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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牵头下设专司负责对接地方,以备来年调拨物资,工部辅助设计套版彩印“票引”以绝仿造,梁检还与商贾代表商议了之后“票引”的转让事宜,以备朝廷随时回收。 这头忙得七上八下,叶翀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仰阿莎在木邦北部多次接触,终于引出幕后黑手,缅邦大王子莽达率象军浩浩荡荡开入木邦领土,直冲北部防线。 东南防线云南提督麾下兵士空额巨大,多年仰靠木邦、雷苗,只知道种烟叶吃空饷,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隔着喳理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兵部会同西北军已呈报永宁帝,分兵两路,一路自西宁南下过四川进云南与仰阿莎汇合,一路是新训才半年的浙兵,由京城西进过贵州进云南布防喳理江。 皇上的旨意虽未下,但叶翀等人心中有数,年节过后怕是就得启程。 腊月十七是临江郡王的寿辰,梁检他老人家忙得是脚打后脑勺,正跟工部掰扯期引套印的问题。 宫中赏赐和各部大人的寿礼已经快把王府埋了,王府别说女主人,连只母蛐蛐儿都没有,只能难为洛常跑前忙后,点头哈腰照应进出的大小官员。 直到傍晚,梁检智斗完工部的倔老头,这才不紧不慢地往回走,非常凑巧碰到了同样刚从兵部茬架出来的陆泽。 叶翀和他那些西北大狼狗们各个都是甩手掌柜,只管抄家伙干仗,人车马位、补给调配全部压在倒霉的陆老母鸡身上。 陆泽揣着手,满面愁容,头顶滚滚黑烟,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差点撞到郡王殿下。 “陆将军,你慢点啊!”梁检被他吓一跳,身边亲卫一拥而上。 “臣鲁莽,冲撞殿下,请殿下恕罪。”陆泽连忙长揖行礼。 梁检示意亲卫退后,与陆泽同行,笑着问道:“怎么,又被兵部咬了?” 陆泽与他算是大熟人,说话也就鲜少有顾忌,直接抱怨道:“殿下,先行粮草正好撞上年节物资上京,漕运不足,兵部不肯花钱征调民间运力,真是,比我都抠门!” 两路大军粮草布调,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陆泽翰林出身,被逼投笔从戎,未经沙场练就文武双全,倒是整天被锅碗瓢盆砸得一脑门子包,也是不容易。 “陆将军莫急,这两日户部就会将八大商贾的保金划入兵部,保证此次出征物资调集,你过两日再去趟兵部,保准办得成。”梁检难得没坑陆泽,认真地解释道。 “多谢陛下!”陆泽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两人瞎聊闲侃地走到王府街口,梁检说道:“陆将军不如就去我府上用晚饭吧。” 陆泽当然知道今日是殿下寿辰,也已差人上门送礼,想着叶翀这只色狼肯定会来,兵部的许多事还得跟他合计一二,便说道:“殿下寿辰,臣自当上门恭贺。” 果不其然,加紧cao练浙兵的叶将军早就不务正业地在王府里喝上茶了。 梁检前脚出门去换衣服,叶翀就老大不高兴地问陆泽:“你怎么也来了?” 陆将军在他这艘八面漏风、四处淌水的破船上任劳任怨,好不容易蹭顿饭还碍了人眼,顿时气懵了,咬牙说道:“来捉jian啊!” “噗——”叶翀一口水喷在地上,差点被呛死,抬腿就是一脚,怒喝道:“滚!” 读书人耍起流氓来,怕是老兵痞子都没治,陆老光棍三两步躲开,缺德地说道:“世子爷,干点人事儿吧,成天往殿下后院跑,咋就没把你腿跑折呢?” 叶翀此时手里要是有火器,八成得把陆泽直接打成筛子,正当他恶向胆边生准备灭口时,洛常进来了。 “世子、陆将军,殿下请你们过前厅用饭。”洛常笑着看掐成一团的两人,淡定如常。 叶翀从桌上拿起个蜜桔,直接掰开掏出好几瓣,转身勾住陆泽的肩膀,硬塞进他嘴里,小声说道:“一会你可别给我胡说八道。” *** 郡王府上既无美眷也无娇娥,叶翀的亲兵就护在院外,暖厅里三条光棍围桌而坐,实在太过奇葩。 梁检索性叫人在外间也摆了桌席,把府内护卫和叶翀的亲兵都叫进来,算是图个喜庆吉利。 吃过寿面,梁检叫人开了几坛西域紫烧,酒香满屋,一屋子人举杯给他祝寿。 “愿殿下福寿不尽如江水,总入今朝祝新杯。”陆泽知道叶翀嘴笨得很,自作主张代他张罗句祝词。 梁检眉目温和,含笑举杯,还未说话就被叶翀拦下来,“殿下还不宜饮酒。” “少饮些无碍。”梁检在他手背上轻点一下,绕过他的胳膊与众人同干一杯。 “世子爷,您可真贤惠啊!”刚一落座,陆泽便皮笑rou不笑地凑过来夸奖他。 叶翀赶紧从暖锅里夹了一筷子酥rou给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少说多吃,吃完抓紧滚蛋!” “啧,叶平云,我就吃你们家殿下一口饭,你至于恨成这模样吗?”陆泽不愧是成精的万年老光棍,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有多碍眼。 叶翀无奈捂脸,觉得自己有点想动手。 他扭头叫来外间的玉平,嘀嘀咕咕地耳语几句,就见一帮大牲口们连推带拽地把陆将军架起来就跑,拉过去开始喝酒。 梁检见他贼贼地笑出了那颗小虎牙,低笑摇头,“你就不怕哪天把陆将军欺负跑了?” 叶翀舔舔嘴,从桌边蹭过来,一瞬不瞬盯着他瞧,“殿下,臣想跟你单独过生辰。” 梁检静谧的心湖微微起了一圈涟漪,偷偷在桌下捉住他的手,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席而去,可怜被灌得七荤八素的陆将军已经开始说书了。 梁检更衣时,早就从宫里赏赐的寿礼中,挑出一枚油脂光泽的昌化印石准备送给叶翀。 虽说叶翀与他往来精细的很,对自己却是个粗人,身上揣的私印只是枚普通的寿山石,也磨损的厉害,都不知道用了多久。 “平云过来。”梁检拿着螺钿漆盒唤他过来。 叶翀手里不知攥着什么东西,兴冲冲地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梁检拿出那枚还未篆名的印石,递给他说道:“你的私印有些旧了,篆一枚新的用。” 叶翀掂着手中印石,知其精贵,有些窘迫地说道:“殿下寿辰怎么反倒送臣礼物。” 郡王贺寿,朝廷有礼制,臣属皆不可越制送礼,叶翀也一早照章办事派人送到王府,但他与殿下又岂是臣属就说得清的关系,自然会想送个私礼,却没想被寿星劫胡一把。 梁检深情的双眼从他面上扫过去,含笑问道:“叶将军难道就没给我准备私礼?” “不如殿下送臣的贵重。”叶翀举到他面前的手张开,掌心里是一只和田白玉雕成的玉兔,莹白温润、可怜可爱。 梁检忍着笑,我的天,他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