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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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房间中,躺在一张木质的小床上,伴随行秋猛地起身,可怜的小木床承受不住压力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十分刺耳,吓的行秋立马停住了动作。 “这是哪!?” 行秋看了看四周,心中惊疑不定,仔细想了想昨晚,自己分明就在家中,还邀请重云来家里小住两天,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怎么可能毫无知觉来到了这里! 哪怕行秋平时再怎么聪明机敏,身手也极好,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心底到底是发怵的,无奈此刻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轻手轻脚地下床,小心翼翼的在房间观察起来。 房间大多采用木质结构,装修温馨,有很多书和装饰摆件,像是一位女孩的房间,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但也不穷。 行秋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现在是什么情况,如今还是多观察为妙,静观其变。 行秋定了定心,踱步到落地镜前,看到镜中的自己,一下子愣住了。 “这!不是这…我穿的这是什么啊!” 只见镜中的行秋一脸震惊,脚踩俏皮高跟小皮鞋,身着奶油色泡泡袖蓬蓬裙,随着身子的摆动裙底透出一模俏红,裙身是由一层层轻纱堆叠而成,里面是浆果红的裙撑,外面的轻纱不知几层才堆叠出如今的效果,却丝毫不显累赘笨重,一看就是用上好的布料,前面围着个红白格子的小围裙,还有个硕大的红色蝴蝶结别在腰后,要数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头上这顶天鹅绒红斗篷,这光泽这质感,一模就知道非常昂贵,纵使行秋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感叹。 这看上去倒也不像劫财啊,哪有绑匪会给人质穿这么好的衣服还给住不差的房间的,甚至连我的性别都搞错了,难不成我是在做梦? 行秋掐了掐自己胳膊,果不其然一点痛觉都没有。 “果然我就是在做梦,这梦境也太真实了,把我都快骗过去了。” 一想到这是梦境,行秋心安许多,于是乎就打算把这身略感羞耻的服饰换了,一打开衣柜,清一色全是漂亮的小裙子…… 科幻小说里不是都说梦境是可以控制的么,那我控制自己换身衣服应该是没问题的吧,行秋马上闭上眼,苦思冥想起自己平时衣着的细节,想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睁开眼。 只见镜中的自己——一点变化都没有…… 行秋有些失望,碎碎念道“难不成是方法不对。” 无论自己躺着坐着站着蹲着还是别的什么方法都失败后,行秋放弃了。 反正都是做梦,穿穿裙子也没什么,武侠小说里不是也有剧情写男主穿着女装接近反派人物或执行任务之类的,也很合理吧!于是行秋心态良好的(被迫)接受了,毕竟总不能脱了裸奔吧,虽然自己是男的,还是在梦里,是说到底有伤风化。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行秋被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就看见自己亲哥正穿着极不合身的白色连衣裙,腰上围着个滑稽的粉红围裙,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拿着汤勺,对着自己一脸正经地说道:“起来了啊,起来了就赶紧来吃饭,别在镜子前臭美了,一会吃完午饭你还要去见你外婆呢!” 行秋看着这身穿着的的大哥,一时间没忍住面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哥!你怎么穿成这样,好奇怪啊!” “小红帽你睡迷糊了,什么也在这里,还哥!你哪来的哥,我可是你妈!我平时不都穿成这样么,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你发烧烧糊涂了?”大哥又是生气又是担忧地走上前摸了摸行秋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反复试了好几次,满脸疑惑地看着行秋,“没有发烧啊,你不会是吃了森林里的毒蘑菇吧?我平时都和你说了森林很危险叫你不要往深处去不要往深处去你不听,这下好在外面乱吃东西吃出毛病来了!我带你去村医那瞧瞧。” 大哥扯着行秋的手腕急急地往门外冲,被行秋赶忙制止下来。 “哥…啊不对!妈…妈—妈—,我就是做梦做迷糊了没缓过劲,我一点事没有。”行秋很是别扭的喊出这个称呼,在脑中给自己洗脑,长兄也勉强可以如母,勉强…勉强! 大哥一脸狐疑的打量着行秋,见他好像真没啥事才叹口气道“没事就好,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还有下次不要开这种奇怪的玩笑了,准备好东西,等下吃完早饭就出门门见你外婆。” 行秋一边点头连声说好,一边把大哥推出门外。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要整东西了,还有下次不要一声不吭就进我房间,吓死人了。” “唉,你这孩子,知道你人大了,我回去做饭了,饭还煮着呢,别糊了。” 大哥步履匆匆离开后,行秋松了口气,整个人倒在床上。 虽然是做梦,但大哥这穿的是什么啊,比我还离谱,虽然他平时是很捞叨啦,难不成在我的潜意识里他很像母亲么?好奇怪啊不想了不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哥为什么要叫我小红帽啊? 行秋苦思冥想,依稀记起当年在他小的时候,父亲从外面给自己带回了几本童话书,好像叫什么格*童话,依稀记着因为是第一次读其他国家的故事书,还挺新奇,其中一个故事有一位女孩好像就叫小红帽,剧情好像是出门遇到大灰狼被吃掉后被猎人救了然后完美大结局的故事,原来做梦还会梦到这么久远的事啊,我都要忘了。 行秋理了理思绪就出了房间,吃完饭后拿上大哥准备的酒和面包和自己随意从房间书架上取下的几本小说,准备出门。 临出门,大哥还在絮絮叨叨“你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路途遥远一定要小心,五点前一定要到外婆家,不然就天黑了,一定要走大路,走在路上不要发呆,不要走森林里的小路,要是遇上狼了怎么办,我知道你机灵,但是能不遇到危险就不要遇到危险,你一定要注意,不要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知道么。” 行秋连连点头称是,已经有点受不了大哥的唠叨,终于等大哥唠叨完,行秋出发了,走了有段距离,心有所感,回头一看果然,只见大哥还站在原地拿着帕子抹眼泪,看见行秋回头还想举起手挥挥帕子,但因为衣服实在是太紧,一时之间手举了半天也没举起来,最后终于成功了,衣服也成功崩线了…… —————————— 行秋一边走一边看着带出来的书籍,带了好几本也不嫌重,全部放在篮子里,都是些童话故事,什么灰姑娘美人鱼巴拉巴拉的,好像和小红帽一样也是是格*童话里的故事,行秋有一种回归童年的感觉,正看的津津有味,却猛地一拍额头:“啊!忘了问了,外婆家怎么走!” 行秋转头看了看来时的路,却发现自己看书看的出神,大路早没影了,突然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浅蓝身影,似乎是害怕被发现,当行秋望过去时,就一个闪身躲在了树后。 行秋不确定地喊了喊:“重云?” 这时一位少年从一颗树后探出头来,一脸诧异地看着行秋,慌张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只见重云的脑袋上立着一对和发色相同的三角小耳朵,随着身子的运动还抖了两下,非常q弹。 行秋眼睛一下子亮了,兴致勃勃地上前,在重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摸上了重云的耳朵。 耳朵刚摸上去还是凉凉的,但是才一会就开始发烫,耳朵尖也越来越红。 “哇,重云你的耳朵是真的么,好软啊,你都有耳朵了,应该也有尾巴吧。” 行秋的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探头看向了重云身后,只见斗篷底下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若隐若现。 当行秋的魔爪正向尾巴逼近时,重云终于反应过来,炸着毛立马后退离行秋三里远,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捂着屁股,眼眶和脸都变的红彤彤的,好似被调戏的良家夫男,特别好玩。 “你…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摸别人的耳朵!”甚至对我的尾巴也图谋不轨! 看着重云受惊误会的样,行秋并没有解释什么,眯着眼想了会儿,不知道肚子里冒出多少坏水。 “你怎么像一副良家夫男被调戏的样子,难不成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么?比如…被摸了狗耳朵就要嫁给对方什么的!”行秋揣着一幅好奇宝宝样,往重云跟前凑。 “哪有被摸耳朵就要嫁给对方这种奇怪的设定啊,也太草率了吧!还有我不是狗我是狼!哪里不像狼了,你看这尾巴这耳朵,分明就是狼啊!”重云被有点逼急了,急于证明自己的品种,走到行秋面前让他自己看自己的尾巴耳朵,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是一头真正的狼,殊不知这一行为正中行秋下怀。 “那让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不是狼尾巴。”行秋假装不信,一脸严肃地端起尾巴开始仔细把玩。 虽然被长了狗尾巴狗耳朵的重云被吐槽好奇怪哦,但是没关系,刚刚耳朵没摸够,现在一定要好好摸一下尾巴,手感真的好好,温热还富有生命力,轻轻捏一下,尾巴尖还会颤。 此刻的重云正忍受着奇异的感觉,整个人都绷紧了,但还是想要证明自己,但行秋的手越来越放肆,都快要摸到尾巴根时重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重云弱弱地开口:“你看好了吧,看好了就把尾巴还给我吧。” 行秋没松手,但是也确实没在逼近尾巴根了,让重云松了口气,没想到下一秒行秋就凑了上来,两个人鼻尖都快贴到一块了,重云被吓了一跳,又想往后退,但是一下子扯到了尾巴,疼的他止住了动作。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把尾巴给他看了,重云焉焉得想。 行秋圆溜溜的眼睛直视着重云,重云红着脸根本不敢看他。 行秋假装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脸这么红啊,话也很多情绪也很激动,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体质啊?”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重云再次震惊地望向行秋。 噗,不打自招了,果然在梦里和现实中也差不多嘛。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行秋安抚的摸了摸重云毛茸茸的脑袋,重云因为舒服两个耳朵还抖了抖,行秋见状便揉地更起劲了。 “你不记得我了没事,但我还记得你哦,我们小时候明明是最好的朋友,你忘了么?我是行秋啊。” 行秋说的真的好生委屈好生无辜,重云看着行秋那真挚的眼睛,一时之间怀疑起了自己。 “真…真的吗?” 眼看重云就要相信了,行秋立马加了把火“诶呀,不是真的难不成还是假的,你想啊我要是不认识,你没告诉过我,我怎么会对你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呢?” 重云完全没发现行秋之前话语中的漏洞,只觉得对方说的好有道理,已经信了八分,开始为自己遗忘了儿时好友感到愧疚。 行秋看重云信了八分,知道再让他细想下去估计是要露馅,于是便假装害怕地对重云说:“今天我本来是打算去外婆家的,可是路上看书出了神,不小心走到小路上来了,现在找不到大路了,你知道森林里一位老太太的住所在哪里么?能帮帮我么?” 重云看着行秋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心觉一个小姑娘走到陌生的森林里肯定害怕极了,便不在思考其他,一心想着森林中老人的住所在何处。 想了没多久重云便道:“这森林里就两户人家,一户是猎人另一户应该就是你外婆了,你外婆家顺着大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但是你已经偏离大路太远,这时候再回去恐怕不能天黑前赶过去,等你到了太阳都要下山了,夜晚的森林太不安全,我知道一条近路,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带你从近路过去,如果担心的话我可以带你回到大路然后送你到外婆家 。” 行秋看着重云满面认真说了这么大一段,觉得颇有意思,打心底不想和重云过早分开,便对着重云装可怜道:“我想和你一起走近路,走大路天黑赶不到外婆家,到时候我妈知道了肯定骂我,而且走大路也太无趣了,我从来没来过深处的森林,你可以带我多逛逛么,只要能天黑前到外婆家就好了,求求你了。” 重云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孩这么求自己,不答应也太没风度了,而且也耽搁不了多久,便应下了。 重云指了指远方:“我知道有一处花海,很漂亮,你可以采些花给你外婆带去。” 行秋高兴地说:“好,事不宜迟,那我们赶快出发吧。” 重云有些为难:“那个,行秋…能不能先松开我的尾巴,你一直抓着我有点行动不便。” 行秋撇撇嘴:“好吧。”好可惜,被发现了,下次有机会再摸吧。 —————————— 重云如约带着行秋来到了花海,行秋看着眼前的一幕被震撼到。 这片花海真的很美,远处是雪山,高耸入云,脚下是一片片高低起伏的花田,被细细的溪水一道道隔开,阳光透过云层一道道照射在花海上,美的让人动容。 在行秋愣神时,重云跨过一条小溪,对着行秋伸出手。 行秋看着重云对自己伸出的手,手指细长指节分明,因为不能过多晒太阳肤色很白。 行秋从善如流的把手放在重云的手心上,却在跳过小溪时不小心的脚下一滑,踩进了水里,手里的篮子摔在花地上,但两人紧握的双手却没有松开。重云被扯地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倒去,胸膛撞在了行秋脸上,本来以为两人都要摔,行秋却牢牢站住了,还能分出一只手紧揽住重云的腰。 行秋的脑袋埋在重云胸前颤着笑了好半天,蓬松柔软的头发搁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蹭的重云胸前痒痒,重云想要逃,却被一只手牢牢箍住,扯半天也没扯开,只能僵在那里,慢慢的,重云整张脸越来越红,浑身开始发烫,在重云羞耻零界值马上要爆表时,终于行秋缓缓抬起脑袋,他的鼻头被撞的红彤彤的,眼神很是幽怨,像只委屈的兔子。 行秋抽了抽鼻头,颇为幽怨对重云说道:“溪水好冷哦,鞋子和袜子都湿透了。” 重云心中忍不住腹诽,那你好歹松开手让我把你拉上来啊。 行秋像是知道重云心中所想,恋恋不舍地松开揽着对方的手,重云得到自由后退几步,顺势将行秋拉上岸,然后立马松开手,整个人像是没了支撑的软脚虾,一下跌坐在地上,头上好像冒出丝丝白烟。 行秋仿若没发觉重云的异常,只是站在重云身前,半曲着身子,抬起小腿,低垂着眼,勾起的手指慢慢脱下鞋袜,白皙的脚趾此刻被冻的通红,像没熟透的石榴籽,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微微带起,漏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再往上就是非礼勿视,而重云的视角刚好可以将这片春光尽收眼底。重云愣了一会终于反映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瞬间满脸爆红,头上的蒸汽像刚烧开,蒸腾的很,重云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耳朵尾巴此刻都高高翘起,尾巴毛都因为害羞全部炸开了,明明背过身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却还用手死死捂住眼睛,说话声音也高了半个调:“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脱袜子,这样不太好!”而那句你走光了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 “诶~你怎么啦?”行秋明知故问,又慢慢走到重云跟前,抬起脚搭在重云手臂上,冰凉的脚趾刚触碰到,对方就触电一样打算弹开,但又克制住了没退开,只是手捂脸捂的更紧了。 “你把鞋袜脱掉,我等会生个火帮你把鞋烘干吧,别感冒了。”重云的声音闷闷的,一点不敢把手放下来。 “我脱好了呀,你还捂着脸干嘛。” 行秋的声音带着蛊惑,重云没犹豫就信了,毫不犹豫信了,刚放下手就看见了一个他有,对方不该有,对方不该有,他该有,结果他们都有的东西。 行秋就这么站在重云面前,一只脚踩在重云手臂上,裙子被全部撩起,下半身暴露无遗,漏出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散发着莹莹白光,和重云面对面的东西正被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紧紧包裹着,勾勒出凸起的形状像是在和重云打招呼,分量还挺不错的呢~ 某凸起物: 嗨~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之前是不是见过~ 前是不是见过~ 是不是见过~ 不是见过~ 是见过~ 见过~ 过~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云发出尖锐爆鸣,手脚并用往后退,要不是最后一刻被行秋拉住,整个人就要掉进溪水里了。 “你你你明明是男生为什么要穿着裙子啊啊啊!!!” “男生就不能穿裙子啦,重云你这种思想可不行哦。”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不成我不是女孩让你很失望?难不成我是男生你我就不是朋友了吗?” “我…!!!” 重云被行秋的转移话题大法说的哑口无言,但再怎么好骗也发觉对方这番行为是在逗弄他,觉得好过分,一时闹起了脾气,起身拍了拍尾巴就走,就连行秋凑到跟前和他说话也偏过脑袋不再理他。 行秋看重云不理自己,知道玩过头了,在他身后没追两下就诶呦诶呦直喊疼。 重云听到行秋喊疼,也顾不上闹别扭了,立马转身,就看见行秋扭曲着小脸一脸痛苦,重云担忧地问到:“你怎么了,是刚刚伤到哪了么?” “因该是刚刚落水时不小心扭着脚了。”行秋随便抬起一只脚,重云左右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问题,一脸疑惑地看着行秋。 行秋佯装生气:“又没多严重,不过有点小小扭着了,只是踩着这路总是脚底总是磕着碰着,有些难受罢了,倒是你真是一点也不听我解释啊,转身就走!我也不是故意不和你说我是男生,我想好歹你能想起我的性别,没料到你是一点也记不起啊。还不是我外婆一直想要一个孙女,偏生家里没有女孩,后来为了满足外婆的愿望才拿我当女儿养,所以就穿成这样了。” “啊,原来是这样么。”重云恍然大悟,再看行秋时眼神里满是内疚。 一套小连招,成功拿捏~?? “那我现在这样你可得负责。”行秋嘴角微勾,双手攀上重云的肩膀,一边勾着他的头发,一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背我过去吧,反正我现在走不了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重云耳边,内心明明知道对方是男生,但也忍不住脸红心跳,明明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奇怪,但内心并不排斥,只能一边连声说好,一边把行秋的脸推开。 重云背着行秋就这么走着,走在花海间,左手拿着行秋的篮子,右手拿着行秋的鞋袜,而行秋则悠哉悠哉的全身靠在重云背上,双手倚在重云肩膀上,一会玩着重云的耳朵,一会从兜里拿出几朵花编织花环戴在重云的头上,一边又让重云从篮子里拿本书来给自己看,两只光洁的脚丫不停地晃呀晃,就重云只感觉背上好生热闹,幸亏自己体能平衡度都还不错,不然行秋这多动症般,一般人来老早背不住了,这也是重云常年锻炼的结果,但是身形一点也不显壮,看上去只是个清瘦的少年,当然也有天生的原因,毕竟他小姨也是看似娇憨抚媚,却是一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传奇女子。 两个人的亲密程度已然超出了正常朋友范围,行秋知道却不说,重云有些察觉却不懂,就这么一路把人背到了外婆家。 到了门口不远,重云就把行秋放下了,毕竟虽然没觉得有啥,但是被人看见的话还是感觉怪怪的,行秋虽然惋惜,但也没过多纠结,只是半哄半扯着重云,让他陪自己回外婆家。 刚到门口,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位神情淡漠身着围裙头戴三角巾的貌美女子打开了门,眯着眼睛眼睛上下打量着行秋。 申鹤小姐!这不是重云的小姨么,怎么从我外婆家出来,难不成是我外婆么,这亲戚关系不太对吧!行秋被申鹤看得浑身发毛,一时大为震撼,重云也是不遑多让,大为吃惊看着面前的女子。 “小姨,你怎么也在这!” 申鹤看到一旁的重云没有吃惊,冲他温柔一笑。 “我和这家主人是朋友,今天是来帮忙的,老早就闻到你的味道往这边来了,对隐藏气息这本领你还要多多练习,进来吧。”申鹤转身进屋,行秋这才看见一条雪白的尾巴垂在申鹤后面。 行秋若有所思看着重云,原来…你们一家都是狼啊,为什么重云你看起来就狗狗的,好好奇。 行秋刚走进门就看见香菱真在厨房里忙前忙后,难不成香菱是外婆? 行秋看着香菱,被香菱瞧见了,走到行秋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厨房里头说:“你外婆在里头帮我添柴呢,你进去找它吧。” 一种惶恐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行秋还是走进了厨房,左右看了看,就看见锅巴一熊在添柴烧火。 行秋指着锅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香菱:“我外婆?” 香菱则很是狐疑的仔细打量起锅巴:“没错啊,就是你外婆啊。” 锅巴听到动静,转过头看见是行秋来了很是高兴,只听它的嘴里发出了深沉的男低音:“小红帽,我的乖孙女~你怎么连外婆都认不出来了。”(气泡音~) 就算不是香菱,好歹申鹤也行啊,为什么是锅巴,锅巴还说话了,说话就算了为什么是这种声音啊,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能清醒。 行秋一脸生无可恋,最后还是被重云拉出了厨房。 晚饭时间,猎人胡桃也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晚饭全是有胡萝卜的菜,锅巴外婆还一嘴深沉气泡音说不准挑食,不吃就变成暴力锅巴外婆,明明是自己的梦却还要吃胡萝卜,这是恶梦吧,也太痛苦了,明明做梦都没有痛觉了,但胡萝卜的味道却还是这么难吃,最后还多亏了重云看不下去,悄悄地把行秋碗里的胡萝卜都挑走吃掉了,不然行秋都觉得自己要吃死在这里了。 —————————— 晚饭后,大家唠了会儿都离开了,申鹤和重云聊了会也先行离开,锅巴外婆也去睡觉了,只剩下重云和行秋两人。 重云和行秋待了会儿,抬头看了看月亮也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便同行秋道别,翻窗正打算离开,刚跳下窗户便被行秋揪住了尾巴。 “行秋你干…”重云刚转头话还没说完,一双温润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嘴唇被对方吻住了,眼前是行秋明亮透彻的眼眸,眼里全是自己。 这个吻太淡了,只是浅浅的触碰了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就像不小心碰到一样。 行秋在月光的映照下浅笑着说了声晚安,就回身关上了窗户,独留下重云一个人在外风中凌乱。 其实行秋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正藏在窗帘后面,双手捂着guntang的脸颊,眼角还带着红,纯粹是羞红的,心脏也是砰砰直跳,把人强吻后自己倒是先跑了,真不知道刚才是谁这么英勇呢。 行秋悄悄掀起窗帘借着月光偷偷向外看,重云不见了,只有一只没见过的大狗在不远处不停地原地打转,要不是看耳朵和尾巴,行秋都有点认不出这是哪家的狗,原来是自己家的……只见变成狗的重云终于不转了,只是仰天对月长啸,然后嗷的一声就跑没了影。 行秋哪里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懂狗语,还仰天长啸后就跑了,也没见他来找自己,行秋躺在床上有些伤心,胡思乱想了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一天,重云没来找他 第二天,重云还没来找他 第三天…… 不知到今天是第几天了,重云一直没来找他,亏他每天都好好打扮自己。行秋也不是没想过主动出击,可压根没问重云住哪,问锅巴,锅巴也不知道,反正行秋天天等到晚上。 今晚是月圆之夜,行秋有一种预感,如果重云再不来找他,他就要梦醒了,现实中暗恋不敢表达,梦里主动出击还无疾而终,真是好一个杯具。 行秋躺在床上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突然玻璃碎裂声传来。 怎么回事……? 行秋立马起身,一眨不眨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原本应该好好待在窗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一道熟悉的身影身手极好地翻窗而进,没有一片衣角被玻璃扎划到,可帅了,虽然行秋不是很懂自己明明留着窗,一推就能开,偏偏要把窗户砸了是什么个事。 身披白色外袍的少年,掀开帽沿露出俊秀的脸庞,面上是不正常的红,本就锐利的瞳孔此刻更具攻击性。 行秋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了,浑身发毛,刚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重云一个健步猛扑上来,将他死死按在身下。 行秋被重云猛的一扑,人被砸在床上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重量制止了。 重云此刻跨坐在行秋腰腹上方,屁股高高撅起,身体重量全压在上半身,尾巴不像以往高高翘起,有些嫣嫣的耷拉在后面,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行秋脖颈处一拱一拱,耳朵扫在行秋的下巴上,很痒,重云还时不时伸出湿热的舌头在行秋脖颈上舔着,guntang的气息喷洒出来,烫的灼人,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 渐渐的,重云的脑袋逐渐往上移,从脖子舔到脸,最后轻轻舔在了行秋的嘴唇上。 重云见自己舔了半天,对方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委屈极了,撑起身子一屁股坐在行秋腰上,眼泪汪汪地瞪着对方,嗓子里传出委屈地呜咽声:“你那天亲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亲我干嘛……” 此刻的行秋本就被重云冲的气血上涌,后面又是听到近乎表白的一番话,太刺激了,本来就压不住的几把几乎瞬间坚挺起来,硬的胀痛,根本不听自己的话,重云还坐在身上动来动去,屁股和尾巴不断磨蹭着自己的坚挺。 真是要疯了。 行秋双臂一撑,一个挺腰转身就把重心不稳的重云按在身下。 “你是傻瓜么,我就是喜欢你才亲你啊!”行秋用力捧住重云的脸颊,很是凶狠地用嘴巴吧唧吧唧在对方脸上嘴上撞了好几下,最后磕到牙了,捂着嘴眼泪汪汪,旖旎的气氛都被撞飞了。 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会痛啊! “你干嘛撞我嘴啊?”重云嘴巴被牙齿磕到了,嘴皮子撞的通红,人都有点清醒了,紧锁双眉,眼中盈满泪水,眼神满是委屈无助,看的行秋感觉气氛又暧昧回去了,不过重云说的好像两个人打架一样,他才没有,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吻技好像是有点不太行(已经是不堪入目了)。 “到时候多亲亲就好了!”行秋很是不服气地扯开重云的外袍,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衣,衣服勾勒出对方肌理匀称又带有少年气的身材,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衣服开始往上移,露出细腰,因为经常锻炼,重云的腰线很是漂亮诱人,行秋情不自禁伸手掐住重云的腰,对着他的腰肢又揉又掐,很有劲,又很软,皮肤手感细腻,带着非常人的温度,像一块随时都要融化的牛乳糕,衣服挑起暴露出的一角更让人有一种向上探索的欲望。 行秋的手越来越放肆,一寸寸抚过重云的肌肤,不顾重云因为羞耻而不痛不痒地反抗,撩起了他的衣服故意卡在了rutou上方。 行秋早知道重云的rutou很是敏感,在花海处故意揩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当时用脸蹭着重云胸膛,就能感受到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服挺立着,戳着自己的脸。 因为是紧身衣,被卡住的地方又是胸,乳rou和rutou被勒的溢出,粉色的乳尖因为衣服的摩擦和突如其来的寒意渐渐挺立,很是诱人。 这副场景实在是色情,给小处男行秋刺激的满面通红。他将手伸到重云胸前,先是蹂躏了乳rou一会,才去照顾那个挺立许久的乳尖,两根手指先是捏住乳尖揉捏了几下,又是向上揪起,看看能提多高。 “不…不要这样……”重云也是第一次被如此玩弄,本就青涩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刺激感,rutou也逐渐变红肿胀,如果说刚开始的rutou像是没熟透的樱桃,现在就是任君采摘的好时机。 行秋低头含住了一颗果实,舔弄吮吸着,另一个也没放过,用手指揉搓拉扯 。 重云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软的要命,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在刺激下一抖一抖的,只能手推着在胸前放肆的脑袋,却推不开,只能半推半就地承受着。 行秋玩够了,松口放开了重云的rutou,rutou和嘴唇连接着一条银丝,松口时还发出发出啾的一声,闹的两人都是面红耳赤。 行秋的几把翘的老高,顶端都渗出液体来了,重云经过刚才的刺激,几把也渐渐翘起,在裤子上顶出可观的小包。 行秋一不做二不休,架起重云的双腿把外裤直接扯了丢在地上,暴露出了里面的蓝白条三角内裤。 哇,蓝白碗呢,是稻妻经典款诶,莫名很适合重云呢。 行秋看着这条蓝白条纹内裤莫名羞耻,没脱,只是往下扯了点,把重云的东西从中解放出来,而自己的几把则是从真丝睡裙底下的纯白三角内裤里掏出来。 虽然也没好到哪去,但这个梦中世界好像不存在平角内裤,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两个几把硬挺着被行秋两只手握住,开始上下撸动,手法不能说稀烂,但也没多好,毕竟两个小处男罢了,能有什么经验。 行秋手法再烂,重云也是第一次被人撸下面,没撸两下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别…别这样……太刺激了,呜…!”这东西重云自己从来不碰,本就敏感,还是和别人的东西贴在一起,心理的刺激加上rou体刺激没被撸两下就射了,肚子上黏糊糊的全是自己的东西,两根几把上也糊满了,由于重云近乎秒射,快到行秋没反应过来,被射了一手,脸上也被喷到了点。 “你这也太快了,年纪轻轻的就秒射。”行秋一脸调笑地看着重云,伸出沾满jingye的手弹了弹重云软下去的几把,被行秋这么一弹,重云的几把受不了刺激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此刻的重云早没反驳的能力,本来还有点清明的眼神早就被行秋不停的玩弄给粉碎了。重云因为高潮而面色潮红地不断喘息,双眼迷离看着行秋,表情是那般不知所措。 行秋看着这般表情的重云顿时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抬起重云的屁股,拨开重云挡住特殊部位的尾巴,将内裤扯开一条缝,找到未经人事的粉嫩xue口开始扩张。 后xue并不是用来交欢的器官,所以需要好好扩张,行秋借着重云射出来的jingye润滑着xue口,当xue口逐渐变得柔软就将食指一点一点戳进去,当一指戳进去后,炽热的rouxue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凭着想象行秋就忍不住想射了。耐着性子在里头慢慢扣挖,寻找敏感点,逐渐的扩张到两指、三指,终于在三指完全没入后,戳到了一个让重云浑身发颤的点。当三指能在后xue中顺利进出,并且后xue开始分泌yin液,手指抽插时传出咕叽咕叽的yin乱水声,行秋知道时机到了,抽出一根手指,用两指分开xue口,光线不足只能隐约看见因刺激而煽动的rou壁。 行秋抽出手指,莹白的手指上挂满了yin液,两指分开时还拉着丝,“重云,你好湿啊,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说罢不等重云同意,行秋已经握住自己硬的发痛的几把,掀开蓝白纹内裤的一角抵在重云柔软的xue口上,xue口刚被扩张,还没完全闭合,张着小口将行秋的guitou轻轻吻住了。 “别…行秋,别这样……呜呜,求你了…”重云此刻感受到危机感,呜咽的想要拒绝,却完全反抗不了,因为体质而发昏的脑袋完全没法思考当前的情形,想反抗却被牢牢卡在床上,双腿也被挟持住,只能不断扭动屁股,整个饱满挺翘的臀部不停左右摇摆,xue口却没松开guitou,明明是反抗却更像勾引。 “别乱晃!”行秋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在重云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一下把重云打懵了。 行秋也懵了,举着巴掌有些不知所措,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顺手一巴掌就上去了,重云屁股的手感真的很好,QQ弹弹的,打上去时还激起rou浪,被打时的表情也很是羞耻,有点反抗但并不剧烈,让人恨不得再来几巴掌。 行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凌虐的心理,又见重云满是疑惑地看向自己,那眼神好像再说你怎么停了? 行秋有些恼怒,一巴掌又扇在重云另一瓣屁股上,两瓣屁股现在都红彤彤火辣辣的,重云这下是真委屈了,被行秋按在床上干这样那样羞耻的事就算了,还莫名其妙被打了两下屁股,重云这么大年纪了都没被父母打过屁股,心里的委屈劲一股脑涌了出来。 “唔…你干嘛打我屁股,这么玩我还打我屁股…”重云的控诉更像是在撒娇,听的行秋更激动了,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因为嫌弃重云内裤碍事就扯掉了,挂在重云的脚踝上,像是投降的白旗,一晃一晃的,昭示着重云所将承受的命运。 行秋将硬挺饱满的guitou抵在柔嫩的xue口上,用力一顶,roubang直接顶开了未经人事的xue口,guitou进入了一片柔软湿润,滑腻guntang的地方,行秋一个没忍住,直接内射在重云的xiaoxue里。 “额啊…!好涨,不要进来了……好难受…求你了,行秋,呜啊!好凉…好凉的东西射进来了……”重云体质本就特殊,纯阳之体发作体温就会高的异于常人,平时轻微发作只是有些刺激情绪发个疯,严重直接晕,需要靠冰寒的东西压制体质。jingye这种东西本身就比正常体温低,在重云这特殊体质的对比下,jingye不就是透心凉的灌进来么。 行秋喘着粗气,之前还说重云秒射,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行秋软掉的几把被湿滑柔嫩的内壁不断吮吸,像是一个小口,把行秋的魂都要吸走了,但年轻人总是身强力壮,几把立马又硬挺起来,饱满的guitou再次把重云xiaoxuexue口撑的满满当当,褶皱都被撑平了。 “好涨,真的好涨,呜呜……”重云的xiaoxue死死绞住行秋的guitou,把行秋吸的近乎再次缴械投降,只能死死忍住,但好在刚射进去的jingye成功充当了润滑剂,guitou在xue口抽动了两下,便有破开rou壁的征兆,重云的后xue也越来越湿软,仿若随时准备迎接rou刃贯穿自己。 行秋不想再忍了,直接一个顶腰全根没入重云的xiaoxue,发出一声喟叹。 “啊啊啊!不要,呜呜…好痛,行秋…行秋你拔出去……”不管重云如何呜咽讨饶,行秋都没打算放过他,灼热yin荡的内壁吸吮着自己的硬挺,一缩一缩的,实在是刺激,让行秋缓了好一会才开始动作。 被贯穿的刺激感让重云近乎崩溃,还没等重云彻底适应,行秋就开始缓慢的抽插,刚开始还是有些温柔的抽插,但很快便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大开大合的全根没入撞击敏感点,又全根抽出,只留一个guitou堵住xue口,rou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roubang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乳白色液体,粘的两人交合处全是粘腻的东西,不知道是行秋的jingye还是重云的yin水,顺着股缝流在重云的毛绒尾巴上,毛发都糊在了一起,还有一些溅在外袍上床单上弄的脏污不堪,随着不断的打桩,在xue口处还形成一圈乳白色的泡沫。 “重云,你的xiaoxue吸的我好爽,你真的是第一次么,怎么水这么多。” 行秋调笑的话语就在耳边,但重云哪还有心思管这些,本就被行秋草的几近崩溃,又身体在行秋不断的抽插下逐渐变得奇怪,完全顾不上对方的腌臜话,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方的侵犯不断高潮,rouxue分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喷洒在行秋的不断入侵的roubang上,xue口又被roubang堵住,yin水只能随着roubang的进出被带出一些,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yin乱水声,当真是混乱不堪。 “呜啊……啊啊啊啊……!慢…慢点……不要这么快呜呜呜呜……”重云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重云这不是疼的,纯粹是爽的。 行秋这次持久了很多,cao到几把和rouxue都变成一个温度,又猛cao到重云的rouxue最深处射了出来。 行秋的jingye量很大,又被内射了两次,重云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有些发胀了,微凉浓稠的jingye全部内射在重云的xue心上,冰凉的液体刺激的重云再度高潮,几把颤颤巍巍的胀大,直接被cao射了。 行秋软下来的几把在重云的saoxue里又厮磨了一会,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第一次的情事就这么猛烈,导致重云的xue口微微红肿,不断有白浆从合不上的小口中咕咕涌出,看的行秋又硬了。 重云此刻清明的些许,察觉到了不妙,翻身就想跑,却被cao的像个软脚虾,在床上没爬多远,就被揪着尾巴拖了回去。 尾巴被拽的很痛,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能清晰看到白浆因为xue壁的煽动,从xue口涌出,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深色的床单上砸出一个个白点。 行秋一想到重云肚子里全是自己的东西,顿感色情,几把涨的更硬了。 “明明是你大晚上跑来招惹我,现在居然想跑。”说罢重新狠cao进rouxue,因为刚才的cao干,xue壁此刻没有丝毫阻力,直接全根直入。 重云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干地直摇头,只能往前爬去,企图躲避不停地cao干,又被行秋掐着腰扯回,不断将roubang吞入深处,只能无助着摇着屁股,尾巴也一甩一甩的扫着行秋的下腹,真像一只不断求欢yin乱不堪的色狗。 看着原本毛茸茸的尾巴,此刻沾满了乳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行秋倍感可惜,逆着毛摸到尾椎骨,激的重云起了一身鸡皮旮瘩。 “嗯哈!别……!”重云惊恐地瞪大眼,眼里噙满了泪水,xue心被塞得满满的,敏感点不断被研磨,酥麻感不停的从尾椎骨往上窜,又被抓住尾巴根,尾巴根本来就很敏感,平时都不让小姨给他梳这尾巴根。 重云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无法抑制的刺激让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大颗大颗往下落。 行秋脑子一阵嗡鸣,以为自己把重云cao难受了,握住重云小腿就让对方在自己的几把上转了180度,又将人抱起,让重云以骑乘的姿势牢牢将自己的roubang坐到最深处,这个体位进的实在是太深,顶的重云都有些恶心干呕。嫩xuerou壁本就死绞着几把,这么一拧一坐的,重云哭的更伤心了,只能弓着身子,脱力地靠在行秋肩头,浑身一颤一颤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泪水把行秋真丝睡裙浸湿了一片。 “不舒服吗?”行秋有些心疼地捧起重云的脸,轻轻吻上对方的眼睛 ,舔舐滚落的泪珠,睫毛扫在嘴唇上痒痒的,勾的心里似火烧。 重云似是难以启齿,双手揪住行秋的睡裙,将发烫的脸重新埋进行秋颈间,缓了好久,才抬起脸,眼圈红红的泛着水光,说话瓮声瓮气:“不是难受,是…太刺激了……” 此言一出,行秋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你这条小色狗。” 行秋将手游移到重云屁股上,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皮肤,对着饱满挺翘的屁股又掐又揉,玩腻了就用力往下压,本来roubang就进的很深了,还使劲往里挤,重云感觉行秋好似要把囊袋都塞进xiaoxue里,有些害怕地撑起身子,刚吐出来一点,又被行秋恶狠狠地按了回去,发出噗滋一声,重云的xiaoxue又将roubang吃进最深处,湿热的xiaoxue像一张小嘴,随着呼吸用力吸吮着roubang。 “呜…太紧了。”行秋被rouxue咬的生疼,不好动作,只能皱着眉头忍耐着,但xiaoxue的滋味实在是销魂,湿软滑腻的的rou壁紧致包裹着自己的roubang,贪婪地紧咬着不松口,炽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入侵他体内的东西全部融化,行秋只能保持着全根直入的状态浅浅律动,自下而上,一点点cao软重云这紧致的xiaoxue。 重云的小saoxue其实早就被cao开了,只不过这个体位实在是进的太深,让他心底有些害怕,所以才紧咬着roubang让行秋难以动作,但在行秋如同温水煮青蛙的进犯下,xue心被guitou磨的酸软不堪,被刺激的喷出yin水,内壁瘙痒不止,渴望被侵犯却不被满足,rouxue在要命地吮吸过后终是放下戒备,期待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行秋察觉到了被自己填满的xiaoxue逐渐放松,越发湿软yin乱,yin水一股股喷在自己的guitou上,知道对方即将到达顶点,却不在动作,只是直愣愣地插在里面。 即将到达顶点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重云有些急了,对着行秋又亲又舔,眼睛也湿漉漉地望着对方,rou体贴在行秋身上上蹭来蹭去,rutou硬挺着,隔着薄纱蹭着行秋,乳晕都是嫣红嫣红的,在一片白里特别显眼,尾巴也讨好似的扫着行秋的大腿。 行秋对重云的动作非常满意,决定不在为难他,扣住对方的腰就开始挺动起来,力道很大,没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是在重云的体内自下而上地顶撞着敏感点。 硬挺的性器毫无节制的撑开甬道,重云每次被掐着腰离开roubang,yin荡的xiaoxue就感到空虚,行秋随即松手,让重云伴随着重力重新坐回那根roubang上,没留给重云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重云只能死死抱着行秋的脑袋,以求保持身体的平衡,双乳不断擦过行秋的脸,行秋时不时舔弄吸食着乳rou,xiaoxue又被不断侵犯,yin液混着jingye伴随着抽插每次都会大股大股被带出,随着高频率的撞击打出细腻的白沫堆积在xue口,两人连接处愈发粘腻。 重云被cao的半死不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着嘴不断喘息着,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下,强烈的刺激让重云浑身颤抖,愈发上涨的射精欲望让他的分身抖了两下,终于重云被cao射了,行秋也在重云射后一个顶入射进了最深处。 重云被内射后已经顾不及其他就昏睡了,行秋也怪累的,也不嫌弃两个人身上乱糟糟的东西,roubang就这么插在重云的xiaoxue里面,全身倒在重云的怀里睡了过去。 —————————— “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秋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就被一道惊呼声惊醒,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看向声音来处,只见重云紧紧攥着被子缩在床脚,表情满是不可置信和羞耻万分,眼里没了焦距,整个人像个烂熟的番茄,还乎乎冒烟。 行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么,应该没发生什么吧?行秋很是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完好,还是家里的睡衣,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沾着,除了内裤里黏糊糊的有些难受,一点异常没有,昨晚不是单纯的做个春梦么,重云这副被人cao坏了的样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行秋起身凑到重云身边,位眯着眼笑着试探问道:“重云,昨晚发生…诶?你推我干嘛!” 重云一听到行秋的声音就慌张的要死,已经无力思考当前场景,把行秋用力推开就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结果在下床时被被子绊了一脚,腰狠狠地磕在了床沿上。重云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的蜷起身体,显然摔的不清。 行秋赶忙下床,将重云抱回床上。 这时门外传来略带担忧地声音:“二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我做噩梦了,你退下吧。” “好的,二少爷。” 行秋看着门口的人影离开后后,转头看向重云,刚才那一磕估计给重云磕清醒了,这段时间没在大吵大闹,脸也没这么红了,行秋用余光可以看见对方一直偷偷瞧着自己,等自己转回去,对方又低下了头,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吱声。 “唉,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这是做噩梦了吗?”行秋摸了摸重云脑袋便转身想去寻药,却被重云一把拉住。 “你…昨晚有梦到什么么?”重云完全不敢看行秋,只是看着被子。 瞧着重云的脸愈发红,行秋只是笑笑宽慰他道:“我啊一夜无梦。” 重云瞧着行秋这么说,瞬间安下心来,却又带着丝失望和委屈,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话说你是梦到什么了,给你吓成这样?” “……梦到你穿女装被吓醒了。” “诶呀重云你进步了,都会打趣我了,衣服掀开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上!” “那我叫我侍女给你上吧,啊我都忘了上次我叫我侍女给你推拿筋骨,你偏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害我专门找人学了两招,你现又不肯,真是浪费我一番苦心。” “好吧…你上吧…啊!你手往里面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