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少妇被牛干
「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 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 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 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 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 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 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jiba蹭蹭 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 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 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 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 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 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 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 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 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 第一泡jiba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jiba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 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 jiba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 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jiba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 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 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 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 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 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 串门子哩!俺前18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 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 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rou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 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 里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 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 光猛往俺jiba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 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 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 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 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jiba一下子又直了,你猜 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 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 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 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 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 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 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jiba, 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 嫁了个大sao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 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 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jiba上,还死抓着不 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 巴。」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 「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 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 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 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 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cao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 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 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 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 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 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 大sao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 ‘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 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 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 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 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 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 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 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 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 sao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 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 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 壮,「媳妇,看俺这肌rou!」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 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 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 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 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yin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 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 那次俺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 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 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 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 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 来和兰子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好久, 这才想起来:哦,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让他帮我老婆生 儿子,结果他把我老婆cao出高潮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他是这家 里的男人,我则叫「蔫吧」。 恩,解释得够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从我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 么? 王大牛讲完他和他「大媳妇」的故事,搂着他的小媳妇——我的老婆就又开 始了新一轮rou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昏暗,直战到我老婆的屁股被拍 的红肿不堪,yindao被cao得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王大牛才气哼 哼地把浓精又一次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我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王大牛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 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我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周六晚上打了 三炮,周日晚上又要来第三炮?真强悍! 我老婆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 劝,又rujiao又koujiao,总算把那炮浓精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 了个水饱。 我以为他们的rou搏结束了,我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 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yin笑浪语吵醒,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 睡过去了。 王大牛昨天练了深蹲,我这才想起来,我老婆没被他干死吧? 我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尿,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屁股的壮硕汉 子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我,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 起来。我们都有点尴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挠挠头:「王……王哥,俺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 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别生气。」 我看着他的脸,这家伙不像我,射精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 和的缘故,满脸油光,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rou发 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黝黑,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无法忽略的是,王大牛胯下的那根牛鞭又张牙舞爪的勃起着。 王大牛充分地满足了我老婆,也充分地满足了我变态的yin妻癖。如果不是我 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我一定会觉得这家 伙真是上天派来让我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我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就叫蔫吧。」 王大牛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 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 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暂的惊讶过后,我注意到他胯下那只本来 就举得老高的rou棍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我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来吧!」 我和王大牛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屁股,我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 王大牛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我正不解,心想这 家伙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yin物。一 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大jiba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 我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jiba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 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jiba,才能让尿液射进马桶里。 王大牛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我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sao棍子硬 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我看着尿液从他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 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jiba比别人大,guitou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 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 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jingye,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他有三个儿子,怪 不得我老婆喜欢他。 王大牛这个粗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我家的进口R 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 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我还没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我看王大牛撒尿都看呆了,我第无数次地意识到我的可怜与可悲,王大牛竟 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我还不如坐在马桶上尿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我手把着自己的jiba,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 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大牛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我胯下的东西,站住了。我正试图专 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yin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粗 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rou,俘 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你的jiba,嘿嘿……得多练练!」王大牛转过身冲着我,拨弄着胯 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牛rou,「看咱这个,这才叫男jiba,这才叫打种的家 伙,这才是生儿子的rou棍棍哩!怪不得俺媳妇儿跟了你三年,屄还紧的跟大闺女 似的。」 说玩,王大牛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 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我则心灰意冷地结束 了放水,他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我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 人前列腺不好。 今天是周一,我还要去上班,王大牛穿着他一贯的大背心和大裤衩,说要去 工地,我们一起出门。我老婆则还没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计是累坏了。 工作,我的事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我是一个公司的 高管,我拥有着别人羡慕的「金领」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 女人哪里找不到? 「有了钱,也要有根坚挺的jiba才行啊!」我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道,午饭 时间,坐在公司的餐厅里,我嚼着洋白菜,走神。 老婆确实被王大牛征服了,可是我老婆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哪能跟王大 牛过苦日子?王大牛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老婆虽然很朴素,不像其他女人一样 迷恋名牌手袋或者高跟鞋,但他能满足我老婆的需求?哼哼,一个在床上是英雄 的男人,不能给家里带来收入,他在床上的坚挺也很难维持吧! 我内心痛快极了,想到这两天的受到的侮辱不会长久,老婆也许喜欢王大牛 的憨厚老实和大roubang,但她势必不能忍受王大牛的贫穷,她不能忍受放弃自己的 生活质量,更不能忍受一个男人要靠她来养活,何况她还没有工作。 窃喜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一小部分在告诉我,赶快欣赏这几个晚上王大牛和 我老婆的床戏,以后这么刺激的日子不多了! 下午6点钟,我哼着小曲踏入家门,桌上是丰盛的饭菜,我老婆还在厨房里 忙碌。一时无话,我坐在饭桌前看报纸,等着男主人回家吃饭。 快7点的时候,王大牛果然来了,照样是穿着个大背心和大裤衩,带着从健 身房里出的一身臭汗,还带着……两个大箱子。 他妈的,这家伙还真把家搬过来了! 王大牛一进家门就觉得热,脱光了膀子,当我不存在一样,钻到厨房里从后 面抱住我妻子。 「嘿嘿,媳妇,俺今天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我老婆一见他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臭大牛,你倒是快!」 「俺东西少,就几件衣服一床被子,媳妇,你做啥哪?」 「哼,你不是说每天晚上要吃牛rou?人家大热天的,正给你炖牛rou呢。」 王大牛大手一拨,从我妻子的小背心里把她的rufang撩了出来,一边握住我老 婆的大奶子,一边亲着我老婆的脸,一边说:「俺媳妇真好哩,俺最爱吃牛rou, 俺给俺媳妇擦擦汗!」说完就要拿旁边的抹布给我老婆擦汗。 我老婆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去,桌边上等着去,别在这儿捣乱,饿了就先 吃馒头,我这儿马上好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们调笑,心里不是滋味,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 有这么自然和快乐,我感到女人和男人,要和谐,要互相拥有,要有默契,最重 要的就是要性灵相通,说白了,在床上要互相满足。 王大牛还抱着我老婆不肯走,从他那大裤衩的兜里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厚厚的 信封,捉过我老婆的小手,塞到她手里,「媳妇,这是给你的。」 「什么啊?」我老婆放下炒铲,打开了那个信封,往里一看,「钱?」 「是嘞,一万块钱。」 我老婆惊讶万分:「给我钱干什么?」 王大牛抓了抓脑袋,憨憨地说:「俺……既然俺是你媳妇,俺就要养你哩!」 如果不是在现场,你没法想象我老婆听到这句话的表情,用热泪盈眶,含羞 带泪,兴高采烈,都没法形容,只可以说是老区的人民经过围剿后又盼到红军到 来了,也可以说是白毛女总算又见到了大春哥,总之……喜悦、感动、欣慰。 妻子一下扑到王大牛怀里,靠着他岩石般的胸膛,「傻大牛,你哪来这么多 钱?」 「嘿嘿,这钱还算多?俺当包工头,手下四个包工队,每月就能挣小两万哩, 再加上俺今年刚买了一个店铺房,收着租金,养活俺两个媳妇,不成问题哩!」 妻子有点在梦中的感觉,「你当包工头,一个月能挣小两万?」 王大牛倒理直气壮,「这有啥?俺这还算少的哩,俺手下四个包工队,仨月 才能做四五个工程。俺那把兄弟大奎,手下十几个包工队,整个山东跑工程,大 老板咧!不过俺人老实,回头客多。俺不急哩,钱哪赚得完,踏踏实实干才长久 哩。」 大牛把我老婆抱的紧紧,「只要俺媳妇孩子都有吃有喝,俺就有奔头哩!只 是……」 我老婆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温暖和安全感,「只是什么?」 「只是俺乡下那个媳妇带着俺三个儿子,俺每月的钱要给她大头哩,你可别 吃醋。」 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傻大牛,你对你大媳妇好,对你孩子好,我 吃什么醋?那不就说明你会对我好?再说了,我以后也会有……」 王大牛一听开心死了,「对哩,俺小媳妇以后也会给俺生儿子哩,俺要再加 把劲,让你给俺生个十个八个的,俺生意越来越好了,咱养得起哩!」 「讨厌,你当人家是母猪啊!」 「媳妇,以后俺每月都给你一万块钱,赚多了就再多给,够俺的牛rou钱和俺 儿子的奶粉钱了吧?」 「蛮牛,土财主!」 「嘿嘿,媳妇,俺话是那么说,还是希望俺儿子能喝你的奶哩,这么大的奶 子,乳水肯定足,让俺儿子喝得比俺还壮实。」 大牛说着撩起我老婆的无袖短衫,弯下腰一口就叼住了妻子的rufang,「俺这 当爹的先尝尝……」妻子马上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