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do i就出不去的屋子(下)(4谢1李/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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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还证明不要一上头就许诺些自己做不到的事。 李忘生方才心神不宁,一时呈起能来,竟一把揪过离他更近的那个谢云流把人推到榻上,居高临下模仿他冷冰冰的眼神盯回去。 凶什么,不是你要和我好,是我要用xue来cao你。 他快意地想着,望着那张苍白冷漠的脸,便扶住那物缓缓沉下腰。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他方才吃下一小半就觉得腹中酸麻,手臂支不住身子,额头渗出细汗来。 刚被cao过的甬道太过敏感,受不得一寸寸被破开的感觉,可这个姿势又实在吞吃艰难。 “师兄…”他忍不住讨起饶来。 他十九岁,未及冠,又天生纤秀,怎么看都还是可以向师兄撒娇的样子。 偏偏这个谢云流无动于衷。 “忘生在同你说话。”刀宗宗主道。 他方才让了位子给剑魔同这年轻谢云流,这会站在一旁,倒真有些大家长的样子。 这个谢云流并不如静虚子那般怕他,只抬眼瞥了他一下,手掌便握住了那细瘦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李忘生短促惊叫一声,随即像中箭的鸟雀跌在他身上,再被他用力向上一顶,便颤抖着呜咽起来。 “不是要cao我?”谢云流拨开他脸颊上汗湿的碎发,终于同他说起话来。 “怎么不cao了。” 这么点出息,还敢放话三个一齐来? 李忘生被道破了隐秘心思,却无甚反应。 太深了。 刚刚那一按,两人已然是胯贴着胯。他yindao浅,捅到底也吃不下师兄一整根性器,现下显然是被cao进了胞宫。 他抖着手摸自己肚腹,疑心那里已经被捅穿了,自己就要被钉死在这狰狞阳物上。 “师兄…”他小声哀道。 却不知道唤的是哪一位师兄,总归不会是想cao死他的这个吧。 剑魔再看不出这两人间的眉眼官司就有鬼了。 什么情情爱爱的,看了就叫人觉得恶心。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被恶心,他打算快些回去练刀。 李忘生腰塌下去,臀便显出丰腴的线条来。他瘦,屁股上的rou却从来不少,穿系腰带的袍服时格外瞩目。 剑魔掰开那丰满的臀rou,露出中间颜色浅淡的一点,顺手从那两人相合处摸了一把水液,将那处揉开了,便就着李忘生的水润李忘生。 那张小嘴只是看着紧闭,内里也早被cao熟cao透了,乖乖吮着他两根修长的指头。 那厢年轻谢云流却不再等他扩完,腰上用力cao起人来。 他处下位,并不好发力,退一步讲便是他腰好得不行也不可能颠得动一个将近成年骨架子沉重的男人,所以cao得虽然重,幅度并不大,不像会把人cao得又哭又叫的程度。 前提是他没插在对方胞宫里。 剑魔对年轻谢云流怎么cao李忘生没意见,但对他妨碍自己扩李忘生的屁股有意见。 指头多次从后xue滑出后,他冷哼一声,强行将李忘生同身下的年轻谢云流一起按住了,掏出早被叫硬了的性器抵着没扩好的后xue挺了进去。 你那好师兄惹得火,你替他受着吧。 李忘生这回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双性体内器官本就生得挤,如今同时容了两根近乎一模一样的硕大yinjing,小腹都撑起弧度来,何况这两人似在他身上角力,明明各占一边,却偏偏像挤在一处xue里似的,卯着劲儿撞,简直要撞破薄薄rou壁。敏感处早被残忍碾压到没了知觉,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痛是爽,反正总归后面都要跟一个死字。 师兄…师兄…… 刀宗宗主叹了口气,无视了年轻谢云流杀人似的目光,俯身同泪眼涟涟的小师弟接起吻来,待哄好了红润小嘴,又去亲他的额头、眼睫。 李忘生已经有些被cao痴了,虚着眼睛看了刀宗宗主半晌,只记得还有位师兄没侍候,没什么气力的手就去勾他裤子。 刀宗宗主哑然失笑,“忘生打算如何招待我?” “不是还有一口xue吗?”剑魔cao了李忘生的xue却并不嘴短,反而将长指塞进他嘴里,去抠他的喉咙,吞咽不及的涎液便坠下落在被揉捏得狼藉的胸乳上,“这小人的嘴总该有点正经用处…” 李忘生细细舔湿了唇间手指,含着含含糊糊叫了声师兄。 戏弄声戛然而止。 剑魔被他这一声叫射了。 送离了脸色铁青的剑魔,此间便只剩刀宗宗主与那年轻谢云流。 “你当也已泄身了。”刀宗宗主抚上一方洁白小腹,“忘生这里方才绷紧了好久,他被射在胞宫里时惯常如此。” “我不需要你送。”谢云流抱紧了怀中不知还剩几分清明的师弟冷冷道。 “你当然不需要我送,你本就是此间的谢云流。”刀宗宗主道,“与忘生欢好前怎不提?” “与你何干。” “是与我无干。”他竟大大方方承认了,“所以现在,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去,还是你仍要呆在这看我与忘生行事?” 这下说不清剑魔和此间谢云流谁的脸色更青些了。 他眼睁睁看李忘生被从他怀里带离,明明瞧见抱着自己的师兄换了一个,也只是缩进对方怀里乖乖叫了声师兄。 他看见刀宗宗主吻李忘生,唤他忘生,品了圆润的乳,插入被cao出熟红颜色的xue,弄了很久才射进去,他听见李忘生在那人身下猫似的叫。 那人射得很深,李忘生被交还回谢云流怀里时,腿间那处还是只淌着自己的水,至于静虚子留下的东西,早在谢云流cao他时就挤压干净了。 他忆起方才师弟的小腹也绷紧了很久。 谢云流抬头看向刀宗宗主,眼里跳动着两团幽暗的火。 “想杀我?”刀宗宗主竟冲着他笑了笑,教他想起第一个被送走的蠢货来。 蠢货模样的刀宗宗主笑了笑又叹了口气。 “双性之体破过身子便难捱,忘生那般性子,会用玉势自渎…”他没再说下去,“我便是你,我知劝不动你。” 但也许能呢? 在爱恨还未发酵成难解的怨毒的时候。 来日方长,可来日又有几何。 谢云流在这方屋子里驻足良久,他与李忘生俱是此间人,只要意清这点,幻境其实再无法有所阻拦。 “师兄,”李忘生终于在他怀里缓过神来,脸颊蹭了蹭,贴在了他心脏的部位,“忘生想师兄,师父也想师兄。” 谢云流沉默了许久,终于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