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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着,就…… 没什么就。一直都是走着走着这个状态。好笑。绝望。 有人吗? 我又想,但是没喊出来,太掉价了。 没人吧。 我又又想。要真有,早就在几百年前饿死了,现在……顶多看见个骨……架架架架!!! 我更饿了。我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看到这幅骨架,这幅都有些风化——嗯……没风化也不能吃的骨架,更饿了。 真变态啊。 我想。 我给自己打气……算了,我有不是自行车,打了气,也没轮子,跑不快的,还是别打了吧。但是不打气,我这……哎。不打气……我很低落的啊。 打气了我就激奋高昂吃了兴奋剂? 算了。 我都不知道我第几次算了,反正……就得算了。 走吧。 这可就不能算了。虽然……走也没什么意义的样子,反倒是越走越饿……哎哟,我竟然!有点不饿了? 我有点儿惊喜,随后又想到,我大概是饿麻木了…… 麻木挺好的。 我想。然后继续走。 走啊走啊走啊走,走到外婆桥。 这儿没桥。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里有——人。 人。 人rou酸的,不好吃。 我这是变身食人族了吗? 我慢慢地靠近他,真有点儿像是个食人族。 哇哦。 但是,这位……人,更厉害,他一转身,我就不敢动了。 他会魔法吗? 是的,是会的! 七仙女还是八仙女呢? 我不着边际地想。没想出个东西来,不过这也对,能想出什么来就是神迹了。 神迹再现。 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比我沧桑,大概是魔法施展地不怎么好吧。 我很冷静……很冷静地后退了一步。嗯,有点儿怂。 上去就是刚。怕什么? 什么都怕啊。 我想。 仙女人好,啥也没动,笑了下,嗯,这人是真的老,鱼尾纹都有了,可怜。 我努力做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嗯,没有,很平滑,毕竟,我还年轻嘛。 “年时倦。”他说。“我也叫年时倦。” 我c……我心里脏话肆意,表面没动,都就没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太饿了吧。 饿啊。 “你挺吃惊的吧。”他的台词是固定好的吗?面对我好不波动的表情,竟然也说得出这句话。 我依旧沉默,但不知道为什么,轻松了点儿。 大概是因为见到个人,就能吃点儿东西了? 奥利奥薯片凤爪老酸奶…… 哇哦。 饥饿。 “我已经死了。”他说。 这句话的力量大概很大,我所站着的地面,都就颤抖了下,我也动了动,才稳住自己,而他,这位世外高人,竟然丝毫没有动,依旧稳稳当当地站在那儿。 厉害。 我想。能来头烤全羊再继续吗? 他没知会,大概是因为我没说出来得原因,他继续说着,且这一次,没挺下来了。 “尤对死了吗?” “大哥和爸妈还好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还有……他……怎么样了?” 他叫甘来似。我突然就知道了,这种感觉烦躁的很,但却让我又安静了下来。 这人,像是不知道甘来似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微笑。 他却好像也不需要我的答案,继续说着。 “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到了,毕竟,你我都不是愚笨的人。”他笑着,“这件事,已经完了,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就看一下。” 我不吭声。高冷着呢。 “你大概是不会做这些梦了,”他望了望天,看不清神色,就有些忧伤的声音继续响起,“那……再见吧。” 他看着我,有些恳求的意味。 “再见。”我说。 他又笑了。 “嗯,再见吧。” 然后我就醒了,看着眼前放大的甘来似,沉默了下。 头疼。 这事……看起来玄幻又复杂哈? 甘来似眨了眨眼,没继续凑近,挪开了。 年时倦也坐了起来,叹了口气。 烦啊。不想想啊。 他又看了眼甘来似,这小屁孩,乖乖地坐一边呢。 “吃完早饭……回家吧。”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头,“你先洗,还是我先?” “你。”年时倦憔悴着呢,不想动。 甘来似点头,听话地下床去厕所洗漱了,而年时倦也成功地不用继续维持自己正常的样子,彻底低落了下来。 好烦咯。 年时倦想。 他就讨厌事儿。 这个事儿那个事儿的,烦啊。 年时倦想杀人了都。 好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梦,和未来,或者说是平行世界什么巴拉巴拉的有关,反正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了! 完了! 结束了! 不用也没必要继续想了! 到时候再说吧! 行! 就这样! 洗漱! 吃早饭! 回家! 啊…… 年时倦松了口气,有些轻松了。 下楼的时候早,年父年母还没下来,年时灏……大概是昨晚就走了。 早饭很养生,没有什么油条啊包子啊这些油腻腻的,就些手工馒头和……粥。 看起来寡淡又可怜。 但味道很好。 年时倦没等年父年母下来,就知会了一声,然后带着甘来似就走了。 今天家教要来,甘来似彻底地进入了在家学习的时间了,现在高二上期已经进入尾声,但甘来似和其他人不同,他没有假期,他有的只是学习学习学习。 但甘来似挺高兴的,弄得一旁的年时倦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太low了点儿,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看电视,啊,今天开始做那个菩提吊坠吧。 年时倦看了眼身边的甘来似,紧握住他的手。 甘来似也看着年时倦,回握住。 不错啊。 年时倦晃晃悠悠地想着,继续往前走着。 -- 吊坠是在今年第一次下雪那天做好的。年时倦没买什么盒子了,直接给甘来似戴上了,而甘来似也拿过另一个,给年时倦带上。 这个吊坠,很明显是一对。 年时倦和甘来似带上吊坠心情都还不错,站窗边,开着暖气,看着雪一片一片地落下,美极了。 雪很大,不久就淹没了整个城市,入眼全是一片白色,干净了不少。 “真美啊。”年时倦笑着说。 甘来似也点头,“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