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无润滑插入!阿斯代伦卸掉邪念的下巴插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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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我就露出肚皮,那是最放松的姿势,他信任我;大的那一只,本来也是这样,对我非常信任。有一次我忘了为什么生气了,站起来把他掀在地上,他尖叫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那时他才知道他和我的力量差别有多大,之后见了我就惊恐的跑开,再也不会在我身上肆意的乱爬,也不对我露出肚皮了。 我永远记得这对小枭熊。你知道吗,我只是不想……让阿斯代伦知道,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别有多大。他很生气,所以他这样在我身上发泄。我当然可以像你说的那样,站起来把他掀在地上,脚踩在他脸上,告诉他滚远点。但是,他就会像那只小枭熊一样,再也不会信任我了。他再愤怒的时候,也只好把满腔的怒火憋在心里,对我露出一个假笑。我一想到他会那么做,就觉得好心疼。 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信任,看到他那个完美壳子下真实的内心,我只是不想这层壳子重新闭合起来。尽管这个柔软的核心,表现形式是暴虐的,但是……那也是真实的。我看见了他的恐惧,最真实的恐惧。他那么害怕,那么没有安全感。他像是一只惊恐的猫咪,炸着毛弓起腰,想尽力的表现出凶狠的样子,用力的舞着他的小爪子想造成他能制造的最大伤害。但是他那么害怕,我只是想……安抚他。 我的腿可以对任何人打开,而他的壳子只会对我打开。我只是受一点皮rou之苦,但如果能安抚他,我觉得就很值得。 令人感动,邪念宝贝。理性脑嘲讽的说,让我来看看你的受害者扮演游戏能玩到什么时候。最终有一天,你也会剥了你这个可爱的高精灵伴侣的皮,就像你潜意识里一直想做的那样,就像你对那两只小枭熊做的事,你不会忘了最后你对那两只枭熊幼崽做了什么吧?要我提醒你吗? 我已经改好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理性脑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忘了你一个小时前对管家做了什么?而你在凌虐管家的时候,心里又希望自己在虐待的是谁? 阿斯代伦闭着双眼,平静的躺在刑床上,任他宰割的画面又浮现出来。 邪念抿起嘴唇,把那些画面赶走。 你看,我和他相识这么久,但凡有一点点偏差……任何一点点失控,我都会对他做出……那些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他那么美,那么好,又那么害怕,那么易碎。我无数次差点把他变成一具残破的尸体……相比我潜意识里一直想对他做的事,他现在对我做的又算是什么呢?之前我做过无数次那种可怕的事情……就当我在赎罪吧,尽管我所承受的,比起我对之前那些无数可怜的人做的,是那么微不足道。 而且,我在做好人,懂吗?让别人开心本来就是值得称颂的大好事,而如果代价是伤害自己,我简直是个圣母。有谁能做到割rou饲虎的牺牲呢?我邪念可以,现在的邪念可以。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现在像纯洁的白骑士一样善良。 我不会杀那个塞伦涅牧师,我会帮贾希拉进攻月塔,我已经决定了。而我现在做出另一个决定:我会抱紧阿斯代伦,我可怜的爱人。我再不会拒绝他了,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只要这能让他开心。因为我是圣母,圣母总会让别人开心的,更何况是自己的爱人呢?如果和阿斯代伦的关系很病态,那就让他继续这样病态下去吧。这种扭曲的关系再怎么病态,也病态不过我之前在博德之门做过的那些事情。我爱阿斯代伦,我应该让他开心。 我应该让他开心。 邪念抓着栏杆,那根yinjing一下一下的攻击着他的柔嫩的蜜道。 但是好多了,花xue为了自保,分泌出了汁液,缓解被强行抽插的疼痛,那些暴虐的攻击就显得没那么痛苦了。或者换一种说法,在阿斯代伦残暴的攻击下,他反而谦卑的沁出蜜汁,殷勤的包裹着那根刑棍,给予施暴者更极致的快感。 这本就是极屈辱的姿势。他被反手制在栏杆上,腰被用力的按下去,让臀部更高的抬起来,以便承受施暴者猛烈的攻击。从后面看,又白又圆、充满弹性的屁股像完美的桃心形,中间裂开一个浅粉色的xue口,专供人抽插取乐。那xue口此时正殷勤的含着yinjing,随着那根坚硬的yinjing进出,流出大量的汁水,混着之前被强行插入磨出的鲜血,沿着腿根缓缓流下。 后入不像正面交合,可以拥抱亲吻,后入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交流,只有粗暴的抽插。而这种由插入者控制着他的身体,泄愤似的抽插更是如此。邪念感觉那根刑棍用力的鞭笞自己柔嫩的宫口,次次撞击都尽根而入。他甚至没办法稍微夹紧阴rou,保护一下他脆弱的宫口,因为阿斯代伦用膝盖把他双腿分开,死死抵在栏杆上。 真的很痛……阿斯代伦每次插到底时,他都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这种反应却更刺激了施暴者,换来阿斯代伦更用力的撞击。 “阿斯代伦……你……求你轻一点,我配合你就是了……”邪念请求道。 阿斯代伦退了半步,他从栏杆上微微下来一些,扭动屁股把那根yinjing吐出来,然后转个身,面对着阿斯代伦,靠在栏杆上,重新把那根yinjing含进花xue。 邪念环着阿斯代伦的后背,抬起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讨好的蠕动yindao:“我只是想……抱着你……”他温顺的说,下巴搁在阿斯代伦肩膀上,回想着阿斯代伦之前教给他的技巧,花xue一吞一吐按摩着坚硬的yinjing,褶皱刮过敏感的guitou。 阿斯代伦舒适的呻吟起来,抱住邪念的腰,更深入的顶进。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好,我再不会拒绝你了,好不好?”邪念在阿斯代伦耳边轻轻的说,然后用温暖的唇亲吻他薄薄的耳垂。 阿斯代伦不说话,继续用力狠干。这个姿势比躺着要进得更深,他每次都顶开宫口,guitou探进zigong里,紧致的宫口像小了一圈的rou箍一样套在他guitou上,又爽又刺激。邪念很疼,但只是颤抖着身子忍受,用力的抱着阿斯代伦,承受他全部的攻击。 甚至不是为了快感,是控制,是某种仪式和宣言……性是权力。邪念一边吻阿斯代伦白皙的脖颈,一边想到。如果这就是阿斯代伦想做的事的话,他愿意臣服在他的权力下。他的自愿臣服让阿斯代伦本就高涨的权力欲格外的膨胀开来,他越是顺从,他就越是暴虐。此时阿斯代伦像个暴君一样,居高临下的主宰着他。他的软弱和驯服成就了他的掌控欲,取悦了他的掌控欲,让他的掌控欲铺天盖地的席卷开来。 如果说之前阿斯代伦隐秘的掌握欲,只是两个世纪作为奴隶的一种报复性的反弹,像个微小的火苗。邪念无底线的顺从则是纯氧,让这朵本来安全可控的小火苗爆裂成肆虐的邪火。那邪火烧光了一切,把他们本就称不上多健康的亲密关系,进一步的扭曲成了更罪孽、更病态的样子。像一对双生的荆棘花,在邪火的燃烧和诅咒下,绽放出妖冶、艳丽,又诡异的黑色花瓣。 如果这是错误,那就让他错误下去吧。 如果这种关系很病态,那么让他继续病态下去吧。 无论如何,我该……让他开心的。我想做好人,而他实在值得怜惜。 邪念紧紧抱着阿斯代伦,在他耳边低低呻吟:“主人……” 阿斯代伦扳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继续抵在栏杆上:“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主人,我爱你。”邪念抬头亲吻阿斯代伦。 “我爱你,之前是我错了,我再不会那样做了,我再不会拒绝你了。请你原谅我,我爱你。” 阿斯代伦一下子射出来了。他用力的抱着邪念,低头亲吻着他,手按在他的脑后,舌头长驱直入,侵入着他的口腔,这是他们这次性事中第一次接吻。同时,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射在邪念的花xue里,邪念殷勤的迎合着他,打开口腔,夹紧yindao,温柔的回应着他的释放,爱抚着他几乎化为实质的,无限膨胀的自我。 他们抱了好久,久到两个人的气息重新平静下来,久到邪念感觉体内的yinjing慢慢软下来。 邪念小心的吐出那根yinjing,清液、白浊、鲜血,一大股混合的液体从他yindao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慢慢跪下,伸出舌头舔舐那根软下来的yinjing,清理上面的残液。 邪念舔干净yinjing,又去舔他的腿缝、大腿,然后亲吻他垂在身侧的手,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爱抚。 “你还生我的气吗?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会顺从你的,我会让你开心的……主人。”邪念用脸轻轻蹭他的yinjing,抬头温顺的看着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听着这个美妙的称呼,几乎在一瞬间yinjing重新硬了起来,傲慢的挑在邪念脸前。 邪念张口想去含。 阿斯代伦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邪念不确定阿斯代伦是不是还在生气,那漂亮的银发精灵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看不出喜怒。 阿斯代伦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嘴唇。 “那么,让我开心。”清冷的、听不出波澜的声音,很好听,像羽毛抚过邪念的心。 阿斯代伦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邪念的下颌骨拉脱臼了。 邪念大叫一声,本能的往后躲,疼痛突如其来,颌骨脱臼的剧痛让他想疯狂的叫喊。 阿斯代伦拧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胯下,坚挺的yinjing往他合不拢的嘴里一送,堵住了他的尖叫。 小小的火苗遇到纯氧,爆裂成滚滚邪火,叫嚣着烧尽一切。 他的顺从成就了他的暴虐,他把一个没能力作恶的坏人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暴君。 阿斯代伦诡异的血瞳里闪着光。自我、掌控、权欲……他也可以成为一个主人,去主宰旁人的命运。原来成为上位者的滋味是这么美妙,像性高潮一样美妙。 他用力的捅进那个紧窄的喉咙,邪念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手忙脚乱,他被口水呛到了,想要咳嗽,但被yinjing死死的堵着,振动喉咙的动作只是让那根yinjing的主人更加舒爽,更用力的插入他的深喉。 邪念终于顺过来气了,用鼻子呼吸着,尽力咽下那根刑棍。他下巴被卸下来了,不能合上嘴唇,颌骨关节还在疼痛。阿斯代伦之前最多在冲刺的时候用暴烈的动作把他下巴cao到脱臼过,从来没有主动卸下过他的下颌。yinjing哽在喉咙里,他使不上力,又疼又不舒服,在阿斯代伦胯下微微挣扎着。 合不上的嘴巴让他的侵入畅通无阻。阿斯代伦伸手把邪念头抬起来,让邪念的口腔和食道呈一条直线,以便更好的迎接他的进入。他插到底,连睾丸也一并送进嘴巴里。反正邪念合不上嘴巴,没有任何办法拒绝他的进入。 但是yinjing根部空空的触感还是惹恼了他,他微微眯起血红的眼睛,用力顶了一下腰。 “你舌头是死的吗?用力舔啊!你只是嘴巴合不上了,喉咙又没问题,往下咽不会吗?”阿斯代伦用力打了一下邪念的头,惩罚这次不那么到位的服务。 生理性的眼泪划过脸颊,落在yinjing和口腔交合的地方,最终滑进邪念嘴里,咸咸的。 邪念听了他的话,用力伸出舌头,向上抵住那两颗软软的睾丸,在球体上滑动着。 阿斯代伦感到温暖湿滑的舌头舔在睾丸上,根部终于不再是冰冷的空气了,舒服的叹了口气,又把yinjing往深里送了送,让睾丸更好的享受滑嫩的舌尖。他顶得那么深,邪念被他手动开到极致的口腔也被塞得满满的。 阿斯代伦握着邪念的脖子,开始慢慢抽送。 邪念抱着他的大腿,用力做着吞咽动作。 他颌骨关节好疼,喉咙里好不舒服,全身发冷,但是肌rou记忆告诉他不可以推开。 不可以拒绝,不可以推开,不可以躲闪。要主动吃下去,用喉咙去迎接那根刑棍。 一开始他总是做不好,本能的用手去推,阿斯代伦就把他的手绑在身后。他的头会不自主的闪躲,想吐出那根让他很不舒服的yinjing,阿斯代伦就把他抵在床边或者别的什么障碍物上,让他退无可退,然后插他的喉咙。 有一次他又躲了,阿斯代伦为了表示惩罚,在他嘴里生生插了一个小时,躲一次再加十分钟,他终于学会怎么用嘴巴取悦阿斯代伦了。现在他的头像个有自主意识的顺从的性玩具,即使不被用力按着,也会主动用喉管深处吞吐yinjing。软rou擦着guitou和棒身,他轻微转头,让喉管里的嫩rou旋转着按摩guitou,同时用力做吞咽动作。 “我不按着你,你也要吃到最深,知道吗?”有一次,阿斯代伦这么和他说,然后第一次在深喉的时候把他的手松开,也没有按他的头,全凭他自己动作。他学会了,顺从的仰着头把yinjing吞到最深,不管阿斯代伦怎么剧烈的顶胯,他的头也没有躲开他的攻击,他的双手也只是轻轻扶着他的大腿。不可以推开,他记住了,也不可以……抱得过紧,影响他的抽插。只有在射的时候,他才可以紧紧的抱着大腿,把那些jingye吞咽下去。 这些东西已经形成肌rou记忆了,即使现在他下巴合不上,他也可以做得很好。 邪念轻轻抱着阿斯代伦的大腿,喉咙口用力的收紧放松,给guitou做着按摩。小舌头轻轻刮着铃口,温柔的滑过棒身。他嘴巴合不上,喉咙便更用力的吞咽着,想补偿一些无法通过收紧嘴唇提供的快感。他舌头还在动作着,在两颗球体上轻柔的画圈,或者伸长,搭在下排牙齿上,像红毯一样迎接yinjing的进入。 阿斯代伦握着邪念的脖子,开始冲刺。那个腔道又湿又暖,不管他插多少次,那滋味总是那么销魂。他收紧手指,让那腔道收得更紧,guitou上传来更紧致滑嫩的触感,被收到中心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马眼。无法言说的快乐像星星一样汇集起来,汇聚成一道白光,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阿斯代伦拔出yinjing,剧烈的喷射起来。终于被放开脖子的邪念得到了空气,视界从窒息的黑色重新恢复过来。他仰着头用合不笼的嘴巴去接阿斯代伦射出的那些白色液体,少量jingye没有被他接进嘴里,溅射在他脸上。 阿斯代伦完成了喷射,喘着气欣赏眼前的美景。 邪念大张的口腔布满了粘稠的白色jingye,几滴溅在脸上,显得yin荡至极。邪念无法拒绝的嘴巴用力蠕动着,看得出来,他很想把那些液体吞咽下去,但是合不拢的下巴让这个简单的动作无法顺利完成。阿斯代伦摸着他的脸,欣赏他努力吞咽jingye的样子。 负责巡逻二楼的竖琴手米迦听到平台上有动静,疑惑的往平台看了一眼。 那动静还在继续,桌椅拖动的声音,还有人声。米迦走过去,决定查看一番。 他走到平台的大门前,外面清晰的传来声响。米迦握紧长剑,屏住呼吸又听了一会儿,推门走出去。 两个精灵,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米迦松了口气,原是找乐子的情侣。 不对,好像不太对劲。 米迦对阿斯代伦说:“喂,精灵,你在干什么?” 阿斯代伦看到有人进来,打扰自己的好事,大为不爽,没好气的对米迦说:“滚开!” 米迦看仔细了,这个银发的男精灵把一个金发的女精灵按在地上,他正义之心大起,喝道:“男士,我提醒你!强犴是丑恶的大罪!你马上放开那个精灵!你怎么敢在竖琴手的地盘做这种事?” 阿斯代伦扭曲了面容,咆哮道:“再不滚连你一起cao!” 米迦惊讶的瑟缩了一下,然后挺直了胸膛,竖琴手的标志在胸前熠熠生辉。他把剑提起几寸,向前走了几步:“男士,你应该马上放开那个精灵!” 阿斯代伦烦透了,伸手把邪念下巴合上,握着他后颈把他拎起来:“邪念,来,说话。” 邪念嘴巴又酸又涩,颌骨关节被接上之后又是一阵剧痛。他揉着自己的颌骨连接,整个下巴被迫张开太久,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嘴巴里的jingye也有一种与空气接触久了的腥味,不过至少他终于能把那些jingye咽下去了。 似乎连味觉都失灵了,邪念机械的吞咽着嘴巴里的jingye。被使用得太久,只感到颌骨的肌rou、关节、骨头酸痛至极,他揉着自己的下巴,想缓解这些不适的感觉。 “说话。”阿斯代伦推搡了邪念一下,邪念踉跄了几步,抬头看着门口的竖琴手。 米迦愤怒的瞪了阿斯代伦一眼,然后把斗篷解下来,裹在邪念身上,猩红烈烈的斗篷上,竖琴手的标志针线分明,木色的琴柄中几根金弦明亮璀璨。 邪念身体不抖了,细密的针织物传来舒适的触感。他回过一点神,抬头看着那竖琴手,是个人类,棕皮肤的女人,看面容只有二十出头。他身上没有魔法波动,那么他真的只有二十多岁……真是年轻。邪念睫毛颤了颤,裹紧斗篷,轻轻道谢。 米迦抱着他,柔声说道:“别怕,女士,有我在这里,你不会受到伤害的!” 邪念说:“谢谢你,竖琴手……但实际上,我是自愿的,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 米迦狐疑的看着邪念,又转头看向嘴唇紧绷的阿斯代伦,说道:“放心吧,没人可以威胁你的!那个精灵,如果他伤害你,我会帮助你的!没人能在竖琴手驻守的地方作恶!” 邪念认真的说:“确实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很好,谢谢你。” 米迦愣了一会儿,认定邪念说的确实是实话,说道:“那么好吧,如果你需要帮助,只要大声呼救,我就会来帮你。今晚是我巡逻,我会盯着这里的。”他把剑插回身侧的剑鞘,拍了拍邪念的肩膀。 邪念叫住他:“你叫什么?” 米迦说:“米迦,我叫米迦。在雷斯文小镇加入的竖琴手同盟,贾希拉的小队从暗夜法官手里救了我。”他漂亮的蜜棕色皮肤有些发红,但并不显眼。他骄傲的挺起胸膛,竖琴手的身份让他自豪。 真是太年轻了,一个为信仰和组织而骄傲的新兵,像刚切开的新鲜椰子……邪念感激这个生涩却真挚无比的竖琴手,他身上有某种自己一直想拥有的特质,善良、诚挚、勇敢、信仰……会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他也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邪念说:“我叫邪念。” 米迦惊讶的睁大眼睛:“邪念,那个邪念?贾希拉这些天一直提起你!实际上,从你进到终焉光芒之前,他就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了。” 邪念说:“就是贾希拉说的邪念。” 米迦说:“那么我就不担心了,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依然可以叫我。” 邪念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米迦离开了。但是那针织物细密的触感依然包裹着他,像那蜜棕色皮肤女人年轻而真挚的拥抱。邪念看着斗篷上竖琴手的标志,更加坚定,心想一定要好好保护牧师,让终焉光芒一直处于塞伦涅的庇护之下。那种人与人之间毫不设防的信任让他不由微笑,他打定主意好好保护这一切,坚守信念,做心中的圣母。至少……为了这个竖琴手,为了他的善意,为了他给他披上的这件斗篷。 阿斯代伦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背后。 “你还真是惹人怜爱,宝贝,是不是?什么时候又勾搭上的竖琴手?” 为什么邪念总能得到所有人的爱? 邪念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然后冷下去。另一种感觉浮上来,阴冷、扭曲、病态,但是出乎意料的,盈满了爆裂的爱意。那种爱意强烈而专横,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吞噬了其他的一切感情。 邪念把斗篷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依然赤裸着面对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走进了一步,伸手摸上他的脸。 空气本就冷,幽影诅咒让整片大地更加阴冷,再触上阿斯代伦冰凉的指尖,邪念本能的抖了一下。 “你怕我?”阿斯代伦把他脸抬起来,血红的瞳仁映着庇佑魔法的光膜,银色的光芒在他瞳孔里明明暗暗。 “我爱你。”邪念伸手抱住他,“我爱你……主人。” 平台上放着几个酒柜,还有一桶冰块。阿斯代伦随手拿了一瓶酒,是深水城葡萄酒,倒进放了冰块的高脚杯里,他拉把椅子坐下,轻轻品了一口。 邪念跪下去想继续舔他的性器,被阿斯代伦拉过来,引着坐在他大腿上。 阿斯代伦又饮了一口酒,嘴对嘴喂给邪念,和他接吻,冰凉甜美的酒液涌进口腔,邪念抱着阿斯代伦的脖子,从他嘴里汲取美味的葡萄酒。几滴深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巴流下来,滑过白皙的脖颈,滑过小巧挺翘的rufang。 他们又喝了几口酒,深水城酿的葡萄酒味道甜美,很好入口,但度数并不低。两人都有些微醺,抱着对方完美的身体,肌肤摩擦间升起几分柔情蜜意。 阿斯代伦刚刚通过暴虐的性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他此时心情平稳,抱着邪念,说道:“你听话些,我不会让你吃苦的。你总是惹我生气,我能怎么办呢?”他有些怜惜的摸摸邪念的颌骨关节,“还疼不疼了?” 邪念摇摇头,抱着他,亲吻他尖尖的耳朵:“不疼了。” 阿斯代伦从邪念的颈子一路摸到下身,两指轻轻伸进他的yindao,说道:“那这里呢?” 邪念轻轻哼了一声,花xue吸着他的手指,脸上更红了,说道:“也不疼了。” 阿斯代伦把他圈得更紧,手指摸着他的颈动脉。邪念会意,任他玩弄了一会儿自己的脖子,然后把脖子主动凑到他嘴边:“求你咬我,请你品尝我……主人。” 阿斯代伦轻轻笑着,尖牙刺入脖子,血液滑过喉咙。永远那么美味,那么让人……欲罢不能。阿斯代伦闭上眼睛,紧紧抱着邪念,把他放在自己怀里吸着。 进而,他拔出牙齿,用舌头舔舔伤口,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高脚杯,喝了口葡萄酒。温热的血液和冰凉的葡萄酒混在一起,令人心醉的绝佳美味。他为自己的创意欣喜,又拉过邪念的脖子饮血,然后喝酒,一口鲜血一口美酒,他渐渐醉倒在这两种深红色的液体中,迷失在白皙的脖颈和亮晶晶的酒杯之间。 邪念看他高兴,屁股扭动起来,主动去凑他的yinjing,把那根坚挺的性器含进体内。他知道阿斯代伦喜欢一边zuoai一边吸血,此时又加了一重酒精的作用,他更兴奋了。邪念控制花xue吞吐yinjing,尽心的取悦着他。 阿斯代伦感觉又要射了,把邪念推开,拿起高脚杯放在身下,射在杯子里。 一股股的粘稠液体落在葡萄酒的液面上,然后马上沉下去,化成千丝万缕白丝丝的絮状物。有几jingye沾在杯沿上,从杯口沿着杯壁流进酒液,显得yin靡极了。阿斯代伦射完,把杯子递给邪念,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邪念微微一笑,接过杯子,重新坐在他大腿上,先伸出舌尖舔了舔沾在杯口的jingye,然后举起杯子,看着深红酒液里丝丝缕缕的白浊。还挺好看的,像魔法光膜上流动的银白色波动……邪念不着边际的想着,然后喝了一口。 甜甜的、冰冰的葡萄酒,还有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他很喜欢的那种味道。邪念真挺喜欢阿斯代伦jingye的味道的,他又喝了一口,舔舔杯口,然后抬起杯子,一饮而尽。他舔舔嘴唇,把唇边的残酒都舔进嘴里,然后亲吻阿斯代伦的脸颊。被酒液浸的有些冰凉的嘴唇吻着他的脸颊,阿斯代伦觉得很舒服,把邪念在怀里抱得更紧,胯下的性器又挺起来。 邪念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尖,轻轻说道:“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阿斯代伦搂着他肩膀,把着他的腰把xue口套在yinjing上,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他舒爽得发出战栗。他用力的往下按邪念,把邪念串在他的yinjing上,像玩弄一个温暖的等身性玩偶一样顶弄着他。 “我也爱你,我的爱宠。”阿斯代伦满意的用几根手指抬起邪念的下巴,顶进更深更暖的地方。 邪念顺从的夹着他的yinjing,讨好的啃着他的锁骨。他卖力的上下挺动屁股,用花xue里滑嫩的媚rou吸着他的yinjing,敞开宫口夹着他的guitou。阿斯代伦微眯着眼睛,拿起酒瓶,喝着瓶子里剩余的葡萄酒,享受邪念越来越纯熟的性技巧。 他又把邪念往他yinjing上按了按,guitou顶进更深更紧的地方,他插进了邪念的zigong。他满意的听到邪念发出几声呻吟。他抓着邪念挺翘的rufang,感受那粒硬挺的rutou按摩着掌心。 他的邪念,他的爱人。温顺当然是好品质,他可爱的邪念就很温顺,顺从得简直有些下贱了……像一块长着洞任他抽插取乐的美rou。 阿斯代伦勾了勾嘴角,流转的银色光膜在他瞳仁里反射着光芒,显得那双血瞳深不可测。 “我已经不是娼妓了……你才是,邪念,我的宝贝,我的爱宠,你又yin荡又下贱,你是我的专属娼妓,现在来好好取悦我吧。” 那股邪火又在燃烧了。邪念抱着他的脖子,给那把邪火狠狠添了满室的纯氧:“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好,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邪火爆裂的燃烧起来,烧光了一切,烧净了他所有的理智,烧尽了他除了暴虐之外的一切情绪。唾液腺里分泌出美味的毒液,他一口咬上邪念的脖子,用力吮吸起来。 月神祝福静静的在终焉光芒上方笼罩着,邪念脑海中一片清明。他已经做出决定了,他不会杀塞伦涅的牧师,月蚀不会发生。但是他和阿斯代伦又是另一种情景了,幽影吞噬了笼罩在他们身上的月光,他们扭曲的感情像被诅咒的双生荆棘花,在纯粹的黑暗中与彼此纠缠着,恣意怒放着带毒的花。 我的纵容成就了你的暴虐,而我愿自己躺上祭台,亲手把我自己葬送。 邪念用力夹紧yindao,jingye一股一股射进zigong。 月亮被黑暗吞没了,邪念清明的目光中闪过情欲的迷乱。 “我爱你,主人,我爱你。”邪念闭上眼睛,忘情的亲吻阿斯代伦。 享受黑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