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rat踩奶/抽脚心/吻手礼道歉/林daddy给小女孩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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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动一下,我就让顾霖进来帮你洗脚脚,哦周时予也在。” 半蹲的林鹤一抓住往自己身上作乱的小脚,身上白衬衣已经被弄湿透了半边,隐隐露出有浅浅沟壑的胸肌。 清玉似的指尖轻抚起温水,给她洗去在路上跟顾霖玩闹脱了自己的高跟鞋奔跑沾上的灰尘,雪白可爱的脚趾蜷缩着,他挠了挠她洗干净的脚心。 “啊先生别,痒痒!别叫主人嘛~” 秦娓发出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纤细的脚裸轻绕逃开大掌,从水面勾起水花溅湿了他全部的衣裳,早已经暗自咽口水的小猫咪big胆地把脚心怼在男人的胸膛上踩奶。 哦莫,真软,胸肌美男湿身诱惑。 “脚放下来,你的规矩呢。” 带着危险凌厉的嗓音里不难听出宠溺,她变本加厉地用脚趾头磨了磨林鹤一的小豆,但下一刻秦娓就瞥见了门口身着雅黑丝质衬衣的男人手中拿的长藤条。 “啊爸爸!救娓娓!” 嚣张的小女孩儿怂怂地咕噜一下就把湿淋淋的小脚缩了回来,rou乎乎的脚趾扣地,恨不得扣出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觉察到顾霖看着自己脚的视线,又暗戳戳地转移阵地,湿淋淋的小脚擦上了林鹤一的裤子,直往他胯下躲,想让什么东西挡挡她要遭殃的脚。 但动得太厉害,坐在湿滑瓷砖上的屁股一个踉跄,脚底一滑没踩稳,差点让自己摔地上。 手足无措的秦娓在空中扶着林鹤一接过来的大臂,冲他傻气的嘿嘿一笑,接着埋头不敢看顾霖的脸色。 乖巧.jpg “嘶~你这是火上浇油娓娓。” 在大家长的眼皮子底下敢往他胯下钻又不好好坐稳,简直是罪加一等。 “别打她了,今天玩累了该睡觉了。” 林鹤一到底是要温柔向着她一点,只是今天不打小孩,明天会揍回来罢了。 “她回来在我眼皮子底下脱了鞋跑,叫都叫不住,你要保她?”顾霖挑眉,不信林鹤一会容忍她不顾身体和安全的玩闹,继而对着秦娓冷喝道,“绷直了!” 啪啪—— 泡过水的藤条充满韧性易弯折,碰上rou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又变回原样,一下去就是一条棱子,更何况是抽在细嫩脆弱的脚心。 “啊爸爸,你……呜呜呜娓娓再也不喜欢你了……” 林鹤一擒着她的双手把她提溜起来跪着,露出垂直的脚心,她跪不好乱动就一巴掌抽在她的大腿根儿部,一巴掌下去淘气好动的小女孩儿就规规矩矩跪好了。 听见她小孩子赌气似的话,他抱着双手站直了起来,眼尾勾着促狭,冲顾霖点点头,故意给她增加心理负担:“那爸爸去换衣服,你跟你亲爱的主人好好交流。” “你的姿势呢?加两下。” 他一走,小女孩就少了护身符,没有林鹤一压着的纤细rou感的小腿,秦娓疼得乱扭,落下的几下藤条差点抽到了她的脚趾上,气得顾霖又加了一层力。 “呜呜呜主人,轻一点,我不动了呜呜呜呜。” 绷直了的脚心布满了红痕,小女孩无声流着泪,好似源源不断的溪流,自觉背好了手,双臂交握互抓着胳膊肘放在后腰上。 察觉到主人落下的规律,她抓到休息的空隙就脚心互相蹭着缓和疼意,在接下来又连续地抽打里,提着心哭得抽抽搭搭。 “刚刚不是嚣张的很吗?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啪——” 顾霖抽上了她白皙的大腿,藤条的印记一杠杠横布排下来,疼痛尖锐,几乎每打一下她就瑟缩地绷紧一下身子。 “给你洗脚,脚放哪里?你的礼貌呢?” “啪啪——” 秦娓交握的双臂都快给自己辦折了,足底的皮肤细嫩又敏感,抽下去又疼又痒又热,那一瞬间她能原地蹦起来。 但顾霖紧紧抓着她骨感的脚裸,藤条抽得“咻咻”极快,在空中挥出残影,小女孩挣扎间牵扯到大腿上的伤痕,整个下半身都泡在疼痛里。 “娓娓只是太开心了呜呜呜没有不听话,求主人带闯祸的奴隶去给先生道歉呜呜呜呜呜……主人……” 小女孩惯会拿捏这几个,因为什么开心不言而喻,隐秘地撸顺着狮子毛。 隐秘的花xue在一声声主人里却淌起了透明的水液,熟悉情欲流窜到全身,打在身上的藤条逐渐带起触电般的感觉,她绷直了双腿,细嚼慢咽着蔓延的疼痛,在其中寻找快感。 他是她的主人,会管教她、使用她、享受她赋予的权利,也会承担与权利相对应的义务,会负责、会宠爱。 “嗯,主人带你去道歉。” 顾霖挑了橱柜里一个好看的牛皮项圈给她戴上,把她收拾干净,给她套了个长t堪堪遮住小屁股,露出排满藤条印的双腿,像是在炫耀作为主人的标记。 笔直的双腿在前面迈开,女人在后塌腰撅臀摇着屁股跪行着,双腿交叠间晃出优美荡漾的臀波,扎了丸子头的脑袋平视到主人行走的节奏,露出脖子上反着哑光的项圈。 “来,该怎么对先生表示歉意?主人才能为奴隶争取先生的谅解。” 步履行到换好衣服的林鹤一面前停住,顾霖双腿分立停顿在跪立的她身旁,手只轻轻攥着牵引绳的尾端,黑眸又恢复了主人那种高高在上的凌冽神情。 不像是介绍给朋友,她会平等地站立在他身边,被牵着手,穿着完整华丽的漂亮衣服,现在她只是一个犯了错要主人来亲自道歉跪着的奴隶,当做他的所有物,在外代表着主人。 “先生,对不起,奴隶的主人已经惩罚过我了,希望您能原谅奴隶的无礼。” 颤抖扑闪着的羽睫微微低垂,脖颈向前倾斜,粉嫩的唇瓣吻上男人伸出的宽大手背,留下羽毛落下的触感。 又转身背对着他,掀起衣摆露出完整的伤痕和破碎的她给他检阅,然后乖觉谨慎地退回主人身旁跪立。 经过上百次训练的动作简洁大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累赘。她垂眸不语,一切的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说完自己该说的,就不再求情而是等着主人 发令。 “规矩这么好?” 和他们初次调教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清朗的嗓音里一样带着调笑,还带着一丝遗憾,又多了庆幸。 或许这才是她们本来的开始,她以顾霖私有物的身份出现,带着主人的印记向他一个无关的人礼貌问好,然后落下轻飘飘的一吻后就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可还好,顾霖将珍宝弃置,让他们有机可乘。 林鹤一垂眸凝视着她,笑意径直蔓延至唇角,在短短几息内蓄满了点点碎星,嗓音低哑撩人:“好乖,别紧张,先生原谅你了。” 手轻拍大腿内侧,做出倚靠的指令,暗流涌动的桃花眼意味深长地瞧了顾霖一眼,是他向顾霖主人威严的挑衅。 不同于严格绷紧神经的服从性调教,林鹤一的周边永远弥漫着安抚的温柔气息,所以才能引诱着被严厉规训过的她一步步沦陷。 顾霖隐藏起来的温情哪里比得过时时刻刻纵容她的林鹤一呢? 场景重叠,秦娓仿佛又回到了那扇门前,她第一次见到慵懒温和的林鹤一,像是回到了想象中的父亲的宽广安全的怀抱,静静倚靠在他腿上,享受安宁的抚摸。 坚硬的外壳被击碎,是无数次的重复也会悸动的初见。 他倚靠的指令才是无声的牵引,秦娓下意识用脸侧贴到他的大腿内侧,依念地蹭蹭。 姿势崩塌,摇摇欲坠的信仰被击碎,牵引绳从顾霖手中滑落。 林鹤一安静地与顾霖对视着,抚摸着她的后颈,摁着她的后脑勺贴紧自己的大腿根儿,呈占有所有物的姿势,无声地诉说着胜利。 “主人,先生说原谅奴隶了。” 混沌迷糊的声音像是要舒服地睡过去,但不忘向主人汇报征求意见,烙印随着岁月的洗刷所剩无几,但还可以窥见原貌。 “好,娓娓做的很棒。” 顾霖又攥紧了滑落的牵引绳,释然一笑,现在已经很好了,如果只能占有她的一部分,就当作是他自作自受吧。 是他先扔开牵引绳,就别怪别人牵起来了。 那她什么时候原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