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书迷正在阅读:被催眠的投手【钻石王牌】all泽、【all恒】停车场、琴酒的荒诞游戏、搞那个欠草的六道堂堂主、魔术师私下の需求、离岸(NP H)、梨花开(1v1)、莞美(1v2)、我要开始苏了[未穿今]、八零之万水千山走过
【平行世界,ooc,逻辑不通,请勿较真。】 寝殿内,沈妙端坐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手中紧握着一把尖锐的剪刀,因为紧张的原因,手上出现了些许细汗。 她是京城沈家的五小姐,也是威武大将军沈信的女儿,因父母兄长常年身处边关,一年到头回来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所以她被父母留在了京城,同二房三房一起生活,因父母兄长不在,她过得并不怎么好,二房三房仗着她一介“孤女”,经常克扣她,甚至就连她的亲事都不由她自己做主。 恐怕父亲母亲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吧? 她今日要嫁的是大凉三皇子。 也说不上嫁,换个说法就是给三皇子冲喜的。 这三皇子年少有为,十四岁就上了战场,十五岁便能立下赫赫战功,十八岁更是能逼的明齐四十万大军一退再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句妖孽。 可惜的是,这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五年前三皇子大胜明齐,班师回朝的路上,遭受到了大规模的刺杀,三皇子一行人死伤惨重,就连三皇子他自己,也深受重伤,虽说保下了一条命,但也成了一个下半身不遂的残废。 这对于在战场上杀出来的三皇子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天大噩耗,令他难以接受。 三皇子本就不受大凉皇帝喜欢,这一下子,就更加无缘皇位了,已成一枚弃子。 自那以后,三皇子就性情大变,从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成了残忍暴戾的瘸腿王爷。 一下子从京城人人追捧的三皇子,成了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每年从三皇子府抬出去的尸体就高达上百多具。 至于她为什么会被嫁过来?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的好二叔沈万了。 上个月的朝会,狗皇帝也不知道又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想着给三皇子许一门亲事。 她二叔沈贵一听,就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把她推了出去。 那狗皇帝一听到她是威武大将军的女儿,就立马和沈贵一拍即合,谈下了这场婚约,择日下旨,下月成婚,更可笑的是,成婚的日子还是宜下葬。 那一月,沈家直接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写信,不让她见任何人,好似生怕她跑了似的。 呵。 就算跑出去了又如何?沈家能放过她?指不定要给她塞一个和野男人私奔的罪名。 没想到这偌大的京城,竟无一处有我的容身之地。 房门突然被打开,杂乱的脚步声传入沈妙的耳中。 沈妙生来耳力灵敏,自然是可以听出此人呼吸急促杂乱。 沈妙心中有些忐忑,是三皇子吗? 下一秒,沈妙头上的红盖头被掀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倒入榻。 床上的花生瓜子烙的沈妙后背生痛,但此时的她已经没空注意这些了。 手中拿着的剪刀向那人刺去,但刚出手,便被辖制住,那人抓住她的手,强硬的掰开她的手,把剪刀扔向一旁。 “呵,小毒妇,许久不见,怎么还想谋杀亲夫了?” 沈妙听到这熟悉的嗓音,看着眼前之人,眼中满是惊愕,“谢渊……?怎么会是你?” 谢景行轻笑道,“为何不是我?难道除了我,你还想嫁给别人?” 沈妙看着眼前人,猛地起身抱住了谢景行的腰,几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划过,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这一哭,让原本轻描淡写的谢景行立马慌了起来,连忙安慰道:“怎么了,娇娇不哭,谁欺负你了,我去教训教训他。” 沈妙抬头,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呜呜呜,谢渊,你混蛋,你骗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死了。” 谢景行听此松了一口气,随后连忙拍了拍沈妙的后背,应声道,“好好好,我混蛋,我是天下第一混蛋。” 突然,谢景行脸色一变,猛地看向一旁的熏香炉,随后轻声道,“娇娇,先把我放开吧。” 沈妙一听,非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沈妙把脸埋在谢景行的怀里,声音沙哑道,“不放,你肯定又是想跑了。” 如果沈妙现在抬头,就会发现,谢景行的脸上已满是潮红。 谢景行看着往自己怀里蹭了蹭的佳人,神色一暗,其实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挣脱。 谢景行轻笑,声音暗哑暧昧,“不走,那娇娇留下来陪我可好,春宵苦短,一刻千金啊,莫要浪费,夫人。” 沈妙这才发觉不对劲起来,但没等她反应,便被谢景行抱上塌,沈妙下意识的抱住谢景行的脖子。 ———————— 沈妙被轻轻放于榻上,沈妙迷茫的看向谢景行。 谢景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亲了沈妙的眼角。 谢景行轻轻咬了一口沈妙的耳朵,低声道:“娇娇,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有一次后悔的机会。” 沈妙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了谢景行的袖子。 谢景行笑了,直接吻上了沈妙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沈妙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谢景行挑开沈妙的衣带,脱掉了她的衣裙。 谢景行摸着沈妙的娇躯,目光一暗,谢景行的一路往下,伸向了那隐秘之处。 谢景行拉开了沈妙的双腿,轻声一笑,“原来夫人这里也这么好看,粉粉的,没想到夫人竟没有耻毛。” 沈妙偏头,脸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双眼紧闭着,说了句:“不知羞。” 谢景行伸手抓住了那颗红珠子,用力的捏了捏,“夫人面前,自是不用。” “轻……轻点。”沈妙娇声道。 谢景行笑道:“夫人,这可轻不得。” 谢景行双指扒开两边yinchun,摩擦着,温热黏腻的水,缓缓流入谢景行的手中,“夫人这xiaoxue怎么还会流水?” “不……不知……道,谢渊……我好……难受……”沈妙感觉自己身体开始燥热,难受的紧,尤其是下身,痒极了。 沈妙难受的暗暗夹紧双腿磨了磨。 谢景行自然也感受到了,但他什么也没做,把手收了回来,“夫人哪里难受?” “谢……渊……,我……好热……,下……身好……痒……,好难…受。”沈妙断断续续的说道。 声音娇嫩,一字一句像风铃一般,响入谢景行的耳中。 “那我要怎么帮夫人?”谢景行继续道。 这一下子,便步入了沈妙的盲区。 此时的沈妙,意识半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哭着摇头。 谢景行伸手抹去沈妙眼角的泪,引导道,“夫人,说一句话,我便帮你。” 沈妙迷茫的看着谢景行。 “你说要景行的大roubang狠狠得cao我,说了我就帮你。”谢景行温柔道。 “要……要景…行的大……roubang……”沈妙低声道。 声音很小,但谢景行自小习武,自然能听到。 虽然不完整,但是能从沈妙嘴里说出来已经不错。 下一秒,谢景行纤细的手指,便已插入沈妙的嫩xue里。 紧接着又伸进两根。 沈妙此时的身体,软弱无力,声音低哑娇嫩。 谢景行这三根手指好似触发了什么开关,令沈妙直接叫了出来,“啊!不……不要……!好涨,好疼……出……出去!啊!” 谢景行没有说话,把手指抽出,随后慢慢脱下自己的衣物,丢到地上。 只见一根粗大的阳物挺立在双腿之间,青筋根根分明,谢景行打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膏药,抠出一大块,草草的抹在阳物上。 微微倾身,阳物抵在xiaoxue前。 谢景行道:“疼的话就咬我,我皮糙rou厚。” 谢景行没有强行进去,他把沈妙抱在怀里,让她以上位者的姿势靠在自己胸膛上,缓缓进入。 xiaoxue狭窄,虽被短暂开发过,但哪里受得住这么粗大的阳物,只粗粗进了个头,其余的被卡在外面。 虽是如此,但沈妙也是被疼的哭了出来,泪珠一颗一颗的落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沈妙哭喊道:“谢……渊,好……好痛。” 谢景行温柔的抚摸沈妙的后背,“疼就咬我。” 谢景行往上一冲,双手环抱沈妙,往下一按,竟然直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