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炮灰美人今天也遇到了心软的妻主(GB,H,SM在线阅读 - 第19章 食髓知味(微H闻着沾了她味道的抱枕偷偷自慰)

第19章 食髓知味(微H闻着沾了她味道的抱枕偷偷自慰)

    纳兰枳真正清醒过来大概是两天后。

    说实话他宁肯自己长睡不醒...因为完全清醒过来以后,他就不得不面对自己这两天跟沈金柠到底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了。

    一想到自己被cao了后面,而且不仅被cao了后面还被尿了一屁眼...还有她对自己说的话...以及她逼着自己说的那些话...恨不得现在就吐血身亡。

    但是吐血身亡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这怒气就只能由自己皇子妃来承受了。

    那春药劲儿过去了,想到那些场景,他感觉又恶心又愤怒,所以果不其然,沈清宁被禁足了。

    707看到宿主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毫不意外的平淡反应,不由得心生敬佩,“宿主,你怎么知道他会恼羞成怒呀?”

    “直觉。”沈金柠面色淡淡继续翻看着账本。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

    从来没有经历过人生滑铁卢,被莫名其妙算计了不说,还被自己平日里并不当一回事儿的舔狗皇子妃翻来覆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就算做的时候爽,但是等回过神来,不就要秋后算账嘛。

    关键是听说这人还没有抓到罪魁祸首,更无处迁怒了,他不可能生自己气,所以就只能迁怒于别人了。

    确实,纳兰枳清醒过来以后,第一反应自然是要去柴房审问那自己下药的丫鬟,结果发现人已经死了,也不知道是被人喂了毒药封口,还是自己服毒自尽了,总之这么个线索就这样断掉了,这让他无比的郁闷。

    不过原本怀疑沈金柠的想法也就打消了,毕竟人家跟自己同在密室那么长时间,也算是...呃,在一个劲儿出力的,自然是不可能在中间安排人去灭口的。

    但是因为这么一件事他也是呕了个半死,连带着给周围人都没有好脸色看,让大家战战兢兢了好几天。

    沈金柠稳如泰山,她从来都是要么不动手,要是动手就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的主儿。

    那日碧瑶将药交给的人是南阁楼的老人儿胭脂,胭脂是自己人,早就已经和南阁楼那边的人打成了一片,是之前原主刚刚嫁进来就布置好的一个棋子。

    而那小霞并不是家生子,又因为一直都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三等丫鬟,自然唯利是图,能多捞一点就多捞一点,平日里是个不安分的墙头草,跟马厩做活的秦园儿是表兄妹,二人早就私定了终身,还正好都手脚不干净,偶尔会偷了主子的东西拿出去变卖,因为职位都不高,不打眼,没有人注意到过这两个人。

    而这秦园儿则是一早就被太子府的人收买了,跟被安排到八皇子书房里的那两个丫鬟巧香和粉蝶里外接应。

    前段时间两个丫鬟发现有机可乘,已经安排了他出门去买一些春药,好在饮食中下入,但一方面这药不好买,另一方面几人都比较谨慎,知道八皇子的那个多疑的性子,最初几天什么都不敢加,安分了这几日,今天秦园儿又一次出府,回来的时候有人发现揣了个瓷瓶回来,这才知道这几人今日准备动手了。

    既然准备动手了,沈金柠就趁势添了一把火。

    而这药送了过去,也没人起疑,毕竟胭脂平日里扮演的也是一个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性子,一说找到了更加厉害的土方儿,几人哪能不信。

    从小霞那里讹了一笔不说,还将这药顺利地送了出去。

    厨房的柳婆子倒了半瓶子在整锅里,然后都亲眼看着那药被巧香下到了汤中,这才算放了心,将那一锅泼掉了,原材料丢到了灶火中,只还剩下一碗先前盛好的藏好在壁橱里,以防万一查过来了好自证清白。

    所有人都做好了万全准备,一环扣一环,所以就算纳兰枳再怎么抽丝剥茧,最多也就能查到南阁楼那边。

    但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纳兰枳纵然怄气的要死,下药的罪魁祸首巧香已死,就只能把另一个和巧香同样在书房服侍的丫鬟粉蝶打发了就罢了。

    他没法去找沈金柠算账,毕竟皇子妃也是莫名无辜被牵连的,真要说起来,也算是帮他解了那春药了。他更不可能去和太子撕破脸。如此,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只能受着。

    但这不影响他对沈金柠更加厌恶了。午夜梦回,他甚至有几次想要直接将她掐死。

    居然敢那样对待当朝八皇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算是帮忙纾解春药也不至于做得那么过分!待他清醒过来后差看自己的身体,简直没法看。

    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的?!

    她该死。

    但是沈金柠的出身和娘家都在那里摆着,他如何能动手,甚至连太过苛责都不敢,只能暂时将她禁足,眼不见心不烦罢了,又差了几个护院儿把人看关起来,不让她随意出门,更不允许她的贴身丫鬟去找岳家拉救兵。

    沈金柠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受罚,所谓的禁足也没有任何影响,毕竟整个府内的中馈还在她手里,跟别的那些被禁足的人可不一样,她吃穿用度一概毫无变化,只是比起平日里冷清不少,倒也不甚在意。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举措,倒是让南阁楼那边儿集体高潮了!

    “太好了,jiejie!” 马文曦一听说正妃居然被禁足了,那是一个高兴呀!也不知道是为了她jiejie高兴还是她自己高兴,总之这两天都喜气洋洋的,连饭都能多吃两碗,“这可是你争宠的最好机会呀!!”

    马文莲还是平日里那一幅淡淡的模样,仿佛主院儿那边怎样,都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马文曦可不这么认为,她决心利用这么一个好机会彻底“扳倒”高调骄傲的八皇子妃,让自己jiejie在皇子府的地位提高一下,活的更加舒服。

    平日里不仅差了丫鬟们经常去请八皇子过来南阁楼这边用饭,更是上蹿下跳的各种张罗,免不了又买了不少衣服首饰进府内,美其名曰给jiejie打扮,实则并不适合马文莲的气质,最后都被她jiejie全数送给她了。

    南阁楼的小厨房也被她折腾的够呛,整天想出来了各种各样的新鲜想法,有些她只是记得长什么样子,味道是什么样子,但是根本不会做,毕竟穿越女章小小在现代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这就导致说出来的东西根本不会做,又不敢敷衍了事,只能按照她描述的做出来大概的东西,一整个鸡飞狗跳的。

    但她还嫌不够,她实在是太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桥段了!

    从穿越过来以来,这地方和她平日里看的穿越小说完全不一样!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全书的女主角,但是从一开始自己就在一直被压着打,根本毫无还手的能力,让她莫名感觉自己只要一遇到她,好像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当日生辰宴让她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反击反派的机会了,但自己做的那东西效果又不好,让她无比郁闷。

    这下可好了,这一直以来压在她头上的那正妃受到了惩罚,直接禁足!让她简直爽得无以言表!这下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被惩罚了!

    难道自己拿的是逆袭女主剧本?!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嚣张起来,于是平日里除了做事高调之外,故意在院子里逛,逛的多了,自然而然也能让她碰到几位来府内找八皇子的皇子们。

    大家都是体面人儿,而且马文曦还是南阁楼那位老八最宠爱的侧妃的meimei,他们自然也会给几分薄面儿,所以一来一回说话倒也客气。这就更加助长了马文曦的气焰了。她自觉自己跟几个皇子们都变成了好朋友,行事作风愈发大胆,偶尔甚至还会大放厥词:

    “真是活该,之前就那么眼高于顶的对咱们,上次十殿下生辰宴的时候也是对咱们南阁楼满满的瞧不起...”

    “不是什么郡主的女儿吗?不是身份高贵吗?不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吗?这下见不到八殿下了,呵!看她怎么得意!!”

    马文曦骄傲的仿佛一只毛色多姿多彩的野山鸡,一连几天都摇头摆尾的,在府里大大咧咧地走来走去,再也不怕遇到那个女人而被训斥被压一头了!

    马文莲期间也劝过几次,却是效果不大,想着左右也不过就是在南阁楼内说两句罢了,也不打紧,如此变作罢了,这样轻描淡写的训斥让马文曦越发得意起来。

    和马文曦的想法一样,纳兰枳也自以为把沈金柠禁足让她一段时间看不到自己这已经算是很重的惩罚了!应该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放肆!毕竟八皇子妃爱八皇子如痴如狂这个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了。

    当然,这“惩罚”对沈金柠来说就算放屁。别说她原就不乐意见这狗男人,她本身性格就不是什么喜欢出门儿的人,而且这禁足只是禁足她和她丫鬟,并没有禁止别人过来找她,所以明枂还是能找到机会进院子的。

    但是就是如此宽厚的“禁足”条件,贵如郡主府家生子的丫鬟们也都十分不满——她们的主子千娇万宠,怎么能受到如此冷待?

    “大小姐明明也就是去帮助八殿下的,不然中了那东西,殿下的身子也受不住...” 碧瑶丝毫不避讳沈明枂也在,连夫人都不叫了,她们每次觉得皇子妃委屈的时候都会这样拒绝承认狗男人身份!就算是皇子又怎么样!这大凌国缺皇子吗?!

    沈金柠原本以为她演技不错,毕竟这次纳兰枳中春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身边这几个大丫鬟可是门儿清。

    结果没想到转头一看,这丫头居然是真心实意的生气,不由得失笑。原主能得了这几个一心为她的丫鬟,也真是十分幸运了。

    沈明枂最近被教育得还不错,要搁以前早就爆发了,这次也就有些不高兴的跟着吐槽两句,并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来,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成效的。

    然而好笑的是,可能是沈金柠这个皇子妃做的太好了,连带着纳兰枳的小厮也跟着劝。

    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不容易的,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这被禁足着大家也不方便,李福看了一眼自家皇子一副明显有些动摇的样子,也跟着劝了两句,“这件事怎么也和皇子妃没有关系,当时也是来帮忙的,并没有冒犯皇子的意思...”

    纳兰枳冷笑一声,“呵!好一个没有冒犯!”

    自己特喵的全身上下都被她冒犯了个干净!

    李福抿了抿嘴唇,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且皇子妃当时...还是您亲自请来的...”

    纳兰枳:.........

    他简直百口莫辩,感觉自己当时真是引狼入室!

    但是那时候的自己怎么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呢...从前的皇子妃明明那么...那么...乖顺可人,贤淑达理,谁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如此...粗鄙不堪!令人厌恶的样子!

    “...况且不足一月就要中秋宫宴了,您这上下打点...”

    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纳兰枳强忍着杀意,闭目养神,实则也在细细思忖这么一回事。

    近日里他都在强迫自己忙碌,从而忘掉已经发生的事情,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也并不是她的错,毕竟她都自己差人去叫来的,后来发生那档子事儿也是自己松口答应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如此戏弄,折辱于自己...

    这么想着,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当晚的画面,这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场景...那种yin靡又放纵的场面,那样发出yin叫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纳兰枳只觉得一阵恍惚,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突然身体就出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潮,被他强行压抑住,又朝着四肢扩散开来,连带着屁股那处莫名发痒,身体内有种饥渴的感觉。

    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rutou居然已经硬了起来,在衣服里,随着他的动作刮蹭着内里的亵衣,不由得脸上也一阵热潮。

    这种情况这几天已经被他发现了很多次,期初用手纾解阳具,射出来就能缓解,但是这两天愈演愈烈,根本得不到满足,仿佛只能被大东西好好捅一捅,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不是没有想过别的方法,比如前几天,他还主动去了一趟南阁楼,但是就算看到了马文莲,也毫无性趣,寒暄了几句就悻悻地走了。

    他真是毫无办法,某天夜半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实在是憋得难受,回想起来那次疯狂,自己被狠狠入侵的感觉,不由得身体一阵潮湿。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李福还等着主子的回话,没想到就看到尊贵的八殿下突然站起身来。

    “主子?”

    “我去暗室歇会儿,你不用伺候着了。” 纳兰枳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站起的身体又一次被刮蹭到了奶子,顿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总算是走到了暗室,泄愤似的甩上了门。

    “啊,是!” 李福意识到自己劝谏的话算是僭越了,老老实实应了一声,退下了,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有些担心地看向关上的暗室门——

    自家主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身体尤为不佳,之前明明看折子看到很晚也不会疲倦的,近日来经常要时不时在日中就要回暗室休憩一下,看起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济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是不是上次那药还没有完全解。

    但是让太医来看,主子又不愿意,只说自己知道身子无大碍,不需要麻烦宫内太医,也就只能作罢。

    李福一步一回头,离开了,还仍旧做自己的事情。

    而暗室内的纳兰枳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理智上虽然极为厌恶,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大榻走去,将床帘好生拉上以后,伸手拿过一旁的抱枕,一头扎入里面,小狗一样嗅着上面淡淡的气息。

    这抱枕因为离得远,并没有弄脏,所以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换掉的东西,当时被沈金柠拿来垫了一下腰,沾了点她的味道,虽然淡到基本闻不出来,但是偶尔零星的味道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纳兰枳熟练地将自己裤子褪下一半,上身不由的抱着抱枕蹭来蹭去,将奶子蹭的几乎能将亵衣顶破,这才舒爽地出一口气。

    平躺着不好插,他就半趴在床上,用口水将手指焦急地濡湿以后,绕到身后去插弄自己的后xue。

    “呼.....哈.....啊.....啊啊......哈啊....哈....哈啊.....” 他用手指插着自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之前被弄的时候,体内舒服的地方,不一会儿被他找到了,浑身一颤,那种痒意瞬间就被缓解了。

    “哈啊~~~嗯......哈.....嗯啊.....啊.....哈啊.....” 他舒爽的吐了一口气出来,随着手指不断戳弄着自己敏感点的动作,娇吟也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泻出来,在黑暗中撞击着,撞得他生疼。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居然能从这种恶心的性行为中间获得快感,而且还是...唯一获得快感的方法...

    以后变不回去了吗?那以后要怎么办...

    纳兰枳一边爽的隐忍的yin叫,一边用力的插着自己的屁眼,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暗中,他无助的哭泣着,终于在不断插弄中,结合着身前抚慰阳具的动作,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索然无味。

    躺了一会儿,他撑着有些虚软的腰,面无表情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划过脆弱的深恶痛绝,却毫无办法。

    他恶心自己,与其说讨厌沈金柠和沈金柠强迫自己的行为,不如说讨厌这样只能被手指玩射的yin贱身体,更觉得那个趴在她胯下摇尾求欢的自己被看到实在荒诞。

    她的每一句话都使他痛苦。

    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关。但他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