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下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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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克回到家之后我就开始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尸,而马克在厨房里给我做他的拿手披萨。 说是拿手,其实就是买个披萨底,然后在上面加上我喜欢的配料和rou类,并不难。 但不管难不难,他至少有心帮我做最好吃的,哪怕我最好吃的是水,他愿意随时随地去给我拿,那也是爱。 自从几天前知道自己怀孕之后,马克就不让我做任何事,虽然以前家里的家务百分之八十都是他在做,但如今他把我完全当一个“残疾人”来对待。 我也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日子,毕竟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别人。 想到这里,脑子里闪过我自己的原生家庭。 我父母还健在,去年过年的时候才通了电话呢,除了父母之外,我还有两个弟弟,一个比我小三岁,一个比我小5岁。 我的家人并不知道我具体在做什么,他们甚至一直还以为我在大城市里打工呢。 ,我在ktv工作的闺蜜何水仙也仅仅是知道我在国外,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可能因为这些年我每年都会寄5万块钱回去,节假日也总说我在加班,为了挣钱不能回家过年,所以他们根本没起疑,甚至还到处炫耀我这个听话孝顺的长女。 但我知道他们喜欢的是钱,不是我。 就像喜欢我和马克的视频的关注者一样,他们喜欢的是性感的身体,不是我这个人。 只有马克,喜欢我的心。 他说我勇敢无畏,说做就做,有目标有意志,且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虽然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喜欢睡我。至少在他说他喜欢我这些品质之前的一两年里,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当初我俩拍了第一场之后,李导演第二天就着急忙慌地回国了一趟,看她的样子,肯定跟她那个爹有关。 我和她那个时候不过认识了几个月,但我已经发现了规律,只要跟她爹有关,她平常的漠不关心毫不在意的扑克脸立马就能变脸。 至于变好还是变差,则是有她爹决定的。 但那一次,我从她脸上看到了担忧。 临走之前她跟我说可以叫马克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们俩可以培养培养感情。 她说她觉得不好意思,威逼利诱以及色诱各种手段用尽终于把我拉下水了,但她希望这不是一趟浑水,她觉得马克是个好男生,我可以试试和他发展成正常的男女关系。 我没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就这么想的。 等她走后,我并没有立即给马克发消息。 不是因为我想吊着他,主要是自从第一次之后,我下面就有些疼,当时在做的时候我只有酥麻感和快感,但当一切动作都停止之后,痛感就出现了。 我这才知道为啥当时李导演要叫停,多半是看到血丝之后怕我第一次做太久会受伤。 但她虽然即使叫了停,但我和马克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而且还都很喜欢,于是在她走后,我们愣是又在床上玩了半个小时,最后我实在是没力气,让马克几下了事。 那晚我俩在酒店里睡到大天亮,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我俩都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退房时间,于是急忙收拾了拿着房卡下去,谁知道前台说,信用卡的主人又续了一晚。 李导演虽然拉我下水了,她知道我不会游泳,但却一直保证我有游泳圈。 谁知第三天的时候,马克给我先打了电话。 “水儿,我是马克。” 他的普通话并不怎么标准,因为他养父母不说普通话,而且也不想要他学普通话,他们觉得华人说普通话会遭遇歧视,所以一直教育马克只能说英文。 但他知道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着华人血,而且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其实很是好奇,所以他私下里还是默默地看中文电视学习中文。 “我知道。”听到这个名字下面就是一紧。 后来我查了一下我的症状,原来这就叫身体性吸引,身体性吸引只要你一接触他,就能产生那方面的幻想。 “你要见面谈一谈吗?”马克提议着。 我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他看不到,于是开口道:“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吧。”说完,我又想起了什么,“假如你想要谈久一点儿的话,可以带些换洗衣服,李导演回国了,我一个人在家里。” 下面还疼着,我不想再做。 但我脑子里不想是一回事,我身体到时候会不会做出相反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还疼吗?”马克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我们要不然再等等。” 我嗤笑了出来,看来这人一点就通,而且想的都跟我一样。 “你来的路上买点儿擦下体的药吧,我自己没办法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