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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火焰出现在别人的眼睛中。哪怕只是相似也不行! 在这个世界上,能拥有这火焰的只能是“他”,除了“他”,谁也不配! 泽的眼中闪过些许的杀意,路易实在是太碍他的眼了。 不过,只要取得了他想要的翼,路易的存在就没有价值了。到那时……想到这,泽冷冷的笑了…… 又过了一会儿,略有睡意的泽离开窗边,躺到了床上。 在“他”的微笑中,泽缓缓闭上眼。 只要在他的梦中有“他”的陪伴,这就足够了…… 一直处在昏昏沉沉中的路易被开门声惊醒了。随后,一个有力的脚步声出现在房间里。 又过了一会儿后,路易感到自己在一点点的下降。直到他的身体碰到冰冷的铁台为止。紧接着,他四肢上的禁锢被人解开。而被吊了一夜的他早就失去了知觉。 路易脸上的眼罩被人取下,明亮的阳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 “撕”、“撕”两声后,那两个乳蛋被人用力扯了下来。路易的胸口一阵火辣辣得疼痛。 睁开适应了的眼,路易看到的是一张带着yin笑的,陌生男人的脸。 男人取出路易口中的按摩棒,黑色的按摩棒上上面粘满了白色的津液。 随后,那个男人又解开了路易下身上的贞cao带,粗鲁的抓住那个还在路易xiaoxue中肆虐的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 男人用手转了转按摩棒,然后他慢慢地向外抽去。 正当路易以为那个折磨了他快一夜的东西终于可以离开他的身体时,男人又是猛力地往里面一刺。 路易的身体一阵痉挛,口中也发出了惊喘和低吟。 来回几次后,男人总算取出按摩棒。 路易身上只有分身上的禁锢没有被取下。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帮他取下的意图。 随着时间的流逝,路易本来麻木的四肢渐渐地恢复了知觉。他的身体各处都好象有蚂蚁在爬行,啃咬,又酸又麻。躺在地上的路易一动也不敢动,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静静等待酸麻感的消失。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举起手中早就握着的短鞭,狠狠地抽向路易的四肢关节。 “啊-- ”这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述的感觉让路易忍不住大叫起来。 “啪”、“啪”、“啪”地,鞭子毫不留情地甩在路易的身上,在他的手肘和膝盖处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正当路易还沉浸在自己的痛楚中,对外界充耳不闻的时候,泽一脸笑容的出现在了房间里。在他脚边的是四肢着地的安森。 泽的手中依然牵着一条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自然还是连在安森颈部的项圈上。 “亲爱的路易,昨天晚上你睡得还好吗?”泽边说,边用手指划上路易那个还是被绑得紧紧的,没有获得解放的分身。路易的分身处粘满了粘稠的液体。 “呵呵,看来绑得再紧还是没用啊。你和希恩还真象,一样的yin荡。不愧是他的儿子啊。”泽用指甲在路易分身顶端的小洞处一掐。 路易一声呼痛,紧皱眉头。 “不想理我吗?呵呵……没关系,我不在意的。对了,路易,你说今天的安森是不是比昨天漂亮许多了?昨天晚上我可有把他好好装扮过哦。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泽扯扯手中的铁链,“贱狗,让路易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比昨天漂亮了?” 安森抬起上身,他的双膝着地,大开双腿,跪坐在脚跟上。 路易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安森。 只见安森的身上各处都被穿上了金光灿灿的金环。他的左边眉角上穿有一个小环,左鼻处也穿着一个上边还连着一条金链,金链的另一头是他的左耳。 安森的双耳上被穿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耳钉和耳环。他左边的下唇角处也穿了一个。 路易的目光游移到安森的身体上,果不其然,他的双乳和肚脐上也闪耀着金光。而他的分身顶端上也有两个金环,就连他的小球也没有幸免,两边都被穿上了环。 看到这些,路易只是闭了闭眼,一脸的平静。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翻腾。那把愤怒的火焰已经烧得比天还要高了。 路易在心里发誓,只要他能逃离这里,他一定会倾其全力杀了泽! “贱狗,还有呢?快点,不要磨蹭。”泽随手一鞭挥在安森的裸背上。 安森吃痛,快速地转身跪趴在地上,高抬臀部。 路易的眼睛瞄到安森的双丘处,只见那里被穿上了一整排的金环。 这排金环几乎占满了整个股沟,一个个排列整齐的金环镶嵌在股沟间,把那条缝隙残忍地并拢在一起。 金色的环嵌在粉色的媚rou上,更显妖娆。 “很漂亮吧。”抚摩着那些环,泽笑得很得意,“为了把这些都穿好可是花费了我不少的时间啊。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蛮值得的,不是吗?路易,要是有空的话,我也帮你弄吧?我觉得你会比他更适合这些。” 路易还是保持沉默,不过眼尖的泽还是注意到他的身体抖了抖。 见状,泽满意的笑了。他知道路易的心里已经有点害怕了。只要他怕了,就说明他的心里有空隙了。那么,离他臣服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把这些都拿掉吧。”泽对一边的男人说。 男人上前把安森股沟里的金环一个个地取下。 每拿掉一个环,就听安森低泣一声,他的身体也同时抽搐一下。 好不容易环都拿掉了。 只见安森的xiaoxuexue口一阵急速收缩,然后又一下扩张开来。 一个透明的圆形的东西从他的xiaoxue中渐渐显露,安森的xue口越变越大,在“扑通”一声后,那个物体掉在了地上。 原来那是一个圆形的水晶球,足足有鸡蛋那么大。 在下面的时间里,安森一共排出了5个一样大小的水晶球。 排完后的安森躺倒在地上大喘粗气。 “贱狗,你敢偷懒!”泽厉声叫道,他手里的鞭子重重地招呼在安森的身上。 “啊……痛……求求您,主、主人……好痛啊……呜……不、不要……” 安森一边惨叫,一边躲闪,还不停地求着饶。 鞭了二、三十下后,泽气喘吁吁的丢掉了手上的鞭子。 “真是条蠢狗!” “主、主人,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求您……不要再……”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讨价还价。”泽对着安森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 打累了的泽丢给安森一瓶润滑油。 “把它涂在你的洞里面,多抹一点,不然等一下痛的可是你自己。” 然后泽又转身看着铁台上的路易。 “把他抬到那张木马上。我们今天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路易被人抬到一座抱着黑色皮革的木马上。说是木马却只有马的上半身,却不见马的脚部。所以路易和趴在地上没两样。 路易的双手被固定在马脖两边,双膝跪地,脚心向上,也被分别固定在马腹的两侧。 四条约10厘米左右宽的黑色皮带(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