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假如志保从琴酒手中救下了新一 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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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被灯光照耀的角落里,有三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少年明显是被打晕了的模样。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熠熠发光,唇边勾着阴翳的笑,他正抓着少年的衣领,试图将一颗红白色的胶囊塞进少年的嘴里。 “喂,琴酒等等。”男人的动作被打断,看向发出声音的女人。 女人将茶色的短发绾到耳后,没有穿常穿的白大褂,而是穿着贴身的裙子和一件薄外套。 琴酒有些意外,拿着药的手收了回来:“雪莉,你怎么会在这?” “你们可以来游乐园,我就不能来了吗?”宫野志保道。 “你这样的女人也会来游乐园?”琴酒用嘲讽的语气说着。 宫野志保没理会他的嘲讽,道:“把那个人给我吧,组织不是一直想我用人体做药物试验吗?” 琴酒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不会是想救这个人吧?你也会对男人感兴趣吗?” “我可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救他。”宫野志保反驳。 “好吧,那就交给你咯,雪莉。”琴酒拍了拍宫野志保的肩膀。 穿着黑衣的两人离开,被打晕了的工藤新一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情况不明。 直到那股迫人的威压消失,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宫野志保在松了一口气,俯身查看工藤新一的情况。 判断出工藤新一的伤口并无大碍后,她才将工藤新一扶了起来。 组织配给的司机还在游乐园外等候,宫野志保扶着工藤新一坐上后座时,连司机也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管好你的嘴。”宫野志保冷面道。 “是、是。”司机忙点头。 工藤新一被宫野志保带到了组织隐藏在东京的研究所里,这里有供研究人员休息的场所。 还在昏迷的人被宫野志保安置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伤口被仔细地处理包扎了起来。 睁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后脑勺传来隐隐约约的刺痛,记忆里他撞见了黑衣人的交易现场,被另一个长发的黑衣人从后背攻击了。 工藤新一还以为自己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他想摸摸后脑勺的伤口,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扣上了镣铐,铁链与床头的栏杆相连。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自言自语,后脑勺的疼痛多了几分。 “醒了么,工藤君。”宫野志保打开门进来道。 “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工藤新一问。 宫野志保笑道:“工藤君很有名哦,我会知道也不奇怪吧。” “快放开我。”工藤新一扯了扯手腕上的铁链。 宫野志保愈靠愈近,“不行哦,工藤君。是我救了你,不然你就被琴酒杀死了,你现在是我的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工藤新一对她所说感到难以置信。 “是真的哦,你记得的吧工藤君,你见到的两个黑衣人,是我提出用你来做人体实验,他们才放过你。”宫野志保道。 工藤新一坐起来,双手撑着床铺,再一次陷入回忆。 “想吃点什么吗?不过这里只有牛奶和面包。”宫野志保道。 “谁要吃你给的东西啊!”工藤新一语气中含着愤怒。 宫野志保将面包放在他能够到的地方,道:“如果工藤君不吃的话,我也不介意直接给你打营养针,这里这种东西倒是不缺。” 工藤新一才忿忿地将面包吃了。 在他吃东西时,宫野志保倚着柜子看书。 盯着面前茶发的女子,工藤新一道:“喂,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宫野志保兀自翻着书,连头也不抬:“放了你是不可能的吧,工藤君。如果放了你,连我也会被组织杀掉的吧。而且我真的有药物需要用工藤君来做实验哦。” “你说什么?”工藤新一听到她的话,再次用力试图挣动手上的镣铐。 但这不过是徒劳,组织如果连手铐这样的东西都没有品质保障的话,那可真是要完蛋了。 宫野志保绕到床的另一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工藤新一还想将手抽回来,但他刚从昏厥中醒来,体力还未恢复。 另一只手也被宫野志保铐在了床头。 “工藤君,不要太激动了。” 宫野志保从柜子里取出一支镇静剂,笑着从他的手背上的血管打了进去。 看着他抵制不住药效缓缓闭上的眼睛,宫野志保才转身出去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工藤新一再次醒来时,宫野志保已经又坐在了房间里的桌前。 “啊,你醒了。”宫野志保放下手中的资料,起身查看他后脑的情况。 “应该可以服用那个药了......”她小声地喃喃自语。 “你想给我用什么药?”工藤新一问她。 宫野志保答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从药盒中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掐着工藤新一的下巴,将药丸放进了他的嘴里,玻璃杯凑到了他的嘴边,里边的水灌了进去,工藤新一不得已将药丸吞了进去。 被放开的人剧烈的咳嗽,他的动作大到双手连接的铁链都在泠泠作响。 茶发的女子已经又坐回了桌前,拿出一个电子秒表放在桌上,将椅子转了个圈面对着工藤新一。 没多久,工藤新一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热度从小腹蔓延到全身,在双腿间的性器灼烧的感觉尤为明显。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他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起效时间......五分钟么。”宫野志保在手中的表格写下这个时间才抬起头回答他,“是为组织的情色产业研究的媚药,工藤君。“ “竟然......竟然!”工藤新一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剑,想要将她斩作两半。 太热了、太热了......在药效的作用下,工藤新一的性器硬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见他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宫野志保道:“工藤君,很热么?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 工藤新一的双手被缚,宫野志保也不方便脱他的衣服,只好将手放在了他的胯上。 “不要!”工藤新一抬腿踢向宫野志保,却不甚有力,对宫野志保来说不痛不痒。 裤子被宫野志保扒了下来,下半身只感受到片刻的凉快,没多久又被那灼人的热度席卷。 双腿间的性器勃起像一根棍子,紧紧贴着小腹,工藤新一却没办法抚慰它,好不可怜。 火已经快将工藤新一的脑子烧坏了,眼里的光被蚕食,眸子里氤氲起来。他感觉到作为排泄器官的xiaoxue也有着不同的反应,那里面想要被进入、被抽插。 但他的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他理解不了下边xiaoxue在渴求。 他面带红云,眼睛蒙着水雾,嘴中漏出呻吟,看向了宫野志保。 放下了手中的表格,宫野志保叹了口气,从柜子中取出令人羞涩的道具。 为了方便动作,宫野志保将他两边的大腿和小腿用皮革的束带绑在了一起。工藤新一只能大张着腿,露出了渴求被进入正在张合着的xiaoxue。 尖嘴包装的润滑液从xiaoxue挤了进去,冰凉的液体让工藤新一舒服了片刻,但润滑液没多久就被温热的肠道变得同等温度。 女人纤细的指节刚刚插进去,就被肠道紧紧地包裹住了,肠道比宫野志保想象中的更热,奇怪的她没有产生厌恶的感觉。 甚至她想要玩弄他,手指在他的xiaoxue中扣弄、抽插,肠道在她擦过工藤新一的前列腺时迅速地收紧,那可怜的rou块在女人故意的玩弄下肿胀了起来,也更容易被刺激到。 “啊!嗯嗯嗯......” 宫野志保从他控制不住的反应中获得了快感,色情的呻吟充斥在她耳边,在她的手指在后xue中进出时工藤新一会不自觉地挺起腰迎合。 本意不过是帮他扩张,却用手指将对方玩弄到了高潮。宫野志保将手指从他还在痉挛的后xue抽了出来。 “不要......抽出来......”工藤新一粗喘着,自己的jingye都射在了小腹上,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了。 宫野志保在洗手间将手上粘稠的液体洗净,却在这时她却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银发的男人站在门边看着房间中的工藤新一,宫野志保快步过去用被子把工藤新一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 “琴酒,你难道是同性恋吗?对他这么感兴趣么?”宫野志保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想不到,你的兴趣这么特别。”琴酒摸着下巴道,“你怎么有些气急败坏了,雪莉?放心,我可不会告诉别人。” 幸好他没怀疑什么就离开了。 房间中的气压变低,被子下的身体还在忍不住地轻颤,宫野志保掀开被子,工藤新一还在被色欲控制着,他不理解面前的女人为什么好像突然没了兴致。 他的yinjing早就又硬了起来,后xue还在期盼着再次被进入。 宫野志保沉默着将准备好的按摩棒抵着xue口慢慢地塞了进去,比手指粗太多的东西却被后xue轻松地吞了进去。 按摩棒的柱头被宫野志保塞到顶着那肿胀的前列腺的深度,然后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嗯嗯嗯嗯!” 宫野志保坐回桌前,在表格上记录下工藤新一第一次高潮的时间,按摩棒在后xue中孜孜不倦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的呻吟声太吵,影响了宫野志保记录数据,她起身为他带上口枷,声音顿时小多了。 宫野志保却从工藤新一看着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眷恋,宫野志保不禁觉得可笑,自己竟然试图解读一个在药物影响下耽于欲望的人的眼神。 她继续尽职尽责地记录下工藤新一每一次高潮的时间。 按摩棒一直顶着前列腺震动,带给了工藤新一莫大的快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xue传递给大脑的讯息却是:还要。 待他的yinjing终于疲软下来,工藤新一晕了过去,胸膛的起伏逐渐平稳,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宫野志保在表格中记录下他高潮的次数,才将表格放下,起身将塞在后xue里的按摩棒取下,xue口一片泥泞,连身下的床单也湿了,按摩棒插在里边太久,xue口现在还合不拢,正在吸张,叫人轻易地就看见了里边红艳艳的肠rou。 工藤新一醒后,后xue一阵刺痛,坐起身发现手上已经没了镣铐。抬眼看见桌上银色的钥匙反射着光。 桌上还有一份表格,姓名栏上写着工藤新一,最下边是:高潮五次。 “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