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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人眉微皱、眼半眯,语气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来了。” 云溪被牢牢压住,对上那双深邃眼神,与视线平齐的是傅闻远的喉结。 他突然没那么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齿交缠,口干舌燥愈加无法忍耐。 两手攀上傅闻远肩头,捏紧了那处的布料——他脱光了,傅闻远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还穿的整齐,两相对比,云溪周身更添热度。 圆润的小鹿眼湿着,柔软的声音带着睡梦将醒未醒时的沙哑,粘人,惹人心软:“先生,先生……” 云溪小声叫完人,便仰头先去吻那喉结,软软的嘴唇贴上去,又循着小兽的本能伸舌头舔了舔。傅闻远掐着他腰的手在同时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夺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闻远咬他嘴唇的力气很大,叼住了,在齿间厮磨,仿似一匹恶狼扑倒一只病弱的小鹿。被衔在口中,小鹿无从挣扎,脆弱的颈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见血。 云溪却没有一点要抗拒的意思,这夜傅闻远身上没带酒味,可他还是被熏软了,意识存留,底线却全面崩盘。 绵软的嘴唇被吻的又湿又红,感觉到傅闻远带层薄茧的手抚过腿根处的嫩rou,小东西便咬住下唇,把头埋进傅闻远胸膛,然后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云溪藏起了脸,傅闻远便重新去找那只软嫩的耳朵的麻烦。他找准云溪敏感的耳后又亲又舔,落在腿根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摸够了,又侵入臀缝,上头揪住嫩红的乳尖重重拧了一把,尚还干涩紧致的厉害的rouxue里便进了一个指节。 云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迷惑,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唯有傅闻远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闻远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闻远却用身体将他牢牢禁锢,不许挣动一丝一毫,下头带茧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顶入,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在里头旋转,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张合扩张。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适应不了,眼泪濡湿了傅闻远肩窝处的白衬衫,很快便遭到严厉低斥:“别动。” “嗯,对不起……先生……”云溪泪眼朦胧,却乖乖点头,将两腿分的更开,吸吸鼻子,瓮声说:“我不动了的。” 他乖得人没有办法,傅闻远一臂撑住身体看了他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舒展,低头吻掉云溪因为疼又掉出来的一串泪珠子,然后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探身去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是润滑剂。打开之后,傅闻远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满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听话,两手揽住膝窝,然后分向两边。 挤压在身体与床垫之间的rou翘的屁股,原本粉嫩、却被刚才那一通欺负的有些发红的rouxue,和云溪两个泛着满满纯情意味的粉色膝盖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处最漂亮。 这回进入要容易的多,比起之前的痛来,那股凉意简直算不上是问题。 云溪偏头耐着身体里的鼓胀感,稍有些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声哼哼。 傅闻远跪着,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着人的rouxue里开拓,粘腻透明的yin液沾满手指,顺着骨节弄湿了被单。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剂,去揉云溪的红嘴唇。 床上的傅闻远话多了些,跟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什么?”他音调平稳地问。 云溪叫不上来名字,犹豫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扬起脖子喘了几口,“说话。” “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云溪湿着眼睛,连声认错。 傅闻远很乐意教他:“这是润滑剂。你再说,它有什么用处?” 云溪小声说:“润滑。” “不对。”傅闻远在云溪半勃的青涩的yinjing上弹了一下,引起一阵战栗,“这是拿来cao你的。说。”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两手都抱着自己的腿,只能这样受着,最后张嘴说:“这、是拿来……cao我的。” “乖。”傅闻远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点点令云溪着迷的温和,“cao你。” 他戏弄够了,云溪的xue口也足够湿润绵软。 才还坚定抗拒的小口,此时却舍不得人一样地挽留着手指,在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闻远挑眉看向云溪,眼里全是严厉,像在责怪他的yin荡,云溪慌乱地红了脸,像是他真的错了。 粗大炙热的yinjing顶在xue口戳了两下,两天前的回忆很轻易便一幕幕闪现。云溪绷紧了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闭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来一回。 却是傅闻远的抚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线上来回轻抚,慢慢地揉软了云溪,单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渐稳,顶在xue口的yinjing才一寸寸插了进去。 云溪只觉烫的厉害,热意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咬着手指发出呜呜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了腿,转而被傅闻远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顶弄着。 湿热娇气的肠壁绞紧青筋勃发的rou柱,恰似以卵击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凿开,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软作一团,成了汪频起波澜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来越急,甜而软,带着惑人的湿气。 傅闻远被他叫的rou紧,扬手在rou屁股上啪啪落了几掌算作惩罚,可肠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缩一缩地绞紧,贪吃极了。 在床下傅闻远不多理会云溪,可在床上,却摇身一变,成了个极有耐心的好老师。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认认真真地学。 yinjing插进去,抵在xue心磨蹭,傅闻远问:“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着回答:“要……呜呜……要先生……用力cao我……” 几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进全出的深顶,弄得云溪喘息都难,肠壁攒起的快感堆积在小腹,浑身的粉彻底变为红。“舒服吗?要不要?” 这下云溪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两腿却还是尽忠职守地攀在傅闻远腰上,抹着眼泪呜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摆盛筵、祭灶神,云溪没享盛筵,反被傅闻远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体软,傅闻远由着性子,想折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除了这个,云溪的乖只会激起傅闻远的暴戾,既粗又长的yinjing次次尽根插到底再抽出,湿淋淋的rou壁绞上来,快感顺着脊椎骨攀上头顶,傅闻远简直一刻都丢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