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率的zuoai让他的身体变化愈发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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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薛画阑来生理期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之内,你每天放学之后都会跟他一起会回他的住处,主要是为了方便照顾他。 你督促薛画阑每天喝一碗你煮的红糖水,薛画阑不置可否,似乎并不乐意。你觉得他可能不太喜欢那个味道,但是每次你做好之后,他却都喝得干干净净。 你们约法三章,薛画阑先定下两条铁律,规定了以后必须定期zuoai,zuoai必须带套。 也许是你的表情太过哀怨,小少爷想了想,又提出了最后一条—— 薛画阑要求你和他一起学习,如果期末成绩进步十名,他可以奖励你一次无套。 听完之后你无论如何也没法理解薛画阑背后的用意,他到底是觉得你不可能进步十名所以根本不想跟你无套,还是真的打算对吊车尾的你进行劝学? 不过像你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情燃起斗志呢。 事实上,你真的开始认真念书了。 以前你觉得,成绩进步十名也不会你带来什么本质上的变化,毕竟以你现在的成绩作为起点,再往前进步一百名都不一定能上个一本。 不过现在有了薛画阑的保证,一本上不了,但至少你可以上个本垒。 从那天起你每天按时上下学,从不迟到早退,把你两个朋友惊得以为你被盗号了。 吴淮浦和纪时闲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你没有理会他们,打开书包拿出你那本写了不到五个字,其中还包含你的大名的五三。 在座位上挺胸抬头端正坐好,展开书本拿起笔,你模仿着小少爷学习的起势,实际上脑子里空空如也。 不过好在至少你现在会做个样子。 一前一右你的两个朋友咬着耳朵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碎碎念着什么,过了半天纪时闲总算是忍不住问道:“你还记得我最爱吃麦当劳哪款汉堡不?” 你头也不抬:“双层吉士堡。” 纪时闲鸣金收兵,他退下后,吴淮浦又走上前来:“那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看过哪几部动画片不?” “铁臂阿童木,猫眼三姐妹,飞天小女警。” 吴淮浦立刻横眉竖目,指着你的鼻子骂道:“竟然漏掉了虹猫蓝兔七侠传,百密一疏最终还是露出马脚,说,你是到底是谁?” 你不得不从在学习资料前放空入定,企图通过吸收天地灵气汲取知识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你淡淡抬眉,飘渺出尘的目光凝视眼前聒噪的凡人。 “到底何事?” 吴淮浦吓得拉着纪时闲后退两步:“情况有变,她该不会真让哪个老东西夺舍了吧。” 换做平时,你一定陪他们两演上百十个来回,但是现在为学习发愁的你并没有那种心情。 你肩膀一耷拉,一秒从戏精状态变回苦瓜脸:“差不多得了,你们两个平时每天都在学习的,成绩都在什么水平啊?报上来给本王过目,我要给自己选个太傅。” 吴淮浦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伸手把还在紧急联络哪个崂山道士的纪时闲往你面前一推:“他,他门门考班上前十,全面型人才没有短板,你放心跟着纪老师学,我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站住。”你叫住了她。 纪时闲也反应过来了,趁着你注意力放在吴淮浦身上,拔腿就想跑。 “你也给我站住。” 两个被你强留下来的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饱含着为彼此马上就要大难临头的怜悯。 这不怪他们,反而是你的两个朋友对你都太了解了,他们知道你脑子里根本没连上学习那根筋,不学习还好,一学起来身边所有人都要跟着一起遭罪。 “纪时闲这小子,每天打游戏还能门门过线是吧,你,留下给我传功,还有你,吴淮浦,我听说表扬榜上每回年级第一都是同一个人啊,不会那么巧人家跟你同名吧?” 吴淮浦干笑两声:“可不巧了吗。” 你手臂一伸,往桌子上一趴:“你们两个脑子好,真羡慕,要是能插个u盘在你们两个脑子里拷贝一份知识点然后传送到我这不开窍的脑子里来就好了。” 见你如此苦恼,吴淮浦这时候倒没急着要走了。 她拎了个椅子转过来,一屁股坐在你旁边:“你倒是跟我们说说,最近这是怎么了,突然想不开要开始学习了?” 你深沉地摇了摇头,其实你是想cao逼了。 但是这未免太玷污知识的殿堂了。 你只好又点点头:“算是吧。” 吴淮浦眯起眼睛打量你:“你小子定有猫腻。” “传纪公公。” 纪时闲坐在你旁边,乖乖把椅子转了过来:“......小的在。” 吴淮浦指了指蔫了吧唧的人证:“她最近这是怎么了?知情不报是当同罪论处。” 纪时闲踌躇了一下:“可能是......” 电光火石之间,你一个眼神扫过去,悬在课桌前的手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个麦记的M。 还想不想吃爸爸的大麦当劳。 纪时闲连忙道:“可能还是被上身了,等我请个道士瞧瞧。” 吴淮浦瘪着嘴撇了你们两眼:“你们两最好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忙不迭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大师帮我诊诊脉,看我这成绩还有救没有。” 吴淮浦摇了摇头:“依我看,你学习这条脉早就堵死了,别想了。” “真的没办法救一救吗?”你抱住她的胳膊祈求到。 吴淮浦痛心地拍了拍你的肩膀,随即伸出手指对准了纪时闲:“我的水平太高了,跟你已经不在同一个位面,你跟着他先学,学成以后再来高位面找我,我等着你。” 你于是转头看着不明不白也被划分到低位面的纪时闲:“纪老师,我只有你了,等我进步十名,到时候一定双吉加麦乐鸡孝敬您。” 纪时闲听了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下来:“那好吧,不过我事先说明,你可不要抱有太大期待。” 最后因为你的等级不够跟吴淮浦组队,你决定猛猛升级,故而你们的学习小组暂时定为由纪时闲带你一起练级打怪。 那些天你收获了很多,但是最大的收获还是你终于明白了:如果学习的尽头是吴淮浦,再给你五百年你都上不了她的车。 这可把纪时闲累得够呛,好在他吃了双吉就能自动回血,否则估计早就把你这不成器的逆徒弃之荒野。 而与此同时,你开始习惯每天上下学跟薛画阑一起走,虽然之前你说过不想被学校的人发现你们的关系,但是薛画阑总会在你们年纪楼层的楼梯拐角等你。 你去集训,他就慢悠悠踱在你后面。 你在cao场跑圈,他就坐在中间的草坪上戴着耳机学英语。 还有好几次,你在班级门口看到他路过。 除了上次身体出状况的意外,你们在学校从不讲话,心照不宣地享有着一份共同的秘密,到了晚上,你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 薛画阑家里那个大落地窗,铺在地上的毛绒地毯,漂亮的淋浴间,还有渐渐被你带去的戏服占据半壁江山的衣帽间,摆着高级咖啡机的餐吧吧台,乃至厨房,生活中各个角落里都有你们留下的痕迹。 高频率的zuoai让薛画阑的身体状况一直维持稳定。 但是他的身体变化却愈发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