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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哪怕秦渊胳膊上肌rou紧实,都被他这一口疼得“嘶”了一声。 随后,闻人沐也不说话,推开了秦渊,从小沙发上站起身就要走。 秦渊不顾胳膊上的疼痛,连忙把人拉回来,再次搂到怀里,说:“宝贝儿,你不是说不生气了吗,怎么又生气了?” 闻人沐:“……哼。” “要不你再咬我?” 闻人沐训斥:“秦先生不知检点!” “我怎么不知检点了?” “你、你……我……我……我不和你说了!”闻人沐羞愤地说。 秦渊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居然脸红了。 秦渊又小心翼翼哄了一会儿,总算把人哄好了。 两人洗了个澡,秦渊软磨硬泡了好久,总算再次把人吃干抹净。 深夜,连续被折腾了三次的闻人沐疲惫地窝在秦渊怀里睡着了。 秦渊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困意袭来,他本该也就此睡下,可却因为百思不得其解闻人沐生气的契机在哪,便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从贝壳工作群里找到谢思黎,加为好友,然后问:闻人沐为什么生我的气? 正在追剧的谢思黎刚加了老板的好友,就被老板问了这么一个可怕的问题,她很担心如果如实回答,明天她会不会失业。 秦渊又来了一条信息:要么回答问题,要么自己辞职。 谢思黎:秦总……闻人沐他说……呃……您的接吻技巧还有……嗯……就觉得您之前的经验太丰富了……嗯……所以生气…… 秦渊:…… 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第三十七章 老师 自打闻人沐消气之后,秦渊就得寸进尺,每天不把人弄得合不拢腿就不罢休,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闻人沐起不来床不说,还浑身酸痛。然而,秦渊又不放心把他自己放在家里——哪怕城南的宅子称得上是戒备森严,于是,原本算得上是个工作狂的秦大老板,从此成了不早朝的昏君,每天十点多才携“爱妃”姗姗来迟到贝壳上班,为贝壳八组提供了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谈资。 要知道,贝壳资本好歹是一家投资公司,哪怕不像证券公司那样每天开盘前雷打不动地开晨会,也有不少事情要上会说明,每周五个工作日,至少也是有三天要开会的。林如峰曾好言相劝,让秦渊还是要以工作为重心,然而,沉溺男色不能自拔的秦总,不仅把林如峰的话当做耳旁风,还变本加厉地试图在办公室里对闻人沐这样那样。 这天,秦渊也像往常一样企图拉闻人沐跟他来一次期待已久的办公室py。闻人沐也像往常一样,想都不想地拒绝:“不可以。”说罢,他拿起一旁的耳机带上,准备开直播。 上次发现想要小松鼠就是秦渊之后,闻人沐气鼓鼓地勒令秦渊不许再给他打赏,有了前一次生气十天的教训在前,妻管严秦老板不敢不听话,只好默默地通过屏幕偷窥自家的大宝贝打游戏时的可爱模样。 闻人沐才打开喵咪app,秦渊桌上的内线电话便响了。 秦渊接起电话,电话那端唐思琦说道:“秦总,有个人来面试。” “让人事部韩总带人去面。”秦渊道。 唐思琦说:“可对方说是您让他来的。” 秦渊略一思索,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事儿,于是道:“你领他进来。” 秦渊挂断电话,起身过去将闻人沐的耳机摘掉,道:“等会儿再玩。” “沐沐不是在玩,”闻人沐认真地更正他,“是在赚钱。” “好好好,那占用你宝贵的工作时间十分钟行不?”秦渊秉承着“老婆说什么都对”的伟大原则,从善如流地改口。 闻人沐点头,之后跟进来的观众说了一声,没理会屏幕上疯狂刷出的评论,关了直播,跟秦渊一起做到了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 很快,唐思琦领着一个男人敲门进来,对秦渊道:“秦总,这是来面试的闫嘉毅。” “进来吧。”秦渊话音未落,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从唐思琦身后走了出来,向唐思琦道谢后,才进了屋。 秦渊身周瞬时散发出了他平素极力掩饰的杀气,与此同时,他身上那种令人臣服的气质也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一般,竟然令坐在一旁的闻人沐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坐吧。”秦渊却像是没注意到闻人沐的胆寒似的,也就让自己强大的气场肆无忌惮地席卷向闫嘉毅。 闫嘉毅感受到了秦渊莫名的敌意和他身周令人臣服的气场,不由低下了头,走路的腿都忍不住有些打颤。他好不容易走到了秦渊对面的沙发前坐下,还没开口,就听秦渊说:“你先自我介绍。” “嗯……嗯……”闫嘉毅实在没有遇见过像秦渊这样的人,他又害怕又紧张,连肩膀上背得双肩背都忘了取下来,好容易镇定一些后,他像是背稿子一样地说:“我……我叫闫嘉毅,今年……二十……二十二岁……目前在南大就读教育……教育专业的研究生……嗯,我、我今天是来应聘的。” “秦先生,”闻人沐拽了拽秦渊的衣角,小声说,“你不要吓他了。” 闻人沐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在如此安静的房间里,闫嘉毅想不听到都难,他偷偷抬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屋里居然还有一个人。男孩长得十分精致可爱,他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两只大眼睛漆黑如墨,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像樱桃一般红润的小巧嘴巴——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小巧玲珑的感觉。 秦渊“啧”了一声,道:“知道你应聘的是什么岗位吗?” 闫嘉毅闻言,回过神来,马上说:“是……家庭教师。” 闻人沐听到“家庭教师”四个字,眼前一亮,看向秦渊,虽未言语,可他眸子里盛着的惊喜与感激却不言而喻。 秦渊对此十分受用,内心早就翘起了大尾巴,面上却依旧显得冷酷无情,锐利的眼神射向闫嘉毅,又问:“那你都能教授哪些科目?” 闫嘉毅想了想,问:“先生都需要哪些科目?” 秦渊:“全科。” 闫嘉毅讶然:“全科?” 秦渊点头,“我看你简介上写你是你那年南城的状元,怎么,教不了吗?” 提及自己擅长的领域,闫嘉毅身上的那种怯弱悄然消失,他笑笑,说:“不,能教,只是不知道要教多大年纪的人,大约从什么水平开始,教到什么水平为止。” 秦渊看了一眼闻人沐,闻人沐接下话茬,道:“是教我,但是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水平。”说着,他又回看秦渊。 “是什么水平你们接触一下就知道了,至于教到什么水平……”秦渊顿了顿,“先学着,到时候再说。” “您的意思是,”闫嘉毅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我被录取了?” 秦渊点头,“对,试用期一周,试用期工资两万一个月,上课地点就在这儿,具体上课时间你们两个自己商量。” 闫嘉毅听到两万一个月,颇有些惊讶,他看到网上的招聘信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