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 我最喜欢的koujiao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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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会发出笑声,或是因为欢愉而不自觉发笑、或是因痛苦和恐惧逃避式地发笑。笑声代表着人体的反应,是感情的阈值已经超越自我调控能力的一种体现。 织田作之助以前从来没有过想要发笑的冲动,今天却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只是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 太宰治确实是如他所说的一般将一切真相都和盘托出,但织田作之助的心情却并没有如自己料想那样轻松下来。 如果天平的左端放置的是牺牲和献身,那么在它的右端端往往是等重的自我主义。太宰治在左边的托盘上放置的筹码已经沉重到织田作之助几乎能听到那天平因为不堪重负而发出的痛苦呻吟,而那与之相平衡、相对等的代价则在另一边对它施与了同等的压力。 不,在呻吟着的究竟是天平还是太宰,又或者是正在目睹那天平在开裂的自己。织田作之助无法确定那个答案。太宰治面对他一直顺从恭敬到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地步,作为对等交换的“另一端”就是:这位首领一个人私自决定了织田作之助的人生走向,即使他的尝试失败了。 没有与朋友结识但是好好活下去的未来要比失去一切而死要更好吧——被这样擅自判断了。织田作之助没有见到过太宰治所亲眼见过的那个未来,无法判断那个选择究竟该如何评价。作为知情方的那一个人牺牲了自己的感性和人生走到这里,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朋友好好活下去。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这都是无可指摘的可贵行为,就算真的出言指责对方也会显得像是孩子气的抱怨。 只是不快也确确实实存在着。被剥夺了能够成为朋友的未来的人有两个。这同样是确信无疑的事实。 受益方。在猜到自己大概在太宰治心里是某个人的代替者时,织田作之助便经常用这个词来代指自己。而现在依然作为受益方的他却忽然失去了对于益处的感知。 “……是朋友没错哦。” 面部深陷于他人裤裆却依然咬着这个词眼不放,或许该称赞一句毅力惊人,又或者说是执念作祟。织田作之助将堵塞在肺腑里的某种感情被转化成文字,从另一个角度宣泄出来: “是朋友的人是另一个你和我吧。太宰,你想要尝试交朋友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从理性上来看,这绝对不是他此时应该说出来的话。无论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又或者是保障自己的生命权,织田作之助现在最应该做的事都应该是对此保持缄默,并利用这一点深化太宰治对他的依赖。可是这句话还是脱口而出了。而在它真的说出来之后,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因此而后悔。 “你想要结交的是你所说的‘主世界’中的织田作之助,那个不杀人的作家。很抱歉,我是一个会杀人的杀手。” “我知道。”太宰治轻声说。“可是织田作还是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是朋友,”织田作之助俯视着自己胯下的太宰治,抓握着青年后脑发丝的手指不经意地再次加了些力,“所以你和我是朋友——你是想要说这个吗?” 这一次,太宰治沉默了半分钟。 “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和你成为过朋友,”织田作之助打破了那个假象,“或者你可以选择在LUPIN和我做一次,这样之后你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吗?再也无法忍耐你所改变的那个‘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从来不相识的现实,从而想方设法把我拉入黑手党,太宰你做的一切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太宰治立刻下意识抬起头与织田作之助对视,试图从青年的眼睛里判断他到底是在说气话又或者是当真在这么想。 织田作之助是当真在这么想。 太宰治刚刚张开嘴唇,还没等他说什么织田作之助就继续说了下去。“你现在应该说‘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吧——毕竟我们是朋友。” 这一次太宰治用力抓住了他的裤腿。 “织田作!” “闭嘴。”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没有闭嘴,他抓握织田作之助裤腿的力道变得更大了。“织——” 织田作之助用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音调打断了他尚未出口的那些话。 “你会竭尽自己所能配合我对你的调教,听从我下达的一切命令。这是你刚刚做出来的承诺——还是说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太宰治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合上了。 织田作之助解开裤链,拇指嵌入腰侧的裤线将西装裤和内裤一并向下扯了几分,任由自己的yinjing弹出来顶在太宰治脸上。他握住自己yinjing的根部撸动了几下,将上面的液体涂到太宰治的额头上。 这样的风景明明在不久之前才刚刚见过,可是这一次却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太宰。那个‘朋友’也曾经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 太宰治的嘴唇贴在织田作之助yinjing底端的包皮上,被挤压到变形的唇瓣按在上面翕动着。 “……没有。但是如果织田作想做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拒绝。” “就像现在一样?” 太宰治没有否认。 “那么太宰是个相当方便的‘朋友’,能够主动跪下扒开拜托别人插进来的朋友,就算是我也只在情色和诈骗场所见到过。”织田作之助听出自己说这些话时的声音有些奇怪,太宰治大概也听出来了。理论上应该是情色和诈骗场所顶头上司的男人无力地笑了一下。在笑的时候他的嘴唇也没有离开织田作之助在他脸上勃起的yinjing。 “抱歉,织田作。”他说。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太宰治究竟在为什么而道歉。只是他忽然失去了对话的欲望。他后退了一步,对太宰治指了指面前的办公桌。 “——躺上去。” “咕啾、咕啾……” 鼻尖摩擦阴毛的瘙痒带着点微弱的刺痛,严格来说算不上好受,只是在有对比的情况下这点痛觉就会被直接扫到“可以忽视”那一栏的文件夹里,连碎纸屑的重量都算不上。 ‘嗅闻织田作的气味就能够勃起的练习’——以太宰治亲口说出的理由为借口,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再一次深深嵌入了青年首领的喉咙中。只是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单纯出于享受快感而进行的性行为,反而更接近于宣泄。 此时太宰治正仰面平躺在办公桌上,脑袋从桌子边缘垂落下去。在织田作之助要求他摆出这个方便深喉的姿势时太宰治就大概猜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是什么了,而事实也证明他的猜想完全正确。 那根他已经品鉴过数次的、友人的yinjing闯进了他的喉咙,深入到太宰治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食道和喉管都被撑到有些变形。说实话,在它插进去时太宰治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因为已经全根没入,织田作之助的囊袋紧紧贴在他的眼皮上,两个袋口的中线恰好挤在他的鼻梁左右,将零落的几根红艳艳的下体毛发刮在他的唇瓣上。 “既然要练习,那么太宰就一直这样含到勃起为止吧。” 在插入进去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如是说。 织田作的尺寸还真是雄伟。太宰治有些走神地想。被撑到酸痛的脸颊努力包裹按摩着口中吮吸着的roubang,可他却因此得到了一次抽击在胸膛上的巴掌。 “别做多余的事。”织田作之助警告道。 别做多余的事,也就是说眼下的koujiao确实只有‘练习’的含义了。太宰治难得感觉有些苦手,毕竟他之前在随口提起的时候也只是在心里的计划表中写下了这个预定,并没有想过自己会需要一步到位。要达成这样的结果一般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主要是要让神经元本能地跳过中间的链条、跳过闻到气息时因此想象出它带来的旖旎记忆从而唤醒性欲的过程,直接导入并习惯“嗅闻等于快感”的等式。 作为拷问的大师,太宰治很清楚人的想象力拥有多么广博的能量,对于如何人为构造条件反射也有充分的心得。 现在也只不过是把那些用在别人身上的经验用在自己这里上罢了。太宰治深呼吸一口气,埋在囊袋柔软皮肤上的鼻腔费力地从皮肤相接的间隙里吸入少许带着织田作之助气味的氧气。 ……织田作的气味。大脑皮层立刻回想起来的时口中含着jingye时黏糊糊的口感,以及那些体液的味道。太宰治不太确定这到底是他因为在含yinjing而出现的幻觉还是当真尝到了类似的味道,但想来应该是前一种可能性居多。毕竟那个能够分泌液体的铃口此刻正深入于没有味蕾的食管之中,他的舌头只能贴住靠近鼠蹊部的那一小段皮肤,如果再稍稍努力一些把舌尖探出去倒是能恰好能够舔到织田作之助的阴毛。 因为前不久当做过一次,织田作之助借用首领专用的洗浴间洗了洗刚用过的这件凶器——自然,帮忙洗浴的人也是太宰治本人,选用的香波也是太宰治比较喜爱的清爽味道。因为太宰治在清洗的时候颇为细致,那里的滋味尝起来颇为清淡,只是因为之前巡视过一圈港口黑手党,人大腿内侧又是最常被焐热出汗的部位,终究还是能吃出一些独属于男性下体的膻腥和微咸。 ……仔细闻的话还有些许太宰治自己身上的男性香水气息,洗澡后沾染上的吗?太宰治忍不住回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会让织田作的yinjing染上自己的味道,又因为那回忆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在织田作身下yin乱的姿态,一想到这个无论如何都会想一头扎进沙堆里。虽然在做出来的时候还称得上有豁出一切的坦荡,可是纵使是天才的头脑也总是会像常人一样羞窘尴尬。 可现在太宰治没有去逃避,而是刻意迫使自己去直面那些记忆。 ……得勃起才行。他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在性爱中渗透出来的气味彻底浸透口鼻,在黑暗中用嘴唇和嗅觉感受着那根roubang的形状和粗细,主动唤醒它闯入自己屁股顶弄前列腺时的快感。 是的,织田作的guitou总是膨胀上翘的,guitou和茎身连接处的边翘总是会在抽插间刮在前列腺上,叫他的肠道内向小腹里发出叫他的小脚趾头都会忍不住蜷缩起来的电流。他现在嘴唇紧贴着的部分总是会拍击在他的屁股上,从后xue里挤出黏哒哒的液体发出啪滋啪滋的煽情声音。 而这根roubang——织田作的roubang总有一天还会再一次侵犯进他的屁股,带给他同样的快乐。 太宰治颇为面酣耳热,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鼻息喷吐在织田作之助的囊袋上。织田作之助顿了顿,平淡地评价道: “真的勃起了,该说是天赋异禀吗。” 太宰治不太确定这句话到底是织田作之助的随口一提,又或者是依然在情绪下进行的刻意抨击——他总是没有办法直观地从这个人脸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更何况现下他连织田作之助的脸都看不到。 属于太宰治的yinjing已经颤巍巍地抬起头,扬起了一个不算大的仰角,虽然还没有硬到指向天花板,但是也依然是情动的模样。 织田作之助把自己的roubang拔出去大半,从太宰治的喉管中退了出来。rou乎乎的guitou顶着青年的舌根,这回是当真把上面那些带着苦涩味道的液体涂在味蕾上了。织田作之助给太宰治唇角留下些许可以喘息的缝隙。可是比呼吸率先出现的反而是从唇角咕噜咕噜流出来的唾液。 “噗……咕!” 冒着泡泡的透明体液从本来是留给呼吸的缝隙中蜿蜒而下,直接弄湿了太宰治的下半张脸。直到那些储藏在脸颊中的液体基本排空时,这位青年首领才终于找到间隙急匆匆地呼吸起来。 “射出来,能做到吗?”织田作之助问。 因为那根rou茎依然压在舌头上,太宰治回答的时候声音听起来颇为含糊。“不管怎么说那个也都太强人所难了哦,织田作。” 可是织田作之助的话语和意志都没有因此而动摇。他只是耐心地又问了一次。 “能做到吗?”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息着回答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