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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关闻鸠想了想点头,刚想说什么,阮佲自己又继续说:“不过……”他转着手指,还有些说不大出口,关闻鸠笑着道:“我无所谓的,双休日我来接你?” “哦,好的。”阮佲顺着说下去,略略有些羞涩,这还要关闻鸠接下话头给个台阶,不过同时,似乎跨去了一个危机,心底陡然放松下来,眉目间也翘起来,松绒绒的,关闻鸠抬手揉了一把,阮佲呀了一声,“怎么和大牙一样啊?” “沾上东西了。” 阮佲向上看,依着眼珠,拍了一下,问现在呢。 关闻鸠佯装自己认真打量了,好像真的看到了灰尘,过会才说:“嗯,没有了。” 阮佲放下心,说没了就好。 心情一放松,就注意到大牙没什么精神的,方才只能靠着狗鼻子闻闻味道,这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因此摆出了一副天塌的神色,被揉了柔软的腹部也只是凉凉地看了几眼。 阮佲两手一摊和它说:“这你不能怪我了,谁让没人请你呢?” 关闻鸠应承下来,大牙此刻更受打击,索性把脑袋移出挂在座椅上。 阮佲担心地问大牙会不会讨厌我了? 关闻鸠不发话,阮佲自己说:“那没事,反正还有丸丸呢。” 大牙不屑地挪开眼,见不得眼前这人,看了就窝火,不如不见,也省心。阮佲不晓得大牙心里嘀咕的,狗子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光记着回家多给他几块小饼干似的狗粮。 下车的时候大牙还有些不大情愿,因为要拎它下车,两相作用下,黑色毛发显瘦的小脸瞬间将整个腮部都挤在了前头,一脸任人宰割,我自佁然不动风范。 小眼睛也只能拨开丛丛羞涩的脸才看得见了。 阮佲瞪着大牙:“白瞎你这张好脸了,尊重尊重父母给你的可爱的小脸好不好?” 大牙更是不把阮佲放在了眼里,尽趁着阮佲行动不便,可劲地矫情。 阮佲急着干瞪着眼,大牙烂屁股愣是赖在车上不起来的,阮佲心里记了一笔,回家小饼干没了。 越拉它,大牙越是往后退,一张脸本来还可爱的,现在根本没眼看,两个腮部的rou蜂拥而上,使劲地往前挤。 关闻鸠看了会热闹,终于好心地上前,把大牙抱了起来,小小的一只,也不晓得哪来的力气,能赖在车上纹丝不动。 狗鼻子闻着关闻鸠,本打算递给阮佲,不想它赖皮的姿势千花百样,彻底扒拉住关闻鸠不放,难得帅哥将自己抱在怀里,大牙逮着机会造作。 倒像是受了虐待一样。 阮佲气得心里一哽,偏偏大牙还聪明地伸爪子,这下两人不好用力,尤其是阮佲整个人臊得慌,又急又气,手下不敢一点力,生怕把关闻鸠的大衣拉到了。 大牙任性劲上来,阮佲真板起了脸,平日里没见多少生气,如今天冷,关闻鸠还花时间送他们回来,眼见关闻鸠耳朵被风吹得有些红,手指也有些凉,阮佲愧疚得不行,大牙的行为都要算在自己身上才是。 “大牙!放手!” 阮佲动了气,声音也压低下来,倒也让关闻鸠吃了一惊,还没等手上用力,大牙已经被阮佲拉了回来,连平日里宠爱劲都没了,大牙如同刷打的茄子,小rou垫失落落地踩在冰冷的路上,可又不敢上前去。 阮佲揉揉脸,他也冻得冷,尤其是打着石膏的脚,可是他认为关闻鸠更冷,还因为大牙被连累拉扯了一会,阮佲让他赶紧回车上回家,又道了两次歉。 关闻鸠本想安慰他,可见阮佲难见的严肃,一会皱眉一会抿唇,绷紧着吹红的脸,当下叹了口气,还是说道:“我没事,我只是容易被风一吹就红,倒也不是真的冷,大牙……” 阮佲打断他的话摇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它毕竟是犯了错。”深吸一口气,好容易平复下来,又觉得自己这样较真有点不好,便催着关闻鸠赶紧回去。 关闻鸠看看一旁可怜的大牙,蹲下身摸摸小脑袋,这会摸摸它头也不抬了,看得真的是觉得小可怜一个。 但阮佲很严肃,皱起来,也不含糊,看样子回去后还不止这么算了,关闻鸠说:“你回家说几句就行了,大牙我看还没多大,小孩子呢。” 阮佲正经地说得从小教好才不给人添麻烦。 关闻鸠见此揉揉他头,“行吧,小老师。” 第24章 春待月(十八) 大牙被罚了站壁角,晚上睡觉也没能享受到地毯的高级待遇,恹恹躺在送来的狗窝里,忧伤的对着墙壁拨弄着窝前的蝴蝶结。无论从哪个视角望过去,只呈现了一个毛茸茸的屁股,尾巴卷卷,直到第二天阮佲房门打开时,对着墙壁一晚上的大牙翻过身,炯炯有神的望着打着哈欠出来的阮佲。 阮佲心里还架着气,大牙乖觉地蹭蹭,低声下气的,两只眼睛里惯是戏,一场苦情戏,一场知错就改的大戏,阮佲起初不为所动,斜眼瞄它,大牙原地转了一圈,拿鼻子拱他,拱到了手下意识舌头一卷,阮佲收回手一边抽纸巾一边嫌弃地给它到狗粮,卷卷的尾巴喜形于色,阮佲气消了大半,但还是板着脸,手腕一抖,小饼干们落下去了,最后大牙只得到了一份正常量的狗粮。 两只宝贝吃饱喝足--大牙恋恋不舍地看着狗粮包装袋上漂亮的狗小姐,阮佲脚丫上悬着拖鞋,小心踢踢大牙的屁股,嘀咕一道:“没出息。” 他在准备给大牙和丸丸外出的狗包和笼子,暂时送到店长家去,店长本来双休日要去新店看看,正愁着这天冷,不想出门,却又要作起老板的典范来,而阮佲一通电话正是天降救兵,她可以正大光明的窝在家里,而不出门。 丸丸吃了粮比谁都乖,坐在小笼子里比谁都舒服,那边大牙依依不舍包装袋上的狗小姐,临走时一步三回头,阮佲好心让它和今早神交的新朋友好好作了告别,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它拎下楼。 双休日是个好天气,前段时间下的厚雪化得差不多了,没有前仆后继地家族成员们叠在一起,剩下的雪花们只能听天由命,化成了一段段春水,渗入泥下,等着来年开春重新带着骄阳们现世。 阮佲下楼的时候电梯轮了三趟才到自己,下楼时关闻鸠的车已经在那等着了。 阿姨们遛狗,前些日子吃冰淇淋没分给的来福一眼就认出了下楼的阮佲,在阮佲和阿姨打招呼的时候来福已经跳着小胳膊小腿旺唔叫个不停,阿姨诶呀一声,呵斥了几句,说:“最近这孩子也不晓得做啥了,老是乱叫。”阿姨瞪了来福说再叫回家没有东西吃了。 然而这么威胁来福还是没有停止对阮佲的控诉,阿姨有些尴尬,这谁被小狗乱吠都不会高兴啊,这么想阿姨就让阮佲多多包涵,阮佲笑着说没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