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再抽我十回我都不带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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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到了北风萧瑟的时候。 小时候邵群就不喜欢冬天,冷,干燥,能把他所有外出撒欢儿的念头都冻死在大门口,加之邵将军的假期也常在冬天,放寒假的时候就成了一整年里他最消停的时候。 阿文大厉小升住得都远来往不便,只有简隋英住得近天天报道,简家邵家就在同一个大院里的前后排,五分钟能打个来回。小简少好俏不穿棉,别人都裹着厚重的深色外套,只有他打扮得花枝招展,每每冻得一进门就扑邵小公子身上焐手。邵群一抬手,就能圈住整个萧索冬日里最亮眼最火热的存在。 这个冬天也不例外。 大概是干燥的空气太容易摩擦起静电火花,邵群觉得他比十七八岁那会儿还容易冲动。 有时简隋英加班,回家时冰凉的手往他衣服里一摸,他就能马上勃起。有时他应酬晚归,简隋英温软的指头接过钥匙蹭到他的手背,他也能立刻进入状态。甚至偶尔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眼神对视,也能让他想入非非。 明明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明明是做兄弟都嫌太熟的关系,竟然还能对彼此的rou体充满激情,二位大少爷活了小三十年才初尝情投意合的恋爱,双双食髓知味留恋床笫,几乎整个冬天都是腻歪在床上过的。 “琢磨什么呢?”简隋英捏着邵群饱满的耳垂扯了扯,抬头轻轻蹭他汗湿的鼻尖,略微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缱绻小意,“怎么了啊?一晚上魂不守舍的?” “我哪有!”邵群下意识反驳,捉住简大少不安分的爪子亲了亲,佯装不满,“刚不是把简总伺候得挺好嘛,不满意啊!” “少扯淡,和你说正经的呢!”简隋英点住他鼻尖,制止他要扑上来的动作。 “哪有人屁股里插着jiba说正经事儿的?” 邵群继续插科打诨,气得简隋英翻身起来,把他推翻在床,一屁股坐他身上,双手掐住他脸蛋子。 “你丫少来这套!说不说!严刑逼供了啊!” “怕了你了行了吧!”邵群急忙举双手投降。 简隋英这才放过他,搓搓邵大公子被掐红的皮肤,“诶,这就对了嘛,说吧乖乖。” “cao,傻逼!”邵群被腻歪到,把咯咯坏笑的简大少拉倒在自己怀里搂着,有点怏怏不乐,“今儿大姐给我打电话,说老头子不回来过年,中秋他就没回来,你说他是不是知道咱俩的事儿了?但是知道了不是更该回来抽我?这算什么?冷处理?” 原本他们计划中秋节对邵家人摊牌,没想到邵将军公务繁忙,下半年都没回过家,这事也就一再搁置。 这小半年时间他们两个出双入对,在公开场合也不避讳,邵简两家的大少爷在谈恋爱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邵群不信他姐他爸没听见些风言风语,但是几个人都一反常态毫不过问,甚至邵雯都没再要求他去相亲,他一边觉得侥幸,一边随着时间流逝愈发心里猜疑。 “你别瞎猜了,部队上的事谁也说不准,爸有事也不能给你说,没准就压根和咱俩没关系,”简隋英轻轻揉开他紧拧的眉心,“再说了你怕什么啊,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怕爸再抽你一顿啊?” “要是抽一顿就同意了那可真是太便宜我了!”想到去年冬天发生的事,邵群只觉得恍若隔世,他把脸埋进简隋英颈窝,声音都显得闷闷的,“只要他肯同意,再抽我十回我都不带躲一下……” “不许瞎说!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就抽你十回了,你以为爸是法西斯暴政啊,再说了你rou不疼我还心疼呢!”简隋英把他扒拉起来,把他紧抿的嘴角用力往上推,“别丧丧个脸,我保证,你一下打都不会挨!” “噢……”邵群抓住简隋英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在和简隋英恋爱前,他还从没有过这种迫切想要把恋情公诸于世的心情,他真真假假谈过的男女朋友,没有一个是正经带进过家门的,唯独简隋英让他有这种冲动,想要牵他的手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对他的家人介绍——这是我男朋友。 “既然爸不回来,那你在哪儿过年?”简隋英见他还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索性也不劝了,直接转移话题。 “你呢?你回家么?” “不回。”自从生日之后,简隋英和他爸的关系就闹得更僵了。 简隋林企图绑架简隋英的事到底没捂住,偶尔有风言风语传进简东远耳朵里,他也明白这兄弟俩的关系是彻底没了缓和余地,虽然没有给简隋英主持公道的意思,但也不强求简隋英回家和他们演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了。简隋英乐得清静,算下来这半年时间他只在中秋元旦回去过两次,都是来去匆匆放下东西就走,饭都没吃一顿,大过年的就更不想看那三口人的脸色了。 “要不咱们自己过吧?”邵群终于提起点兴致,“或者去秦皇岛?” “你姑姑姑父不是回国了?不在国内过年么?还有锦辛,他和那个黎朔怎么样了?” 八月底赵锦辛和黎朔回国筹备恩南在北京的分公司,他们见过几面,黎朔对邵群简隋英在一起了并没多少惊讶,他和邵群八字不合,和简隋英倒是更投缘些,言语间表示了对简隋英遇人不淑的惋惜。 简隋英也没生气也没解释,邵群恶名在外一两句话实在难以扭转他的形象,他们之间的情感羁绊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他干脆承认就是喜欢邵大公子桀骜不驯的脾气,黎朔也就没再纠结。 之后过了段时间,在赵锦辛生日之前,他和邵群口嗨,没想到门外的黎朔把他们两个合谋算计勾搭的前因后果听了个一清二楚,两人彻底吵翻分了手。 邵群自知这事他十分理亏,但是他脾气又犟又拧巴,轻易不会向别人低头,又知道简隋英骨子里是个讲道义的人,怕简隋英因此数落他,也就不怎么给他说赵锦辛的事了。 “卧槽别提那个没良心的赔钱货!”邵群腾地坐起来,语气瞬间拔高,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给他打电话问了,他说他们都回美国,你猜那小子还和我说什么,他让我跟姓黎的道歉,去他妈的!姓黎的和老子道歉老子还他妈不一定接受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简隋英被邵群这幅火冒三丈的样子逗得快要笑死,爬起来攀住邵群堵上他的嘴,把他重新拖倒,贴着他耳朵小声安抚,“我的错,大半夜的提他们干嘛,你要叫唤还不如换个法子叫唤……” “嘁,你也没良心!”邵群翻白眼儿,“我都气死了,你他妈就想着睡我!” “能睡邵公子,谁他妈还要良心啊!”简隋英狞笑着压上去,“别想了,换我伺候伺候你!” 这年过年早,一晃到了元宵节,也才阳历二月初,正是北京天寒地冻的时候。 十五晚上是在简隋英大姨家过的,请了不少她娘家亲戚,也就是简隋英姥爷家的亲戚们。白新羽被打包丢进部队小半年,再回来竟然从歪脖子树变成了标标致致的小白杨,多少有些出乎大家意料,最高兴的就属简隋英的大姨,恨不得逢人就说他儿子出息了改邪归正了。 席间白新羽喝高了,抱着简隋英不撒手,声泪俱下地哭诉他以前不是个东西,把他哥坑苦了,大姨和姨夫怎么也拉不开他,他就抱着简隋英抽抽噎噎,还委屈巴巴地瞅邵群,“嫂子,你把我哥让给我一宿吧……呜呜呜我想我哥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呜呜呜……我想和我哥睡……” 一桌子人哭笑不得,邵群脸黑得像碳。 简隋英只好捏捏邵群的手指尖,凑在他耳边小声许诺,“你别和个醉鬼计较了,我今晚就在大姨家睡了,明儿晚上把他送走了我就回家,过几天情人节,我保证好好奖励我们甜甜~” “呸!”邵群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再瞎叫试试!” “诶呦!媳妇儿,饶了我吧!”简隋英装疼,当着一桌子亲戚的面儿肆无忌惮调戏邵群,引得哄堂大笑。 邵群恼羞成怒,臊得脸红脖子粗,回家之前在简大少屁股上掐了好几把,恶狠狠地警告他,明天一回家就等着屁股开花吧,简隋英冲他做个鬼脸,扛着沉了不少的白新羽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