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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脉呢?说好的试试看搭一下石油贸易的线呢?” 他猛地一挥手,毫不客气地把封睿掀到一边:“现在,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封睿的眸子幽黑又危险:“我像什么样子了?” 安德列一头金发有点乱,半垂在额前,幽蓝眸子显出一丝阴鸷:“费这么大力气,在一个小小的家电公司分部和你的小情人纠缠,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封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在做正事!”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忍你很久了。”安德列头一次露出不客气来,俄国黑帮之子的气质丝丝外逸着,“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回美国,好好读书,大好的各种商机在等着我们;要不你就杀上门去,把那个人抢过来!” 封睿死死瞪着他,忽然爆发地大叫一声:“我怎么抢?!他身边有人了!……你告诉我,他喜欢了别人,我要怎么抢!” 安德列毫无表情地看着他:“要我出手吗?我找人干掉那个程老板,毁了他的公司。然后转身飞走逃掉,没人能抓到我。” “你有病啊,这不是俄罗斯黑帮的地盘,谁他妈的叫你杀人!我要赢得堂堂正正!” “那就直接把你的小爱人绑来,打上蝴蝶结送上你的床?” 他充满恶意地俯下身,一双冰冷的蓝眸子靠近了封睿:“我可以附赠一大堆情-趣-用品,温柔的、粗暴的、叫人欲死欲活的、或者是求死不能的,你爱哪一款?” 封睿暴怒地一把推开他:“Fuck!和你说不通,你给我滚!” 安德列被他推得踉跄几步,也不着恼,英气勃勃的脸上依旧一片冷笑,伸手点了点封睿:“要是我是那位邱同学,我也不选你——亲爱的,你叫人瞧不起!” 走过那辆黑色帕杰罗,他忽然重重一脚踢过去,脸色充满鄙视:“什么样的豪车买不起,还恋着旧坐这种破东西!该换不换,儿女情长!” 封睿听着心爱的座驾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暴响,气得满脸铁青,一步上前就想和安德列打架,可是那两个俄罗斯保镖却飞快上前,一边一个挡住了他,虎视眈眈。 安德列转身上了自己的车,伸手降下自动车窗冷笑一声:“爱江山还是爱美人这个选择题,你先打下真正的江山,再犹豫彷徨吧!” 引擎轰隆隆作响,超跑豪车飞驰而去。两个彪形大汉也迅速跑上另外一辆私家车,紧随而去。 安德列独自驾着车,驶出了停车场,愤愤地按下手机:“Richard叔叔,您一直提到的那位黄浦江边的大佬,麻烦您安排一下见面吧,谢谢了。” …… 偌大的停车场里,灯光明亮,映着封睿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低着头,他目光冷冽地盯着车上被安德列踢出来的痕迹。 日光灯惨白的光线打在他身上,好半晌,他终于慢慢地抬步,上了自己的车。 坐在驾驶位上,他默默无言摩挲着方向盘,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然后轻轻地趴在上面,埋起了脸。 很久之后,他抬起了头,眼睛中通红一片,忽然发动了车辆,风驰电掣地开出了停车场! …… 安德列和保镖的车一前一后,停在了郊外一座夜总会的门外。 和市区里那些依旧有点土气的K歌厅不同,这里显得安静低调得多,占地也大,四周也没有拥挤的建筑。车一停下,很快有打扮讲究精致的门童上来殷勤地迎宾开门。 安德列随口报出了一个名字,门童的脸上立刻露出恭敬无比的神色,低声道:“钟爷吩咐了,您请跟我来。” 夜总会并不是高层建筑,却是独门独栋的三层大平层楼,他们没有坐电梯,跟在侍应生的身后,沿着奢华的实木楼梯盘旋而上,很快到了二楼。 脚下是精致的手工织的羊毛地毯,吸走了一切脚步声,安德列几个大高个子走在上面,也安静得很。 侍应生将他们带到走廊尽头的一扇厚重大门前,轻轻敲了敲,然后帮他们推开了门。 忽然眼前光明大盛,一个开阔的大厅骤然出现,到处装饰精美,华灯四射。 墙上安装着精美的复古壁灯,旁边摆着真皮的硕大沙发,另一边则是精美又流光溢彩的吧台,旁边的酒柜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美酒。 而大厅正中,竟然摆着一张硕大的台球桌!两个男人正聚精会神地打着台球。 闻听到有人进来,俯身在台球桌边的男子没有抬头,而是专注地将手中的球杆狠狠一击,看到最后一颗球“当啷”落洞,这才满意起身,看向进来的安德列。 台球桌边,一个年纪大点的男人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约莫五六十岁,另一个大约只有四十上下,面貌算得上周正英气,一双眸子略带点棕色,神情略带倦怠,似乎有点淡淡的病容。 安德列快步上前,热情洋溢地就要向那个年轻些的送上一个拥抱:“Richard叔叔!” 面带倦容的中年男人迅速拿起球杆,挡住了他的来势:“在中国叫钟叔叔。” 安德列深蓝色眼珠一转:“叫钟哥哥行吗?您辈分虽然高,可是年纪比我父亲小多了!” 那位钟爷淡淡道:“不行。这里人人都叫我钟爷的。” 安德列笑得乐不可支:“爷爷是什么奇怪的辈分?那还是叫钟叔叔吧。” 自称钟爷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扫了安德列一眼:“果然长大了,上次在巴黎和你父亲会面时,你好像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 “那次见面时我已经十六岁了,在我们俄罗斯,这绝对已经是成人,可以喝酒和泡妞的年龄!”安德列不满地抗议。 钟爷略略歪头,看了他一眼:“我们中国人二十岁才行加冠礼,表示成年。好吧,你这也算弱冠了,所以你父亲才放心派你出来谈生意?” 安德列耸耸肩:“本来是来旅游的,可是最近我的生意伙伴叫我生气,就来拜访一下您,想从您这里请教请教,现在的中国,有什么能赚大钱的生意吗?” 钟爷嘴角浮起一丝迅速消逝的轻蔑,慢条斯理的:“孩子,我们和你父亲一样,手里的生意都沾着血,不适合你这种乖宝宝。” 安德列并不气馁:“总有些灰色的东西在夹缝里,你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