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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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我说:“张起灵,你知道我在墨脱干了什么吗?” 他认真地问我干了什么。 我笑了一下,说我在抄佛经。 —————————— 喇嘛庙里第一日我抄写佛经,可是我不够虔诚。 “写了好多张纸,”我比划了两块砖的厚度,“这么多,一张都舍不得扔。” 第十三日,窗户没关好,风把桌上的佛经和抄纸吹的满地都是。我躺在一地凌乱里攥着笔,伸手把一张纸盖在脸上。抄纸本该书真言,结果全写了某人姓名的二十四笔。这是佛前不敬,所以啊张起灵你赶快渡我吧。 我爱欲折磨,你不能隔岸观火。 我不贪心的。一个吻,十七刀算得了什么。 我说小哥,“你亲亲我,行不行?” 张起灵没动,短短几秒内我几乎绝望,但他抱住我问,亲哪里。 “吴邪,亲嘴唇可以吗?” 我巴不得。“你要是亲嘴唇,我就伸舌头。”这听起来像不伦不类的警告,可我确实想和他舌吻。 张起灵笑了一下,说嗯。 他凑过来吻我,舌头抵上牙关我才笨拙地意识到应该张嘴。舌头相碰的一瞬间我猛地哆嗦,雪山回来的男人舌头是软的,唇是热的。 这滋味我十年前就应该尝过。 长白山与廉价小旅馆灯光昏暗,睡觉翻个身狭窄铁床就吱呀吱呀晃。我们当时要是打炮这破床能一直摇到天亮。 可是那样也留不住他。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爱他。 我们接了一个短暂而缠绵的吻。 张起灵离开我嘴唇时,我揪着他衣领不让他走,仓惶急躁地吻他的脖颈和锁骨。他本可以轻易挣脱,可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背。 我问他,小哥,你在怜悯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他说吴邪,你别怕。 我没有怕过,坠崖的时候也没有。但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泪如雨下。我埋在他的颈窝亲他,没有技巧又不得章法,胡乱亲一气。我原本想进展现我的成熟,我扳倒了汪家,道上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喊声小佛爷。这名号不比他响当当的哑巴张差,可我先是登徒子似的要他亲我,又软弱地掉眼泪。十年来我在他面前毫无长进,连舔吻都像狗啃。 但是、但是。这是可以原谅的吧。我抬头看张起灵,要宽容我,我心想。 过量吸食费洛蒙的人精神不好。张起灵吻去我的眼泪,他说别哭。 别怕、别哭。他的嘴比刀更厉害。总共讲了两句话,兵不血刃,让我溃不成军。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我献上我的军旗,你能不能喜欢我。 或者,不走也行啊。 永远留在我身边,我这辈子都知足了。 ………… 张起灵应该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吧。 我吞下嘴里的jingye,抬头看张起灵,眼神比起得意,可能更像挑衅。 他的大腿贴着我的脸,不自然地想调整,腿根却蹭到我的耳朵。我感到脸上浮现的热度,张起灵就浅淡地笑了,又掌握了主动权。“吴邪,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他妈还能怎样? 张起灵!这个百岁妖怪。他怎么可以冷峻得不食人间烟火,又一边用大腿内侧摩挲我的脸颊。怎么能。 我扑过去想咬他的嘴唇接吻,可又怕他嫌弃他自己的体液。于是、于是……我只好气势汹汹地扒开屁股,对准他的枪杆往下坐。脸烧起来了,不用想也知道通红guntang。但我他妈要疯了。 我恶狠狠地摆动腰,用xue里柔软嫩rou撞张起灵的jiba。他的东西真是够大的,碾过肠rou时能清晰感受到炙热和硬挺。像根烙铁棍在xue里插,也说不清是痛多点还是爽多点。反正张起灵肯定爽。性器被层叠媚rou拼命吮吸的感觉想必快活,我分明看见他微眯起眼睛,狭长眼尾染上一点薄红。 啊……我要疯了。 我的腹腔深处有一团火在灼烧,张起灵是纵火的人,又解我的渴。我仰起头,想让他吻我。 张起灵环住我的腰,稍微找了个角度,性器顺利地擦过我的敏感点。我脚趾蜷缩,呜咽一声。他吻我脖颈上的伤疤,然后抬眼。我看见他乌珠似的的瞳仁与纤长眼睫。黑沉沉的眸子映出我的身影。我想我真是爱他爱的发狂。刚才我的嘴用来口他,现在我的xue用来给他cao。 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这个神仙。这个使刀的男人。他用眼神就可以杀我。 我挖出我的心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