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0
昕再保不住昔日的纯真善良,变得疯狂毒辣,从而篡夺了阿诗雅的主位,将她逼出苗疆。 离开苗疆的阿诗雅在逃难时碰上了重伤的肖昱,出于自己的利益救了他,实现了他最大的愿望。 肖昱加入西极,百年后江殊殷被封北海。 而阿诗雅则碰上自己挚爱、并愿意献出性命的恋人,诞下两人爱的结晶,宋晓宇。 父母双亡的宋晓宇又被沈清书收养,从而知道江殊殷的事迹。 这条线,差一人不可,少一段不可。 因此,这不就是缘缘相扣么。 至于毕擎苍,宋晓宇说,他看到萨德星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悄悄对继承炼魂一脉的弟弟下了一个命令:炼魂一脉听命萨德星的最后任务——找到毕擎苍,把他的魂魄还给他。 第165章 洞房花烛夜(番外三) 自正道和西极休战后, 修真界中屡屡传出喜讯。 有关正道方面的,比如仙门世家中数一数二的何家此任家主的两个小孙子, 何喻何筱位列名士之首,道德品质都是标准的模范君子,在何老家主退位后, 何喻更是成为何家新一任的家主。 此次更替家主的宴席,何家不仅请了无数正道, 就连沈清书与西极恶人都一同来了。 宴席之上,从来与正道不和的江殊殷都赞叹道:“真是英雄出少年, 此二子前途不可估量。” 有关恶人方面的,首先是第五大恶人毕擎苍的回归, 再者是江殊殷归还纪元英的尸身, 以及与沈清书等人为白梅老鬼和柳溪婉立了衣冠,年年祭奠。 其余比如谢黎昕自大战结束后甚少折腾世人,一改从前只祸害林怀君一人, 这不禁叫正道及恶人全体倍感欣慰,老泪纵横。 其次全体西极恶人再次向全天下招新,大战中被他们占领的城池土地飞速恢复并发展着, 次恶肖昱更是身先士卒, 领着无数恶人经商、种地、办学府。于是, 才一转眼, 许多地方都成为繁荣昌盛的大城市。 至于花惜言原就是悬壶济世的他说服了顽固的不救医,两人在寒雪山上开办了“苗疆中原一家亲”的第一家医馆,毕擎苍秦苏等恶人则为他们打杂收费, 生意火爆,在医学界一骑绝尘,无人能比。没过几月,几人住所焕然一新,连亡故的慕寒雪墓碑和封土都从做一遍,不救医九黎常日笑眯眯,笑容温柔得逐渐可以与花惜言有得一拼。 唯一不好的,是九黎与众多恶人呆的时间长了,中原话越来越流利,奇奇怪怪的口音夹杂其中,叫人忍无可忍,直叫花惜言毕擎苍以及秦苏三人天天为他纠正。 和花惜言相似的,经过这次大战,余司闰与家中关系缓和不少,巫术一脉撤离中原返回大漠时,他与白亦冰一路相送。送走巫术一脉,两人回到中原,友谊更比当年,游山玩水两年后,在离寒雪山不远处开了一处打着西极名号的算命摊。 财源滚滚,不少人要预约数月才能求得一算。 因与花惜言等人隔得近,双方无事时常走动,如今想联合肖昱、谢黎昕、江殊殷三人在坠云山下开办一处温泉胜地。 坠云山下风景秀美,据小道消息说,此处温泉胜地未开时,沈子珺和方寒也凑了钱,打算稳赚一笔。 温泉胜地余三月十五开启后,不仅许多慕名而来的游人喜欢流连于此,连仙门正道中的不少名士也常常逗留此地,一年后,此处便被世人誉为“桃花源”。 为了衬景,江殊殷亲自为这里题字两句——桃花源地宾客满,五湖四海红线来。 末了,将此地更名为桃花缘。 然而,这些事与后面这桩喜事相比,都可以往旁边放一放。 “听说了吗!西极首恶江殊殷向浅阳尊求婚了!” “哎呀这件事你现在才知道吗,早在昨天申时就传遍天下了,真是过时了朋友!” 先前说话的人瞪圆眼睛:“这师徒相恋,还是两个男子,真的没问题吗?” 在场的人连忙捂了他的嘴,小心的往四周看了看,悄声道:“你不要命啦?况且他们恋他们的,关咱们什么事?人江殊殷又不是爱上你,你想有啥意见?” 这一个个问题丢向方才说话的人,这人被轰得快要晕头转向,许久才缓过来:“说的也是,不过我更在意的是,浅阳尊他答应了吗?” 大伙放开捂着他嘴的手,大声道:“答应了!当时就答应了!现在两人的婚礼就定在两个月后的八月十五号,首恶大婚,西极的恶人们早就把请帖一张张送出去,张罗得把天都快轰下来!” 世人为此事议论了整整两月,正道之人有点头祝福的,有摇头叹气的,但终究是毫无异声。 两月后,八月十五。 西极之地对外开放十日,期间来往宾客甚多,恶人们将西极妆点得五光十色、嫣红繁华。 不少人是第一次来到西极之地,被此处的风光惊艳到,忍不住连连赞叹。 不管来往的宾客,此时西极的一处屋内,俊美霸气的白发男子身着一袭如血的红。 这红色妖异惊美,他腰间配着金色的腰带,额间坠着华艳的额饰,将本就邪魅的面容更增添了几分艳丽。 骄傲的翘起唇角,他长而卷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雪白纤长的发垂在胸前,江殊殷双眸亮比繁星:“师父,我——好看吗?” 与他一样,沈清书脱去原有的纯净雪白,穿上惹眼的敖红。他的皮肤本就晶莹雪白,如今在一片火红的映衬下愈发醒目:精致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眼内温柔莞尔,恰似一缕皎洁柔和的月光。 他的气质或许的确倾城绝世, 他的为人或许的确和煦温柔, 他身穿白衣的模样,恍若跌落世间的仙,又似桃花般凄美悄静,淡不了,忘不掉。 犹似一抹轻烟,一吹即散,如此的不真实…… 但褪去白衣,他若换上如火般热情妖娆的红衣,便是高贵繁华,决绝且自负! 可在江殊殷眼中,不论怎样的他,都是自己心头的明月,皎洁无双,世间任何东西与其比之都是黯然失色。 江殊殷在看他,他也在看江殊殷,看了一会,江殊殷牵着他的袖口,邪邪笑过后,不依不饶道:“我好看吗?” 多年前,江殊殷的身份不曾说破时,两人也穿了一次红衣。那时江殊殷曾许诺,今后若有可能,一定再穿一次红色。 想起那时的誓言,沈清书笑出来,弯着眼道:“好看。” 江殊殷贴上来,把头凑到他耳边诱惑道:“既然我那么好看,师父就肤浅一次,贪图贪图我的美色,以身相许吧!” 沈清书感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边,内心中的柔软不觉被深深戳中。 不住的浅声一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