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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她不问为什么,甚至比孙铎说的更决绝。 “师兄,你,你想要我效忠谁?”岁晚迟疑着,又问。她原本怀疑过孙铎是某个大国派来的,只是孙铎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 “你自己高兴就好。”孙铎随口说,他脑海里的系统已经开始播报改变剧情成功的喜报了,但他没有选择立刻离开这个世界,而是让系统闭嘴。 这个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眼瞎。岁晚真正当他是朋友,孙铎也不愿意这个小姑娘再次眼瞎,明明身怀雄才大略,最后却在男主角后宫勾心斗角,从一个清高的小仙女变成后宫的一个妃子——哪怕她最后是皇后,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别喜欢有妇之夫,擦亮眼睛,爱值得爱的人。”这一次,没有任何任务的因素,孙铎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告诫岁晚,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听不听是对方的事,说不说是自己的事。 “现如今民不聊生,天下大乱,岁晚不敢耽迷于儿女小情,忘了家国大事。岁晚曾经立志,要这乱世终结,还普通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在此誓言未实现之前,绝不嫁人。”虽然不懂孙铎为什么突然关注自己的感情,但岁晚仍旧认真的回答道。 孙铎一愣:这是不是矫正过度了? 一直旁听的南冉都听不下去了:“孙铎你问这些干嘛?你要是……就提亲啊,让小姑娘不嫁人算什么。” “我只是担心岁晚所爱非人,对她没有半分心思。”孙铎站起来,拍拍屁股,“行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我就先离开了。” “师兄?”岁晚心中隐隐约约有所预感,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孙铎低头看着 仰望着自己的少女,心头一软,摸摸她的头顶:“第一,别爱上燕麟,第二,自己开心幸福。我祝你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说完后,孙铎跳下马车,向着反方向走了,他背对着后面的人挥挥手。 南冉也站起来想去追,岁晚却扯住了他的衣角:“南小将军。” “这,都不好好道别一下,突然就走了。”南冉僵在原地,重重叹口气,坚决不承认自己心中的舍不得。 “师兄他,恐怕早有打算。”岁晚放开南冉,低着头喃喃自语,“师兄……我也祝你一帆风顺,平安顺遂。” 岁晚又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离开了,在她低头的地方,干燥的木板湿润了一小片。 苟利国就在前方,皇室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一直没子嗣,等最后一任帝王去世后,等待已久的陈国与燕国就会蜂拥而上,生吞活剥了这个国|家,而到那时候,彻底的乱世也将展开。 所有帝王们野心勃勃,等待着逐鹿中原。 可是有些情况到底发生改变了,苟利国没有子嗣,却能够将皇位传给其他人——比如一个英明又智慧的外来者。 后世记载,六代十二年,秋帝入住苟利,随侍南迁客。 六代十四年,苟利帝勋帝薨,传位女帝,同年,女帝收复云州十五城。 六代十九年,陈国降于苟利。 六代二十一年,周国鸿帝降。 六代二十四年,燕国降,同年,女帝登位,改国号为铎,尊号为秋,后世称为秋帝、女帝。 秋帝在位三十六年,在位年间励精图治,广疏河道,军、民、商共重,启用女官,启用科举制度,开始了铎朝盛世。 秋帝寿年八十九,一生只一帝君,唯二子一女,长子岁将称帝,次子木落经商,长女过继南家,取名南易,镇守边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也算是我小小的执念,各种小言里的女主,穿越的或者本土的,无论多么惊才绝艳、才华满腹,最后都是围着男人打转,不开心(╯‵□′)╯︵┻━┻ 甜甜甜的恋爱文也很好看,但是打着雄心壮志的旗号一心只想谈恋爱,就很不舒服了…… 最后一段话绞尽脑汁,大概意思就是,岁晚当皇帝啦~\(≧▽≦)/~岁晚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当皇帝,二儿子经商,小女儿却跑去当了个将军~~ 第84章 番外 这个时候, 岁晚登位不过一年,虽然天下看似已经大统, 但无数野心勃勃的人等着岁晚出岔子,好来摘取这现成的果实。 燕国、陈国、周国中,陈国与周国老老实实的收敛了气焰, 陈国的皇帝陈暨和周国的皇帝周飞鸿都乖乖的俯首称臣,只有燕国的燕麟, 表面上看起来顺服,实际上像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噬。 “退下吧。”岁晚已经将国都定在了天下的中心——凉城,但毕竟大统不过一年, 皇城还没修建好, 岁晚只能暂住原陈国的首都。 “陛下,注意身体。”陈暨——即陈修平看着岁晚有些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多关心一句。 不仅陈修平, 周飞鸿和燕麟都在这里,三个亡国之君站在一起,听凭一个女人的吩咐, 周飞鸿没心没肺惯了, 他向来喜欢美人, 夺皇位不过是为了报仇, 现在周国亡了,他才是最开心的一个。 陈修平只求天下太平,与岁晚似敌似友的合作过一段时间, 知道岁晚也是一心为民,没太大野心和欲望的他也放下了。 只有燕麟,仍旧暗地里饲养着爪牙。 “无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天气转凉,岁晚忙的脚不沾地,不经意居然有些发热,她挥挥手,“明日你们就去报道。” 这话一出,燕麟的脸都扭曲了。 四人在这,是安排如何处理这群亡国之君的问题。岁晚让他们在朝廷中任职,当个普通官员,既可以方便监视,朝中那么多眼睛看着,也让他们不敢动手脚。 但是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却成为了普通的官员,别说燕麟,就连周飞鸿都有些不满,好在岁晚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早早就将这些亡国之君的所有后人都集中在太学院学习——说的好听是求学,难听一点就是质子。 三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最后都躬身退开。 见他们走远了,一直躲在梁上的人轻巧跳下来:“你没事吧?”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岁晚说道,又打开面前的奏折,“常年征战,百姓们都穷困潦倒,但新国刚刚建立,国库空虚,实在无法免税……要想法子弄点钱充实国库。” 南冉皱眉,伸手抢过她手里的奏折:“你已经忙了几个月了,我看你的病就是累出来的,别看了,出去走走,放松一下。” 岁晚看中空空如也的手中,叹口气:“我哪来的时间敢休息,你没看见燕麟的神情吗。” 她才登基不久,还不习惯用“朕”,和亲近的人说话时,都好像是往常一样。 “别想了,你在这干想也没用,出去走走,说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