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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折磨他,快速的抽插十几下後终於xiele出来。 此时的林诗柔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澡还没洗完就睡了过去。白世祖让人把床单换掉,来换床单的仆人即使训练有素,看到如此狼藉的床还是吃惊不小,尤其是空气中的那股怪味,不过不敢迟疑,立刻换好出去了。 抱著软软的身体,白世祖小心的将林诗柔放好,自己才去冲了个澡,搂著林诗柔甜甜的睡去了。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些一夜情或只是为了rou欲而发生的性爱,过後总是有无力的空虚感,今晚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下个月是我生日,我带你去老宅好不好,带你去见见奶奶,她老人家眼光真好,怎麽就选你当我的媳妇呢!呵呵……” 不在乎熟睡的人儿不会搭理他,白世祖唠唠叨叨的都像个小媳妇一样,最後连他自己都觉的自己太傻了,亲了下林诗柔,说:“晚安”。 不多久,房间里终於传来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PS:不晓得把小柔写的H到失禁好不好,要是觉的不好的话就冒个泡吧,没人搭理我我就当大家默认了哈! 再PS:今天上来发现点数一下长了10点,可能这点对别的作者很平常,不过对我这个刚开始写的实在是莫大的鼓励啊!!!非常感谢为我投票还有收藏这文的读者,谢谢你们的支持,为了回报大家,今天多更这一章 爱的不是你35 太过恐怖的性经历让林诗柔产生了心理阴影,第二天晚上白世祖还想要的时候林诗柔就大哭起来。 看著哭的那麽凄惨的林诗柔,白世祖也狠不下心来强上了,可看著那麽诱人的身体想忍也忍不住。 最後,白世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要林诗柔为他koujiao。 “不用怕,就像我昨晚为你做的那样啊!”白世祖笑眯眯的劝说著缩成一团的林诗柔。 “不做好不好?”林诗柔小声的询问著,抱著几乎没有的希望。 白世祖的脸色连瞬间阴沈了下来,捏住林诗柔软软的脸蛋把他转了过来:“你刚刚说什麽?” 抬头看了下白世祖阴沈的脸色,不敢再拒绝,“我做……”林诗柔放弃的回答。 知道反抗也没效果不是吗?说不定还会遭受更大的痛苦,林诗柔自嘲的想。 白世祖躺在床上分开两腿,让林诗柔跪趴在他两腿间,看见林诗柔小脸皱的像苦瓜似的,却觉的身体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先把roubang掏出来。”白世祖哑著嗓子说。他想一步步教林诗柔,白世祖要把林诗柔调教成他专属的床上尤物,他要林诗柔身体心灵都完全臣服於他。 即使隔著布料,那种男性气息也让林诗柔犯恶心。咬著牙,林诗柔抖著手解开了白世祖的裤子,只剩下一层裤头了,那里的形状已经显现了出来,林诗柔还是忍不住问:“用手好不好?” “别罗嗦,快点。”刚才林诗柔帮他解裤子的时候就不断的摩擦著那块,他动作又奇慢,还得一直克制著,白世祖真想立刻就把他吃了,现在嗓子已经哑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犹豫了一下,林诗柔豁出去般一下脱去了白世祖的黑色裤头,几乎是立刻,解脱束缚的青紫弹了出来。 虽然提醒了自己一下,可林诗柔还是往後退了一步。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东西,不仅尺寸让人害怕,上面的青筋都明显的突了出来,还怕林诗柔看不到似的,高高的竖起显示著他的存在。 “快点,含住。”白世祖已经忍不住坐起来了,豆大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落下,他已经到极限了。 见林诗柔仍吞吞吐吐的不敢动,白世祖一把抓住了他的後颈,把他按向胯下。 guitou抵著林诗柔的嘴唇,林诗柔不愿张口,“呜呜呜”的叫著。 白世祖急了,发力一捏他的下颚,林诗柔疼的“啊”了一声,巨龙顺势进入了口腔中。 瞬间,口里满满的全是男性的麝香味,林诗柔干呕著,可那个东西还不断的抽插深入,把林诗柔的泪水都逼了出来。 长呼一口气,白世祖享受著林诗柔小嘴的温暖,心想和他身下的小洞一样,柔软极了,好舒服…… yingying的耻毛不停的搔刮著林诗柔的脸,无法吞咽的口水顺著分身往下流入了丛林里。 嫌这个姿势不舒服,白世祖把林诗柔放平在床上,自己跪在林诗柔脑袋两侧,分身又插进了林诗柔的嘴里。 难受的抓著白世祖的大腿,嘴巴的酸涨、让人羞耻的“扑哧”声和喉头的恶心让林诗柔眼泪流的更凶了。 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林诗柔豔红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白世祖快活的粗喘著,他不敢全部进去,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毕竟这还是林诗柔第一次koujiao。 在一道热液喷进嗓子里的时候林诗柔知道终於结束了,可白世祖竟然捏著他的下颚不让他动,林诗柔“呜呜呜”的挣扎著。白世祖直到确定林诗柔将jingye全喝下去才松开他。 立刻挣开钳制的林诗柔趴在床沿干呕,却被一道大力拉了回去,白世祖冷著声音说:“你敢吐出来试试。” 没有再想把那东西弄出来,林诗柔努力平复恶心的感觉,张大嘴巴呼吸著。 白色的液体正从林诗柔鲜红的嘴角滴落,满脸的泪水不断激发著白世祖噬虐的念头,红豔的脸颊自然而然让他想到了林诗柔高潮时的媚态,一张一合的小嘴好像在竭力向白世祖发出渴望的邀请。 很快,刚刚释放过的激情又被点燃了。 “妖精,就会勾引我,嗯?”白世祖嘴上说著“责备”林诗柔的话,手却已撕开了林诗柔凌乱不堪的睡衣。 “不……呜呜……”“要”字还没说出口,林诗柔就被白世祖按回床上堵上了嘴巴。 唯一庆幸的是白世祖没有食言,没有把林诗柔做到失禁,可也把他折磨的很悲惨,结束後林诗柔浑身都是汗水jingye,连头发都是湿的,身上又多了些新的掐痕咬痕。 虽然还是很反感用嘴做,不过几晚下来後林诗柔也就不那麽恐惧了,白世祖还叫了林诗柔很多包括手口并用的技巧: “对,就这样……往下点……嗯……手要捏这里……再深点……哦……对……把嘴再吸紧点……哈……” 有时嫌林诗柔太笨了,白世祖甚至会“亲身实践”,每次都把林诗柔做的欲仙欲死。不过林诗柔最怕两人一起用口,这个时候他既要提醒自己别沈浸在快感里,又要学习白世祖的做法。 林诗柔不得不承认,在不忤逆白世祖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