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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 “300w” “500w” “1000w” 顾屿非暴怒的冷哼了起来。 “霸天,拿起你的臭钱滚,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名为霸天的男人,呵呵笑了起来。 “你收下,只要你乖乖的,你不是想报仇吗?我给你机会。” 顾屿非冷笑出声:“你当我是傻子?你这么警惕的人会给我这个机会?” 霸天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纵使我亲手把匕首给你,你觉得你能伤我分毫么。” “所以,有何不可?”他反问道。 顾屿非听着他的讽刺,心中却是一动。他已别无他法,他逃离失败,计划被看破,眼看报仇无望。 如今他终于忍不住出现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机会;或许他真的可以试试,服个软。 他是死都要让他血债血偿的。 “好。” 门外的人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他话语顿了顿,似乎是接到了什么消息,他脚步匆匆临走前搁下一句“乖一点。” 屋内男孩抱膝而坐,他等了一会才了下地。 霸天确实走了,迎面而来的是一群白大褂小jiejie。 小jiejie们将10颗颜色各异的药,以2、3、5分开摆放。 顾屿非就着水依次吞下药片,临关门之际,他冷漠的看着递药的姑娘,冷冷道:“这1000w我收下了,你滚吧。” 说着,他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开文啦~ 第2章 无情霸总契约小情人02 第二天,晨光微露,莺鸣雀和。 骆东升如常的在宅子附近晨练,就听一道惊叫声划破天空,惊的飞鸟四散。 *** 顾屿非缩在床头,扒拉着头发,使劲抓挠着,只觉得如万蚁蚀肤般疼痛难忍。 他一定是被下毒了。 顾屿非痛不欲生,眦目欲裂。 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不该信霸天的。 顾屿非眼眶湿润,内心满是悲凉之意,他望着粉刷过的蓝白墙壁,无声的流下眼泪。 门突然开了,有人冲了进来。 顾屿非低着头,听到声响头都没抬。来人一把握住他揪着自己头发的手,另一手按住揪起的头发,一点点分离开来。 顾屿非挣扎了一番,有些不耐,却在抬头见着来人的那一刻,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 “......东..升?” “屿非,是我。” 顾屿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东升......你怎么出来的。” 骆东升本就锻炼了有一会了,又急急的从楼下狂奔上来;此刻他脸庞因为运动涨红,额间和身上的衣服都满是汗水,唇瓣因为水份的流失有一些泛白。 他组织了下语言,最终只道出一句:“我不放心。” 在顾屿非看来,骆东升的神色实在不好看,他忍不住脑补了无数他被严刑拷打的画面。顾屿非心疼不已;深深的觉得他亏欠于他。 东升来找他一定是很艰难吧。他颤抖着手抚上他guntang的脸庞,为他一点点抹去汗珠。 此时,他纵使觉得疑惑,也是开不了口了。 片刻谈话的功夫,让他转移了些注意力,但是很快又陷入焦躁,逼的他失了理智。 骆东升看着他那头被汗水浸湿,粘腻的搭在一起的头发,隐隐明白了让他不适的原因。 他道:“屿非,我能治好你。” 顾屿非神情低落消沉,泛红的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 他摇摇头,低低道:“我怕是命不久矣了。” 骆东升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相信我。 顾屿非心里有些动容,这短短的三个字就像是附有魔力,竟真的让他安心了些许。 “哒哒哒~” 骆东升耳力极好,还没等顾屿非反应过来,他转身将房门打开在关紧,开合的一瞬间;骆东升悄悄一摆手,长廊里正要凑近的一波人均是停下了脚步。 骆东升回身,神色不变,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自行去洗浴间......打了一盆温水。 顾屿非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包括房门开合得那个间隙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门外的长廊一侧,想来骆东升应该是怕打草惊蛇吧。 顾屿非由着骆东升将他拉入洗浴间。 在出来时,顾屿非的症状真的由骆东升所说得到了缓解,甚至已经完好如初。 顾屿非的焦躁情绪已经褪去,他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骆东升,眼里是由衷的感谢。 有你真好。 骆东升正用水管冲洗着里面的洗发水泡沫,等他冲洗完毕,刚向外走出一步,便感觉室内气氛剑拔弩张。 顾屿非的房间是整栋宅子最大的,布置也是最好的;成套的紫檀木制成的家具布满了屋子,小到杯垫、小几,大到床铺;房里因为常年放花,使得屋子里的气味清新好闻。 房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人头攒动倒也没觉得拥挤。 此时,顾屿非正同那些人争锋相对,只是他势单力薄,而敌方约有8人。 骆东升眉头微蹙,心里头有些不悦。 他都说了让他们先别进来,他来安抚,这是搞什么? 顾屿非听到身后动静,立马回过头来,不由分说一把将骆东升塞了回去,并带上了门。 ....... 顾屿非呈保护的姿态站在门前,冷冷对着对面的人道:“我不会让你们把东升带走的。” 开口的是领头的中年男人,他头发浓密黝黑,戴着副无框眼镜,面容慈祥。 陶教授笑眯眯的看着顾屿非,吐出的话语却冷冰冰的。 “由不得你。” 他扶了扶眼镜,继续道:“不过,只要你要答应配合我们,这次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顾屿非目光在陶教授和他身后的人之中游移,纠结了一会,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得保护东升,否则他愧对于东升的一片衷心。 他坐在床边任他们摆布。 顾屿非盯着递过来的那几片白色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