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1,办公室play/药物/被发现/3p/揉奶/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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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大人的办公室同他本人一样简单干净,鲜少添置新的装潢,最近一次是上个月的遮光窗帘。深灰色的窗帘严密地防住一切阳光与视线,留出的缝隙不知是否是故意为之,泄进的春光恰好照在二人的媾合处。 “慢点。” 赵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军裤也只被扯至臀部以下。吕布硬是不借任何润滑便cao开干涩的甬道,湛青色大衣的后摆随着动作晃动。赵云堪堪找到处着力点,撑在桌沿上。 吕布拧着赵云的头发,强硬地让那张平日冷峻的脸面朝自己。顾不得形象,赵云眼下只得靠大口喘气才能缓解身体的疼痛,锐利的眼神也蒙上湿漉漉的一层。 “最近这么忙,cao你都没空?”吕布不悦地质问,饱满的卵袋也附和着拍打赵云的臀部,积攒了一周的东西总要有个交代。 注意力全被疼痛吸引走的赵云没有回应,吕布愤愤地握住赵云的腰猛cao了几下,yin靡的碰撞声在房内孤寂地回响。 无穷无尽的占有欲令吕布俯下身子,翘挺的鼻尖拨开衣领直抵赵云的后颈。吮吸的声音盖过rou体间拍击的声音,吕布毫不惜力地留下泛红的印记。 像一位不得赏识的艺术家一样,他看那吻痕的眼里流露出心痛,自己的大作总要被赵云遮盖着。 “带新人。”赵云把头闷在两臂之间,简明扼要地回答。 “新人?”吕布cao赵云的动作顿了顿,脑海中闪过一人,近几次他来接赵云时总能见到的人。光想起那头扎眼的红毛,吕布便腾地有些火气,无意将这怒气也迁到了胯下的抽插上。 许是一周的小别让赵云的屁股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吕布的尺寸,亦或者是吕布带着怨气故意不让赵云好受。赵云的腿已经开始颤抖,肠道的酸胀令喉头无法控制地泄出呻吟,吕布的jiba在赵云体内为非作歹。可怜的上将手指攥得比手套还白,牙关要守住什么似的咬着唇不敢放松。 “张嘴。”吕布拇指食指掐住赵云两腮,不等赵云反抗便将橘黄色的不明液体灌入。 “什么东西?” “春药咯,我想看看子龙到底能sao成什么样子。”吕布漫不经心地回应。 这并非吕布首次试探赵云的底线,起初还只是称呼方面,让赵云喊他哥哥、爸爸之类的,后来越来越重口。 基本上两个人能一起去的地方,吕布都要和赵云“打卡”。他会恶劣地与高潮后眼神涣散的赵云合照,再拍下赵云被内射得满满当当、吐着泊泊jingye的屁眼。最尽兴的一次是在会议室,总盘踞着严肃压抑气氛的地方。 在会议室cao一次赵云的念头酝酿很久了,吕布期待赵云在那张长会议桌上的表现,宽大的桌面支持吕布任意摆弄赵云,各种姿势都绰绰有余。赵云瑟缩着射在了桌面上,吕布贴心地帮赵云擦去jingye——用赵云的内裤,擦完又下达新的命令:穿着这条沾了jingye的内裤上班。 吕布打心底觉得自己对赵云的开发相当成功,自己也算是帮赵云认清他的内心了。 “赵云,韩信找你。”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赵云正要拒绝,对讲机又响了:“他说他到了。” “云哥,你在里面吗?”韩信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赵云忽然爆发出力气反抗,吕布被推得向后踉跄几步,紫黑的yinjing上甩落几滴赵云的肠液。 突如其来的反抗让吕布错愕片刻,旋即攥住赵云提裤子的手,装出无辜的样子发问:“穿裤子干什么?” “吕奉先,”两人的手僵持在赵云大腿根处,赵云咬牙切齿:“别太过分了。” “那你穿吧。”吕布松了手。 “唔——”猝不及防的插入让赵云一时松懈叫出了声。吕布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轻松推入赵云后xue之中,对上赵云圆瞪的双眼也只是嘿嘿一笑。 门外的韩信也听见了这极力克制的一声惊呼,心底飞快过了几遍应急预案,朝门内喊道:“云哥,里面怎么了?” 眼下没工夫教训这流氓,赵云扫视一圈周围,思考应对之策。赵云自知不擅长撒谎,坐着打发走韩信定会被识破,只能找地方藏起来了。 迟迟等不到回应,韩信焦急地推开门,不见丁点光线的房间内空无一人,莫非真是自己听错了。房里空有皮鞋踏地声,韩信踱步几圈,若是一般人便会以为刚才是幻听,就此离开了。 偏偏韩信多疑——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听错赵云的声音,又向深处走了几步后,余光瞥见了逶在地上的蓝色衣角。 韩信绕到了桌子背后。 对视的刹那,二人都静止住了。 “失态”已经不足以形容赵云的处境。激烈的情绪于肢体上实化,一阵趵突的血液自后颈直冲天灵盖,赵云切身体会到了头皮发麻的感觉。 韩信则是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刷到过载。老实说,他对赵云的证件照自慰过,将自己的jingye喷洒在相片上。各种各样的情景韩信都幻想过,他与赵云或缱绻或热烈,或含蓄或放荡,掐腰按腿抓领带,而真实的情景比他想得还刺激。 “你听我解释。” 桌下逼仄的空间让赵云只能单手撑地,仰视韩信的样子相当窘迫,一时半会很难将裸着下半身的人和皇家上将联系起来。 壮硕的胸肌平日里被紧绷的布料挤在一起,如今撑开衬衣肆意彰显着自己,敞露的胸口清晰可见赵云呼吸的起伏。 既然大脑空白挤不进去,血液便全数奔赴下体,韩信的yinjing顿时在裤裆下撑起一片天。 “不用解释,我懂。”韩信躬身,似笑非笑地盯着赵云。 没等赵云从桌底爬出,韩信也扎进桌底,膝盖直顶赵云的会阴,粗糙的掌心肆意揉搓赵云的guitou。赵云躬下腰,掐着韩信的胳膊欲阻止他的出位,但命根子在韩信手上,赵云使不出一点力气。 “放手!” “别急啊云哥。”韩信手上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赵云的前列腺液被他抹匀开来,连囊袋都被抹得水润光滑。 无视赵云的喝止,韩信将手伸进衬衣,宽厚的手掌盖在赵云的胸肌上。恰巧吕布先前喂下的春药开始起效,韩信手上的老茧只是蹭过赵云的rutou,产生的刺激便让赵云浑身酥麻。 在“cao赵云”这件事之后,即是亵玩这对饱满的胸肌,韩信可谓是垂涎已久。肌rou发不出力,久经锻炼的胸肌只得作为两块软rou在韩信掌间被捏的变形。待韩信意犹未尽地松开时,敏感的皮肤已经被磨到发红,仔细辨认还能看出韩信五指的形状。 本以为撞见的是普通的自慰,韩信的手向赵云后xue探去发现竟已塞了东西了。抽出假阳具时,赵云无力地撑在地上,双腿大开之余让韩信得以窥见赵云紧缩的屁眼。 假阳具离体发出了清脆的水声,赵云伸着手遮挡还未完全合拢的roudong,韩信起了更坏的心思。他抓起赵云的手指,将它们尽量收拢,对准赵云自己插了进去——三根。 “韩重言你——”赵云脖子后仰,全身的肌rou瞬间紧绷,挣扎着想摆脱韩信的控制。 得意的韩信变本加厉地转动赵云的手腕,带动插入的手指一齐旋转,赵云的眼白控制不住地上翻,眼眶渐有液体堆积。 赵云正欲辩解,韩信却用指甲对准赵云的rutou抠挖数下,怒骂险些变成呻吟,赵云及时咬紧嘴唇才没有让韩信得逞。 “云哥,你超色的。” 尽管韩信也想试试赵云温暖的口腔与软舌,但充血到极致的yinjing已经等不了慢悠悠的前戏了。韩信抽出赵云的手,白手套的指尖部分已经被濡湿,隐约可见其下的rou色。 随意舔舐两口后,韩信咬住手套指尖,将其脱下,神态有些痴狂地拉起赵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我想cao你很久了。” 背光蒙上的阴影令韩信的yinjing颜色看上去更深沉骇人,桌下空间不大,不多费功夫便能对准。韩信暗叹赵云的细腰,掐住赵云腰侧鲨鱼线条的肌rou,一口气全插了进去。 闭合肠壁对guitou的阻滞感舒服至极,韩信情不自禁地感叹赵云屁眼的极品,发自内心地说:“我cao,爽。” 舒爽的刺激过后,韩信回过神来感受到赵云的腿已经搭在了自己腰上,讨功似的插了两下,笑道:“你进入状态还挺快。” 太大了,好痛。赵云眉头拧成一团,几乎调动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没叫出声。 桌下空间不足,不能大开大合地cao实在是憋屈,韩信换了个姿势从地上捞起,贴心地问:“窗户上还是桌子上?” 说罢又替赵云做了决定,扫开桌面上的文件,将赵云平放。阳光正巧照在赵云的屁股上,韩信一个没忍住,当即朝那圆润的臀瓣拍了一掌。 巴掌声极其响亮,完美符合韩信对赵云屁股的想象。 即使徒劳,赵云原先也是在挣扎的,但挨了这掌后,明显地安分下来了,两条腿静静搭在韩信肩头。 “原来你喜欢这个。” 韩信捏着赵云屁股笑了笑,又是几掌下去,臀rou上泛起红色的掌印。 “混账。。”赵云羞赧地瞪着韩信,声音底气不足,韩信自然置若罔闻。 厚重的大衣不方便韩信cao人,他三两下将二人都脱了个干净,剩条领带孤零零挂在赵云胸口。 粗糙的手掌覆在赵云双乳上,韩信借此钉住赵云猛cao。凭借强大的核心力量,韩信以极快的频率抽插着赵云的肠道。 性事方面的技巧韩信自是懂的,磨人的三浅一深、快攻的直捣黄龙和强力的翻江倒海,现在却一招也使不出来。囫囵、粗暴、本性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如饥兽般只顾血性的释放。 只想着cao赵云了。怎么cao?无所谓,jiba在动就好。赵云舒服吗?也无所谓,满足自己就好。 高强度的运动还是需要气息的配合,毫无章法的乱cao后韩信很快没了力气,yinjing整根停在赵云的直肠内歇息。 掌心是赵云略烫的体温,jiba被赵云的肠壁紧紧绞着,躺在桌上的赵云已经失去对面部肌rou的控制,口水流出颤抖的嘴角。难得的窗口期冷却了韩信过热的大脑,他喘着粗气俯下身子,胸口与赵云紧紧贴合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压着赵云的jiba。 韩信的下巴搁在赵云胸上,软乎且舒适。他凝望着赵云泵动的血管,视线再慢悠悠地移至喉结上。牙刃切上赵云的肌肤,韩信正要咬下口时,注意力被“前人”留下的印记吸引。 韩信轻笑一声,扳过赵云的下巴与他对视,调侃道:“云哥这么开放啊,我成小三了?” 方才精虫上脑时韩信没顾得上太多,现在才发觉赵云适应速度这么快,怕是早就让人cao熟了。韩信感到遗憾,并非出于对“第一次”的执念,而是遗憾自己没早点当上赵云的炮友。说不定之前吃饭的时候提一句,吃完二人就能直奔酒店。 润了润嗓子,韩信挽起赵云的腿准备继续cao,一阵低沉的嗓音自旁边传来:“玩得挺开心啊,小子?” 韩信扭头正与吕布四目相对,心底琢磨这应该是赵云的现任了,现男友或者现炮友。 “当然。” 配合这句挑衅,韩信挺起腰在赵云肠道里翻搅一通,房间内静到听得见jiba搅出的水声。 “先来后到懂不懂。”看赵云随韩信的动作而颤抖,吕布相当不爽。 “这不是我先到的吗?”韩信仗着jiba插在赵云里面,有恃无恐地笑了,又补上一句:“你实在憋得慌,咱们也可以比比。” 吕布双手抱胸,示意韩信继续说。韩信保持着插入将赵云从桌上抱起,姿势的改变导致韩信的guitou顺势cao进了更深处,赵云又泄出哭喘声。 “比谁活好。”韩信托着赵云的屁股,指间溢着臀rou。 “行啊。”吕布轻蔑道。 “行个屁,都滚出去。”眼看二人的攀比心莫名其妙的膨胀,赵云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云哥乖乖享受就好。”韩信趁机在赵云耳廓浅吻一口。 吕布拽着赵云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怀里,十指熟练地玩弄赵云的rutou,示威道:“轮不到你说话。” 双方选手斗志昂扬,协商一致地无视比赛道具的意见。为维护比赛秩序,又用领带反绑住赵云双手。 好的不能全让韩信占了,下面cao着屁股,上面又捧着大奶。而且韩信坐在椅子上,吕布则干站着,勃起的巨根无用武之地。皮下的青筋跳动着为roubang注入新鲜血液,却只能刮刮赵云的背阔肌,甚至插不了赵云的嘴。 药效逐渐攀升,赵云连支着身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贴在韩信身上,被韩信cao得哼哼唧唧的。 自己买的药,怎么全让这红毛小子捡了便宜。吕布感到窝火,掰着赵云的肩膀想给赵云转个向,又几次都没转成功。 索性从肩膀处抱起赵云,韩信插在里面的yinjing也脱离出来。人高马大的上将在吕布面前都显得瘦弱。韩信靠在椅背上,眼见吕布端着赵云腋下,充血的guitou在赵云的臀缝里反复摩擦寻找xue口。 几乎刻入骨子的恐惧瞬间被唤醒,赵云回想起吕布的狠:粗壮的roubang碾过肠壁直冲乙状肠结,后撤几分又卯足了劲狠狠cao入, “等等,别——” 没人听赵云说话。 吕布双臂发力箍住赵云,胯下一挺便cao了进去,赵云嗓子里的话被搅合成一团含糊不清的喊叫。 长度方面韩信略胜一筹,可若论粗细,吕布的jiba堪称三分之地之首。不仅是jiba撑开屁眼的钝痛,吕布所带来的是势如破竹的撕裂。赵云痛呼一声,指甲剜进吕布肩膀的rou里,竭尽所能寻找缓解疼痛的方法,眼神失焦险些就此晕过去。 这声痛呼无疑彰显着吕布的领先,他坐在桌上,分开赵云的双腿正对着韩信,赵云的yinjing也因快感勃起,铃口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同它的主人一样不住地颤抖。 体内澎湃的快感与各处的痛感相碰撞,赵云的大脑误将二者联系在一起,扭曲的欲望盘旋升腾。泪水渍得赵云赵云眼睛湿漉漉的,冷峻犀利的眼神已寻不见了,眉眼无神地耷拉着。 “粗暴,”韩信观摩一阵后凑了上来,指腹按压赵云的鼠蹊,啧啧感叹:“你一直这么cao?” 吕布冷哼一声,自满的神态让韩信大致猜到他以往cao赵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