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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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澈去世时年仅21岁,在位仅四年,史称卫明帝。 明帝在位期间广辟农田,兴修水利,重铸旧币,整顿税制,多次大量释放奴婢俘虏。卫国人口经济一时增长迅速,虽然各项基础远不如启国,但人和政清,百姓商贾多有奔赴。 武成元年,年仅3岁的小太子元宏登基,萧太后垂帘听政。 刚继位,在启国的探子就传来好消息,启国顶荒唐的皇帝继大封一系列宠物、当街射杀民众给妃子取乐、在皇家夜宴当场强暴皇叔老婆等一系列荒yin残暴的事之后。又做了一件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情。 启国三朝元老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司徒光也死于狱中。 听到这个消息,卫国的群臣都很兴奋,甚至有人当场建议就要整顿大军攻打启国,顺便还能替沈将军报仇。 我坐在龙椅上抱着睡得呼呼响的儿子沉默不语。 一来我虽然对启国的情况早有耳闻,但仅限于猎奇故事的程度,真的要做军国决策,我知道的还是太不专业了。 二来,我就是个挂名的一切全凭兄长决断,坐在龙椅上也是因为我儿子太小了一个人坐着老是哭加上卫国对男尊女卑什么的讲究比南朝那些世家还是开明不少。 果然,那臣子虽说面上是对着我说,但是侧耳眼神都是在等候萧拓的指示。 萧拓并没有立刻给出答复,反而问了问吏部兵部尚书的意见,兵部和吏部分别交了底。我这才知道,原来元澈看着没做什么事,竟然也攒了不少家底,可是看看底下的萧拓反应过来大概都是他的手笔。 尽管许多参与讨论的文臣将军大多都跃跃欲试,但萧拓仍然不为所动。 据他所说。 第一。虽然司徒光死了,但是启国皇上的亲叔叔高链,为数不多的启国皇室正常人也不可小觑。昔日他以两千兵马就败退我朝五万大军,之后又经多次战役竟然迫使先皇和沈将军都无法再进一步。 第二,虽然我朝国力已不可同日而语,但人口还是问题。而且启国采用的是胡汉分治的制度,虽然他们的皇上不靠谱的多了制度一团乱,但是大多胡人贵族自有权力和土地,骁勇善战的传承和土壤一直都在。 不过机会还是很难得,毕竟启国皇帝无一例外的都yin乱残暴,但是像现在这样蠢的还是很少。 机不可失。 于是,卫国一众大臣想了个阴招,派人收买启国皇上的宠臣 和彦通,让他帮忙处理掉高链。这一主一臣,一个愚蠢荒yin,一个无耻善妒,此计再合适不过。 —— 是夜,萧拓办完公事之后照例来我殿中,给我cao到软烂无力连声求饶才罢休。 我累得不行,趴在他的胸口上,roubang还插在小逼里也无所谓。 萧拓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后背,突然说起正事来。 “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 “兄长说的甚有道理,阿絮深以为然。”萧拓的指尖又在我背上引起战栗,我忍不住缩了缩xiaoxue又吐了一口水。 萧拓猛地翻身按住我大力cao了几十下,才喘着气皱着眉说:“我国的人丁还是太少了。” “不是已经放了很多奴婢俘虏了吗?” 萧拓趴在我胸口用力咬了一口我的rutou,才抬头说道。 “启国皇室太乱了,谁知道这个皇帝还能活多久?要万一换一个能干的上来,我们得多付出多少代价?” 萧拓又换了个体味,扶我坐在他身上,左右上下撵磨一番,我抽搐着喷了水,萧拓也不嫌弃,还握着我的腰不顾xiaoxue高潮时的紧致用力抽插。 我被cao得两眼飙泪,双目无神,该死的萧拓偏偏起了兴致要来考我:“你之前在府上不是经常溜出去私会情郎吗?对市井也算了解,你说长安城哪里人最多?” 我知道他说的是沈策,可我只是偶然见过他一次,才没有经常私会情郎呢。 我想反驳,他又大力顶我一下,jiba直cao到zigong口,“哪里人最多?” 我努力集中精力,脑子在快感与过往记忆之间徘徊,突然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寺庙以及里面常年烟雾缭绕人来人往的场景。当下也不管什么别的,断断续续地说:“庙里人最多。” 萧拓满意了,roubang毫无保留地射给我,大手按着我的脑袋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才颔首表示赞同:“前几年我都在派人查寻统筹,寺庙竟然有两万多所,僧侣尼姑三百多万,几乎每十个人就有一个在寺庙。” 我也惊到了,自我出生以来,佛教便无处不在,不仅百姓、连萧元两家大多数权贵和先皇都虔诚信仰,每年祭祀法事上供不计其数。 我说的时候只大概觉得有点多,没想到实际的数字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这还仅仅是现在僧侣的人数,看这趋势,每年还会增加。多数寺庙还圈占大量田地同时私养大量奴隶农民种地,他们不仅可以收到百姓贵族的供养,名下田地也都不用交税。” 我听着萧拓的讲述,不自觉想起那些数不胜数且不断兴修翻建、金碧辉煌又精致无比的寺庙佛像,还有那一群念经的时常白白胖胖的和尚们。 还有一些萧拓没有讲,我却能够想到,我以往溜出去到各种地方听人说话,除了话本子听了一箩筐,各种八卦故事也是大饱耳福。期间可是不少和尚尼姑的八卦,除了抢地发生的人命官司,权贵艳色之事也是不少。 哪个帝王能够容忍金钱土地甚至俗世权威尽归庙宇? 不同于处理贵族的难度,现在这些和尚的政治影响力还只是通过权贵间接达到,目前还算好啃的肥rou。 虽然,萧拓还不是皇帝。 只是,萧拓跑来和我说是个什么意思? 萧拓眯了眯眼:“萧家很多虔诚信佛的还都挺有威望,我毕竟是萧家的掌权人,这事名义上得交给你牵头。” 哦,敢情这是要让我演坏人啊。 我伸着舌头舔着萧拓的小rutou,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才笑着说:“敢把主意打到佛祖菩萨身上,兄长就不怕下地狱吗?” 我想起之前看的佛教的一些书,除了经文之外,竟然还有些简单易懂又非常恐怖的内容,大概是做什么事情会下第几层地狱,那些事情除了符合基本是非观的一些坏事也夹杂着对佛教不敬之类的利益相关的事情。其次,每层地狱是什么样子做什么事情受什么惩罚,描述以及刑罚都非常清晰血腥恐怖,比人间至少卫国的刑罚有过之而无不及。 “死了再说地狱的事情,活着先做人间的事情。”萧拓显然是不信的,调笑道,“况且,我做的事情早够下几次地狱了,还怕再多一件吗?” 听到这话,我埋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看着略有些弧度的嘴角,突然思绪回到萧拓的母亲,导致了大长公主的死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