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疼,别打我(抠xue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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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婚前是什么也不懂的,他没有亲娘教,身份又特殊,床笫之事只是与先夫吹了烛火,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从无甚花样,事后也拘谨得很,各自清洗后和衣而卧。 哪里经历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情事。 炽热的舌头卷起花xue中每一寸能碰到的软rou,嘴唇也以最亲密的动作急切地吸吮着,痴缠着,上下搅动着。 好似一场冗长的激吻。 不消片刻,惊羽便难耐地呻吟起来,葱白小手紧紧攥着齐焱的衣袖,“阿焱……阿焱……” 也不知该叫些什么,只是一味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漂浮在欲海的孤舟,急需寻到一个归宿。 意乱情迷的少年早就软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花蜜汩汩涌出,畅快不已。 直到前端也挺立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冲入他的大脑,将他一阵阵顶入云端,又用金丝捆着他,让他无法释放。 “好难受……阿焱,我好难受……” 齐焱抬起头,将人从桌上拉起,嘴角噙着笑,捏住他胸前的红豆一阵挠刮揉捏,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哪里难受?” 惊羽身前的roubang由白转粉,肿胀得仿佛要爆裂开来,人又失了神,伸手握住便胡乱taonong,直痛得一声惊呼,脸色都变了。 吓得齐焱忙拿住他的手,额角都冒出些许冷汗来。 “小心伤着自己。” 惊羽这才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瞪得大大的,长睫煽动间泪珠扑簌而下。 只觉委屈。 自小到大,他这男根便从未被使用过,连勃起也是头一遭,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阿焱,你帮帮我……” 他此刻袒胸露乳,因情动乳尖上又沁出些许乳汁,如两滴奶白朝露裹住粉嫩的花心,亮晶晶的闪着欲色。 真是妖精做派。 齐焱不禁想,此刻他想要这天下,自己只怕也给得。 “好,帮你。” 温厚的手掌扶着粉嫩的性器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使两根手指拨开娇艳湿软的花xue,摩挲着xue口的薄rou,再缓缓插入。 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rou,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jingye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 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yin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欢,此刻便想逃了?”齐焱圈住面如寒霜的少年,眸色冷冽:“惊羽,你不乖。” “你……放开我……” “怀志,弄脏了朕的衣服,依宫规该如何处置?” 怀志抬头便看到自家陛下挑了挑眉,忙正色道:“陛下的衣服都是金贵之物,弄脏了该打六十大板,再丢出宫去,只不过这人多半活不了了,兴许是直接丢到乱葬岗。” 齐焱偷扬嘴角,顺手在惊羽腰间捏了一把,将人往外送了送:“来人……” “不,不要!” 先夫不过是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家时下半身已血rou模糊,痛不欲生活了几日,死状凄惨。 惊羽一听六十大板便怕极了,眼睛一闭,下意识往齐焱怀里躲:“我怕疼,不要打我……” 他语带哭腔,尾音颤抖,整个人都挂在齐焱身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那小羽还想走吗?” “不走了!”惊羽抬眸,眼神真挚纯澈:“我会日日乖乖给陛下喂……药……求陛下不要打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焱随手捏了捏怀中人胸前的柔软:“朕的衣裳,小羽亲自洗。” 想起那件衣裳,惊羽瞬时便羞云遮面,埋下头去应道:“是……” 回小院的路上,惊羽数不清红了几次眼,落了多少泪,提心吊胆多少次,回房后只是服药就寝,连晚膳都未吃几口。 第二日一早,昨日被他弄脏的衣物便出现在房门外。 水渍干了不少,乳白色的粘液却显目得很,真是羞煞人也。 惊羽没等早膳便抱着衣服跟浣衣宫女们一同去洗衣裳。 人多了,羞涩感反而少了很多,只是默默红着脸浆洗。 宫女们并不认得他,只当他是陛下宫中新来的内侍。 “听说镇吴的弥纱公主要来了,这下咱宫里要热闹起来了。” “可不是吗?也不知李姑娘和弥纱公主谁能入陛下的眼?” “那肯定是李姑娘,我听说陛下与李姑娘青梅竹马,感情极好。” 宫女们的目光终于落到惊羽身上:“小太监,你是在陛下身边侍候的吧?这几日见过李姑娘吗?” 惊羽摇摇头,脸色不再泛红,透白如霜雪。 他速速洗完衣裳回到自己的小院,将赭红长袍挂在晾衣绳上。 春日朝阳眷顾,衣裳很快便染上了点温度。 惊羽伸手轻轻触碰,小心试探,抚平皱褶。 “你真如传言中那般吗?为何我总觉得好似见过你……” “那位李姑娘真是你的青梅竹马吗?还是说,你要娶一位公主做皇后?总归……那个人不会是我,我又在烦恼什么?” 他将长袍拉平,再垂直放下,就好像把心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放下了,只剩落在那件衣裳上的阳光,窥视到指尖的温度和不平稳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