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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那块布料又经过了。 我当时就自己在寝室,也是无聊,就叫了一声DN的名字。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经过的布料又退了回来,然后弯下腰,DN的脸就出现在了洞口。 他看到我,也是有点儿懵逼,过了一秒才想起推门。 我都被自己猜中的结果吓到了,谎说是刚才在水房看到他经过,可我并没有啊。 他打量了我宿舍几眼,说是来这边找人踢足球的。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穿球衣的人也聚到我寝室门口,他们都认识我,说一起踢球哇。 我就糊里糊涂和他们去足球场了。 说实话,我不太能踢哦,组队的时候就没和DN站一起,免得拖累他。 而且,我觉得当对手能比当队友更增进感情??? 因为不会踢嘛,我就主动当起守门员,希望队友的后防线足够牢靠。 现在距离踢球那天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因为我实在写得太慢,而且发现我写的远没有现实发生得快,有种被套牢的窒息感),所以细节是记不清了,只记得玩得还挺开心。 有一次对方把球攻到了门口也射了,但竟然被我成功拦截,那一刻简直觉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顾啊。 玩到后来,他们说我只守门怕会乏味,好心要跟我换位置。 我因为守门表现不错,就膨胀了,就真的上场了,而且还一门心思要去跟DN抢球,我这么想就也这么去做了。 现在回忆,有点儿后悔。 我们学校的球场不是真的草坪,不软还不干净。 当时,我看见DN带球过了半场,就啊啊啊的冲了上去。 近身rou搏(?)了几下,我就摔倒了,DN也摔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头磕到了硬东西,胳膊肘也擦破了,屁股尖摔得特别特别疼。 可是DN正压在我身上,我就又有点儿……爽? 而且,人摔倒之后,大脑真的会变得特别空白,少了很多平日里的纷纷扰扰,会很投入到当下的体会——就是又疼、又有点儿爽。 第23章 当时我俩摔在一起的姿势,差不多像这个字——“眔”。 就是脑袋错开,身体压在了一起。 我既能嗅到他发梢的气息,又能体验到他腿毛的摩擦哈哈。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这么写好像有点儿怪怪的) 手撑着地面看我(就是传说中的地咚姿势) 我当时脑袋秀逗了,觉得他的脸还真好看啊,一般人这个角度都挺丑的,他怎么这么耐看? 他声音很轻,说你头出血了,就要把我扶起来。 刚被扶起一点点,我就觉得鼻头一热,淌下一股暖流。 他立马停住,手还托着我的头。 大家都围上来,翻兜找卫生纸,说我这样子会不会是脑震荡啊。 DN给我把鼻子堵上,说保险点儿去医院看看吧。 医院离学校很近,当时球场边有辆三轮车,DN就蹬三轮带我去的。 就是那种敞篷的脚蹬三轮车,是球场工人用的,车厢里都是落叶,有人递给我件衣服让我铺着。 可是,我屁股摔得疼啊,根本没法坐,只能蹲着,为了平衡手还要扶住车栏杆。 这种姿势就要上路了! 我当然要顾及一下形象,就把衣服蒙在了头上。 经过人群时,听到有人说那是谁啊?DN三轮车里的那是谁啊? 我心想,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哼哼。 一路风驰电掣(?) 到校门口时,出了状况。 有个骑摩托的,好像是韩国留学生,要和我们的小三轮同时出校门,结果挤到了一起。 DN说没事儿,就让摩托车走了,继续带我去医院。 到医院时,我才发现DN的右手受伤了,就是被那辆摩托车的车把蹭的。 我当时那个心疼,因为真的挺严重,右手背的四个骨节都被蹭破皮了,往外渗着血。 现在想起来,仍是满心愧疚,不去医院的话哪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天医院人还特别多,我们排队等了很久。 从医院出来,又发现三轮车被偷了! 看车棚的大爷还幸灾乐祸的说,叫你们省一块钱,存我这棚里就不会丢了。 但当时着急哪有时间去他那存车? DN说算了,反正我这样也基本告别三轮车了。 是啊,他右手被缠得像哆啦A梦似的。 学校不远,我俩就往回走,我一瘸一拐的,屁股比刚摔时痛,尤其是过拱桥时比较吃力。 特别怂的是,中途鼻子又流血了,比球场上还汹涌。 我仰在路边的花坛上,DN挥舞着圆手帮忙,鼻子堵住了,血就从嗓子眼冒。 我说你松开手吧,我想吐,一说话血就从嘴角溢出来。 吐掉一口血,继续苦逼的仰着头。 这种时候,DN忽然莫名其妙的对我说,我不会做你男朋友的。 我有点儿懵逼,继续仰着头。 我说你讲这个干什么啊?(其实仰着头也说不太利索) DN就说,觉得你很难受,想给你转移下注意力。 第24章 转移注意力? 让我用心疼代替rou疼吗? 真是好生气,但还是要保持仰天长啸。 如果这种时候都不表现气节,那要等什么时候? 我就特别嘴硬的说,我才没有想要你当我的男朋友,你误会大了! DN说是吗,那你为什么看我的时候总是色眯眯的? 我?色眯眯? 我有一口老血不知当喷不当喷。 回学校的路上,我真是憋屈得快要爆炸,却发现DN好像……更轻松了。 望着他受伤的右手,我不得不去反思。 难道这段日子以来,我所表现出的喜欢,让他感到了负担吗? 这种感觉真是太cao蛋了。 那天就这样急转直下。 先是给屁股涂红花油时被人撞个正着。 当时只有我自己在寝室,但门上的洞还补好,走廊又总有人经过,我涂红花油时就靠门旁的墙站着。 这种时候导员突然闯入,还以为我是在门后干羞羞的事。 照理我不会为这点儿状况慌张,但那天就是怂,手一晃,红花油就洒内裤上了。 导员了解了情况,慈祥的对我说,红花油不能这么快就涂,否则会让你肿的地方更肿,痛的地方更痛。 我真是好心疼我自己。 晚上去参加老乡会,又出了状况。 原本就是一个省的人偶尔聚聚,这次是在食堂包饺子,迎接新入学这批老乡。 小山当然也算老乡,我女友安排他和我们坐一桌。 我勉强才打起精神想调戏他一下,但看到他戒备的眼神,我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