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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好不容易结束,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我的房间。 漆已经换了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我走过去,他戒备的站起来,将手背在身後:主人,我…… 没事,我这儿没那麽些规矩,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 一会儿我和索奇要去逛逛市场,你也一起去,不过在去之前,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省得走丢了被人抓住,你也知道,没有主人的奴隶到处乱跑的话,会没命的…… 我的话没说完,漆的冷汗便冒出来,颤声说:是…… 一边说著,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看著他的古怪行为,恍然大悟:哈哈,不用怕成这样子嘛!我不会像他们那麽野蛮的,来,我帮你带上! 说著,我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揪住他的左耳垂,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一个缎面的小盒,单手打开,取出一只镶钻的耳钉举到他面前:这上面有我名字的缩写,还有一片枫叶,这,就是我的标记,记住哦,不要弄丢了,丢了,你可惨了! 男孩听完这个,才松了口气,不再挣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不过总会有些疼,你忍一下,我手很快的!说著话,我手下一使劲,耳钉上的细针穿了过去,带出一粒血珠,我轻吮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不疼吧? 这暧昧的画面正好落入推门进来的索奇眼中,他微笑著说:合著四十亿买了个小情人啊!真是呵护备至啊!怎麽,要改邪归正,立地成佛啦? 我拉起漆的手,也没管索奇,直冲到门外:哈哈,少在这儿讲怪话,快些,今天帮你去挑一个更好的! 五.奴隶市场 我和索奇一路笑闹著,直奔黄区,我是知道索奇的性子的,这个家夥,虽然是跟著来了,可他真正等的,是极品区的东西,他的眼光可高著呢,而且口味也特怪异,以前老爸送他的那几个,都让他当面退了回去,我们兄弟三个,从小到大,身边一直没有贴身奴隶的,也就是他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的自立性很强,在我面前,他也越来越像个哥哥了。 经过第一天的拍卖,黄区余下的奴隶还有120人左右,全部转入展示台後面的大棚里。 我们到的时候,大棚里已经有不少顾客在挑选。大棚很宽阔,中间是条宽宽的道路,道路两侧是一排排的椅子,椅子有些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奴隶仰躺在椅子上,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後xue里塞著棉团,分身勃起著捆扎起来,铃口用黑色的胶贴封印著。 我拉著漆走到一个奴隶面前,伸出手,轻触了一下他紫涨的分身,奴隶便轻轻的扭动起来,嘴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我回头看看漆,他已羞的满脸通红,我看著好玩,便硬拉了他的手,让他握住那人的分身,他不情愿的暗暗用力抗拒著,我轻咬著他的耳垂,轻声说:现在,就不听话了吗? 他呆了一下,放弃了手上的抗拒,轻轻握住紫涨的分身,明亮的眼睛看著我:要我怎麽做?主人? 让他快乐一下!我坏笑著。 是……漆开始轻轻撸动著奴隶的分身,奴隶皱紧了眉头,身子在束缚中扭摆著,似乎想逃脱这种难耐的折磨,但漆的手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无处可逃,这样不一会儿,奴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已转为低吼,紧盯著漆的眼中笼起一层水雾,祈求的看著漆…… 我一直仔细的盯著漆,奴隶的反应我根本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看看漆的反应,我想看什麽呢?我在期待什麽? 漆的身体没有什麽特别的变化,只是目光越来越复杂,他轻轻扭过头,不再看奴隶的眼神,手继续机械的动著,奴隶被捆扎著的分身直直的竖立起来,低吼也变得开始嘶哑,头部痛苦的摆动,手脚也绷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漆扑通跪了下来,手也松开了,他轻轻的说:主人,饶了我吧,我,做不了。 我饶有兴味的看著他:我的漆,原来很善良呢!不过,我也没让你做不好的事,只是让他快乐一下嘛,你看他现在,岂不是很痛苦? 是,可是,我是知道的,很疼的,他,是不可能……快乐的……求你……他抬起头,定定的看著我。 漆,你这麽为他著想,我买来给你玩啊!我仍然微笑。 他迷惑的看著我:给我玩? 是啊,喜欢他吗?我继续笑著。 漆的眼中开始有欣喜的色彩,我的笑容也在渐渐的消失──那种欣喜让我想起Pet──漆,我不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过去吗?忘了以前的善良,忘了同情、不忍、勇气、希望──只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不就可以了吗?──为什麽还要凭著自己的本性,做些无意义的事情──你以为,你真得救得了他? 就在这时,索奇隔在了我们中间:小枫,何必这样!漆只是因为自己受过这种苦,不忍心而已,他怎麽会真喜欢这样的奴隶,你不要这样! 索奇还没等我发作,立刻招了招手:老板,这个多少钱,我买了,帮我送到这儿去! 我恨恨的瞪了索奇一眼:哼!要你好心!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漆,继续往里面走。 漆也明白了刚才的危险,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索奇那家夥竟毫无知觉的一边帮老板解奴隶,一边嘻嘻哈哈个不停:哈哈,不错嘛,我就喜欢这样儿的,没想到在这种普通区也有这麽棒的货色,城真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啊!啧啧……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大棚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那些仰躺著的奴隶,手过处,轻轻一带,便将铃口上黑色的胶贴撕了下来,随後便是一声惨呼。所过之处,椅上的奴隶全部开了封。 正在照顾索奇的老板一看不对劲,匆忙跟上来:对不起,这位先生,请您…… 他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我手中晃动的金色小玫瑰,硬生生的把後半句话咽了下去。 他很客气的将身子一让,顺便给不远处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匆匆离去。 我丝毫不以为意,就算是老爷子亲自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我停下身,望向漆:漆,我累了,不过还想再验验货,你帮我拆一下封吧。 漆向後看了看,求救似的望向索奇,但发现那家夥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点了点头:是。 一边答应著,一边走向附近的一个奴隶。那种疼痛,是漆了解的,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不用足够的力道将封印一下撕开,就无法带出其中的棉棒,这样只会让奴隶更加痛苦。 漆深呼吸了一下,用手轻轻掀起黑色胶贴的一角,椅上的奴隶轻轻的挣扎著,拼命摇著头,嘴中唔唔的叫著。 漆一闭眼,手下一动,椅上的人一声痛呼,黑色的胶贴带著细长的棉棒被揭了起来。 我宠溺的揉了揉漆的头发:不错哦,干净利落,继续。 就在漆靠近下一个奴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