葵没什么兴趣回去加入这个甜蜜家庭,所以那个弟弟的生日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然而武田一铁一再恳请,看在他一手带大她的份上,她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顿饭果不其然很让人食不下咽,她坐在对面看着她那个弟弟对着蜡烛一口气许了七八个愿望,继父打趣他说太贪心了 mama抱着她的儿子,慈爱地说:“有什么关系,只是几个小愿望。” 她莫名其妙想起来去年自己的生日,闺蜜和她凑钱买了个巴掌大的蛋糕,两个人因为上面的奶油太腻,只吃了两口就丢到一边,然后跑去网吧打游戏打了个通宵。 闺蜜当时也要她许愿来着,她看着那个丑兮兮的蛋糕看了半天,盯着闺蜜说:“你的脸看起来像在拍鬼片。” 想到这,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是向日葵】:救我 【智者不入爱河】:how? 【今天是向日葵】:说你在医院 【智者不入爱河】:等1s 然后她就接到了闺蜜的电话。 闺蜜一点也不敬业,在电话那边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我在医院,立刻过来给我输血。” 武田葵今晚第一次笑出来,“棒读要扣钱。” “你也没给我出场费啊,想要我倒贴是吧,你个万恶的资本家。” “我今天碰见前任了。” “然后嘞。” “他跟踪我看见我带牛岛回家。” “这不给他一棒槌?” “刚骂完他就遇到了牛岛。” “哇哦,他们对峙了吗?” 武田葵听出了她的看戏心思,“你在期待什么啊?” “不知道,maybe三批。” “滚吧。” “时间差不多了吧,医院重症患者打不了太久的电话哦。” 武田葵翻了个白眼,“那只是个梗,谁会真的用这种离谱的借口跑路。” “随便你啦,反正够你找借口了,你说陪我去流产都可以。” “入戏太深了,宝。” 装模作样打了几分钟电话之后,武田葵回去一脸歉意地表示有朋友现在要找她拿东西,要早些离开。武田一铁原本打算送她,她看了一眼继父的表情就拒绝了,决定自己离开。 走出家门,身后追出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mama。 mama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又拿了张银行卡给她,说:“你今晚都没怎么吃东西,回去自己拿着钱再买点。” 她哦了一声,痛快地收下了钱。 “打车回去吧,一个人走的话不安全。”mama这么说。 她还是哦了一声当作回应她的关心,最后自己走了回去。 在家附近的便利店门口又碰见了前任,这一次她没追究到底是偶遇还是故意,前任凑过来犯贱的时候,她丢了点现金给他,“去买点酒,”近乎自暴自弃地说,“你能把我灌醉,我们今晚就做。” 前任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去便利店买了不少酒出来,搭着她肩膀问:“心情不好?还是说想我了?” “差不多吧,只是想找个人而已,是不是你不重要。”她点了根烟,有些烦躁。 “你看,关键时刻还是我在你身边。”他刚说完,手臂就被人拽了起来,他骂骂咧咧地回头,一头碰进阴影里,声音顿时哑了。 牛岛若利正面色铁青地看着他,“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