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缘浅(百合abo)哑巴A在线阅读 - 困兽(h)

困兽(h)

    

困兽(h)



    同时,她也深爱着这份软弱。

    窗外刮起寒风,丝云托住沉沉下坠的月。

    春季万物复苏,一切向着生的方向蓬勃,翻阅经典,不乏文人对春重彩一笔。

    丝袜与内裤缓慢摩擦,顶出一团鼓包,叮——铃——

    冷空气钻进裙下勾了丝的破绽里,上下牙激烈碰撞出颤声,脸冻得没有表情,她捧起方语的颌角。

    若真是温暖如春,怎么会这样冷?

    哈……她亦冷笑。

    春风从不送来暖意,不过是众人齐力撒下的弥天大谎,现在,连这唯一信赖的人也要来骗她了。

    “你是故意的。”她断言。

    方语温驯地眨了两下眼皮,唇膏与脂粉在脸上凝成衰败的绛红,她不忍直视,眼光飘到方语膝边褪下的衣物上。

    夹棉的白绸袍,内衬丝绒,兼顾美观与保暖,整块大料裁剪而成,足见主人的宠爱。

    可是……

    捧颌的手指猝然收紧,压出道道白印,她就势把方语拖上床,铜床吱呀惨叫——

    还是老样子来罢?

    她抓住方语的内裤拽到脚踝,纤瘦的、光洁的、没生一颗冻疮的脚踝。

    她待她够好了……

    可是……宠爱也能算爱吗?

    脚抬起了一点,助她脱得更轻松,两下除去内裤扔到床底,铃声愈发清晰,她恼火地捏住拴在性器上的铃,重重摁进马眼,同时观察方语的表情。

    没有为难,没有痛苦,只有早就料到的泰然,甚至冲她用力眨眼,似是谄媚。

    脂粉香退去,竹香渐升,混着铃兰的芬芳萦绕在鼻腔,她深吸一口气,又幽幽吐出。

    标记还未失效。

    她再次扑进颈窝,显出獠牙。

    只恨不能永久标记。

    “嘶……”

    身体说不了谎,沈知墨拔出沾血的尖牙,象征欲望的器物撑进臀缝,稍稍令她满意了。

    可还不够。

    似有若无的脂粉香再度刺痛神经,她坐在方语小腹上缓缓摩擦,丝袜独有的触感沙沙擦过腹部的肌rou硬块,alpha眼神愈加迷离,铃铛随着腺液淌出马眼,嘴唇微张,她伸进两节手指,吮住,搅动,忽而加快,方语便无措地张开嘴巴,唯恐伤人。

    畅快之后却是挥之不去的悲哀。

    她扼住方语的颈子,依旧没等来反抗,遂作罢,解扣子敞出左边rufang,方语主动起身叼住rutou,沈知墨分手抚摸那头浓密的黑发。

    “慢些……”

    又希望方语别那么听话。

    吮吸速度实实在在慢了下来,最开始的啧啧声消失,徒留吞咽的响动和一声叹息,她把下巴颏压上方语的头顶,将方语整个人圈进怀里。

    说来奇怪,比起做妻子,她更先习惯做娘亲。

    她回想起看见听雨被姨太们传抱时闪过的极可怕的悸动。

    雌兽护崽方式各不相同,但她知道最普遍那一种。

    将沾染上陌生气味的幼兽吃掉。

    即便……别人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小语……”胳膊越收越紧。

    “说你爱我。”

    方语几近窒息,舍弃甘甜的乳汁滑进乳缝才觅得一线生机。

    “唉、唉!”

    短促的热气喷到rufang,贴胸传来很大震动,发出的声音却像幼童学语般含糊不清,她得意地搅住方语头发:

    “你看,你也说不出。”

    从未承诺,谈何辜负。

    胸前的喘息停歇了,沈知墨感觉怀里的人如抽去脊骨般迅速瘫软,一个没抱住,跟着方语压回床上,她费力撑起,试图从那脸上寻找愤怒,抑或委屈,但,什么也没有了,方语又变回温驯的狗。

    她要的不是这样!

    “你……不听话……不守信……”她一帧一帧地回忆着,挑捡最细微的错处,终于想起一个无可反驳的,“当初回信就告诉你,别来找我!”

    相对无言。

    方语拉住她一只手,滑过胯骨,覆住性器,轻轻挺胯,掌心炙热的触感让沈知墨分神,转眼丝袜裂开一条小口,逐渐变大……

    不……她握紧性器……

    “你!”

    腰肢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本就是不好握住的尺寸,信息素强度又越来越浓,再难自抑了……

    guitou陷进xue口,方语猛一挺腰,沈知墨软到她身上,她搂着omega的腰抽插起来。

    “方语……”

    什么也没说清楚呢……沈知墨掐紧枕头,却再没挺起身子。

    “啊……再快些……”

    方语瞪大眼睛望着摇晃的床顶,只觉鼻子酸得要命,泪在眼底翻涌,但她忍住了。

    沈知墨说得没错,她不该来找她。

    不该——写那一封封没有地址的信。

    不该——远赴千里、背井离乡。

    不该——贪恋床笫间刹那的温情。

    可是你也说过。方语抱紧身上的人……

    [你要一直陪着我。]

    你可记得?

    回应她的只有绵长的喘息。

    方语偏头看向窗外,月亮沉没得只剩半圆了,沈知墨将rufang压上她下巴。

    “吃奶……左……”

    左边,是心脏的位置。

    世界昏暗了,只听见杂乱无序的心跳声,连感觉也一并剥去似的,所见仅剩半截残月。

    什么东西听见的有限,看见的有限?

    笼中的困兽。

    “我是不是……不该强留住你?”

    方语阖上眼。

    沈知墨没有责任,是她自己亲手削去翅膀困住了自己。

    “我……好像……”

    我也爱你。

    十指相扣。

    “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并不想走。

    “贱狗……”

    她生出一丝愉快,甜而痛的,迅速由胸腔传向每一只细胞。

    方语牵起嘴角,但转瞬即逝。

    不能过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