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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给你。” “那哥哥他……” “他被戚月关起来了,目的,是要引我去。” “斯凌说的可,上次见到他时,他似乎跟戚小姐很亲近的样子,我怕……” “别担心,我会多带些人,巽杉也会跟着。” “我也去!” “你乖乖待在家,我会把他救出来。再说,你去了我反而会分心。” 这倒也是,“……好吧,那,你小心些。” “嗯。” 白曜在客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无法安心。 上次白珏是跟着戚小姐走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睦,之后还听说戚小姐给了他一个在海德拉集团不低的职位,怎么突然间这么对他 还有斯凌,斯凌他到底是何立场 光凭猜测自然得不到什么答案,白曜几次三番都要冲出门去,但一想到可能会帮倒忙给殷瑝添麻烦又不得不坐下。 时间过得很慢,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都还没有音信,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胡乱挑了辆车刚开处殷邸就接到了电话:“斯凌先生?” 斯凌:“是我。白曜,你听好,我们已经找到白珏了。可他因得罪了戚月,已经被虐待得不成样子,伤势太重,怕是……不行了……” “什么?”白曜车头一转,忙靠路边紧急刹车。 “他现在不肯去医院,说临死前想见你一面,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 “我马上发位置给你,来不来,随你。哦对了,我已经通知Honey,他就快到了。” 挂完电话白曜的脑子都还嗡嗡作响。 白珏对他动了杀心,他既难过又恨过。可毕竟那是他哥,不管是不是亲兄弟,在他心中,他的位置依然如旧。虽然在感情上他还是不能让步,但乍然听到白珏濒死的消息,他突然间生出了一种歉疚的情愫:若不是他抢走了殷瑝,白珏定然走不到这一步…… 他不肯去医院,他为什么不肯? 难道……是在怄他的气? 定位已准备就绪,白曜忙打起精神,捏紧方向盘,飞快地往前驶去。 殷瑝有了白珏的消息便立即打给白曜。 “我知道了,我正在往那赶,斯凌说他伤的很重,我很担心,到了再说吧。” 白曜像是在高速路上,电话挂得也很干脆。 如此担心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他开枪时时的无情? 不过,就连自己也没办法恨白珏就是了…… 殷瑝感慨一刻,收起了手机。 车七弯八拐,终于在一个山村的破屋子前停下。 白珏的确伤得很重,早已晕过去。看守的人放松了警惕,毫不费力便被制服。 殷瑝亲眼看着巽杉给白珏松了绑,命随行的医生给他清理伤口。 出门看看天,距离白曜挂电话已经一个多小时,他此前被假消息误导走错了地方饶了许多弯路才到,按说白曜应该已经到了才对。 一打白曜电话,没有接。 殷瑝心里开始有些慌,别说白曜了,斯凌也没影。 “斯凌先生?他不在这儿啊?你们有谁看到么?”先到的保镖们互相询问,但都摇头否认。 殷瑝忙叫巽杉出来:“你们有跟斯凌和他的手下联络么?” 巽杉:“没有。” 殷瑝始知有问题,忙再次打给白曜,竟然……关机了! 一打斯凌,同样如此。 “查!”殷瑝顿时急疯了。 “没用的。”身上缠了一半绷带的白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殷瑝身后,他咧开嘴笑了,神情如同鬼魅。 “你们串通好的?”殷瑝似凶兽般扑过去将他衣领狠狠攥起:“你们想干什么?” 白珏丝毫不惧,笑声响彻了整个屋子:“想干什么?当然是要他永远消失!” 殷瑝心内巨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还当你是他哥,还是那么紧张你......” 白珏没有回答,脸色一片死灰,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殷瑝没再给他机会,他侧头吩咐保镖将白珏送到安全的地方去,然后就头也不回地与巽杉跳上车掉头往城区而去。 上车不久殷瑝便已召集了所有可用的人,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白曜的所在。 刚进入帝都便接到了戚月的电话,“我知道那小子在哪。” 殷瑝一字一顿地说:“你会这么好心?” 电话那头响起一阵尖细到让人心寒的女子媚笑:“信不信由你。他们做的很干净,等你找到只怕他早就没命了。” 不待殷瑝开口电话就挂了,随后传来一个地址。 竟然是在远郊的山上! 巽杉忙刹车往绕城高速而去,“殷先生,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人手都被派出去找白先生了,就他们两人前往,万一...... 殷瑝倒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脑子里现在唯一想到的是白曜在电话里的风声听起来应该是在高速上,戚月发的这个位置也是要经过高速,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去吧,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人一时还没回消息,先去看看也好,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地方并不难找,很快就到了戚月所说的那座山,上了盘山公路已能望见山顶那片树林掩映间的一座小小的平房。 如果是真的,那白曜极有可能就在那里,殷瑝忙命巽杉加快速度。 狂风四起,雷声轰鸣,就在此时天陡然暗了下来。 上边隐隐可见一行车队正打着车灯往山下赶。如此荒山,莫名出现一行豪车,想不怀疑都难。 快要接近时,巽杉果然认出为首开车的保镖正是斯凌的人,便果断堵在他们前头让车队迫停。 殷瑝一下车就迅速查看了每一辆车,连后备箱和车底都没放过:“白曜呢?” 斯凌笑得毫不做作:“他?他怎么了?你问他干什么?” 殷瑝顿时急了:“你明知故问!” “Honey,白珏呢?我们快去找他吧,这儿我已经找过了,没有。” 没有? 才怪! 殷瑝此时才看清,斯凌的粉色衣角上沾着一点鲜红的手指血印,如此突兀,根本不像是装饰,那就只能说明...... 殷瑝不敢再往下想,“他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斯凌啊......”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斯凌,便不再犹豫,扭头就要上车。 斯凌被他扫视一刻,已是浑身不自在,见他上车更是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要去哪儿?” “上山!” “不许去!”斯凌死死地攥住他的手。 “为什么?”殷瑝回头扒开他的手,这一碰竟然触到了坚硬的戒指:“这是白曜的,你抢了他的戒指!” 斯凌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