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哥做瑟情主播,直播猸吟舔脚丫,盗贼发现把自己铐床上的胶衣男
王利和王科两姐妹是社会人士,王利是老大,她从小脑子就比meimei灵光,母父过世的早,没人管她们,亲人倒是还有一个姥姥,但姥姥年纪很大了,没精力管束她们,小孩子很皮,满山遍野地跑,用柴火棍打过七八顿还是不顶用。姥姥最多只能保证让姐妹俩不饿肚子。 姥姥在姐妹俩十一二岁时过世,家里只留下一间老屋、一条老黄狗、一只母鸡和几只猪仔。随着最后一捧黄土洒上,她俩彻底成为没人管的孤儿。小孩子争抢不过大人,邻里间借沾亲带故由头地说小孩子养不好家畜,当天下午就把老黄狗和辛苦养了半年就等着过年杀了卖rou换钱的两头猪牵走分了。 王利预感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葬礼还没结束,她就赶紧拉着meimei跑回家,拼尽全力也才保下母鸡。她们抱着鸡往山上跑,老黄狗在后面追,几个大人追着老黄狗和小孩,劝她们不要再跑了,要接受大人的照顾,王利骂他们放屁,嘴巴被狗屎糊了,王科也学着jiejie的样子骂人唾痰。 直到太阳落山,姐妹俩才停住脚步,她们不敢往深处跑,一直在村子附近的竹林里兜圈子。她们早已饥肠辘辘,老黄狗也不见了踪迹。 王科问jiejie,母鸡怎么没动静了?它是不是吓坏了,吓坏了不下蛋可怎么办?快看看。 王利说不必看了,她把母鸡扔到地上,说抱得太紧不小心闷死了。 那夜,姐妹俩不敢回家,就呆在竹林把母鸡拔光毛,然后裹上泥巴,用偷出来准备点火玩的火柴烧出一个火堆,再把裹满泥的母鸡推进去,吃了一顿“叫花鸡”。 胃里有了东西后,姐妹俩靠着竹子,肩膀挨着肩膀,就这样在竹林里睡着了。 后来到底是回了家,家里空荡荡的,没钱交学费也没人cao心她俩上学,姐妹俩就整日在村里斗鸡惹狗、骂人打架、趁别人家干活下田时去别人家里偷东西。 村里本就人情淡薄,姐妹俩又总是偷别人家东西吃,后来甚至演变为偷钱偷镯子首饰,还动辄说脏话骂人打别人家孩子撩事,村里人都厌烦姐妹俩。 村头李大叔的金戒子找不到了,所有人都怀疑是姐妹俩,李大叔喊来警察,村里好多人借机说自己家孩子被姐妹俩打过家里东西被姐妹俩翻过,这俩孩子不是啥好东西,警察同志管管吧。 不仅是群情激愤,而且有些事情的人证物证俱全,所以即使没从姐妹俩家搜出金戒子,之前那些事也够姐妹俩喝一壶,于是,姐妹俩就这样进了少管所。 少管所的日子很枯燥,但姐妹俩学会了算数写字和一些基本的外语。年纪一到,她们就被放出去。但在便利店打工的时候,王利还是忍不住想偷,这样来钱快,而王科素来听jiejie的话。 王利很聪明,她没有直接从收银台里拿钱,而是偷偷给客人多刷一点钱,每天挑几个人,这样一个月下来就多赚了一两百。平时店里的进货卸货也归姐妹俩负责。尝到了几次甜头,姐妹俩大胆起来,有时候一个月能多“赚”一千块。 后来有几个客人发觉不对,告知老板,老板本就对营业额有所怀疑,就调查了监控,很快就发现姐妹俩的cao作。 由于涉案金额过万,老板郎不接受调解,姐妹俩再次入狱,不过这次不是少管所了,监狱管理也严格得多。姐妹俩不在同一房间,只有放风时才能见面。 监狱里明确要求犯人们不许私下交流学习经验,但这是不可能制止的,就像物业说不许贴小广告的在小区建筑上乱贴涂画一样,这些警告语上可能等不到第二日被人叛逆地贴盖上广告。 王利同房间的一个老犯人听说王利是偷窃入狱的,她仔细瞧了瞧王利的手,说王利是干这一行的料,又试探出王利出狱后还想继续干,就收了王利和王科做徒弟,传授给她们许多本事。 总之,三年服刑期满后,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轻率地行动,而是暂时找了家电子厂工作,后来电子厂裁员,她们又辗转去过工地、黑作坊打零工。因为她们有案底,所以许多卖力气的工作都不要她们,实在找不到工作时候她们还在街头要过饭。 底层人民没什么娱乐项目,看电影吃餐厅花销太贵了,姐妹们找到工作不上工的时候就挤在宿舍刷视频看擦边看AV,姐妹俩有时会相互帮忙抚慰消磨时光,她们会一边看免费的电视剧一边比谁的高潮更持久,输掉的人负责带饭和出门买东西。 在王科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王利用自己攒的钱给meimei买了一个做工尚可的乳胶娃娃,脸蛋做得很假,像是芭比娃娃,王科不喜欢。但娃娃的身子做得软,骑上去很舒服,yinjing有两根不同粗细纹路的可以换洗,总体来说,王科还是很喜欢这个娃娃。不到两个月她就把娃娃的rufang上啃得满是牙印,臀蛋子也被抹黑了好几块。 , 她们从主卧的露台翻进去,来之前王利已经确认过这户人家没封露台,阳台上有两扇可以开合的窗户,她们懂得用铁丝塞入窗缝把窗户挑开的方法,又因为在工地高空做业过,利用绳索很轻松就翻了进去。 王利先在卧房里了迷烟,尽管来之前她就调查过这户人家只住了一个男人,年纪轻轻的,但是长得很漂亮,是个空哥,腿极长还喜欢穿黑丝在网上发福利照。王利就是从她拍照露出的房屋建筑反光和一些礼物快递包装一点点拼凑出洛真真的住址。 王利对洛真真的评价是一个虚荣、轻浮又愚蠢的男人,虽然长得实在好看,而且男人愚蠢也是可以理解的基因缺陷。她在来之前的头一个晚上还在看洛真真的助眠擦边视频,尽管他没有露脸,擦边账号也跟平时分享生活的账号名称毫无共同之处,但王利记住了他身体的线条和形状,及他下颌的模样—— 洛真真几个月前发了一个足饮物语的视频,就是穿着布料轻薄舒适的普通睡衣,把自己的脚脚搓得嫩嫩粉粉,先是拿脚丫子怼着镜头不住摇晃,再伸出同样掌心指尖粉嫩的手指在镜头前晃了晃,开始张开手指在自己的玉足上捏捏揉揉,有的时候故意很粗暴,是为了给观众蹂躏的带入感;还拿做工精美的指甲尖在足心划来划去,如果你打开音量,还能听见不露脸的娇美主播发出咿咿呀呀的yin叫。 主播有时候会故意把脸在镜头里露出来一点,让观众看见他娇艳的嘴唇,配合着手上掐揉划拉的动作,粉唇倏地张大,然后发出嗯嗯呜呜喘息的声音,粉红的小舌头在口腔里搅来搅去,水声yinyin,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器物怼入他口中,逼迫他不断服侍。 最后十分钟他把自己脚抬起来,伸出舌头从舌尖到舌根大力而完整地舔舐自己的足心,舔了一两次还不够,七八次十十一二次,一直舔一直舔,仿佛自己的脚是什么珍馐美味。 一直这样会让观众审美疲劳,于是他开始嗦起自己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嗦,恋恋不舍,沉湎失神,直到整只脚都裹满莹亮的口水。 王利一直好奇这种视频的受众是谁,但她实在喜欢这些擦边男讨好的表情和猸叫,故津津有味地看完了。 王利注意到他小脚趾的指甲盖上残留一线红色,是没有卸完的指甲油。而在洛真真的空哥账号上,他发了一个自己穿凉鞋的照片,王利对比了视频和照片发放的时间和空哥主播肢体细节对比,她非常怀疑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男人真是下贱,王利厌恶中又带了点高高在上地想,有了正经工作还做不正经的事,这种下贱的公狗yin夫就该被千刀万剐,自己哪怕把他强暴一万次都是无罪的,自己,哼哼,男人。 她有点浮想联翩,她的脑中闪过洛真真家中奢华的装饰和舒适的床铺,想起他打理柔顺的秀发和修长笔直的腿,她想抚摸他的喉结和胸脯,想骑在他身上把他一点点吞吃入腹。 他应该是我的,王利不知怎么就得出这个结论,像这种坏男人就不配拥有这么好的生活,姥天让我看穿他的sao行,就是为了让我惩罚他,要我替天行道。 但真正开展行动的时候她却不敢真的绑架人,她只想进屋偷些财物,然后把准备的主播照片撒在他房间里,暗示他如果他敢报警就让他身败名裂。王科向来是jiejie做什么就跟着,她觉得jiejie比她聪明,而且从来没害过她,jiejie进别人家威胁偷窃也只是为了让她们生活更好而已。jiejie向来没有什么坏心思。 发现卧房里没人时,王利反而松口气,她真的不想跟户主发生正面冲突,就想偷点值钱的带走,最好是现金,这样也不容易被追查,只是现在人们都不用现金支付,销脏越发麻烦。 这个房间看起来像女人住的,衣柜里全是衬衫长裤西装风衣,就是没有裙子,而且柜子下方的鞋盒子里也只有皮鞋没有高跟,房间里也没有梳妆台,王利记得空哥卧室有一个梳妆台。 难道他有妻子?王利有点疑惑,他不是说自己单身吗?也许是女朋友? 这个房间里没什么现金和值钱的首饰,房间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其实很空,就像是只偶尔过来睡一觉一样,王家姐妹就蹑手蹑脚地来到另一个卧室。 这个卧室的门半掩着,细听好像还有较重的呼吸声,王利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判断卧室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她叫王科到房子别处看一看,看现在屋里是不是只有这一个房间有人,不多时王科回来了,她对jiejie点点头。 王利再次在门缝点起迷香,确定这种浓度一定会把人迷晕后,她们就推开门俯身进去。 床上似乎只躺了一个人,这个房间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房间。确定房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姐妹俩心情立时就轻松了。 她小心地朝男人靠近,本来想盯住他让meimei翻东西,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睡觉的姿势很奇怪,两手分开在床头,而且还被手铐锁住,最奇怪的是男人的头,王利看见时差点惊叫起来,但还是按捺住了。 她壮着胆子凑近,脑海中霎时浮现许多都市怪谈,因为床上人的脑袋光秃秃的,而且泛着奇怪的光泽,但是他的嘴——这个怪头嘴的部分好像还是人的肌肤,她的视线移向男人伸向床头两边的胳膊和手指,又小心地把男人的被子往下拉去,进入眼帘的是一具被束缚在黑色胶皮里的躯体,胸前波涛汹涌,喉结明显突出,腰肢又纤细,一切性特征都在胶衣的衬托下既明显又诱人。 哈。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下腹产生一种燥热的感觉。 就在她强行压下yuhuo,转身准备跟meimei说赶紧收拾值钱的东西走,她要再给男人拍几张照,好留下来勒索他时,她看见自己meimei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光芒,仿佛有什么期待已久的事情在眼前发生。 meimei对她说:“jiejie,我想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