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三十五人间澄澈/天涯星海/思美人兮终成双

三十五人间澄澈/天涯星海/思美人兮终成双

    天下诸侯联盟中有数处曾显神迹的城池,皆有四季不败的桃花树。

    江东联盟卫城的桃花树尤为灿烂。其形如补天神女,广巨绚盛,终年纷花如雨,芳润万物。

    “是真的吗?”

    当听闻桃花结血、宝树化人的传说,诞在魔劫之后、涌入人间四野的新生命们,总会发出含带淡淡惧意的、圣神的惊惑之声。

    “是的。”

    已成为诸侯联盟核心雄杰、负责教化众生的刘祯,主责据守在长江铁城中,这也是曹刘联盟及江东诸侯的中心据点。城池扩大十倍不止,连接长江畔数十处城池势力,星火血融,生生不息。

    那棵形似美人的桃花树每至晚春开得最好。那时,在后城总集天下花草的宝园中,有一种原生自遥远的塞上雪山、九原旷野的白雪绒绒花,也正到盛开时节。

    风姿如玉的刘祯总会在桃花树下亲自教习新到适龄的孩童。他们的运命将来如何流转、去往何方,都在打磨过光明心地和文武基础后,自向纷飞红尘中找寻。

    刘祯做开蒙教习时,面对那些年年新生、眉目清澈的孩子们,总会以一声温润的笑语,简洁又坚定地回答那追寻神迹的问题。

    “这棵桃花树上,曾降临过天道的化身。”

    刘祯回过头,看向郁盛的桃花。笼盖庭院的花树漾成一片海。孩子们的读书声伴着风水清音流淌,他们念起先贤流传的词句,又在当下寻求英杰和亲辈的教诲。

    他们的父祖辈历经的魔劫,它所留下的疤痕和遗迹,已沃化为肥厚的土壤,其上建起新的城池和牧野。或是在梦里,或是在闪瞬的风中,许多孩子都曾指着无垠天际和飘着花瓣的风影,说他们看到了先人们说起的神影。

    “并非如何圣神冰冷、肃穆难近。她们是一群美丽的姑娘,笑起来眼睛像露水般清亮。”

    孩子们问刘祯——那被称为人间玉龙的年轻男人,他受帝父刘备的托付,全权掌管着江东联盟乃至大半个人间诸侯势力的教化和辎养。对于年年教习适龄孩童开蒙这件仿佛细小的事,他却必要亲为,从不葳蕤。

    叽叽喳喳的童子们围在刘祯身边问,什么是天道?降临在这棵桃花树上的神女,是不是非常美丽、眼瞳如水的姑娘?

    “是的。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好像秋夜的小月牙儿。她美极了。而且,她并非天边的一痕光、风里的一片花那样渺然。她实实在在活在人间,就在我们身旁。”

    孩子们雀跃不已,忽闪着清澈的眼睛,纷纷盼问,怎样才能见到她?

    “文课结束了吗?那些体格检查合适的孩子们,我要带着去校场了!”

    刘祯抬起头。好奇的孩子们一群蝴蝶般跑跳过去,缠着那姿容娇健的女孩,要看她手里那惊人的巨刃。方天画戟经由重锻,仍是人间至强的神兵,活生生比吕月怜的人身大出两倍。她硬是单手扛负,尤为艳惊。

    “别闹!很锋利的。好啦、好啦!祯哥,说真的呢。你的文课结束了没有?”

    刘祯收起书本,起身时腰间玉环轻摇。花瓣拂过那块猛虎形状的雕玉,雪白的玉色里透出桃花浸染般的红痕。

    他与吕月怜成婚时,逢星宿海重建,他们的积伤也在父母亲的桃源中深受滋养,经年不再苦痛。当时能找到星宿海遗存的灵气,乃至可以借助一点灵通牵引,重建世外仙境,多亏这块取自星宿海玉石的雕佩。

    “我没有摔碎它。看来因缘注定。”

    刘祯看着吕月怜,笑着点点头。仔细看看,她果然还是更像她的母亲。然而那眉眼轮廓,实在是看一眼就知道是吕布的女儿。

    猛虎垂眉、喉泄微泣,每当那时,暴戾又悍然的强甲下,就会流露出深埋在血脉里的微妙脆弱。那近乎野蛮的性诱,简直让人骨肤尽软,真是一分半点都扛不住。

    吕布将重吸星宿海灵气、玉中生起桃花红血的雕玉,重又送给刘祯,当做婚配的赠礼。那时星宿海重建已毕,旷世以来从无外人可入的仙境,迎来血战同心的挚爱亲朋们。大家痛览仙景、踏星寻月,雪白绒绒花开满山谷的时候,众人又体验到何为幸福。

    “别说我小气,旧物又充新礼。”

    所有人默契共心,顺着吕布断骨重续、再成雄杰的运命和理想,只以来之太过不易的太平眼光看待他。而刘备听闻亲家公的笑语,也不禁笑起来。那一刻,他与吕布的鬓边,仿佛都没有细细白发。

    吕月怜狂症已清,再流露出的娇蛮性情,那便全是女孩天性了。尽管如此,她向吕布强要方天画戟时,被父亲轻易允诺,也还是吃惊。

    “父亲……这神兵真能传承给我吗?”

    吕布陪伴女儿在星宿海的高山上眺坐许久。天河流转,宇海无穷。魔影已消,昔日妖肢淡化为树,掠地缠结,已是如海的紫藤花。

    吕月怜蓦然感知前尘。她终于断奶,却又向温柔混沌的最深的忆海下,忆尝到淡淡含血的乳香。就是在这里,她曾和着战血吮食父亲的奶水,父女两人在最温柔的背盟和护佑下,被母亲托命相换,换取了生机。

    吕布允诺了女儿。在残忍yin艳的背德之外,他轻吻女儿的唇角,那吻就有了其他的含义。无法形容、不必形容的爱。

    吕月怜并不纠结自己成为“外人”——父亲和母亲的有情天地,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她并不自怜或愤怒,而是极深地、剖心入骨地有所理解。

    “我还是喜欢幸福。月怜,你呢?你感觉到幸福吗?”

    吕月怜真真切切被母亲抱住时,她也去吻母亲的唇。母亲笑起来美得令人连梦也不敢做。他们都是感情丰沛、如海如焰的人,乃至连所谓背德和天伦的槛也可以跨过。

    因为,爱就是爱。

    “我感觉到幸福了,母亲。”

    刘祯的回答也是同样。他在婴孩的前尘时曾血淋淋地被貂蝉接生出来,他与吕月怜都痛彻又快意地剥离了运命的枷锁,无论恩怨爱痛都已痛快报答,如今他们可以感知幸福了。

    当下,刘祯帮着负责武备教习、同时又统领江东联盟联军的吕月怜一起,聚着蹦蹦跳跳的孩子们,穿过桃花如雨的花园,前往整饬重建、威如天宫的卫城校场。

    眼看娃娃们跟着兵士们排队,一旁暂观的少年夫妻都带笑容。刘祯侧过身,向吕月怜耳语道,“月妹,今夜……”

    吕月怜抿唇一笑。他们的母亲笑起来也是那样,像人形的美丽又凶残的野兽一样,眼里有压迫性的欲望,可偏偏是那样漂亮。而母亲还要更胜一筹,因那般总似娇纵少女般的、赤裸又残虐的纯情,实在无人可及。

    “试试绳缚吗?祯哥。”

    刘祯被风里的桃花迷醉,心差点跳出咽喉。吕月怜背过身去,握着他的手,眼睫轻闪,示意他怀里的书本。

    “我们一面做,一面教读那些谣词。哥哥不是把诸侯联盟内天涯各地的俗谣编纂成集了吗?我们也学学父亲故乡的谣词。”

    刘祯点点头。他未沾滴酒,已经沉醉。轻呼声息低语,却似湿漉漉的吻,撩落在吕月怜的脸上。

    “月妹……你要轻些。”

    吕月怜咯咯地笑了。兵士们喊起整队的号子,她在刘祯脸上留下轻轻一吻,潇然转身走向这旷大天地。

    “果然可以独当一面了,月姑娘。如何?果然不用我监习吗?”

    吕月怜看向马铃摇曳的方向。高驾骏马的将军年近不惑,还是那样满身毛头男孩般的劲头,战冠垂下两侧赤红绣球,已是经年旧物,却怎样也不肯更换装扮。

    “不用。整个诸侯联盟的骑兵军阵,都缠着要张绣将军演练呢!这江东卫城文武诸事都可放心交给我们。”

    张绣单手拽缰,展目望向远处。刘祯翩翩施礼,点头相示。他便含笑,拨转骏马掠奔离开,风中留下潇洒声痕。

    “天地澄清、红尘阔朗了!”

    张绣心想,这词说得好极了。当时黑霾散尽、晨曦再临,众生几乎眼盲,感官尽剥复又再生,大梦幽醒才知新生。他本就粗狂,心腑激荡难言片语,怎想得起这样的好词?

    他策马穿过校场,临至铁城侧门,豪声清喝应和路上兵士见礼。门下正有精兵穿过,众人略停,正向一道冷影请教片言。

    “我们要随主公去许都各处查练联军,这段时日你们固守城池,一切听从少主和夫人调度。”

    那是张绣手下亲兵,闻听主将话语,立刻抱戈应答,列队散去。张绣翻身下马,揽腰托身抱起那条清冷身躯,抱举上马细心扶稳。

    他刺贾诩的那一道利刃终究留下伤疴,使贾诩身肌衰弱,不能起片毫武勇。张绣从未说歉,因贾诩不要他说。更深的因缘、纠缠的果报,都已无需再付言语。

    “不过,我是要对温侯说一声歉意的。”

    贾诩想起星宿海的月夜。吕布的一双儿女成婚,众人涉入星海,神游诸方,遍涤魂灵。大家都奔向了自由。在那之前,恶鬼般的贾诩褪下了最后一片厉鬼的残皮。

    “年轻人们说得对。要痛快淋漓地报答一切爱苦恩怨,才能赢得自由。”

    吕布不应片字,只是微笑。这一笑,使得贾诩从鬼变成了人。他和吕布短暂地做了最残忍的同盟,那伤痕累累、艰获新生的猛虎不着句语,就成全了贾诩。

    “我感激他,还有他的神女。真是……”

    张绣抱拥贾诩,上马拎缰,将他衰弛却慧虐的爱人抱紧。他听到贾诩含笑一叹,“真是了不起啊。”

    他灵犀有感,含笑点头。他扯宽披风,将贾诩深拢怀中。

    “文和,我们不必疾驰策马。缓缰慢行,长江水畔星月正好。”

    没有魔影残肢,也没有战墟漂血。细想想,他和贾诩共同度过的半生,真是很难赢得这般的日子。

    是啊。天地澄清、红尘阔朗。所有的人,终于都有处可去了。

    贾诩侧过头,轻轻贴上张绣的脸庞。他们走在人间的明月下。长江涛涌,无数故人乘涛而来,掠访人间,周净魂魄、望月纷飞而去了。

    这世上的众生,就像再唤那同承补天大梦的默契,在月色照人的瞬暂片刻里,轻轻地同想着。

    神女的居所、旷遥圣洁的星宿海,那里的月色,也正如水吗?

    ——

    芊芊带着「女流」门下尚是幼女之身的门人,像一群梦中翩然的蝴蝶,走过星宿海凌风遥天的星阵。细雨般的桃花游荡宇野,吹起姑娘们的衣发。

    “千岁夫人,千岁夫人——那你说,我们的宗主、圣神的万岁夫人,她总是花影飘忽的,那她都喜欢些什么,爱做些什么事呀?”

    芊芊带着小蝴蝶们穿过北落师门的星阵。风月似水中,她转过身,盈盈眯眸,笑着说起闺友的小笑话。

    “她喜欢和一只天下最凶戾的猛虎玩耍哦。”

    ——

    貂蝉轻声笑起来。她没有完全放开口中圆润漏奶的rutou,说话时湿漉漉地吐气,舌尖也啧啧地一面小画眉叽咕般说笑话,一面舔裹上失禁的胸乳。

    “风里传来叽呱声呢。”

    花窗泄月的仙居又是当年模样。貂蝉赤着身子推开窗户,星月瀑声早就贯流天野。她搂着吕布,吸吃他泌泄的奶水,舔得自己的樱唇也水津津的。

    “唔……”

    吕布戴着猛兽笼头,连接的粗棒一直顶进咽喉。貂蝉用粗索缚结他周身,绳头绕撑胸膛,勒抵胸乳下方以虐积奶水,牵落绳索缠绑腹部,绕过腰身连在腰窝后,又向上旋成一整根粗绳,绷得酸涩发颤,绑到糙壮的横木上。

    他双臂横伸,抻到几近骨断,横绑在粗木上。绳圈绕环缚住臂膀,虐勒肌痕暴凸欲破。整个横木上又连吊锁链,悬身离地,使所有绳结糙摩拉紧的力点都坠陷rou里,不给吕布片缕喘息。

    貂蝉依在爱人怀里,先用指揉,又用指节顶凹rutou压着转摩,空着的那边胸乳就用唇吻,舌尖一时含吻一时顶戳,弄得rutou勃硬再软、颤泄奶水,就这么被折腾到胸部高潮数次。

    吕布浑身情汗如洗,顶撑窒闷的咽喉艰难滚动,发出猛虎哀啸般的呻吟。貂蝉揉弄着他发颤的臀rou,臀谷内本就深勒着粗绳,那绳索又和腰上的绳缚相连,糙绳压得吕布一整个yinxue都凌乱翻出媚rou来。

    貂蝉轻盈闪身来到身前,俯身压在吕布发颤的身体上,悬吊的力点飘摇拧紧,吕布只觉骨节抻裂,生生被貂蝉用身体压分双腿。她将吊绑分开的双腿弄得更开,指尖偏去摸吕布的下腹沟和大腿内侧最深处的肌肤,还要虚虚地去摸他的臀沟和背脊线,撩抚得吕布痒火钻心。

    “呜、呜……”

    吕布被压歪过去的刑木带偏,轻微充血眩晕的凌虐感更凸显情欲感受。貂蝉的幻术像细碎繁星般流淌周天,缥缈托举着虐绑的猛虎。她就这样大方地压趴在他身上,交叉双臂环住爱人的腰臀。

    吕布发狂般摇头,窒乱吐声,哀求地看着貂蝉。她只是兜满怀抱,先用舌尖滑过自己尖锐的小虎牙,然后偏用这条锐利的齿痕咬住吕布的喉结,再合住唇齿,发狠地嘬吻着他的喉咙。

    “蝉……”

    貂蝉勾开口塞的束带,将粗巨的棒器从吕布口中抽离。吕布半痴地吐露舌头,被挤插得合不拢的口腔嘶哑吐息。

    貂蝉就咬住吕布痴吐的舌头,两人凌狂地接吻,弄得狼狈不堪、再成兽性。

    “cao我……cao我吧,蝉儿……求你、求你了……”

    吕布饱健的胸部紧贴着貂蝉的rufang。两人的胸部都极丰挺,兽欲饱溢。貂蝉捧起吕布的脸,这健雄的猛虎俊美粗狂,毫无分缕弱柔,真是令她爱极了。

    “要一直插到奉先的肚子里喔。”

    貂蝉摇动身体,使得紧贴的两人胴体摩得血热如沸。娇躯和健肌火似地相接,汗涔涔的胸腹乳水乱染,染得桃花法印接成一片,开起yin艳的血痕。

    剧痛之感催得yin欲更烈,吕布牙关发颤,慌渴地咬住貂蝉的芳舌,且吻且语,酥麻的语颤混着亲吻,在貂蝉的口腔里连rou颤荡。

    “插到我的肚子里……蝉儿、我的蝉儿……”

    貂蝉的手挤进厮磨深重的赤裸胸腹间,摸过血灼的桃花幻印,繁枝破腹生出血芽,千丝万缕结成满是细小桃花的实体粗茎,延到胯下。

    她凭身体一挤,控着血脉化成的桃根插进吕布的后庭。环缠凸起的花脉粗暴地抹平后庭橘褶,吕布登时目色涣碎,一种灌鼓至极又悬硬不破的贯入感,将他整个后庭连带背脊都连片拧碎。

    “蝉……啊、啊啊——!!”

    貂蝉扣紧吕布脖子上的绞刑项圈,绕掌几圈拽紧项圈垂下的锁链,合紧脖颈勒住哀叫的猛虎。她又将粗野的凤根插进吕布的雌xue,身体再行撞击,挤得桃枝凌乱缠碎,鼓成大块更往后庭塞深,凤根更是借着撞击深入,贯破抽插的虐感直入腹腔。

    吕布只觉脏腑都被撞颤,眉目泪染痛欲如狂,既哀凄又深陷虐欲的神色看得人浑身沸火。貂蝉就是喜欢他这受虐的样子,更加拽进了项圈绞索,腰身猛进想要将他撞碎似的。

    她的玉乳啪然乱碰在吕布的胸乳上,飘花风月中漫起酸涩的拧绳之声。貂蝉一手揉弄着吕布的肚子,抓起掌指往下狠按,紧贴着凤根穿插破腹的力道深施凌辱。

    “咳咳……蝉儿……蝉……”

    吕布失狂地哑喊着爱人的名字,他几乎要被分尸破裂,绳缚的力点凝重到快要绞断肢体,双xue更是被貂蝉插穿到腑血倒流。

    他却强顶着项圈绞勒的痛欲,发狂地向貂蝉靠近索吻。吻我、吻我,蝉儿……我是你的猛虎!

    貂蝉几乎咬断吕布的舌头,缠绵凶狠地与他窒息相吻,松开两手的施虐,只顾揉碎揉烂地抱紧他。

    星宿海花瀑奔泄,暴灌情身。

    他永远、永远地做了她的败军之将、大敞rou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