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似乎是短篇(含rou)
书迷正在阅读:【日黑】可爱甜饼、【京浮】暗恋、【刀花】化鹤归-莲花楼同人、三界基因转变了,帝君竟然分化啦、搞点直吃吃、all恒短篇堆放处、金光布袋戏同人、我x散兵、睡了总裁不想负责、【盗笔:重启同人】每个人都和刘丧有一腿(全员all丧)
如果要问格雷的话,他觉得自己和谢恩应该还算挺熟的。玛尼家就住农场前面不远,他只要稍微散散步,就常常能看到在树下喝酒或者发呆的谢恩。春季的森林茂密的像是仙女会住的秘境,谢恩一个人坐在湖边废弃的码头上发呆,垂下去的脚尖几乎要触到水面。 码头的旧木板被踩踏发出咯吱的噪音,格雷径直走到了他身后。 “嗨。”农夫率先打破沉默,递过去一个沉甸甸的包裹,“给你的一份蘑菇。我在商店门口看到你的求助任务了。” “……你看到我贴的告示了?”谢恩几乎吓了一跳,“太谢谢了。”他把捏在手里的啤酒罐放在一边,去翻自己的裤兜,“对了,说好的报酬是……” “不用,这罐啤酒就行。” 谢恩目瞪口呆的看着格雷把他喝过的啤酒从地上拿起来,神色平静的灌了一口。年轻人的嘴唇毫不迟疑的贴在易拉罐的金属上,把酒液径直倒进嘴里。 “你怎么……” 农夫平静的把喝完的易拉罐捏扁丢进水里,又从裤兜里掏出一罐没打开的啤酒丢进谢恩怀里。冷藏过的啤酒还没离开冰箱太久,水珠粘在金属罐体表面,好像一层雾气。 “这一罐是礼物。” 谢恩哑口无言,迟疑的摸了摸被塞进怀里的冰凉湿润的易拉罐,“……你为什么送我礼物……” “不行吗?邻居。”格雷走到谢恩旁边蹲下,棕色的短发乱七八糟的翘着,好像喝醉的那个不是谢恩而是他。 高大的男人笑着扭过头来,无害的外表让他看起来像个没毕业的学生。谢恩无端的有点紧张,他迟疑的收回垂在下面的腿,做出一个仿佛随时要逃跑的姿势。 而那个会一边撒娇一边向卡洛琳奶奶讨饼干吃的男人俯身过来,抓住了谢恩的手腕。他的手指火热,旺盛的生命力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仿佛永不熄灭的碳火。格雷亲密的把慌乱的醉鬼拽向自己这一边,歪进他散发着泥土和花朵味道的怀里。 “谢恩,”他快乐的说,“我好想cao你。” 惊愕荒谬的荒唐感和微小的喜悦一同涌上谢恩心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烧。 他居然……他喜欢……我这样的人吗?? 居然会有人渴望我吗? 谢恩僵硬的愣了一会儿才回神,酒精再一次让他变得大胆又快乐。他笑起来,胸膛振动。 “你认真的吗?怪胎。”他带着醉意爬起来,笑的差点跌进水里。 “行啊。” 于是他们就在水边做了。谢恩庆幸那天树林里没什么人,只听得到风推动水面以及树叶被松鼠拨动发出的沙沙声。格雷像鬣狗一样嗅闻并啃咬他,旧橡木码头硬的要命,农夫就把他抱起来cao。那条硬的要命的老二插的很深,变了个体位之后更是深的让他害怕。谢恩紧张的伸手勾住格雷的肩头,尽量克制自己的喘息。我那么胖,真亏他抱得动。他头晕眼花的惊叹,怀疑对方一松手他就会被这根大的吓人的玩意儿顶穿。 格雷一边cao他一边从码头走回草地上。谢恩捏着他的衬衫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用力到指尖泛白。谢恩的体内又湿又紧,带着醉酒的人或者是充满活力的人才会有的那种高热温度。他失神的盯着格雷,眼睛失焦,眼泪要掉不掉。 格雷用手去托他的屁股,那块柔软的皮肤被他们两个合力弄得一塌糊涂,水多的摸起来滑的几乎捏不住。 “你好湿……”格雷也盯着他,红棕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几乎是鲜红色,仿佛是饥饿的恶魔。“我想射在里面……你里面好会吸……” 谢恩迟钝的灵魂几乎被这两句半真半假的夸奖击晕,他羞耻到把头埋进格雷的颈窝,被顶的浑身发抖。 “你随便。”他嘴唇颤抖,好不容易才从呻吟中间挤出完整的三个字,“反正,呜、呜,我又不会……” 格雷捏住他的腰用力往里一顶,娇弱又热情的甬道被他插的软烂,难以承受的抽搐收缩起来,谢恩浑身抽搐,眼睛翻白的被插到了高潮,格雷抵在抽搐的甬道最深处射精,热烫的jingye几乎把肠道灌满,他快乐的松开还在抽搐的谢恩,任凭对方腿软的跌坐在草地上,充满鲜红指印的柔软的屁股之间被他射进深处的jingye用了一会儿才缓缓流出来。格雷对这副色情的场景赞叹了一声,整理好了自己被捏皱的衣服,重新把之前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背包背上。 “那明天见啦。”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谢恩用了好久才缓过来,他在脏兮兮的湖里洗了把脸,夹着一屁股jingye傻兮兮的坐着,一直坐到黄昏,他那点微薄的酒意消退。 谢恩庆幸那天树林里没什么人。 “你在不知情的普通人身上用了魔法” “……” 紫色胡子的怪人给格雷开了门,心不在焉的回头看了看正沸腾翻滚的药锅。 “真不知道元素精灵为什么如此青睐你。” 格雷掏出几个巫师想要的怪物素材丢在屋里的桌上,有点无奈的吐出一口气。 “元素精灵又不是他妈的独角兽,只青睐纯洁小女孩。你学得会魔法难道是因为你心地善良吗?” “我的魔法来源是我的血统。” “说不定我也是呢?我正要试试看。”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给谢恩……就是那天我在林子里干的那个,用了幻象魔法。他现在能怀孕了。” “……而他并不知情。” “对。这不是很有趣吗?” 沉默一时如同固体一样充满了巫师的嘴巴,他张大嘴巴,震惊的后退了一步。 “这并不好。”紫胡子的巫师摇摇头,“这并不好……感情,血脉……你唯独不应该用这个开玩笑。” 格雷耸耸肩,他望向法师塔狭小的窗户。那里露出一小块儿玫瑰色的将暗的天空。 “也许不是开玩笑的。”农夫挠了挠干结在脸上的怪物血迹,露出了那种他一向挂在脸上的无害的、毫不在意的表情。 “随便啦。” 谢恩觉得很难堪。偶尔。 每当看到格雷兴高采烈的和那些年轻人约会,他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们两人会正式交往直到结婚吗?他想,然后这一切就他妈的结束? 他偶尔也会怀着恶意想:还是你也是他随便玩玩的受害者……像我一样?拜托,一定要是,求你了。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表现的像个好搞定的傻瓜。 格雷还是会找他,多半是私下里。谢恩有一段时间为了这个喝酒更猛了,不上班的时候就整天醉醺醺的发呆。后来有一次被格雷看到跪在垃圾桶旁边吐,他又觉得自己太不像样子,丑陋,恶心,让人尴尬,开始有一段没一段的戒酒。 而戒酒很痛苦。 清醒的时候一切都清晰的可怕,包括过去。他在夜里抱着玻璃酒瓶发抖,祈求自己可以重新躲回酒精朦胧温暖的幻觉里。谢恩对着路灯举起瓶子,劣质的烈酒就被他颤抖的手带着摇晃起来,从酒瓶的绿色玻璃里折射出 琥珀色的光。 “谢恩。”格雷在这个时候叫他。 年轻人火热的臂膀松松从后面抱住他,热量从领口袖口冒出来。“你怎么在这儿待着?在等我吗?” 不够。谢恩发着抖想,我汲取到的热量远远不够,我太冷,太虚弱了。他的胃尖锐的抽痛了一下,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 “……在等你。”他的嗓子有点哑。他几乎开始担心他是在用性瘾代替酒瘾,哪一个危害更大?哪一个能更高效的把这具糟糕的躯体彻底撕烂?谢恩犹豫着往后挪了一点,让两人贴的更近。 “你还想cao我吗。今天。” “你又喝醉啦?”格雷笑出声,他亲密的把脸凑过去,舔吻谢恩一侧的耳朵,“真可爱。” 真是个好借口。谢恩气息不稳的转过头去和他接吻,呼吸都落入别人的掌控。 喝醉,哈,我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我是清醒的在犯傻。 格雷一如既往的热情,他把谢恩挤的倒在离玛尼家不远的干草堆上,附近街道和住宅玻璃的微光照亮夜晚的庭院,谢恩羞耻的几乎无法动弹。格雷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逗弄早已抬头的性器。 “看来你醉的不厉害嘛,甜心。”格雷很快做好了准备工作,把自己的东西在谢恩的股缝上顶来顶去。谢恩这几年的颓废很积蓄了一点脂肪,这点薄薄的软rou被年轻的农夫揉的出不少指印,屁股格外柔软丰腴的部位更是被捏的变形。格雷从背后掐着他的腰挤进去,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裤子松开了腰带。谢恩被插的腿软,身上的衣服被掀了大半,没被阳光洗礼过的苍白的皮肤暴露在小巷里。 “……别……”谢恩鼻子发红,被插的连脚趾都不听使唤,他大口喘息,不得不用手撑着草堆让自己不至于倒在乡下的泥巴路上。“太,太深了……” “你这算是在夸我吗?”谢恩听见身后格雷闷闷的笑声,顺着胸膛传过来。“别怕,我可没那个能耐把你cao穿。” 谢恩身上的衣服几乎没一件还好好穿在身上,格雷cao的又狠又深,好像打定主意要cao到他吐出来。有时谢恩甚至怀疑他选自己作为性交对象只是因为自己不会抱怨他在床上糟糕的兴趣。他无意识的张开嘴巴,连呼吸都被撞的断断续续,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下那根烫的要命的老二。他发软的双腿几乎是跪在草堆上,眼神发虚,再没一点余力去考虑自己的处境。等他被射进肚子深处筋疲力尽的爬回家,才想起来自己连还剩半瓶的酒都忘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