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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脸骆红。任由言少羿抱着跨过火盆,走进将军府,进入大堂才将怀里的人放下,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拜过堂行了礼,新人便被带到后院的新房里去了。 将军府的喜宴一直火热到了夜晚,醉醺醺的言少羿被人簇拥着进入了新房。 看似满脸醉意,实则只是醉了几分。即使盖着盖头脑海里依旧能画出她灵动可人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坐到楚睿欣身旁唤了一声:“欣儿!” 火红的盖头里面传出娇柔的声音:“可是喝醉了?” 言少羿轻声回道:“没有”然后坐到楚睿欣身旁。 楚睿欣将一个盒子递到言少羿面前说道:“这是母妃赠予你我的,一对的,每人一个。我就喜爱这个颜色,你若是不喜那不戴也成!” 言少羿道:“欣儿喜欢的,我一定也喜欢。”打开盒子,是一对粉红色的镯子。言少羿微微皱眉,莫不成要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戴一个粉色的镯子在手上,可自家宝贝就喜爱这颜色,自己是知道的。 “哼,我就知道你不喜欢,白白让我从楚国带到离国来,早知道就丢在半路了。”楚睿欣佯装生气道 “喜欢喜欢,喜欢得很!” “那还不快给我戴上!”生出一只纤纤玉手。 言少羿拉着,那种安心的感觉又回来了,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了。然后将镯子戴道楚睿欣手上。 “将你的手伸过来我给你戴!”言少羿应声伸出一只手。 “若是真觉得不好意思那便用袖子盖着一些,不过不能脱下来,要一直带着。”楚睿欣将玉镯戴到言少羿手上,大小竟合适得很。 “这是可是和欣儿手上那只是一对的,怎么能取下呢,会一辈子带着!” “呵呵,傻样!还不快将盖头掀开。” 言少羿这才起身拿起喜棒挑开火红的盖头。 面若桃花,肌肤如雪,灵动的眼眸仰着头一直看着言少羿,既有崇拜也有喜爱的神色。樱桃小嘴微微开启带些羞涩和欢喜的声音唤道:“夫君!” 看呆了的言少羿这才回过神来,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将楚睿欣抱起,不知转了多少圈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欣儿,我的欣儿,你终于是我的了!”说完,便亲上了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 轻解罗裳,云雨蔓纱,一夜春宵,几度芳华。 那几十万的将士怎么也联想不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家里,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 十五看着新房的方向,竟好奇的想着要去偷窥一下却被纳兰弦月揪住衣领提着飞走了。 褪去白天的吵杂,夜晚的街道极其安静,巷子里传来纳兰弦月不怎么开心的训斥声:“竟然想着去偷窥,是家里这个不够你看呢还是看腻味了?” 十五低垂着媚眼道:“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纳兰弦月道:“好奇也不成!” 十五伸出手掌指着天空道:“哥哥,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纳兰弦月只得回道:“胡闹!” 十五一脸傻笑:“嘿嘿,还是哥哥最好了,而且还是哥哥最最好看了!” 纳兰弦月:“你.....” 幽静的夜晚,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十五拉着纳兰弦月就朝王府的方向跑:“弦月,下雨了,快跑啊!”两人本来可以更快的,只是因为想在一起淋雨。却在回去的街道上遇到了一个预想不到的人,楚临川。 十五道:“楚临川....怎么会在这里。”喊出声了才发现人家早已不是当初的太子,就算是太子自己好像也不该直接喊人家名讳,只是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一直被纳兰弦月惯着,也就没注意这些细节了。 纳兰弦月道:“楚皇是随着送亲的队伍一起来的!”纳兰弦月其实昨日到驿站就已经发现了和随行官兵一样穿着的楚临川,只是没有当初揭开而已,如此隐藏他的身份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 楚临川要去的方向正是东宫,却不小心和这两人正面撞上楚临川无奈笑道:“没想到遇到你们两个,真是好久不见了时过境迁,不过你们两个倒是依旧如此!”对于眼前的这两个人除了羡慕之外也就只剩羡慕了。谁不想与自己的爱人携手一生,快意江湖呢。 十五道:“陛下都来了,会不会楚临夜也来了!” 楚临川道:“他没有来,他府里的王妃即将临盆脱不开身!” 纳兰弦月道:“楚皇可是准备要去东宫?” 楚临川不语,也算是默认了。都清楚的事,自当不必遮遮掩掩。 纳兰弦月道:“东宫戒备森严,楚皇要小心些!” 楚临川是冒着小雨,只身前往东宫去了,从楚国来到离国,为的就是见最想见的人,其它的一切又有何惧呢! 看着楚临川匆忙的背影,纳兰弦月不自觉的将十五搂向自己让十五离自己更近一些。何等幸运的两人,似乎拥有了了上天所有的眷顾,心里的那个人,刚好是陪在身边的人。 “ 弦月,可知为何好些人都会选择在冬腊月成亲?” “为何?” “因为怕冷,两个人一起才会更暖和!” “嗯,十五....” “嗯....” “我们回家吧!” “好!” 东宫,纳兰皓月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东宫,面对的却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心里失落透顶了,本希望着自己想见的那个人会一起跟着来,可自己在将军府寻了好久,可在送亲的队伍里就是没有想看见的人,惆怅的人,独自喝了一夜的酒,却发现始终也醉不了。 “你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你不用在这里候着!”那个被一直冷落的夫人,本想伺候纳兰皓月睡去的,可被太子一口就拒绝赶出来了。诺大的屋子里冷冰冰的。就纳兰皓月一个人,觉得头疼便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揉搓着太阳xue。 房门再次开启,一股酒味弥漫着整个屋子,来的人又将房门轻轻关上,屋里很安静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出去!本宫说了不用伺候。”纳兰皓月有些不耐烦了。 来的人不理会纳兰皓月的呵斥,走到其身后,伸手为其轻柔那紧皱的眉头,柔和的声音在纳兰皓月头顶响起:“知道自己喝多了会头疼又为何要喝那么多!” 熟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