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强扣孔融双性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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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整有序的卧房内,完成了今日最后一项繁重工作的孔融熄灭烛火,长吁了口气,解开头冠披散下厚重的乌发,褪去衣袍准备上塌休息。 闭上眼禁不住反复揉着眉心,总觉着今日屋内的空气中有些莫名的香甜,莫非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侍女自作主张,在屋内点了什么熏香?他倒也用香,只是从不喜这过于浓重的,明日定要好好训斥一番。 被褥下两条长腿不耐的夹了几下,待孔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顿时又羞又恼,在黑暗中面颊泛上一层无人瞧见的红晕,或许是太久没疏解了?半月前才有过一次,怎可纵欲…… 脑中正胡乱想着,搭在背面上的手却无声无息的被另一个微凉的东西盖住了,皮革的触感,像……颈窝处被吹上一股气,激的他一颤。正欲惊呼起来,口舌便被扣着下巴温和的挟制住了,“北海相莫嚷,外面可都是绣衣楼的密探和你的随从,闹起来了我俩岂不是都没脸?” 妖孽,如此不知廉耻竟还敢谈要脸!孔融气的发抖,拼命想要挣脱开身边人的束缚,却不想这广陵王蛮横无礼的厉害,怎样也挣脱不开,只好压着嗓子颤声骂道,“你一个女子,又是这样的身份,怎能如此轻浮孟浪!”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嗤笑,摘了手套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只着亵裤的腿根。孔融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动,八成与那香气有关,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身下的反应倒是愈发明显。 刻板守礼的夫子慌了神,却怎么也低不下头求饶,嘴里念叨着什么色而不yin发乎情止乎礼,眼角的泪珠见着马上要滚下来了。 他应该很愤怒才是,若是再有气节些就该当场碰死。孔融想着,可那双手就这么捧着他的脸,黑暗中她的眼熠熠生辉,二人的肌肤之亲也早不是从此刻开始,却要以这样的形式真正完成第一次吗。 “殿下……我,我不成的,你去寻别人吧。”那见不得人的隐秘处已开始翕动着出水了,那处……那处不能被人知道,绝不能被她知道!迷蒙中的孔融猛然惊醒过来般,反抗的动作愈演愈烈。 “嘶。”一声低低的抽气止住了他的动作,孔融惶惶不安的住了手,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摸索着广陵王的身躯,“殿下?”自己刚才似乎无意识捣到了她胸口的伤处,那伤是为他,他怎能忘恩负义。 见孔融果然上钩,广陵王狡黠的低低笑了,俯下身握住他在空气中乱挥的手放到肩头,故作委屈的凑近抱怨着,“本王也是想与夫子亲近,好能更加熟悉对方,夫子怎么不明白本王的苦心呢?” 身下人不动,广陵王也就顺理成章撬开那僵硬发烫的嘴唇,小动物般舔吻着,那读书读到脑细胞僵化的严苛夫子此时只能无所适从的任人施为。 算了,她看过了大概就会吓跑了。以这人的品性,孔融隐隐笃定她不会去大肆宣扬这种私密。紧闭上眼感受那微凉的手指抚上小腹,再到发育不全的男根…… 广陵王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还是抿了抿唇未说什么。难怪这老男人这样规矩老实,这把年纪了还不娶妻纳妾的,原来是先天不足?也不打紧,照扣不误。 正当她美滋滋的往下扣的时候,下方一处湿热软rou突兀的将她手指尽数吞下,伴随耳边夫子难以抑制的呜咽声。 广陵王见多识广的大脑一时间没运转过来,不可置信的动了动手指,黏腻微弱的水声从下方传来,包裹住指节的热rou简直就像…… 那处头一回被陌生人的手指造访,孔融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身下怪异的快感让他陌生又恐惧。他哪怕是自渎都只用前面,从未使用过那里,可偏偏那处的渴求远胜前面,一瞬间竟有了种希望她多摸摸那处的私心。 可哪个女子能接受这样的一具身体,偏偏又是她。孔融闭上眼,在脑中构想着可能,或许会恼怒的咒骂几句,然后像触碰到什么污物一样愤然走开吧……呃!“殿下,殿下……住手啊啊……” 身上的女人几乎迅速兴奋的起来,他甚至能听到她急促雀跃的气喘声。“夫子藏着这样的好东西不告诉人,真是坏心眼。”好东西,什么好东西? 孔融仰起脖子艰难的抓住身下的毯子,两腿无意识的在广陵王动作下张开了,灵巧的手指熟练玩弄着生涩的蜜xue,将这位古板严肃的夫子上面下面一起捣出水来。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仰着头努力攫取空气,仿佛要溺亡的落水者般,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供他逃跑或是反抗了,这一瞬间他好像成了广陵王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那处蜜xue像成了别人手中把玩的物件,肥厚的花唇被反复拨弄着吐出黏腻汁水,他甚至能用内壁的阴rou感受到广陵王指腹上的薄茧,在他未经人事的xue里毫无怜惜的肆意妄为。 紧窄的xue道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入,广陵王不甘心的尝试着扩张这处子xue。疼痛带来了一瞬间的清明,孔融勉力将下身从她的魔爪逃出,腿弯处还挂着未完全脱下的亵裤,就要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被广陵王从腋下揽住一把捞了回来。 “夫子全让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呀。”一手揽着孔融的身体,另一只手就顺势摸进了衣服里捏他的乳rou,一只手掌都包不住的肥软胸乳,似乎同时兼具了男人与女人胸部的特色,手感软而不绵,攒劲呐。 “流氓,放开我,混蛋……”孔融虚弱的咒骂着,似乎自己也清楚这样的咒骂并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帮他摆脱眼下让人羞臊难堪的处境。 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到的好身材,得手了果然好味,广得到,广满意。灵巧的手指捏上胸前肿胀的乳首,像个饱满等待采撷的果实,若是从里面沁出奶来,那该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配上怀中人不时的战栗就更有趣了。广陵王把早就如一滩烂泥般任人蹂躏的夫子压回身下,一手揉着rouxue一边吮上了rutou,时不时撸动一下那半硬着吐水的yinjing,孔融嘴里颠来倒去流氓混账的几个词,把她念叨的愈发兴奋。 明明身子就是满意的,偏偏还嘴硬。下面那张嘴流的水都快把褥子浸透了,满手都是他的yin液,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果然名不虚传。 “夫子,我想要你……夫子……”两人俱是有些意乱神迷,广陵王细碎的吻落在孔融guntang的面颊上,孔融茫然的睁开眼又闭上了,他那阳具基本上是没多大用处的,稍稍刺激便控制不住,既然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要不嫌就随她去吧。 听见了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广陵王欢喜的猛亲他一口,背过身窸窸窣窣了一阵,就听见一阵咔哒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她扣在了身上。 接着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抵上他松软下来的xue口,不粗,但寒的怕人。孔融想合上腿,却夹在了广陵王的腰上,这时才感到一些慌乱恐惧。等等,她要做什么?这个妖孽! “不,不……”那坚硬的死物已探头进了他这从未被人造访过的rouxue里,孔融慌乱的摇着头想要躲开,被广陵王扣住十指按倒在床榻上,虚情假意的安抚着,“夫子别怕,不会痛的。” 胡说,明明就很……很痛。孔融粗重的喘息着,对这陌生行事感到痛苦,她何至于要如此羞辱自己?可隐秘的快感又源源不断从胸乳间,和不断被摩擦到的阴蒂上传来,连与她小腹相贴的yinjing都在动作挤压间几欲高潮。 “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广陵王轻啄着他的脸,哄孩子一般哼着,身下欢快的动作愈发激烈,“慢点……慢一点嗯啊……”广陵王松开他的手,二人在性事间紧紧相拥,她发间柔和的气味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已经一根根绷紧到极致的神经。 那冰冷的玉势好像被他的xue道暖的温热起来,细麻的快感自下身一遍遍冲击着大脑,广陵王一遍遍碾压揉搓着那本就大的有些突兀的饱满乳粒,又凑过去将耕耘带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压着嗓子逗他,“先生这样肥大的奶,难怪平日里要将衣服穿的层层叠叠遮羞。依我看不如为先生定制几件肚兜,着人悄悄地给你送过去,保证合身舒坦。” ……流氓!变态!没有礼法纲常的yin魔!孔融脸涨的通红,偏偏又连骂人的力气也提不起,只能大张这腿任人cao弄这刚开苞的稚xue,喘的难堪。 偏不知那死物顶上了哪一处,广陵王只感觉身下人猛的哆嗦了一下,几乎让她没把握住,伴随着孔融断断续续的呻吟,再反应过来时孔融的yin液已喷了她一腿。 “呀,先生的xue生的可真是绝品……明日定要让本王细细瞧瞧。”广陵王眸色一暗,知道八成是碰到了yindao里那处敏感,想着素日端庄的北海相被她这样cao弄得抽泣yin叫,不由体会出一些恶劣的快感,耸动腰肢再次进了起来。 “住手……”孔融还记着广陵王一开始唬他的外面有人,压着声音叫的断断续续,若是广陵王此时点一个烛台瞧瞧,就会看到一个一脸yin色,涎水眼泪流了一脸的荡夫,哪有半点配得上夫子的名头。 真是的,不知道让他的学生看到他这副德行会是怎样,不过有其师必有其徒……广陵王想着。“下回夫子上课时,若身下塞着我送的玉势,一定有趣儿极了。”那样的课堂她一定也很想参加。 不知二人交合了多久,第二日孔融恍惚醒过来时仍觉得身子酸软的厉害,手臂几乎提不起来。腕子肩膀处尽是被辖制把控出的淤青,牙印吻痕在脖颈和胸乳处最为集中,那两颗乳粒几乎被吮破了,大了一倍有余。尤其是下边那处……肿痛到不敢合腿,被人糟蹋蹂躏成这副样子,别说枉为人师了,连做个人都没脸了。 孔融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眼角滑下两行泪来,可叹他一生严于律己端方严苛,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想着待恢复些力气就起来梳洗整衣,体面的寻个法子自尽算了。 广陵王端着药盘进来时就是看到孔融身子半掩着,一脸悲壮的暗自垂泪,疯狂压制上扬的嘴角,走上前在床沿边坐下,柔声细语的询问要不要自己帮忙上药。 该卖乖还是得卖乖一下的,跟这种人不能一直来硬的。广陵王深知这些文人的死脑筋,体贴的为他拉了拉被子,又取来药膏挖出些,手悄悄探了下去。 一脸怒意的孔融终于在清凉的药膏沾上肥肿的xuerou时没绷住,“唔!”也不是头一回让她给上药了,可……灵巧的手指将药膏融在了xue口处,偏偏她还故意涂的精细,将阴蒂与yinchun各处,乃至xue道里面都探进去揉了个遍。 孔融早软了身子只剩喘息,泪眼朦胧中看到魁梧又欺男霸女的广陵王一脸温和的揽住他的肩,体贴道,“文举,你不如就跟了本王吧。” 果不其然被虚弱的孔融暴起狠狠弹了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