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 h(完)
无花果 h(完)
有人说,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偷吃的禁果不是苹果,而是无花果。但无论偷吃的是哪种禁果,最终都难免宙斯的惩罚。 惩罚这种东西又过于微妙。在没有明确降临之前,它像一把悬挂在头顶的巨刃,让人生出随时殒命的恐惧。 人总会逃避自己恐惧的事物。这是出于对自我的一种防御保护机制。正如你疏离程方平,也是出于本能的应对。 程方平有些后悔在那天表露出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可是,要是让他一辈子都藏好,似乎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如今暴露无遗了,也算歪打正着地实现了他最隐秘的心愿。 接下来,他应该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等着你愿意去接纳对你生出男女欲念的他。 但你的行动完全与他所想违背。因为你马不停蹄地搬家走人,连去了哪里都没有给他透露一丝风声。他甚至去你公司楼下等你,你也久久没有出现,摆明了是你不想见他。 下班时间到了,你没有直接回家,打车去了一家很久没去的清吧。 酒吧里,稀少的客人窸窸窣窣地低语着。你脱下染着春寒的大衣,漫不经意地搭在胳膊上。 尽管是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吧台,眼熟的服务生依然微笑着给你倒了一杯Margarita。 酸甜清爽的酒液入喉下肚,你感觉整天的疲倦都被驱散了不少。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吧台前慢慢地饮完第二杯,听了一会儿店里放的轻音乐就结账离开。 坐上出租车时,好像已经是七点半了。 吱嘎! 猛然刹车的摩擦声响起,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了一下,棕色眼眸似乎在轻颤着,流露着迷茫。 没一会儿,被追尾的司机出来和坐在你前面的司机理论。 你估计他们要理论很久,索性先让司机结束了你的行程,打算付钱先离开。 “姐…!” 你没想到到被追尾的那辆出租车里坐的是程方平。 “你怎么…”你硬生生地吞下质问他的话,走到他跟前,仔细打量了他好几眼,“你有没有事?” 程方平摇摇头。面对你的关心,他rou眼可见地有些高兴,甚至想要抓住你的衣袖,“我没事。” “没事就好。”你不着痕迹地躲了躲他,又说:“我先回家了。” 程方平急忙说:“我送你。” “不用。”你果断拒绝了他,头也没回地走了。 你根本没注意自己身后,因为急切地想逃回自己的安全屋。 程方平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你,在昏沉的夜色中,越过延绵不断的车流和冷冷清清的街道。 他望着你瘦小的身影,攥紧手指,心底又开始翻涌起那股如同棕绿阴暗果实的酸涩滋味。 回到家后,客厅冷得像冰窖。你没敢奢侈地开启空调的暖气模式,颤着身子给自己烧了一壶热水。 直到洗完热水澡后,你才勉强自己活了过来。 南方的春日,寒气还未彻底退却。空气冷湿,哪怕在屋外站一会儿,脚底也会冻得冰冷。所以,你刚才走路回来,是花了巨大的勇气。 换了毛绒绒的睡衣,你准备早睡。起身去窗帘的时候,你看见了楼下站有个人,好像程方平。 你假装没看见,倒头就睡。但是没过十分钟,你还是挣扎着起身了,一边摸着手机解屏,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他:“我真是欠你了!” 电话接通了。你没开口说话,等着他先出声。 程方平根本没想到你会打给他,嘴边涌了一堆话想要和你说,心里却顾虑着,迟迟没敢开口。 “你站我楼下做什么?是给我上演痴心人的戏码吗?” 程方平听出你的怒意,更不敢应答你。 “我的意思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你是我弟弟,你知道我对你,只有姐弟之间的感情…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懂不懂?” 他听出你藏在话里的那一丝崩溃意味,轻轻地打了个冷颤,艰涩地说:“我知道…对不起,姐。” 你挂完电话,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在此之前,你很少对程方平这么生气过。他在懂事后,一直都是你在意的好弟弟。你根本没想过他对你有特殊的爱恋想法,也没想过他对你那么关心、照顾都是因为他喜欢你。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你继续着牛马工作,程方平继续他的大学生活。 时间来到三月底,公司新招了一批实习生。由于负责人被临时调去更紧急的外务,老板随手抽了你和同组里的红姐去安排实习生的工作。 实习生的档案资料在红姐看完一遍后,你粗略地翻了一下,准备和她说差不多时,眼睛却停留在程方平那张端正的一寸照上。 “你又想做什么?” 程方平时隔多日才接到你打了的电话,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质问他。 “姐,我没做什么,你别凶我。” 你扶着额头,强制冷静下来,“你为什么进X公司当实习?” “X公司?”程方平停顿一瞬,才反应过来:“室友带我一起的,他二叔是X公司的股东。” 这下,你彻底无语了。 幸好只是短暂实习两个月,程方平也没在你眼前表露不该有的情绪,老实本分,还算明理。 到实习生离职那天,公司这边安排了吃饭。老总没空,所以吃饭的人除了那十几个实习生,只有组长、红姐和你。 二十多个挤在包间里,推杯换盏,蛮热闹。不过,你一般都是吃了饭就早退的人。和组长、红姐打过招呼之后,你就撤退了。 红姐好像知道程方平是你的什么亲戚,招呼他过来,让他送你回去。 你笑着和红姐道了谢,退出包间后却冷了脸,让程方平不用管你。 程方平盯着你不说话,目光沉沉。 鬼知道他心里有多生气。两个月里,他都没有向你越界一步。但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还是不让他给你挡酒,你甚至不想让他送你回家。 你竭力忍着不适的眩晕感,勉强走了几步。下一秒,你被程方平横腰搂紧。确切地说,你看上去几乎是倒在他身上,被他带着走。 “你…做什么!”你把他的领口扯得乱七八糟,妄想让他停下来。 “你走都走不稳,要怎么回家!”程方平浓眉压低,眼神黑沉骇人,第一次用这么凶巴巴的语气和你说话。 你闭了嘴,因为你确实感觉自己走不了几步。 被他送到家里,你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胃好像是被高浓度的酒精腐蚀了,在不舒服地蠕动着。 程方平不知去厨房干什么了,好像在烧热水。你脑子晕乎乎的,乱得像浆糊。 直到温热清新的茶水灌流入胃,你才好受了一些,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心跳都平稳了不少。 “喝不了酒还逞强,怎么不把自己喝死算了…一天天都让我那么担心…欸,程小韫……”耳边的絮叨突然停了下了,有温热的手掌在触摸你的脸颊。 “…能不能爱我一下?”卑微的祈求难掩他平时极力隐忍的爱意。 你听见了,泪水一点点湿润眼角,却开不了口应答。 满室阒寂,他的轻叹清晰无比。 半夜,你口干找水喝。到了客厅,你才发现他窝身在沙发上。 你抬手摸了摸他与你相似的眉眼,像是道歉又像是自我说服:“我们是姐弟啊,是永远都割不断的亲情…让我们像姐弟一样彼此关爱不好吗?” 你回房去拿厚被子,轻轻给他盖上。把他的手也一起塞进被子里时,他却紧紧握住你的手不放。 你抬眼看他,只见他隐忍的眼眸里泛着水光,“姐,你才是不敢抓住幸福的胆小鬼。” “我…你说得对,我胆小,我要顾虑的东西很多。”你甩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离开。 但他突然把你整个人都拽倒,拽到他身上。 “我始终和你站一块呢?还要顾虑什么?”他额头近乎贴上你的额头,“爸妈吗?该断亲的,我也快断了。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你嗫嚅不语,双臂抵在他胸前,眼睛四处躲避。 这时,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唇上、脖颈上、锁骨上,哪里都有他的吻。 你想躲开,却浑身无力,好像被他的爱意溺毙,找不到逃脱的出路。 察觉到你没有对他强烈地抗拒,程方平的唇一路流连到你的小腹,然后是隐秘的腿心。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夹紧双腿,伸手去阻拦他,“不行…” 程方平抬眼看你,漆黑眼眸里尽是汹涌的欲念。他一言不发地挤进你腿间,压紧妄想挣扎的两腿,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然后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柔嫩的阴蒂。 “嗯…别……”你绷紧脊背,手掌急忙撑住情不自禁往后倾倒的身体。 腰腹本能地想往后蹭动,却被他用手扼制,自己又朝前挪动,对准xue口,摆动舌尖。 湿热的长舌头插进xue口,刮蹭舔舐,又模仿抽插的动作来刺激你。 燥热一下子涌上脸颊,你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烫伤了。 “啊…你…别舔、啊…程方平……” 一下又一下,他的舌头来回抽插,动作越快,逼水流得越多。 你快要受不了,像是要哭了一样地呻吟一声,剧烈地颤抖起来。 热流难以抑制地涌出,又被他贪婪地卷进嘴里吃掉。 程方平抬头,一边解了腰带,一边凑近你的唇。 你侧着脸想躲开他的亲吻,但他偏不让你躲开,用胳膊一把圈住你腰肢,推着你贴近他,然后凶巴巴地吻你。 “唔……!” 他直接将你捞起来,让你跨坐在自己身上,抵着他坚硬发烫的性器。 “唔…不要……”你依然抗拒着他,两手都抵在他腰侧,用力地推他。 程方平根本受不了你这样,总是想推开他,总是不把他当男人。 他急躁地扯了碍事的衣物,扶着肿胀发紫的yinjing抵住濡湿xue口,一个挺身便深深地插进。 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你不适地皱了眉,但你又挣脱不开,喘息中不禁染上哭意。 “姐…别哭……”程方平是第一次,刚插进时就差点被紧致的xuerou给咬射了。要不是他强忍着,他已经在你这里丟了一次男人的自尊。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手环抱住你的腰,一手抚去你眼角的湿意,“别哭了,jiejie…都是我的错,你怪我吧,你恨我吧……” “…呜、你混蛋…唔……” 程方平又狠狠地吻你,流到唇角的眼泪又尽是数被他吞进嘴里。好像这样,他就能把你的委屈都一起吃尽了一样。 你情难自禁地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将他热烫的身体搂紧。 几乎是没有任何技巧,程方平顺着最原始的欲望,抱着你来回顶弄,高高抱起,又狠狠压下。 “嗯…太深了、不要……” 他都不听你的话,整个头埋进你凌乱的衣领里,火热地吞咬滑腻的奶rou,迷恋地吸吮凸硬的奶头。 “啊…别咬……”汹涌快感让你声音都不住地发颤。 程方平依然挺送着腰胯,让粗硬rou茎一次次劈开狭窄甬道,冲击深处更加敏感的宫口。 硕大yinnang啪啪地打着细嫩的腿根,拍得yin水四溅。 你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燥热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在和亲弟弟luanlun而产生的强烈羞耻,还是被他过分炙热的爱欲感染了。 “啊…程方平……!” 他突然换了动作,吻上你唇的同时又将你压在了身下。 腰胯疯狂地朝湿热xiaoxue进攻,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恨不得把你cao烂一般。 “嗯、啊…不要、好重……”你的唇舌才被他绕过,就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嘶哈,姐…我爱你……”他埋头在你颈间,身下插得更快、更狠了。 甬道被满满地撑开,深处吸附rou柱的xuerou都来不及反应,随着他的抽离被迫扯动,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碾开。 猛烈的抽插仿佛是他汹涌爱意的具象化,你快要被他cao到昏厥。 xiaoxue忍不住颤抖地xiele一次,你伸手想抓住被子,但还没来得及攥紧,指缝就他的手强势插满,被他牢牢握住。 柳腰也被他紧紧地摁住,不得动弹,只能由他固定着,顺从地接受他凶悍的捣弄。 “啊啊啊……” 宫口被顶开,尖锐的酸麻从小腹深处流窜至身体的四处。 热烫jingye咕嘟咕嘟地射满宫腔,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你的头脑却是一片空白。 程方平粗喘着,捧起你的脸,深深地吻你。 你和他如同人类初祖一样,终于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禁忌之果,伦理难容的忐忑好像已经被忘却,只知道沉沦在这片无与伦比的快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