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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别气了,我抱你去洗一下。 他抱着我清理,我靠着墙壁,他站在我身后,两指撑开肠壁,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温水浇在我的后背,一点点往下,灌入被拓开的洞口内。 那清理的动作,不知何时变味了。 进出抠挖的手指换上了湿润硬`挺的性`器,我被他翻转过来,他拿着花洒,热水浇在冰凉的墙面上,我的后背抵在那处温热,他架起我的腿,圈在他的腰上,而后开始另一波的顶弄。 浴灯高亮和暖,温热的水流往下流淌,空气湿热又粘稠,鼻尖尽数都是甜腻的气味。 我整个人好似陷在了一坛花蜜里,懒洋洋的尝着甜。 林朝堂的体温燃烧着我,他的动作,每一寸的侵入,我都深陷沉溺其中。 我叫着他的名字,我说,林朝堂,我……我喜欢你的。 他的动作一顿,随后是更深更用力的进入,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是一片郑重,他说,我知道。 在浴室内,我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 他把我抱起来,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其实没什么力道,大多都是他托着我。 他从花洒下走到一旁浴缸里,我趴在浴缸边沿,他抚着我的后臀,再一次,深深进入。 我觉得已经硬不起来了,发红的绵软的阴`茎抵在冰凉的浴缸面上,微微刺痛,可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快感如潮水,绵延般再一次把我虏获。 性`器颤颤巍巍立起,我听到他的一声笑,我还来不及反应,他把我捞起来,我的后背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托着我的大腿,他一次接着一次,沉沉撞入。 我呜咽呼喊,那剧烈的快感要把我淹没了,我流着泪,在他的顶弄下,无法自控,红肿硬`挺的茎身徒然一松,射出来的却不是精`液,而是浅黄色的液体。 我就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 把我`cao到射尿的林朝堂刚才还承诺着不会这样了,却转而又如野兽,毫无忌惮的磋磨我。 我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的,再加上尿了之后的羞耻感实在是巨大,那让我根本没办法去面对他,我瑟瑟发抖,他也是一愣,随即拔了出来,抱着我去冲洗。 他向我道歉,我掀开眼皮看他,红肿的眼皮半耷拉着,我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是狼狈至极,难看的要命。 我抬起手,捂着自己半张脸,我不想看他,低下头,背过身。 他向我道歉,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温热的流水在我身上遍布划过,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却是徒然一松。 我其实并不生气,毕竟更磋磨人的事我都遭受过,我觉得自己大概早就是铜墙铁壁,这类事在我看来,其实还可以。 而林朝堂这样对我,我竟然还觉得有些解脱。 我希望他对我残酷一些,别那么好。 可林朝堂似乎不那么觉得,他在后知后觉里回过神,内疚的看着我。 我本来是不想理会他的,可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我。 我无奈瞧着他,我说,没事了,我没怪你。 明明被cao成那样的人是我,我还得好言好语劝慰,我心里有些闷,可也没办法。 我与林朝堂躺在床上,被子软蓬蓬的卷在身上,很暖和。 我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我听到他说,立然,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失控了。 我眉头微挑,其实觉得他这么失控,我还挺喜欢的。 不过不能说,我把脸往他怀里蹭蹭,伸手抱住他的腰,我说,林朝堂,你身上好暖和。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扬着嘴角,阖下眼皮,被卷入了温柔缱绻的梦中。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很长的梦,像是一整晚都在迷幻的花丛里,我踏过一段被水沉没的花路,两端是附着着青苔的石壁,目之所及是连绵的清澈的花海,弥漫开来的花香与沉沉的水雾交错。 我一直在走,在那条瞧不见尽头的花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花海漫开,石壁塌去,一切桎梏在我眼前崩碎,梦里的水、水中的花、花下的鹅软石,像是列阵形式一般的在我眼前集中,我沉溺在那方阵里,不停细数着。 立然,起床了。 花海一端,有人在唤我的名字。 我徒然一怔,意识从瑰丽魔幻的梦境中脱离,掀开眼皮,林朝堂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他应该是刚刚洗漱完,头发微湿,往后捋着的头发,有几缕还垂落在额面上,他凑过来,我是睡眼惺忪,他微凉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上,沿着唇线的弧度亲了亲。 我嗅到了薄荷的味道,撑开眼皮看他,他朝我笑着,像是窗外跌落的一段柔软晨光。 他叫我起床吃饭,我困得要死,他就吻我,琐碎的吻有些痒,我缩在被子里,侧头笑着。 我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懒洋洋地坐在床边,他给我套上毛衣,又替我穿上裤子,最后竟还单膝跪地,帮我穿袜子。 我掀开眼皮,看着他的发顶,晃了晃脚,他攥着我的脚踝,在我脚心轻挠一下。 我缩着腿,林朝堂的手滑下,托着我的脚,我逐渐睁大眼,刚醒的朦胧睡意彻底消失,看着他低下头在我脚背上落下轻吻。 温软的嘴唇像是触电一般,我呼着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第63章 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像是林间小兔在微微晨曦里,柔软的花丛枝叶沿着蓬松的绒毛贴合擦过,日光晕眩温暖,落进一小片林叶编织成的柔软塌子里。 兔子身后没有猎人追赶,不再是跌跌撞撞的疾跑,是安全的是温暖的是憧憬的是不愿离开的舍不得。 林朝堂像是对待小孩一样,为我穿戴好衣服,我的脚踩进柔暖的棉拖里,他牵着我走出卧房。 客厅的纱帘卷着,略显空旷的空间此刻倒是没有夜晚那么萧瑟,和暖的阳光从落地的玻璃窗外跌落,细小的粉尘在金色光线里旋转,光斑驳镀在原木地板上。 我踩着一片暖意,坐到林朝堂替我拉开的椅子上。 我瞧着桌上的豆花油条生煎,伸手去拿勺子,我问他,你早上出门了? 他掀开装着豆腐花的合盖子,把豆花推到我手边,他说,让助理送过来的。 我舀了一勺,豆腐花上洒了葱花香菜还有一些榨菜丁,汤里是虾米紫菜,味道咸咸的,我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他把生煎碟子递给我,对我说,吃吃看这个,听说是新出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问着,低头咬了一口,全都是鲜味的汤水,鲜rou咬下去还伴随着颗粒,像是竹笋,我一口吞了,烫呼呼的生煎卷在嘴里,林朝堂看了立刻把水杯递给我,我小口喝下,裹着凉水,才总算好些。 他瞧着我,无奈道,你慢些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