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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无人,周遭一切都是静谧,树林缓缓婆娑,海浪卷起一波白,落日下的海水被晕染成了紫红色,霞光成了一簇簇的滚云,远处的渔船在暮色中被剪开,影子成了一抹灰一片渺小的暗,波光粼粼,天地海岸间的美都呈现在了眼中。 我们拥抱在一块,自行车停在了一处树影里,赵珏牵着我走到浅滩里,脱了鞋袜,微凉的海水淌过脚踝,不知是谁先起了捉弄的心思,海水被泼在脸上,彼此发出震颤的笑声。 我小跑着跳上赵珏的背上,用腿勾着他,挠着他腹上的痒rou。 他挣扎着动了动,大约是受不了这的,没几下就向我求饶,最后双膝落在绵软的砂砾里,海水湿润了一截长裤,我也双脚着地,却还不从他背上下来,张开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侧过头吻他的脸颊。 吻是琐碎繁多,像是小雨,绵绵落下,他抬起手,环住我的后颈,我们躺在浅浅的海水里,身体紧贴着拥吻。 海浪涌上来时,身体被浸没,就连吻都成了咸涩,像是眼泪的味道。 但又不是,流泪的时候,心是苦的。 可此刻,从心尖开始,蔓延到每一寸发梢都是甜的。 我咬着他的喉结突起,磨着牙齿,我抬起头,在逐渐黯淡的暮色里,我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 我对他说,我们做吧。 他惊讶的看着我,问,在这? 就在这。 我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道德羞耻观念,我说完,便低头在他的嘴上下巴上胡乱啃咬,又身体往后挪去,含住他胸口凸起。 赵珏发出一声急促声音,后背弓起,屈起腿,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腰上,把我整个人揉进了他的怀里。 我被颠倒翻转过来,我得为自己落下狂言而付出代价,我被他压在咸凉的海水里,衣裤半褪,湿润飘散在浅水之中,天际暮色便在眼前,明晃晃的跌入微合的眼眶内。 他勃`起的地方炙热guntang,嵌入我的两腿之间,挤在两瓣臀缝里,他的手来到身后,揉按臀尖,滑至股间,在那里轻探。 试探几番,似有海水淌入,我的身体不禁紧缩发抖,这地方的确是不适合做`爱,只是轻轻挤入了个头,便疼的要死,最后赵珏也没进来,而是挤在我的两腿之间,摩擦顶弄射了出来。 他帮我用手打出来,我生出一身懒意,刚才那心思也消下去了。 而此刻,那海水不知何时高涨,我被他半抱在怀中,回到沙滩上。 自行车还孤零零的立在昏暗里,回去的时候,我们走了一段路。 我身上的湿衣服在缓步间,淌着水,水滴流了一路,回到小楼时,竟然成了半干。 把自行车还了回去,我在门口驻足踌躇,我问赵珏,这样子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我们此刻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赵珏倒是放得开,他脱了衣服,把短袖挂在肩上,几处纹身跃在麦色皮肤上,腹部的肌rou曲线分明,他听到我说的话,缓缓点头,慢吞吞把衣服穿上,他说,这样会好些吧。 我觉得他是根本没理解我是什么意思,正想再和他说些话时,屋门就先从里打开了。 开门的是唐果,她见到我们,愣了几秒,随即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鼻子,睁大眼看着我们,她磕磕巴巴道,你们……你们去干嘛了?不会是…… 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连忙凑上去,慌乱解释道,没什么,没做什么,你别误会,什么事都没有的。 唐果的脸红得厉害,她大喘着气,赵珏从我身后进来,揽住我的肩膀,他现在已经对他这位亲前女友已经完全免疫,吐出三个字,别理她。 而后,拽着我到楼上去。 到了阁楼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我坐在床边,我心神不宁看着赵珏,他还在换裤子,弯着腰,大腿肌rou绷紧,我看了一会儿,问,你说,唐果会不会发现什么啊? 赵珏笑了,他换好裤子,站直了,低头看着我,他说,你现在这么怕,刚才那气势哪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瞧着他的眼睛,我说,大概是被海水冲没了吧。 赵珏捏了捏我的脸,拉住我的胳膊,说,别多想了,下楼去吧。 我们下去后,大家刚做完饭,这次出来支教一共是四个男生两个女生,他们看到我们下来,便招呼着让我们快过来。 大家坐在原木色的长桌上,我和赵珏并肩挨着,一坐下,唐果便看着我,问,如实招来,你们刚才去哪里玩了?还弄得一身的水。 赵珏笑了笑说,能去哪儿?就去海滩边玩了会。 我连忙接了一句,这里的晚霞很漂亮。 唐果拖长了声音,说着没意思,便坐了回去,之后也没再过来搭话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赵珏在桌子底下勾住我的小拇指,朝我挤挤眼。 休整一晚后,第二天我们准时早起,八点不到就去了学校,校舍足足有五层楼高,红白相间的墙面很漂亮,可来上课的学生却连一个班都不到,二十几个小孩坐在一间教室里,其余的房间竟都是空着荒废着。 我们面面相觑,李老师在旁叹气,他说,这学期上完,还有一个月,隔了个暑假,还不知道有没有学生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的褶皱纹路都似乎加深了半寸,我能感觉到他语气里的落寞,我走到外头,看着空旷荒凉无人的校舍,心里有些难受。 八点半之后,开始上课,因为学生也就二十几个,大家都挺闲的,轮流上着课,而我的烤箱还在托运来的路上,没法子做蛋糕,便在学校楼里兜兜转转逛了一圈。 下午的时候,赵珏开始教小孩打篮球,我在cao场边上看了会儿,觉得口渴,和赵珏说了一句,便跑去买水。 这附近商店超市少,我走了一段路,跑到了外头去,沿路看到了几个岛民,他们穿着潜水衣,拿着渔网,看样子正要往海边去。 我没见过这些,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这时候的太阳还不算大,落在皮肤上是刚刚好的温度,不觉得热,灰洲岛实在是小,走了一段路,便到了海边。 那是岛上的另外一端,没有岸口,只有礁石和峭壁,海浪卷着白色泡沫冲刷岩壁,海风裹挟一丝丝湿润的气息迎面而来,几个岛民看到我,叮嘱我不要上前了,他们则穿好潜水衣,嘴上含着一根管子,开始下水。 我坐在边旁岩石上,看着他们在海面里沉浮,有些女人被称为海女,家里的男人在轮渡上工作,一年回来一次,而她们则担任起了大部分养家的事务,从家里出来,下海捕鱼捞海胆。 岛民和我说,这个季节的海胆味道最好,我没吃过这类食物,见他们从海里出来,背上的网兜里捞了一些,有个海民还热情地用小刀撬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