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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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 从诸葛亮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刘备久久没有回神。 想来也是,上次听到,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距上回与两位军师的一室荒唐也过去了多日,他还没想好怎么提起,没想到诸葛亮便主动来他居处找他,还如此眉目肃然的样子,宛如要与他商议军机大事。 “主公是何时染上此蛊的?可知它毒性有多么狠烈?” 诸葛亮想知道的,总有办法得知。刘备明白没办法随便搪塞过去,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避重就轻道:“少年时轻佻任侠,或许不知什么时候招了人,或许偶然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蛊来自北境,与南方的巫蛊不同,也更加罕见——查到的这一点倒与刘备出身北地暗合。 诸葛亮很快抛出了另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既然如此,主公怎能放任不管?” 刘备愈发感觉与这位年轻的军师先生正襟危坐,却讨论这般私密难堪之事有点荒唐,于是神色淡了下来:“这是我的私事。” “不是。”诸葛亮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缓了缓,为刘备斟了一盏茶。他略过刚刚下意识的反驳,温声解释:“主公应该知道,这蛊以人的精血为食,若是得不到满足,消耗的就是寄主的身体,乃至残害五脏六腑,令人心力皆衰——” 那又如何?他又能如何?刘备想反驳,又想起数日前的肌肤之亲,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一时哑然。 诸葛亮垂下眼,仿佛与刘备想到了同一个场景。又想到很快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也放任了片刻自己的绮思。 “虽偏僻难寻,但想要除蛊……亦有办法。” 刘备一怔,放下了茶杯。 “……什么办法?” 诸葛亮看向他,面色平静如水:“恕我过后再向主公言明。” 因为一切都早有预谋,行事起来便显得有条不紊。这是诸葛亮一贯的作风。当然,涉及到主公,就更加妥帖了。 茶水里自然是加了点东西,他稳稳地接住向一侧歪倒的刘备,寻了软枕让人靠住。接着从袖中拿出一条约三指宽的黑色缎带,覆过那人双眼在脑后系紧,而后分出两路,蜿蜒至两只手腕,分别系了个单手难解的结——这样的系法不是为了束缚双手,只是不想让刘备松开这蒙眼的遮蔽。 ……或许也是一番隐秘而又欲盖弥彰的私心。 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有那么从容。诸葛亮想了一想,还是给他留下了一身中衣,只是脱下外面几件严整衣物后,里面这件轻薄的衣衫也实是遮不住什么。一愣神的功夫,沉睡的刘备在他手下翻了个身,从不高的坐席处滚到了地上去,那里不久前刚铺上了厚实松软的兽类毛皮,看起来倒是比床榻还要舒服宽敞。 在他的计划中,原本是不该现在就…… 不知道主公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诸葛亮这样的想法很没诚意,因为他已经分开了主公的双腿,手指也已经探进了那一隙湿红。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它主人的两位好谋士疼爱过,诸葛亮知道它有多么媚浪,哪怕直接cao进去也是吃得消的。但出于某种心思,他仍然周全地、轻柔地挑弄着,让那熟艳的软rou吐出溶溶汁水。——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此时此刻,这具身体连同这个人都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 刘备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侧躺着蜷起身子夹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腰臀轻晃,不知是在拒绝还是想要更多。诸葛亮从背后拥住他,扣住膝弯将腿打开,便轻易化解了这睡梦中的微弱抵抗。满溢的yin水已是连手指都堵不住,他便从善如流地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进了那口泉眼。 小嘴迫不及待地吞下阳物头部,紧紧咬住,xuerou被干得乖觉,又吸又吮,温驯地侍弄起来。那人似是感到被填满了的满足,轻喘一声,微微拱臀,熟稔地迎合着身后的cao弄。 却仍然未醒。 即使在睡梦中也习以为常地接受这样的侵犯,很容易推测,这必然不会是徐元直一手调教的结果。这处yinxue堪称名器,xue口紧致,甬道窄长嫩挤,等cao到最里面却是坦荡腻软,汁水丰盈,犹如一只rou壶,一副不把阳精榨出来便不甘心的贪吃模样,让人不禁想象那人的身体究竟能容纳多少世间最不堪的欲念。 以前的诸葛亮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纠结于过往,这源于他对自己和未来的强大把控——然而,他能做到不探究这蛊从何而来,却不能做到不在意诞生了这蛊的、关于主公的、无从知晓亦无法参与的过去。 诸葛亮想得入神,眼神有点漫无焦距的茫然,甚至忘了控制力度,掰着腿根的手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挺干无意识地收紧,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主公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平展的眉眼紧皱起来。诸葛亮又想到他将计划对徐庶言说的时候,这位友人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平静的表情。 良久,他说,孔明,你疯了。 诸葛亮当然没疯,他做事桩桩件件都很清醒。向来如此。 ——等到这蛊被彻底祓除,他的主公才会在某种意义上重获新生。 不算后知后觉地,他明白了主公待他的一贯的极尽信任包容背后,为什么总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屏。 而当他的东西插进主公身体深处,那层遮蔽似乎开始出现裂隙—— 刘备被身后的人cao得颠簸摇晃,一开始还温存的动作显然有着愈来愈粗暴的趋势,即使是潜意识里也模模糊糊觉得有点过了。 “唔……” 他舌尖含水,声音发软,像是熟练的示弱—— “曹公,轻点……” 一时间,一切动静都停了下来,室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下一刻,刘备被恐怖的力道cao醒了。 他脑子还发着懵,猝不及防的yin叫毫无遮掩地溢出喉咙,而肚子里塞的那根东西没有任何停顿,他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其实,诸葛亮有过一点猜想。他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主公与元直或其他什么文士武将,乃至在奔波年月中哪怕一面之缘的人发生什么的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是曹cao? 怎么能是曹cao?! “唔……哈啊、先生……?”刘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震惊得几乎忘了反抗。可是,分明刚刚…… 诸葛亮的声音轻而冷,“主公在曹cao身下也是这样子吗?” 他以为主公从前屈居曹cao麾下只是权宜之计,原来主公与那人早已尽享床笫之欢,以至于在睡梦中挨cao还能熟练求欢,叫得情意绵绵。 刘备冷不丁地听到曹cao的名字,吓得一愣:“怎么突然说他……” 没有否认。 诸葛亮于是闭口不言,似乎只有通过一次次狠cao才能寻求情绪的出口。 刘备挣扎着脱离背后的禁锢,可只往前挪动了几寸,便被拖拽回来再度贯穿。一条腿被抬起折到了肩膀,稍一低头便能看到巨龙般的阳物拔出又挺进,每一次进入,小腹都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先生、孔明……”他断断续续地喘,“先停下……可能、有什么误会……” “……” 良久,诸葛亮的眼神才从浓夜般的暗沉渐渐恢复清明,他停下动作,把刘备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盯着他潮红的脸。 “什么误会?是主公与曹cao之间,还是我与主公之间?” “我……”刘备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他咳了几声,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或许他也意识到诸葛亮的状况不太对劲,比起解释,他更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分明被蒙着眼,诸葛亮却似乎从那张脸上看出了名为委屈的神情。 他家主公糊弄人的本事是很高超的……但诸葛亮也确实吃这一套。 其实稍微想想也能知道,哪怕身在相对安闲的新野,平时主公听到曹cao的消息都要面色一变,可见当年吃了多大苦头……最多也只能结下孽缘的瓜葛,哪有什么情意可言。 诸葛亮闭了闭眼。 他刚才好像确实有点疯。 “是我唐突主公了,主公不愿说便不说吧。”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在语气低下去了,弄得连刘备也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 “你说得倒是轻巧。”他有气无力地说,指了指脸上的黑布,“你一早来找我,便不是来同我商议的。” “是。” 诸葛亮回答得毫不迟疑。 “因为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你的方法。” “……是。” 这次稍有停顿,但并未辩解一语。 “你早就谋划好了一切……然后打算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逼我就范?” “是为主公除蛊。” 刘备被气笑了。 他是把这年轻人惯上天了吗! 他踉跄着起身,摸索着向门外走去。 “主公出不去这扇门的。”诸葛亮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为这不是我一人的筹谋。” 刘备的身影僵住了。 诸葛亮怕他磕碰到,走过来轻轻扶住他。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端成持重:“这七日,主公什么也不必想,交给我们就好。”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连在一起却让人听不明白。 他也不想明白! 轻描淡写地抛出了这句大逆不道之言后,不待刘备反应,诸葛亮便就势把他压到旁边的案几上,案上还留着几摞公务文书和未干的笔砚。 刘备上半身贴上冰凉的平面,闷哼一声:“你——唔——” 诸葛亮已经从后面cao了进来,存心逼着主公把气急的斥责咽回去。 刚刚被蹂躏过一轮的xue嘴门户大敞地迎进粗长阳物,刘备被迫高翘起臀,随着过重的舂捣前后摇晃。他很快便失了挣扎的力气,湿滑甬道熟练地泌出yin液,也同样熟练地随着cao弄的频率张合吞吐。 无论如何,他们的距离都不会比这更近了……这样的想法使诸葛亮感到安然与平和。 也容易把某种念头牵引入更诱人的深渊。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主公……能有孕吗?” 这句话轻飘飘的,带着一点疑惑,像一个随意的闲谈话题,却像惊雷一样让刘备骤然浑身紧绷。 “……怎么可能!” “以目前能查到的东西来看,似乎是不能的……”诸葛亮自顾自地接下去,却没有让刘备感到安慰。不仅仅是话语中隐忍晦暗的狂热,他能感觉到那rou刃在体内肆意冲撞,仿佛真的在寻找某个隐秘狭窄的处所,凿开能孕育生命的娇嫩胞宫。 “如果可以的话……”他的军师把手移到小腹,轻缓地揉了揉,“主公会想要吗?” “唔……”刘备弓起腰,“不行、哈啊……没有……” 这是长久以来,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因为太过庞大而选择去忽视的疑虑,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可他看不见周遭的一切,更看不见诸葛亮的表情,只能被按在案几上贯穿,这让他蓦地陷入难以启齿的不安惶惑。 “……主公,你哭了?” “没有。”刘备扭头,似乎是想瞪他,但随之而来的呻吟又分明带着微弱颤抖的哭腔。 这样的主公也是没有见过的。诸葛亮俯下身紧贴着他,在耳边低声笑了笑。刘备惊喘一声,感到甬道里涌入了熟悉的微凉液体。 诸葛亮刚刚抽身而出,他便脱力地滑落在地,靠着案几喘息。 诸葛亮似乎是去拿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便去而复返——然后刘备就感到一个温凉坚硬的物件插进了腿间泥泞狼藉的xue口。 刘备僵着身子吃了进去,意识到那是一柄玉势。 “为保证除蛊效果,要劳烦主公一直带着它了。”诸葛亮毫不留情地把yin具推进到底,然后取来一支笔,只是笔尖蘸的不是墨汁,而是鲜红的朱砂。 那惯于批阅勾画的修长手指执着这支笔,在刘备腿根处,留下鲜艳的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