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打屁股短篇脑洞合集(sp,fm)在线阅读 - 7姜(非常详细的姜罚,姜柱caoxue,塞姜挨打,痛哭流涕)

7姜(非常详细的姜罚,姜柱caoxue,塞姜挨打,痛哭流涕)

    临近晚饭时分,路德小心地将小瓶里最后几滴血加入碗中。

    公主在前期状态并不稳定,为了避免魔力失控,每日只摄入极少量稀释后的多洛莉丝的血液。而随着她身体逐渐恢复,搬回王宫后,医生建议可以稍微加大些剂量,或许能够刺激她找回部分记忆。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公主似乎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哪怕一丝一毫。

    路德看着手里的碗发呆。

    多洛莉丝的血有增强体力和魔力的强大效果,虽然公主现在还没有掌握魔法的使用,但其体内所拥有的魔力程度已经和之前差不多了,体力方面更是有增无已,甚至大有要超越他的趋势。

    一会儿喂公主喝下这碗血,晚上大概又要变得很辛苦了。

    路德感觉自己拿碗的手有点抖。

    再好的男人,天天这样做下来应该也是要受不住的……

    路德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公主的心情,距王宫数十米处的结界突然有被闯入的迹象。

    不管他现在战力如何,他至少曾经是血族战无不胜的四翼将军,赫里克却在他布下的结界里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路德烦上加烦,却又不得不无奈地放下碗向门口走去。

    赫里克也很无辜,塞蕾娜害怕见人,现在整个王宫里除了路德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他想找人通报都没有机会,再加上路德的结界又包含了整个王宫的外部庭院,他就是想礼貌敲门,也得先闯了他的结界才行。

    路德没好气儿地打开门,脸色阴沉得就像刚杀过人,赫里克就是长着六翼,见了他这副阎王模样也不禁心中一抖。

    赫里克把镰刀还给了他。

    路德接过镰刀就要关门,赫里克连忙伸手拦住他。

    “有事?”路德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说。

    赫里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本来还以为他拿回武器至少能态度好点,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之前谈过的立宪制…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中我们这边已经达成一致了……”赫里克沿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至于提案能否通过,还需要听听她的态度……”

    路德侧身挡住他的视线:“让多洛莉丝过来。”

    可能是因为喝过她的血,塞蕾娜并不排斥多洛莉丝,这和她不害怕路德似乎是一样的。

    虽然隔着结界,可不远处就是层层警卫,赫里紧张地掩着嘴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的,我主人她不方便出门……”

    “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赫里克保证。

    他之前偷拿了塞蕾娜母亲的遗物,多洛莉丝知道后差点把他打死。

    藤杖都打折了。而且是三次。

    现在的塞蕾娜几乎不会使用魔法,他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敢动她一根头发,多洛莉丝估计能把他的屁股打烂掉。

    路德依旧铁青着脸:“让多洛莉丝来。”

    赫里克依然想再争取一下,只见路德直接把手里的镰刀横了过来,背上的四翼也跟着霍然展开。他人高马大的,连带着王宫的庭院都跟着逼仄了几分。

    “好好……”跟这野蛮武夫根本讲不通道理,赫里克不想跟他动手,只得往后退了两步:“过几天我带她来就是了,你别激动……”

    路德这才收起镰刀,并避之不及般地关上了门,只留赫里克尴尬地在门外凌乱。

    他的公主还没吃饭呢。他哪里有时间在这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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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甜的人类血流进喉咙,身上很快就烧灼起来了。

    公主两颊晕红,向路德伸出了手。路德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人类补剂的血液都带有催情效果,多洛莉丝的血更不例外。可能因为之前摄入的血液都经过大量稀释,塞蕾娜饮用后虽然也会感到身体发烫,但这种轻微的不适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就会自行消失,她并没有为此烦恼。

    可自从来到王宫之后,每次喝完血,她都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

    虽然身边有路德照顾,但她从苏醒后也只不过跟他相处了两年有余(人类50年才算血族1岁),尽管路德说她们很早就认识了,但现在,她还是不了解他的。

    她就算再怎么失忆,也知道路德是个男人。

    像床上这种私密的事,面对一个还陌生着的男性,她实在张不开口。

    好在这男人很听她的话,她每次喝下血后就会把他从屋里赶出去,他甚至没有问她一句为什么。

    因为路德没有喝过多洛莉丝的血,而公主之前用血的时候也没有明显不适的表现,他起初并没有往这个方向联想。

    可路德看着公主眼下隐约浮现的黑眼圈,也开始察觉到她最近没有睡好。

    那天夜里下雨了,路德担心公主受凉,又害怕嘈杂的雨声会吵得她更加睡不安稳,还是决定起身去公主的寝卧看一看。

    公主最近一直扭捏着不让他靠近,这种有意的疏远让路德感觉有些受伤,但他又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

    直到他隔着门板和雨声仍旧清楚地听见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他才反应过来公主每晚一个人躲在屋里都在干什么。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在门外窥听到了公主的隐私。

    尴尬和窘迫围绕着他,女子纤细又柔软的呻吟飘进了他的耳朵,愣是让他在这清凉的雨夜里起了一身的热汗。

    纠结万分,最终路德还是选择留在了门外。

    公主不让他靠近,大概也是不想让他知道的。路德需要服从命令,也在绝对意义上尊重公主的意愿。

    他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千百遍,却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都在公主房前徘徊。

    那道紧闭的门缝里夜夜都传来细弱而压抑的甜腻喘息,路德在门口听着,裤裆支得老高。

    前列腺液早已将底裤染得一片湿黏,穿了环的rutou挺立起来,与衣服轻微摩擦都会激起触电般激烈的快感。

    路德难受地伸出手,在揉上自己发硬的胸乳前又讪讪攥成拳收了回去。

    他不能弄。即使公主失忆了,他也是她买下的男妓,他身上纹着她的名字,他是由她专有的奴隶,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

    就连公主昏迷的那五十年里他也没有碰过。

    很快,屋内传来一阵拉长的娇哼,还有几滴弱不可闻的落地水声。

    一切归于平静,路德仍硬着jiba跪在门口,再一次为自己的猥琐与下贱感到羞惭。

    只是公主最近自渎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这对路德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倒不是说他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但公主听起来似乎十分难受。

    他从一开始就是公主买下的泄欲男奴,若在这种事上不能帮助公主分毫,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路德再次纠结起来,似乎违背公主的命令对他来讲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最终他还是推门进去了。

    塞蕾娜缩在床上尖叫起来,路德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塞蕾娜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殿下,求您看看我。路德说。

    您随后可以任意处罚我,但求您,请您看着我。

    他说着,用魔法点燃了屋里所有的蜡烛。

    在明亮的烛光里,他赤身裸体的,乳上和男根处那几枚银环闪得晃眼。

    塞蕾娜看见了他身上,在那私密如耻骨的地方,赫然纹着自己的名字。

    这就是她的东西。

    她可以随意使用。

    塞蕾娜被抱到卧室的床上,身体上愈加难受的不适让她搂紧路德的脖子不肯松手。

    浑身开始发烫,她有些混沌地看着他的脸,他却低着头不敢看她。

    他垂着眼,绕过她半启的娇唇,轻轻吻在她泛红的耳后。

    薄唇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舔吻她的颈间。

    他的爱抚可以说是恭敬而细致,塞蕾娜轻声喘息着,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衣服。

    闪亮的乳链马上就跳了出来,塞蕾娜用小指轻轻勾了一下,换来伏在她身上那男人的一声低喘。

    胸部之前被您玩得很敏感……

    路德这样和她说过。

    她又坏心地用力扯了一下,男人的后腰一下子就软了,下面烧得guntang的东西yingying地抵在她的腿间。

    塞蕾娜刚看到他胸口的银链时还很担心他平时会不会感到疼痛,她曾让他把乳链摘下来了一段时间,但路德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到后面甚至还有点委屈地求她把链子还给他。

    在确认路德确实喜欢被这么对待之后,塞蕾娜才终于敢对他动手动脚,她像是为刚才弄痛他而感到抱歉似的,又用手在他勃起的rutou上轻轻地捏了又捏。

    柔软的指尖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挑逗,持续地在那脆弱的两点揉捏摩擦、牵拉拨动,并反复地左右捻转着,将那里玩弄成一片鲜艳的薄红。

    “殿下……”男人像忍受不住了似的,涨红了双颊抬头看她,他的睫毛很长,一双漂亮的眸子沉稳而明亮,却深邃又深情——就像一个老实又好欺负的男人应该有的眼睛。

    路德说当年是她在宪兵中主动选出他带进王宫里的,塞蕾娜看着男人的眼睛,觉得他当时若是也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很难说她没有为此心动。

    似乎是因为被他看着,感觉更加燥热了。塞蕾娜用双腿缠上他的腰,急迫似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裙下按。

    男人马上会意,半跪在床边托起了她的腿。

    就像把书本一页页翻开,路德用舌尖轻柔地将她的花蕊舔开,早已蓄满的湿黏热液从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来。

    他珍惜又慎重地把那些爱液舔进嘴里,又小心翼翼地用唇将薄皮蹭开,露出里面那最敏感的珊瑚色光滑玉珠,用自己温热的唇舌细致地拨弄爱抚。

    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她曾经无数次在他嘴里到达高潮,随着男人熟练的吸舔吮裹,舌中央的银钉时不时突然剐蹭,塞蕾娜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反弓颤抖起来。

    “啊…哈……”公主在他的舔舐下接连潮吹了两次,一股股热流涌入口中,路德温顺地吞咽下她的体液,再次将唇覆了上去。

    那里已经被舔得柔软无比,嫣粉的内部正难耐地收缩着,路德绷起舌尖,顺着已经充血挺立的花蒂慢慢滑下去,接着用嘴唇紧密地包裹住周围。他卷起舌面浅浅探入中心,然后上下勾舔,左右翻动,温柔又轻缓地用舌头把那处柔嫩的xue口渐渐扩开。

    可能因为他生来就壮硕高大,那里也异于常人,早些年他刚开始伺候公主的时候由于没有经验,不懂怎么用前戏让女性充分放松,经常会把她弄痛,为此他没少挨公主的打。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来了,属于武夫的粗糙大掌覆在她的私处,一边缓慢地将手指深入按压敏感区域,又一边用拇指揉弄着上面翘起的花蒂,带茧的指腹抵住rou珠打着圈儿来回搓揉,下面的xue道马上就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他俯身下来隔着衣裙亲吻她的胸乳,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在她身体里激烈又不失温柔地抽插,并拢的指尖顶入深处再将里面撑开,粗糙的指腹顶动并刮撩着内壁,快感像海浪一样漫延上来。

    “啊啊…唔!啊嗯……哈……”随着手指不断增加,下面的水声也愈发明显,塞蕾娜急促地喘息着。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就像一个专门为她打造的性玩具,抚弄的力度、速度、位置,甚至每一个亲吻的触碰,没有一处不是让她欢愉到恍惚的。

    她抖着腿又去了一次,在高潮后波澜叠起的余韵中软软地叫他的名字:“路德……”

    “是。”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低头看到自己被淋得满手的爱液和那一张一合的嫣红xue口,喘得比她还要厉害。

    “路德…过来……”她半坐起来去搂他的脖子:“上来躺下……”

    他被她按到床上,又很懂事地用魔法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塞蕾娜跨坐到他身上,流水的xue口蹭着他坚硬的腹肌,而他下面那根黑红色的guntang分身就顶在她的屁股上,一挺一挺的,就像要胀破一般难耐地跳动着。

    本应充满攻击性的凶猛野兽被她轻易地压倒在身下,忍耐得有些泛红的眼睛正温驯地看向她。

    被男人用舌头和手指充分扩张的花xue还算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xue口只在一开始感受到了些许被撑开的疼痛,马上就被内部充实的饱胀感所取代。

    塞蕾娜按着他的身子自己往下坐,在两人肌肤彻底相贴之时她腿根一抖,直接仰起脖颈咬着唇呻吟出声:“嗯嗯——”

    真的好粗好长,那伞状的rou冠挤着她的敏感点重重磨过去,她一坐下就高潮了。

    高潮时疯狂痉挛的软rou缠着他的男根死命地裹,大量灼热的爱液冲淋在敏感的前端,几乎可以说是疼痛的快感从下身涌上脑海,路德被夹得快要受不住,但又不敢擅自乱动,就只能咬牙忍耐。

    身下的男人蹙着眉阵阵吸气,塞蕾娜伸手摸摸他的脸,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她,然后微微歪着脑袋往她的掌心蹭。

    她像摸一只猫一样轻柔地安抚了他一阵,然后缓慢地自己挺腰动起来。

    “殿下……咳…殿下……啊……”

    路德恳求似的扶着她的手,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说她以前很喜欢这样做。

    “殿下……”他的脸已经因窒息开始发红了,“您可以再用力一点……”

    “您会喜欢的……”

    男人安分地躺在她身下任她摆弄,一双英俊的眸子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湿漉,他满眼都是她骑在他身上享受地摇摆耸动的倒影,痴迷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说不清的爱慕与贪恋。

    身体里的男根再次胀大了一圈,这是十分渴望射精的前兆,可公主却不管他忍得多么辛苦,自顾自吞吐吸纳着他的东西。

    整个xue都被插满了,那圆圆yingying的guitou挤开每一寸rou壁,顶端坚硬又冰冷的银环顶在娇嫩的花心上,那是她自己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她箍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胡乱扭了一会儿,很快再次尖声细喘着到达高潮。

    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她松开手,软着腰身往前倒去,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也跟着分离,发出颇为响亮的“啵”的声音。

    公主仍旧急促的娇喘就扑在他耳边,那长长卷卷的金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脸上,路德宠溺般地轻轻搂着她,隔着柔软的衣裙触到她后背的薄汗。

    男根硬的发疼。其实他刚才就已经很想射了。

    虽说公主现在并不限制他射精,但积累几百年的相处与调教还是让他习惯性地压抑自己的欲望。

    公主最近几十年喝了多洛莉丝的血,体力和耐力似乎都得到了暴涨,她只是趴在他身上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又重新坐了上来。

    “唔!”晾在半空中还没降下温来的阳物突然被纳入含住,湿热的内壁缠得路德腰都麻了 ,让他似痛又似爽地低喘出声。

    塞蕾娜很爱听路德呻吟,他在床上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总是让她欲罢不能,于是她抬起腰,故意又凶又狠地往下坐,想让身下那男人为此动情喘息。

    火热的xue道把他裹得更紧了,四面八方的媚rou像活了一样死死吸上来,因为入得太深,路德甚至能感觉到自己guitou上的银环砰砰地撞在宫口。

    他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那冲顶的快感,公主却突然俯下身来。

    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

    下面一直被猛烈吸夹着,公主那突然的一下咬得他浑身一激灵,结果腰眼一松,直接在她里面交代了身子。

    高壮强悍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又惊又怕,就像主人扬起手时马上要挨打的狗,“殿下、殿下…我,我错了……”

    公主从来都不喜欢他随意出精,路德以前只有一次没忍住在公主体内xiele身,那夜的经历他甚至不敢再回想第二次。

    他的jiba差点被公主废掉。

    塞蕾娜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但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自己以前又因为这种事狠罚他了。其实这也怪她,她本来都决定要好好对他的,但刚才实在是抑制不住那施虐的破坏欲,才突然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她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好笑又心疼地伸手去摸他:“没事的…路德,不怕不怕……”

    男人讨好地亲吻她伸过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塞蕾娜见他还不安心,于是轻声念起了给自己清洁身体的魔法。

    清洁法术简单又方便,而且是包括身体内外所有污物的清理,那些会使用魔法的血族贵族女性之所以受孕困难,就是因为她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要留下男人的精种。

    这是塞蕾娜苏醒后第一个掌握的魔法,她放柔了声音安抚着男人:“你看,已经清理干净了,没关系的。”

    她低下头怜爱地舔了舔他喉结上被她咬出的牙印:“痛吗?”

    路德摇头,而他那根半软东西在她身体里猛地弹跳了一下,再次蓬勃胀大。

    他坦诚的身体反应着实可爱,塞蕾娜知道这男人平时在床上向来只知道讨好她,定然也忍得辛苦,一时心中爱怜,将他夹得更紧了些:“路德也是舒服的吧…今晚就不要忍着了,想去就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说着,又继续摆动起腰肢来,路德刚射过,还敏感得不行,被她这么一弄简直快要发疯。他红着眼睛大喘着粗气哀求:“殿下…唔,殿下求您慢点…啊……”

    这是把人欺负得狠了,塞蕾娜笑着弯下腰去抓他的手,伏在他身上十指相扣:“好…听你的……”

    ………

    直到厚重的窗帘隐隐透出一线血红色的霞光,路德才意识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公主掰过他的脸,近乎于啃咬的亲吻又落在他的唇上。

    路德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感觉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这是第七次了吗……不,或许更多……已经数不清了。

    虽然加大血的剂量之后路德几乎每天都在服侍公主,但像这样能够随意泄身的床事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啊…哈……嗯路德……”公主还在他身上骑跨着。

    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自己动,全是被公主按在身下骑……看来公主现在的体力已经远在他之上了。

    “嗯嗯…呼……噫呀!”公主又高潮了,最深处的的小嘴紧紧地吸着他,内壁热得就像是会被灼伤一样。

    路德已经不想再射了,但公主四处作乱的小手往他的乳链上一勾,灭顶的快意还是来了。

    已经可以说是十分稀薄的精水喷溅在他的小腹上,公主用清洁术给他清理了身子,然后又接着摆弄他那根东西。

    很争气的,他还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但路德发誓,他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

    公主似乎还意犹未尽,他不得不服软求饶:“殿下…啊……让我用嘴帮您好吗……求您…嗯唔!”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公主吞吃进去了。

    “嗯…?路德你说什么……”公主脸上红扑扑的,像两朵娇艳的玫瑰。她也沉浸在快感里,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

    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滑,额角暴出青筋,路德咬着牙也无法再抑制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公主还在挺着腰骑他。她简直前所未有的湿。

    蚌rou桃唇紧绷在他的男根上,柔韧又炙热的内壁密密实实地向他挤压着,每向下坐一次都撞得路德下腹一紧。

    感觉要被绞碎了……

    下体被磨的又肿又痛,路德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还是有一种被公主强jian的错觉。

    “啊…啊、殿下,不行……”不过一会儿,身下温顺的男人突然挣扎起来:“殿下请您先起来…唔…殿下!”

    她没有绑他,只是他从来都不敢反抗她罢了。

    塞蕾娜以为他只是又忍不住要射了,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射吧路德,没关系的……”

    男人焦急地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殿下……啊…求您先停一下,求您了!”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急迫,塞蕾娜微微抬起身子吐出了他的东西。

    她看着他满是潮红的脸,担忧地问:“路德,你怎么了…你还好吗?”她伸手往他身下摸:“这里不舒服吗……”

    就在她的手握上他男根的瞬间,路德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诶…?”

    股股热流顺着指缝流下。

    塞蕾娜看着自己满手淋漓的透明水液。

    “男人…也会喷水吗?”

    路德用手臂挡住了自己泛红的眼睛:“对不起……”

    公主好奇地看着他:“路德你在哭吗?”

    身下的男人还在抖,她回头去看,那上翘的男根顶端依然在不停地往外冒水。

    他潮吹了。

    然后又失禁了。

    他尿了公主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