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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涨吗?这就也罢了,关键是元玉是以最初定价计算,并不随着玉石价格疯涨就多给一块。这便导致,原先价值一千五百两到两千两玉石就能换到一块元玉,现在两千多两都未必能拿下。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肖瑾琰很坦白,没有刻意掩饰自己想法。 叶辰一脸失望,不过既然肖瑾琰都这么说了,那他岂能拂了对方好意,蚊子再小也是rou不是?至于什么时候还,他压根没想过,没看肖瑾琰自己都不在意,他干吗区分这么清?很明显,这不是庆安侯府公产,亦非镇北军所有,花媳妇的东西,他一点不觉得难堪。 看够了,叶辰总算想起正事:“刚才我给了皇族来客一个下马威,这桩大生意中庆安侯府应该不会落多少下风,怎么做你比我更清楚,我就不掺合。我只提醒你一句,宁可态度强硬,也不可露怯,被人看穿底牌。这次我过来主要是跟你商量珍宝阁拓展业务一事……” 肖瑾琰没有插话,静静聆听,等叶辰讲完,方才出言:“此想法甚好,只是眼下没有估价标准,珍宝阁低价购入灵物,等以后大家都知道价值,很容易引起公愤。” “不用在意这些,珍宝阁敞开大门营业,一切都是明码标价,嫌便宜大可不卖,既然选择卖出,那就是你情我愿之事,未来后悔,只能怪自己眼光不好,难道还能怨到我们头上不成?”很明显,叶辰考虑方向跟肖瑾琰不同,他不像肖瑾琰,需要方方面面都周全,以最低代价换取最高收益。 但叶辰说得也在理,肖瑾琰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在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案前,他决定采纳叶辰建议。 肖瑾琰本以为叶辰会留下,岂料事情一谈妥,对方就拿着他的百多块元玉和他的私库钥匙告辞离开,短暂相处中,甚至连对他动手动脚的意图都没有,这还真是出乎肖瑾琰意料,有那么一瞬,他感觉不太适应,随即面色一沉,他怎能对此习以为常? 可要让肖瑾琰说出其中不对之处,他又难以启齿。 眼不见为净,肖瑾琰放弃思考这个人生中的大难题,继叶辰离府之后,他也跟着离开,区别只在于前者孤身一人,身边只有流焰相伴,而肖瑾琰出行却是声势浩大,光跟随的亲兵就不下十数。 当晚,叶辰在一个小县城落脚,他没忘此行目的,小型防护阵——星落阵如愿以偿到手,其实更确切而言,它是一种禁制。 何为禁制,将人或其他生灵拦在外面,更甚者连气息都隔绝在外的物品就是,不局限于阵法,只是阵法类禁制运用最为广泛。 星落阵同时也是幻阵,但凡活物踏入,就会看到群星坠落这等天地浩劫幻象,下意识就远离。 此阵炼制门槛较高,手法却不难,炼制材料也比较容易找到,总体难度才不及聚元阵和金元阵。 星落阵到手后,叶辰自是要尽快用上,不然他不会放着和肖瑾琰联络感情的大好机会不用。 翌日天微明,叶辰就踏上归途,赶在黄昏前抵达北荒农庄,略作休整就进山布阵,将源灵脉护在其中。 防护阵启动后,就不需抽调诸多人手守卫,每天轮流派遣小队兵卒巡逻即可,庄园安全性得到极大提升 可惜,哪怕炼制星落阵的材料不难得,那也是相较于聚元阵和金元阵炼制材料而言,叶辰手头并没有现成可用阵材,一样得靠自己培育。 乾坤珠重要性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只是很遗憾,星落阵炼制方法眼下才到手,虽则所需阵材生长时间相对较短,收获期只怕也要晚于天赋测试阵材料成形之日。 数日奔波,本来以叶辰现在体质不会感到累才是,谁能想到中途出了岔子,乾坤珠被源灵脉掠走大量元气,几近崩溃,虽然最终稳定下来,还是影响到叶辰,神魂受创,不严重,却很容易疲惫倦怠,否则以他在末世中锻炼出的意志力,岂会这么容易就让人察觉到他面色憔悴? 连着休息几天,又心一横,服下凝魂草新近长出唯一一片叶芽,叶辰这才一扫倦容,虽不如之前精神,却也跟常人无异,再看不出异常,想来再过阵子,乾坤珠给他造成的连带效应就会彻底淡去。 最近流焰日子过得极为舒坦,叶辰可劲喂食,只要它能吸收消化,碧灵谷稻叶那是想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效果同样显着,流焰吃得油光水滑,毛色鲜亮无比,耐力和速度更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等叶辰伤养得差不多,再次踏上前往延西州城路途时,一天跑个三百多里那是一点不累。 “多吃点,争取早日赶超炽焰。”中途休息时分,叶辰照例拿出碧灵谷稻叶喂食流焰,想到它的兄弟,不由多说了一句。 流焰嘶鸣一声,似是在附和,又像是听懂了在表达不服,最终以埋头狂吃作为结束。 叶辰莞尔,休整结束,继续前行。 这回一路顺畅,既没有灵宝送上门,也没有特殊体质者被他撞上,于第三日下午平淡无奇抵达目的地。 延西州明显要比西北州繁华,一进入州城,热闹气息便扑面而来。 流焰太过引人瞩目,出发之前,叶辰就给它刷了一层染色剂,当然是纯天然无害那种。 经此处理,流焰毛色暗淡几分,看起来不再那么抢眼,但也没降到跟驽马同等地步,依旧位于好马行列,只是不会走在大街上,就被人频频注目。 饶是如此,流焰也满脸不爽,叶辰好一阵安抚才肯听话。不过这也难怪,任谁突然被弄丑,还能开怀大笑的恐怕真不多。 云家名声在外,在晋岷县或许不为人知,当然,大多数人肯定有所耳闻,但只限于口耳相传,在延西州城那可是全城皆知,叶辰随便打听一下,就得到许多云家消息。 云二郎是嫡次子没错,不过是原配所出,不被继母温夫人所喜。对方心肠倒也不毒,只是偏爱自己所出儿女,总想为他们争取更多,常常给前头所生那两个碍眼继子上眼药,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想法却没有。 这种情况最是烦人,恨不彻底,爱又爱不起来,跟苍蝇似的,整天在身周嗡嗡嗡叫,亏得是在推崇孝道的大越朝,放在末世要有人敢这样试试。 云骁上头还有个哥哥,据说身体不好,三不五时就会发病,又自小失恃,脾气比较古怪,平常瞧着还好,病发时就没法看,他自己似乎也知道,现在已不怎么出门,至今没有娶妻。 温夫人曾给他说过一门亲,貌似女方脑子不大灵光,倒也不是傻子,他没同意,事情便不了了之。 这不,如今云骁年纪到了,对于亲弟弟越过他先一步说亲,对方并未说什么,更别提阻挠,看来两兄弟感情尚可。 叶辰能打听到的就这些,更深入就没了。传言未必可信,他打算亲自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