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菩萨【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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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叶玉润在水稻田里除杂草,李谧在高粱地里重新收拾草棚,河边的田都是用土填出来的,穿过田野的河水有些深,叶玉润看着腿脚上的干泥打算坐在岸边清洗,自从赵光棍那事后李谧让他少靠近河边,缸里的水一直是李谧打来给叶玉润用。 昨天山那边下雨,河水有些浑浊,不过还是能用于清洗泥,只是今天不能打水了。 一条腿伸进水里,另一条腿收至身前,叶玉润舀起河水浇在腿上,乡下人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要说少爷那一身皮色白嫩像是难得吃到的白面馒头,馒头捏在手里又软又宣带着微弱热气,麦子香味是村里不常嗅到的味道,有条件的人能用东西换一个馒头尝尝,没条件的人只能咽口水。 从笼屉里取馒头时揭开上面的白布,露出紧实的表皮,内馅柔软,可以尽情想将馒头捏成各种形状,吃着急了忘记洗手,馒头上便会留下黑色的指印,脏了馒头可不能水洗,只能慢慢用舌头舔干净。 胸前皮rou上的红珠,更像是红纸点在馒头上的红点,可惜那风光也只有少爷刚来时才看到一次,少爷慷慨,让人随意注视如馒头白嫩的皮肤。 叶玉润刚换一条腿,突然什么东西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将他拽进水里,鼻腔里灌进冷水使得叶玉润喘不上气,面门火辣辣地痛,沙子让人睁不开眼,有手顺着腿往上连摸带捏,叶玉润想往上浮,却被狠狠抓住脖子往下压。 一来一回叶玉润本就呛水快窒息,脖子被掐一度无法憋气,逐渐失去力气挣扎,随后被人抓着胳膊拽上岸,扔进自家的水稻田里。 “草,都喊你少爷!”耳朵进水的缘故让赵亮的声音好像从远处传来,接着脸上挨一巴掌霎时间耳鸣,“我看你就是个贱人,坐在河边都想张着腿勾人!” “救……咳咳咳……”叶玉润口鼻里都是水,半张脸肿起,张嘴说话便有水不受控从嘴里流出,痛得他眼泪都淌出来了。 “不许叫,让我快活就饶你一条命。”赵亮扒下叶玉润的裤子塞进他的嘴里,又用裤带捆住他的手,“难怪我哥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原来多长一个xue。” “怎么还有个小勾八,原来是吸人精气的天阉!”赵亮笑嘻嘻地抓住叶玉润的腿根,让他的私处贴近自己鼓起的男根,“我得多cao你几次,连带我哥的份一起。” 叶玉润还没从窒息缓过神,刚刚在水里挣扎半天现在没有力气反抗,他想尖叫想喊救命但嘴被堵死,刺骨的河水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好好的水稻被自己压倒了,不知道李谧看到了会不会骂他,不过李谧在高粱那收拾草棚,他还有机会在李谧发现前补救这些被压倒的稻子,等赵亮在自己身上完事后应该还有多余时间,甚至来得及杀了赵亮。 “滚!” 压在叶玉润身上的人被挑起,凑在他脸边的丑脸遭到重击,木棍直接将人抽到一边,赵亮脑袋流血痛到尖叫,李谧连忙取出叶玉润嘴里的布,松开手上的裤绳。 看着叶玉润跪在地上,狼狈地吐着水,眼泪鼻涕河水混合着糊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李谧脱下衣服遮住他的下身。 李谧确实是看到叶玉润溺水了,本以为他是脚滑水又不是很深,又想着他在藏剑长大会水,便没有管,再一转头看到那姓赵的痞子已经扒了叶玉润的裤子要侵犯他。 周围的村民大多数都在冷眼旁观田里的闹事,李谧说的分一杯羹是真的,这里虽然民风开放却又重视贞洁,少爷就算和李小哥做过又没成婚,要是被那痞子污了身子遭到李小哥嫌弃,少爷只能嫁给赵痞子,想体会那身皮rou怎么紧致只需给赵痞子一点好处就行,赵痞子比李小哥好说话多了。 少爷如果不从就打断手脚,他只要躺着张开腿就行,毕竟少爷是外来的,不能算得上是“人”。 “好点没?”李谧听叶玉润不再咳嗽,给人擦脸拍背顺气。 叶玉润头抵在李谧胸前摇头,面门和脸侧痛得他眼花,一时间不想说话。 草棚被李谧重新整理了一番,换上新的干草铺上麻布,甚至准备了一个薄被,驱虫草药挂在四个角上,靠里的角落有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从杂货商那里买来的糖果零嘴,李谧想今天中午送饭来的叶玉润直接在草棚里小憩。 叶玉润缩在松软的草棚里盖着薄被身体颤抖,明显是吓到了,李谧在村里这么些年也帮了不少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他的人被差点玷污,村长出面调解此事。 “必须报官。”李谧摆手,示意这件事没有可商量的。 “菩萨……嘿嘿…”赵亮满脸是血,跪在地上,像是被李谧那一锄头抽坏了脑袋,随后朝叶玉润的方向磕头。 “赵亮,你不要装傻!”村长怒斥。 “少爷是……菩萨。” 村民们有的说看到赵亮从水里钻出来,有的说是叶玉润自己下水,更有人说是叶玉润约赵亮在田里见面。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村长呵斥让他们住嘴,最后念在赵亮那不小心溺毙的哥哥赵光棍份上,让他离叶玉润远一点。 最后村长临走前还劝李谧早点带叶玉润离开村子。 叶玉润一天没吃饭,李谧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没想到叶玉润真吓得发抖,隔着被子拍他的腿道,“村长的话你也听到了,总有一天会出事,明天你就走吧。” “谧哥……”叶玉润抬起半张擦红的脸握住李谧的手。 今晚无风,可能带着些人刚惊着就被赶走的愧疚之心,男人的手指在叶玉润的后xue慢慢抽送,第一次做这事还不熟练也没有能润滑的东西,疼痛让叶玉润咬紧牙关,生怕出声引来什么东西。 “很痛吗?都出汗了。”手掌在布满赵亮掐痕的身体上抚摸。 “没有在水里痛。”地里的虫子叫得叶玉润心烦,李谧在他的胸口舔舐乳尖,随后含住乳rou不停轻咬,“别舔……你直接…直接cao我……” “不舒服吗?”李谧不解道,他无意间撞到过别人的房事,都是先爱抚再插入,更何况叶玉润那里太紧,强行进入肯定会让他受伤。 “你会…觉得恶心……” 李谧还以为是之前他嘲笑叶玉润身体不男不女的事,结果听人结巴着说自己身体残缺,那没用的rou茎受到刺激连阳精都不会出,他怕在李谧面前失禁。 “不用管我,只要疼痛它就不会起反应。” “就这点事?” 草棚不高,叶玉润的头差点撞在充当横梁的木棍上,月光照在他的脊背上,白皙的皮肤又镀上一层光,他跪坐着脚趾蜷缩一身浮汗,往前是李谧亲吻他胸乳的嘴,往后是李谧埋在他后xue的手。 “嗯……嗯…谧哥……”带着情欲的声音也好听的不行,手指在后xue进出时带着液体,突然蹭到一处微凸的地方,短小的rou茎突然立起,一小股液体滋在李谧身上。 “对不起……呜……嗯…” 李谧倒也不在意,将衣服披在叶玉润肩上,怕起夜风让人受凉,拇指长的rou茎被攥在手里揉搓,那处和普通的阳物不同,简直柔若无骨,甚至只要李谧手劲加重就会让rou茎挤出些液体。 等李谧将那处把玩够了,叶玉润身下像是发水灾,花xue仅仅高潮一次,剩下全是rou茎里的水,“这么小还挺能淌的。” 叶玉润知道那是自己的污秽之物,捂着脸又羞又气,恨不得李谧早点进来把他cao晕过去。 “玉润……” “嗯?” 刚回应一声,阳物直接抵在后xue口插入xue内,李谧低估了自己的份量才拓开三指的宽度,叶玉润痛得脸色发白,面对rou茎失禁毫无办法,相贴处的液体由温变凉,叶玉润让李谧放开自己,嘴里碎碎念着很脏。 李谧将人压倒在草棚上,下身不断挺动,阳物撞在令人失态的敏感处,后xue被完全占有,rou茎淅淅沥沥的高潮,“天天野菜清粥又喝那么多水,脏什么?” 高粱地里没有蛙虫叫声,反而是一阵阵呻吟喘息和皮rou相贴的动静,手捏在叶玉润的窄腰上,私处反复相撞,阳物整根退出又狠撞回xue内,xuerou比他的主人温顺,每次阳物要退出时百般挽留。 李谧看着叶玉润水润的眸子,含笑的唇角,低头要吻时最后落在耳垂,叶玉润抱住男人的肩膀,感觉xue内最深处要被撞开,“慢些…谧哥!谧哥……要被顶破了!” 高粱叶晃动着,长发一部分垂落在草棚外,叶玉润头一侧就看到有人在暗处偷窥着他和李谧的情事,朱唇轻启,在男人耳边越喘越动情,甚至说什么快要被cao死了的话。 李谧捏了下叶玉润的臀部让他收敛一点,再把人招来。 “啊……让他们看看……我啊……我是谁的……”叶玉润说着躺倒,上半身都快掉出草棚,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夜空下,乳尖带汗肿起,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齿痕。 “啊!”一声尖叫,叶玉润被人拖进草棚里,李谧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几个深顶后在甬道里xiele精,阳精烫得叶玉润脚背紧绷,rou茎和花xue又流出一股水。 “还要……” 叶玉润是被雨声吵醒的,这快入秋,高粱也快熟了。 身上被清理干净,吻痕却难消除,叶玉润穿上草棚外挂着的蓑衣,草棚架子昨晚晃得有些松,还好没散,不然他和李谧就要睡地上了。 这雨越下越热,白天李谧抽空给叶玉润做了个浴桶,雨天不用守田,晚上两人在屋里睡觉闷得透不过气,轮流打扇扇风,最后干脆住在草棚里,为了草棚不散也不敢多做什么。 上次做的太狠,李谧说最在后xue顶开了rou口,叶玉润红着脸反驳那又不是女xue,随后屁股痛了好几天都没法下床干活。 天气异常,闷热多雨的天气会让高粱穗发芽,村民只能到庙里求雨停,结果村长穿着蓑衣找来,“李小哥,庙里出事了。” 村里庙中的菩萨像还是很多年前留下的,泥像高十尺塑彩身,当初李谧有帮忙和外村师傅一起修缮泥像,等李谧赶到一看,泥像头断了,泥巴已经和暴雨混合成泥水。 这是村里一等一的大事,大伙都等着有修缮经验的李谧重塑菩萨像,可李谧从那次修缮后再进庙没有抬过头,早已经忘了原本的菩萨像应该是什么样子。 问了一圈,大家描述不同,突然有人提议,“要不按少爷的样子做个像。” “不行。”李谧立马否决。 最终还在床上睡觉的叶玉润被“请”到庙内,放在竹子搭成的高台上,旁边就是没头的菩萨像,李谧只能在台下看着叶玉润脸部的轮廓,一点点捏制泥胚。 “没想到我还能当一次神仙?” “平日里干什么都要来庙里问问,一问菩萨什么样没人能答得上!”李谧怒道,“这事就不问菩萨了!全靠他们嘴定夺!” “捏呗,菩萨看不见。”叶玉润有些无所谓。 一上午就捏出一个头的泥胚,李谧回家做饭,留叶玉润在高台上无所事事躺着。 有人从庙门探头,看庙里只有叶玉润一人,进门跪下就开始哐哐磕头,结果将犯困的人吓一跳,“等修好了再来拜吧。” “菩萨不就在上面坐着。”那人抬头,叶玉润对那人有点印象,好像也是一个混混。 “这话听着新鲜。”屋角上残缺的八角铃铛随风晃动,却发不出响声。 “菩萨从来不会附身外村人,大伙都说您就是守护村子的菩萨,以身渡化我们。”那人边说着边手脚并用慢慢往竹台上爬,“他们之前商量着如何jian污您的身子永远锁在村里,这简直是对您的亵渎,您会用rou身和金钱满足我们的欲望。” “您来了后广散善财又在河边帮赵光棍摆脱处子身,他说您是他的神仙,和您做一次死都愿意,结果他真的死了。” “后来赵痞子误会您,您落水后不计得失,赵痞子想和您做,您在田里当场退下衣物满足他的愿望。” 叶玉润撑着头垂眸看向已经爬到三层的人,“傻子的话你也信?” “赵痞子给大伙说您真的是菩萨,只有渡人的菩萨才是雌雄同体。”那人说着扯了下裤腰,“他说您的xue又水又软,还说这辈子没有cao过那么舒服的xue。” “大伙都说您是来渡化李小哥的,那夜我瞧见了,您在草棚和李小哥交合一宿,还不忘提示我来找您。” “少爷啊,菩萨啊,听我说。”那人爬上最高的平台,试图触碰那双玉足,“我虽然做过恶事,可我绝对没有碰过女人,您能告诉我合欢的滋味吗?” 叶玉润看他猴急地拽弄裤腰,有些嫌恶,“我怎么知道?” “您知道的,一定知道的。” “你既然称我菩萨,要我实现你的愿意,先说出你做的恶事,我自有定夺。” 那人絮絮叨叨说着从懵懂时期到现在的事,叶玉润眉头紧皱,“烂人,竟然sao扰无知幼童。” “菩萨就是菩萨,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那人发现自己说漏嘴,直接脱下裤子露出恶心玩意,握住上下搓动,“我是烂人,我不配和菩萨交合,还请您让我看看您渡化赵亮的雌xue,我定能改过。” 叶玉润微微分开双腿故意询问,“离那么远,你能看清楚吗?” 那人猛地扑过来妄图抓住叶玉润的腿,只见一个轻巧的迎风回浪,叶玉润平稳落在菩萨像肩膀上,而他却因为踩到自己的裤带从高台上跌落,摔死在菩萨像坐下。 李谧特意做了两个菜,一进门就看有人裸露下体躺在地面早就断了气,抬眼叶玉润坐在菩萨肩上看着他,“吃什么?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这怎么死人了?” “他对我图谋不轨,菩萨让他摔死了。”叶玉润从像身上跳下,“杀这种人都不用手。” 两人往尸体上绑石头抛进河里,回来时庙里漏水将地上的血水冲了个一干二净,阳光照进庙内,“我说吧,这种人死了是报应。” 李谧打开食盒里面还有一只炖鸡,突然想到什么,“完了,庙里能吃rou吗?” “菩萨看不见,我们偷偷吃。” 在养东西这方面李谧很舍得下血本,比如家里的几只鸡都胖胖的,小鸡仔跑起来像是圆球滚动,叶玉润的白马也圆润了些,就连叶玉润本人都长了些rou。 叶玉润看着胸前有些紧的亵衣苦恼道,“我天天吃野菜喝白粥,怎么还胖了?” “你把肚子里多半只鸡,米饭,青菜和一碗鸡汤还给我。”李谧向叶玉润伸出手。 “鸡又不是天天吃!” “鸡蛋还我,还有每次货郎来时买的零嘴。” 李谧看着生闷气的叶玉润又开始捏泥像,这次人就在面前,比离远仰望着好很多。 “兄长让你查的东西查到没有?” “没有。”叶玉润摇头,“什么都没查到,太子估计要生气罚我了。” “李谈喜欢你,不会的。” “真的?”叶玉润迟疑问道,“他真的喜欢我吗?” “村里的人都被你迷成这样,他能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吗?” 李谧停下手看着叶玉润一脸茫然,轻声道,“不喜欢,你是兄长的人。” “是不喜欢还是不能喜欢?” 说不清是谁先向前俯身,总之唇齿相贴,叶玉润先回过神停止呼吸缠绕推开李谧,最后李谧在水润微肿的唇上又亲一下。 “这次也是喝醉了?” “只是找菩萨赐福。” 菩萨像修好了,村里人左看右看总觉得像叶玉润又不像叶玉润,而李谧这边还在给叶玉润收拾包裹,“那几个鸡蛋给你煮了,在路上吃。” “嗯。”叶玉润穿着来时的藏剑校服,“我还以为你真烧了这身衣服。” “第二天我洗干净收起来了。”李谧犹豫片刻继续道,“准备走了?” 叶玉润四处打量,“嗯。” 临走前叶玉润将自己的白马留给了李谧,“等你什么时候想到江南,就带上它,它直接带你到我在藏剑山庄的住处。” “好。” 从村里到城中要走好几天,好在叶玉润功夫不错,用轻功也仅仅花了一天半时间,他刚进城便看到了太子的人,连忙让他们带自己见李谈。 “玉润我亲自来接你,你可查到了什么!”李谈询问道。 “不曾,谧……贤王在西河村专心种地,现在高粱快熟了……” 李谈打断叶玉润的话,“你查到李谧藏兵了吗?” “未曾。” 听到这话李谈长出一口气,又问道,“你有失身与李谧?” “也未曾。”叶玉润红着耳根老实回答。 李谈听罢,拍手道,“其实我今日亲自前来还要处理一件事,今夜有场宴席需要玉润帮忙。” 入夜后,叶玉润穿上一身轻薄红纱给太守敬酒,这衣服通透总觉得像是没穿,他脑袋里还想着李谈的事,进屋后才发现只有太守一人。 “李谈打的好算盘,想用美人初夜换情报。”太守上下打量叶玉润,“这样貌身段,还好我多要了三个月。” 叶玉润将手中酒壶砸在扑过来的太守头上,转身翻窗跳了出去。 西河村的雨断断续续可算是停了,这几天还在等太阳晒透了高粱地再收割,叶玉润顺着路踉跄着走进村子,正值晌午最热的时候大伙都在家休息,路边绿油油的高粱丛垂着暗红色的穗,马上就能到李谧的地块,突然有一只手抓住叶玉润的胳膊,将他拖进高粱丛里。 李谧说过,不能单独走在高粱地边。 眼前的高粱杆好像在晃动,几天没吃饭的叶玉润头晕目眩,发觉是自己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私处有东西在快速进出,一点快感都没有,比第一次和李谧做还要痛,花xue痛腿痛腰痛,浑身都痛。 叶玉润看着地里连石块都没有,最后放弃挣扎,自己一心想追随李谈,倒不如在村里当给人泄欲的“菩萨”,不过他正在给人泄欲,“你……” 那人听叶玉润出声,想要捂住他的嘴,叶玉润扭头躲开他的手,“我懂……嗯…别叫……cao完就走……” “cao可以……呜…射进来也可以……都可以……嗯…” 那人还是决定捂住叶玉润的嘴,可摸到他脸上冰凉的液体,还是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在红纱下的皮rou上留下深色指痕。 “啊……没吃饭吗……”叶玉润问道,“李谧…嗯……混蛋…当初cao前面就好了……” 阳物抽送像是在完成任务,草草在叶玉润体内xiele精,那人站起身后在叶玉润身边扔了块玉牌。 等人走远了叶玉润才躺平在地上大口喘气,抓起埋在高粱叶里的玉牌端详,这不是李谈常年带在身上的贴身物件。 泥砖屋里李谧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用茶壶喝水,以前他直接在缸里舀水喝,后来叶玉润来了才讲究着弄了茶壶茶碗,如今对嘴喝才能解渴。 窗外的白马打着响鼻刨动蹄子,李谧无奈道,“小白,你安分点!” “临走前忘了给你说,它叫玉竹。”叶玉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谧抬眼便看到走时一身整洁的叶玉润,现在如绸缎般长头凌乱,红纱乱七八糟缠绕在身上,白皙肌肤上擦伤交错,腰间指痕明显,一些已经成块的阳精从腿间滴落砸在地面上,剩下的顺着长腿流向脚踝,光裸的脚底还有血迹。 “我来的时候被拖进高粱地里,可能又压坏你的庄稼了。” 听到这话的李谧没什么反应,只是放下茶壶,“李谈又让你来查什么?” “之前他让我查你藏兵的事。”叶玉润笑了一下,走到李谧面前跨坐在他腿上,“可是我什么都没查到,于是他将我又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让我发挥应有的作用。” “我想为李谈做事,但我除了从藏剑山庄学来武艺什么都不会,门派告诫我武艺不如人无妨,可做人要如君子,我想成为李谈的剑,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我找他对峙,他说我有这一张脸就够了,只要张开腿满足男人的yin欲,从那些在我身上得到快感的男人嘴里套出话,就能帮到他。” “那为什么当初送我去藏剑学武?君子?君子!什么君子张腿以色侍人!我分明就是李谈用来伺候他人的娼妓!人人羡我被皇亲送来学武,可是李谈只让我用他看不起的地方讨好别人!” “逍遥此身?我既是要成为娼妓的命,又何必让我去什么藏剑以为自己能成器?”叶玉润哑着声音越说越激动,“你说我当初直接和家人一起死了多好!” “玉润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叶玉润看着李谧,大颗泪珠夺眶而出,“我看错了人,得罪了李谈,唯一属于我自己能给你的身子也脏了,我想报复他,可这武功也是他送我去学的。” 李谧摸着叶玉润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和李谈有什么关系,玉润干净得很,送你去藏剑其实是我娘亲的安排,我在天策学武时她找我师父打了门派间的感情牌才把你塞进藏剑的。” “当初你应该是我的伴读,李谈不服才抢走了你。”李谧轻拍叶玉润的背,“那时候我真心羡慕李谈能天天看到你,而我只能在学堂上和你打照面。” “你不必哄我。”叶玉润的声音有些闷,“我早该清楚自己的地位。” “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赶出门了。”手指轻摸叶玉润通红的耳垂,“李谈多厉害啊,有野心有手段,当了太子还不忘我们这些弟弟,还好你不会喜欢我,不然也要受苦。” 叶玉润将头往李谧怀里再埋几分,拿出玉腰牌放在桌上,“李谈不会放过你的,他追来了。” “这不是我给你的腰牌吗?”李谧看着上面还沾着草屑,“我还以为李谈让你偷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这玉牌有左右之分,一块给了太子,一块给了我,我单单藏了这块玉腰牌,如果遗诏写的是我,李谈再努力拉人也没用。” “高粱地里的人是你?” “你都喊我名字了……我以为你知道…”李谧有些尴尬,决定先发制人,“那时有点生气,以为你听了李谈的话又回来了。” “李谧你也是混账!” “对不起,当年我面对李谈要走你的时强硬些,是不是早能光明正大的吻你了?” 终于能安心亲吻肖想已久的嘴唇,可惜有些干燥,李谧喝了一口水给叶玉润渡过去,顺便用舌尖润润他的薄唇。 手也没闲着在叶玉润身上四处抚摸点火,从脸颊一路摸到胸前,乳rou一如既往嫩滑,轻咬时口感极佳,虎牙在乳尖磨蹭,那处充血挺立硬得像红豆一样。 花xue有了先前的阳精做润滑阳物很容易进入,匀称的长腿挂在李谧腰上,叶玉润只觉得那rou棍随着抽送越进越深,甚至将他的小腹顶出一块凸起。 “呜……等下……”叶玉润轻推李谧的胸膛。 “疼?” “不是……你刚刚没进这么深啊……哈…好涨……” “摸到你的眼泪了,没舍得。”李谧亲了下叶玉润的眼睛。 “啊!啊…好痛……” 李谧往外退出几分,看到柱身上的血丝,“他们说你是rou身渡人满足愿意的菩萨,怎么还是处子身?” “你想许什么愿?” “愿玉润,弃昔日种种,日日同我好。” 李谧看着独属于自己一人的“菩萨”向他温顺的展开身体,双手被他扣住十指交握,双眼无神却红唇微张探出一点舌尖。 勾起舌尖吮吸,堵住了诱人呻吟,花xue最深处的宫口被反复撞击,敏感的部位被有些急切的碾蹭,李谧放过舌尖,听着身下人逐渐高声的动情呻吟,在叶玉润浑身战栗时挤进宫颈,阳物撑开紧窄的rou道抵在宫壁上。 “啊!嗯…”叶玉润连呻吟都变了调,腹部不断痉挛,宫腔里的液体被阳物堵住,李谧轻轻一动小腹就坠着,里面像是已经被灌了阳精。 “玉润?”李谧蹭了蹭他汗湿的鼻尖,看着人张着嘴只能发出些气音,身体抖得厉害,“还好吗?” “嗯……宫腔…呜!”本来停下动作的李谧猛地站起身走到门边踢着门板将其关住,叶玉润被这几下顶得rou茎流出液体靠在门板上喘息,地上一片水迹,小声抱怨李谧不早关门。 没一会有人走到门口询问,“李小哥你在吗,听说少爷回来了?” “嗯。”李谧亲了下叶玉润的嘴角。 “你和少爷什么时候成亲啊…”听着外面人的话,李谧又开始慢慢送胯,叶玉润攀住身前人,在男人耳边低语,“再深些……” “…赵亮前天从河里捞起来了,村长说要有喜事给村子冲冲喜…”门内李谧动的小心,生怕这薄薄的门板遮不住caoxue的动静,叶玉润被这绵密的快感蹭得舒服又有些不满,夹紧花xue又小声娇吟几声暗示李谧。 “…李小哥你养猫了?” “嗯,和玉润一样。”李谧说着狠顶了下宫壁,听着叶玉润颤抖着“喵”了一声。 “我先走了,婚事你考虑一下。” 等那人走远,李谧家的门板剧烈的晃动起来,男人直接松开抱着的温软身子,将手撑在门上,只能靠叶玉润自己挂住,身体被顶得不停耸动,李谧从那湿热的妙地退出来,看着叶玉润的双腿无力垂落颤得不成样子,大股yin液从私处流淌出。 “夹什么。”李谧捏了下手感不错的腿根rou,“要把你cao出声,让外人也进来瞅瞅吗?” 叶玉润蹭李谧的锁骨,亲吻他的下颌,“不……站不住了……” 土床比草棚稳固多了,最起码不怕突然摔在地上,叶玉润死死扣住李谧的手,只觉得体内的阳物涨大,一股浓精注入宫腔,烫得下端rou茎又不受控的流水。 李谧摸着叶玉润被精水撑起的小腹,手触碰到失禁的地方揉搓。 “……对不起。”叶玉润白着嘴唇道歉。 “道歉做什么?”李谧俯下身抱住缩起身子的人,“必须要把属于我的要回来,虽然我最喜欢的已经属于我了。” “你要去找李谈?” “嗯,不过要把粮食和鸡卖了,不然没路费。” 叶玉润指着伙房上的鸡蛋篮子,“我走前把带来的银钱都留给你了,你没发现?” “没,这两天没心情去摸鸡窝,只想多摸摸你。” “你……慢点…呜…”宫腔又含住像铁一样烫得阳物,叶玉润张嘴将舌尖也送给身上人,还好土床足够大。 时隔半年,两人在苏州买了一个小院,李谧多年没碰枪了但开武馆给小孩教基本武功还是足矣,叶玉润则打理着家里几个铺子。 “你还真别说,我在山庄里学打理铺子都没合格过,居然能挣钱。”叶玉润翻着账本。 “你就是一直亏损也有皇兄兜底。” “李谈这么好说话,只要放弃继承权他的钱随便花。” “千金难买玉润高兴。”李谧抽走叶玉润手里的账本,抱着人回到卧房。 午后几个小孩扛着木棍来到空无一人的习武场,“可恶,李教官又被叶少爷拉去练枪了。” “你们说叶少爷和李教官谁厉害?” “那当然是叶少爷!我上次见他用剑,刷刷刷,草靶直接碎了,可帅了!” “李教官更厉害!”有个小孩大声争辩,“我上次去李教官家里找他!看到叶少爷被李教官压在身下哭!衣服都被李教官打烂了!” “啊?李教官打哭叶少爷了?”小孩们有些怕,不敢想象李谧真的会动手打那么好看的人。 “也、也没有,后来叶少爷又坐在李教官身上打回来了!不过他还是哭哭啼啼的,所以还是李教官厉害!” 小孩们叽叽喳喳离开,武馆休息的床上,两人正在纠缠。 “啊……李谧你能不能……”叶玉润身体被迫耸动嘟囔着,“慢点……他们都说你打哭我…” “每次喊深一些的人是谁?” “你慢些……万一我怀了……最近身子困又嗜睡。” “昨天才把过脉,你是糖吃多了犯困。” 成功在孩子们心中维持住形象的李谧亲吻着叶玉润脱力的手,藕节般的胳膊汗津津地搭在他的肩上,李谧一脸沉迷其中,看来还是叶玉润的“武功”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