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试床戏,他把她顶得花xue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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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描述完那些暧昧激烈的画面,然后转头看向她,认真坦然道,我们试一下吧? 明明是正常的谈话,舒籽萌听到他的话似乎已经变了味,仿佛他在说,我们做一下吧? 她晃了晃头,她老是想入非非,完全不在状态,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韩靳言只是愣了一下,下巴抬了抬,“洗手间在你身后。” 舒籽萌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间,忘记保持淑女形象。韩靳言看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若有所思,舒籽萌来到卫生间擦拭了一番,收拾了才出卫生间。 她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好吧,试一下吧。要怎么试?”其实她刚才已经幻想和他做过了,龌龊的想法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韩靳言坐沙发椅上,把一只长腿伸直了,后背靠着沙发椅上,这个姿势跟上午在水池里,她吻他的姿势一样。 舒籽萌按照上午接着的剧情,大腿膝盖压着他身侧的沙发上,却不敢跨坐在他腰上。女上男下的姿势,两人隔得很近,她能从上看见他的每一个表情,能感受到他每次的呼吸喷在她胸口的位置。 现在在私密的环境里,没有了导演他们拿着摄像头对着她,她反倒不敢光明正大地和他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好像没有了导演的允许,做这些亲密行为都是她个人的意愿。 亲一下或者蹭一下都是她的意思,而不是导演的意思。气氛比在公共场合拍摄更加暧昧,她怕自己会做出冒犯他的举动,事后找不到借口遮掩解释。 还好他现在穿着衣服,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下半身穿着藏蓝色的冰丝裤,她比较冷静,不至于过分意yin他的身体。 舒籽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眼睛下垂,脑袋下移,韩靳言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等一下。” 舒籽萌顿住身体,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紧张得头顶都要冒汗了。 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舒籽萌的眼睛瞪直了,韩靳言居然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他有力量又不过分发达的胸肌和腹肌。 舒籽萌整个人有点呆,“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韩靳言把自己白色的衬衣脱下来搭旁边沙发椅上,“为了符合拍摄场景啊。”剧里他就是赤裸着上半身。 舒籽萌心里哀叹一声,你这个男菩萨,这不是更方便她猥亵他吗? 韩靳言看着她既苦恼又呆萌的表情不由笑了,“你在拍摄的时候老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看到我的身体眼睛乱瞟,拍摄的时候眼神互动都没有,我这是帮你习惯我的存在。” 习惯他的存在?他说得这么委婉,不就是让她习惯看他赤裸的身体吗? 完了,自己内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已经藏不住了,被他知道了。拍戏的时候不专心,还乱瞟他的身体。 他伸手到了她的脑后,握住她的发圈一扯,她浓密的黑发顿时披散下来,有的在身后,有的在胸前,甚至垂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她低头一看,她的紫色发圈已经戴到了他的手腕上了。 拍摄的时候她也是披散着头发,这样的场景更加贴切拍摄的真实场景,剧里他赤裸上半身,她穿着肚兜,披散着头发。 她现在还穿着灰色的体恤衫,“我也要脱衣服吗?” 韩靳言的声音很低,“随便你。” 脱还是不脱,她犹豫了一秒,他都那么敬业,自己不脱的话显得自己矫情且不专业。 她伸手脱了自己的体恤衫,她穿的是rou粉色的蕾丝奶罩,钢圈往中间聚拢,漏出了深深的乳沟。 比她穿肚兜的时候更直观,视觉冲击更强,韩靳言的目光在她胸前快速扫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舒籽萌的心跳得咚咚咚的,“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韩靳言低低地“嗯”了一声,像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舒籽萌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斜方肌很发达,他全身肌rou都很发达,她不敢想象这些堆块结实的肌rou全部爆发时的力量。 舒籽萌低头亲吻,谨记要和他眼神交流,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很有吸引力,她的唇瓣情不自禁贴了上去,压着他的唇瓣上轻吻轻咬。 他刚才描述是一回事,等到亲身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描述时她空泛的想象和亲身实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她产生的那些虚幻感觉立马有了亲身感受的机会,那些感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唇瓣很软,弹性还很好,贴合在她的唇缝里,镶嵌度非常好,她轻吻了好几下,伸出舌尖划过他紧抿的嘴唇,试探性地顶开他闭合的嘴唇,轻咬他下嘴唇。 他的呼吸渐渐紧促,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掰开她的大腿,她膝盖跪在他身侧的沙发椅上,他掰她大腿的时候,她膝盖顿时失去了支撑点,跨坐在了他的腰胯上。 屁股刚好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面,阴部和他的jiba接触,隔着几层布料。 下身传来丝丝瘙痒,好像她坐的不是rou茎,而是一条大虫子,在不停地啃噬她的花xue。她的嘴唇离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上沾染上yin靡的水光。 她害羞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象一下,这是床戏。身体要有互动……”他引导她如何拍床戏。 她僵住身子,互动?不就是要动吗?不动人家怎么知道是在zuoai?她一直跨坐在他腰上不动,只吻。 别人还以为是吻戏,不是床戏。 虽然懂了,但是她不好意思了。她伸出手指把头发别在耳朵后面,轻轻摇晃屁股,“是……是这样吗?” 韩靳言仰躺在沙发椅上,看着女孩跨坐在他的jiba上面一点点把他的jiba蹭硬了,身子轻轻摇晃,奶子也随之晃动着,头发像海藻一样有节奏地摇摆。 他脑海出现一个词,眼花缭乱。 她的发梢一下一下拍在他的腰侧,扫过的地方有点痒,纤细的神经末梢被拨弄,他jiba更硬。 他感受jiba尖端已经被浸湿,她的yin水穿透他的内裤,打湿了他的jiba,湿热的内裤紧绷绷的箍得他不舒服。 他想释放出来,又怕吓着她。感受到她小心翼翼地贴压上来,将他一点点占有,隔着内裤和他体外性交。 他把手放她腰上,把她上半身压倒在自己胸膛上,“这样吧,动作幅度可以大一点。” 舒籽萌上半身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奶子压着他的胸膛,臀瓣压在他的jiba上面,还要动作幅度大一点? 她觉得奶子很胀,夏季薄款无痕奶罩几乎兜不住她的奶子了,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胸口,她的脖颈贴在他的脖颈,她寻到他的唇咬住,轻吻,摩擦,摇晃,坐压…… 一阵天旋地转,韩靳言搂住她的腰翻身,体姿势立马发生了改变,韩靳言压在她的身上,带着男性体味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大舌头抵住她的舌头根,她的口腔像生吃了柠檬一样酸胀,被迫伸出舌头和他纠缠。 她好像不会呼吸了。林芬儿发了一条动态,嘲笑他接吻的时候不会伸舌头。 现在她不光知道了他会伸舌头,还知道他可太会伸舌头了,他舌头很灵活,肆意搅动她的口腔四壁。 舒籽萌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椅的扶手,手指陷进沙发里,还有他的yinjing也陷入她两瓣yinchun中央。 现在她才知道他的yinjing很长,一整根像烙铁的roubang,从阴蒂开始,前xue和后xue都被他的大长roubang横贯挤压,花xue被挤压强占,完全不能合拢了。 她低低喘息,他的身子开始动了起来,用他的身体摩擦她的身体,用他的jiba摩擦她的逼。 但是没有插进去,蹭得又重又慢,他每次模仿真实zuoai时顶撞的动作,胸膛强有力地起伏,她的奶子跟着晃动,胸罩后面的排扣脱落,半个奶子露了出来,她惊叫着,yinjing又狠狠摩擦她的外阴。 她大腿根部开始发抖,比真插了还刺激。隔着裤子的摩擦都让她受不了,花xue自动收缩,臀瓣开始往上抬。 韩靳言只摩擦了十几下就停下来了,因为再蹭下去就过火了。 他两只手搭在沙发椅子上的背靠上,眼睛闭着深呼吸了一会儿,缓缓从舒籽萌的身上起来。舒籽萌的双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身子颤颤巍巍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像被他真cao了一样狼狈。 舒籽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的手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缩回手。 “待会儿……待会儿就像这样拍摄吗?”她有点不确定,因为太刺激了。她怕控制不住在片场和他真做了。 韩靳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嘶哑了许多,眼眸变深,随手抽过自己的白衬衣盖她身上。 舒籽萌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几乎全裸了,一个浑圆的奶子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他刚才顶得她的奶子不停晃动,奶罩都松开了。 她居然没有发现,不知道这丢人的画面持续了多久,她连忙把内衣重新扣好,把自己体恤衫穿了,就当着他的面穿衣服,韩靳言把目光撇向了别处。 舒籽萌把衣服穿好后,手里攥着他的白衬衣,“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要是像刚才那样演床戏,我怕……那个……太激烈,我受不了。可不可以做轻一点啊?” 不要那么大力蹭她,就连她的后xue都被他蹭到了,她现在下体还有一种被火焰燃过后的灼烧感。 韩靳言看着她道歉,“是我不好,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拍床戏。要是不舒服了,你可以告诉我。” 没有不舒服,只是舒服过了头就会很尴尬。他是娱乐圈的大腕,她是一个替身演员。拍完这部戏,她就功成身退了,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 一个大明星总是把一个不认识的路人蹭来蹭去的,总归是不好吧。她少有的理智告诉她还是要保持克制,而且韩靳言也很克制,认真地教她拍戏,她总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她起身拿起剧本,“好了,戏对完了。那我回去了?” 韩靳言点了点头,舒籽萌到了门边,韩靳言喊住了她,“等一下。” 他起身拿起他的白衬衣走了过来,他把自己的衬衣递给她,“你……拿着吧。” 舒籽萌不明所以,看着他执着地举着手和他不自在的表情,舒籽萌的脸瞬间热烫起来,她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红色的休闲裤被她的yin水打湿了变成深红色,胯部一大坨深红色,像来了大姨妈一样。 舒籽萌囧,连忙从他手里拿过白衬衣围在自己的腰间。她这个榆木脑袋也是看到他的胯部湿润了一片才反应过来的。 她不敢看韩靳言的眼睛,夺门而逃。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准备去卫生间收拾一番,她脱下长裤的时候愣住,她的内裤呢? 她想起来了,韩靳言描述床戏场景时她就开始流水,内裤和长裤已经湿了,她借用他的洗手间,把长款和内裤脱下来,拿他的吹风机吹干了长款。 因为害怕耽误他太多时间,她着急穿了裤子,裤子就是长裤,没有穿内裤。 她的那条湿润的内裤还放在他的马桶盖上面,直到她和他试了一遍戏她也没有穿回去,她已经忘记了内裤的存在。 她刚刚还强迫自己要和他有边界,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转眼她就把她散发着特殊味道的内裤放在了他的马桶盖上。 他该不会认为她要故意勾引他吧? 她用力拍她的脸,她慌乱无措,他会看见那条内裤吗?他看见了那内裤是什么表情?哎呀,好烦啊! 韩靳言等舒籽萌走了后,他忍着不舒服去了卫生间,推开卫生间的门,他愣住了。 一条黑色的纯棉内裤静静地躺着他的马桶盖上,看上去小小的一只,还没他手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