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书迷正在阅读:总裁的秘密花园、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你不是路人甲、失去尾巴之后、开局送你一个富二代、抱紧庄叔叔的喜爱、(名著同人)一觉醒来我生了个蛋/三界交友酒店、海鸥、王爷坠仙记、(英美剧同人)TSN荧幕情侣
魅笑道:“你吃糖,我吃你。” 楚歌一脸惊悚,吓得糖葫芦差点从手里脱出来。这霸道总裁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这蜜汁土味情话是跟谁学的?天下第一沈无心身上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属性? 下一刻沈无心正襟危坐,假装无事发生,自己还是品行高洁的天下第一。 在镇上歇了三天后,楚歌实在担忧沈无心身上的‘无情’,不敢再做耽搁,又匆匆忙忙启程,继续前往沧海。 小镇太小,小到一出客栈,两个谪仙一般的人物,便纷纷引来了众人的侧目。镇上安宁祥和,江湖事传不到此地,也无人认识他们,只当是两个绝美俊公子。尤其是沈无心,基本上走到哪都是艳羡的目光,携带着哇声一片。楚歌突然觉得,如果把沈无心这等人物放在现实世界里生活,必然是从小到大受尽女孩追捧的风云人物。 突然又想笑,若知道这等帅哥居然是个gay,不知要伤透多少女孩的心。 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掳获这样一个妖孽的芳心。 “公子,你家娘子病可好啦?”一个富态的大婶突然在路边叫住了沈无心。 楚歌傻站着,不明所以地看向沈无心,沈无心居然真的停下了身子,对那大婶感激笑道:“谢谢大婶,已经全好了。” “哎呀,公子如此好看,不知谁家姑娘如此有福气,能得公子如此爱护呀。”大婶笑得和蔼可亲,眼中流露出止不住的羡慕。 沈无心牵起楚歌的手,在大婶面前晃了晃,得意笑道:“这便是我娘子。” 大婶一瞬间傻眼了。 楚歌觉得尴尬,忙笑呵呵地打圆场道:“没有没有,大婶你别误会……” 大婶却一下笑了:“若真是如此,也是要祝福你们呀。你们二人都是风度翩翩器宇不凡,般配的很呐!” 这下楚歌傻眼了,莫非古人都如此开放,对男风竟毫不避讳吗? 沈无心笑眯眯地回应:“谢谢大婶。” 待那大婶走远了,沈无心才转过头,手上用力更紧,面露不悦地看着楚歌,声音冰冰冷冷的:“怎么,承认跟我的关系这么难为你吗?” “嘿嘿嘿,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楚歌讪笑着想把手拽出来,没想到沈无心力气恁大,挣脱几下都未成功。 为什么沈无心凶巴巴的一个人,内在却是个醋瓶子啊! 他就像一座被埋在深处的宝藏,只有越发掘,才能越琢磨出这个人的好来。 此时像小孩一样吃醋闹别扭的沈无心,哪有半分江湖中传言的冷酷无情杀人不见血的魔头样子? 不过这幅模样,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楚歌越想越觉得甜,当下决定哄哄他。 沈无心与他本就是一人牵了一匹马,他松开了自己的马缰,翻身登上了沈无心的马上。 沈无心不解道:“你干什么?” “跟你同乘一匹马呀,你不开心吗?”楚歌歪着头,戏谑地看着他。 没想到沈无心并不答话,一个翻身也跃上马,稳稳落在了楚歌身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握住缰绳。 “驾!”马儿一下冲了出去。 独留原来那匹马儿还留在原地。 天高云淡,碧空如洗。清风拂柳,千岩竞秀。 天地世间,一马二人,风流潇洒,肆意江湖。 ☆、40 来这世界三个月, 楚歌基本上已经把大虞四大门派逛了个遍了。 先是落花,又是映月,如今又要去沧海。除了崇阳没有安排到,其余简直可以组织成著名门派旅游路线。 由于两人同乘一匹马,在奔波三天后,马终于累得发出了抗议,弯着腿往地下一坐, 说什么都不继续走了。 “唉,你说这沧海,为何就偏偏离着西城那么远。这还要多久才能到啊。”楚歌找了块大点的石头, 将上面的土擦去,自己抬着屁股坐了上去,止不住地哀叹。 这万恶的古代,又没有汽车又没有飞机的, 能代步的只有马,交通实属不便。 沈无心递给他一包馍片, 坐在了他身边,又拿出水壶,扬起头喝了一口:“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楚歌回头瞪了他一眼:“别胡说, 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对了,你这几天‘无情’有没有发作?胸口疼不疼?” 沈无心摇了摇头,沉声道:“凤星文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 楚歌看着他,有些隐隐地担忧。曾经在落花时, 他听到凤星文跟他说最多再保他半年,如今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两三月,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可近来却见他身上‘无情’没怎么发作过,不知是真的因为凤星文医术又有了长进,还是有些什么别的原因。 “其实我……有些不想去沧海。”半晌,沈无心唯唯诺诺开口,“我与沧海,其实还有些渊源。” “什么?”楚歌不可置信道,“除了……除了你跟凤星文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渊源?” 楚歌忙竖起了耳朵乖乖听着,他本能感觉,沈无心这是要跟他推心置腹说一个大秘密了。 沈无心舔了舔嘴唇,似是在要不要说实话中摇摆不定。片刻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轻声道:“我的母亲,应是沧海中人。” “我的身世,我只知道一点。我的师父并不愿跟我多说。这些年我四处调查,隐约有了些眉目。我的父亲,是二十年前人人畏惧的魔头沈如风,我的母亲,只是沧海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弟子……” 他苦笑着打趣道:“你说这身份关系,是不是与你我二人还有些相似?” 楚歌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 只听他讲故事一般,说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事情,除了深远的目光中还透出三分追忆:“沈如风此人,凶残至极,练的是邪门歪道,靠食婴儿心头rou维持功法,他死,的确是死不足惜。” “可他又偏偏是个情种,遇到了我母亲,后来有了我,我刚出生没多久,两人便一起死了……” 他转头看向楚歌,以一种近乎试探,又有些害怕听到答案的目光望着他:“你不害怕吗?” 说到底,纵然表象之下再如何无坚不摧,触碰到心中最脆弱的伤疤,还是有些自卑和怯懦的。 楚歌笑着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上辈子的事与这辈子无关,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 像沈无心这样的人,极少有如此小心谨慎地对待一个人的时候,他愿意把自己最不愿提及的身世告诉楚歌,可见对楚歌的信任。 “只是他们二人,为何会死?”楚歌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沈无心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凶狠了起来,厉声道:“名门正道,不过也是为了一己利益,弃他人于不顾的道貌岸然之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