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我不要痴汉啊(短篇合集NPH)在线阅读 - 山贼的共妻 12 (春梦了无痕h)

山贼的共妻 12 (春梦了无痕h)

    

山贼的共妻 12 (春梦了无痕h)



    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山寨待了些日子,除了每天夜晚被弄得腰酸背痛以外,其他都还算适应。

    大当家和二当家就像达成了共识般,两人会在不同的时间段过来,即使你体内还留着另一个人的jingye,后来的那人也会把炙热的rou茎塞进去,重新占有你的身躯。

    他们知道你单名一个柳字,情至深时便唤你阿柳,你起初听着rou麻,再到厌烦,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有对他们的憎恶不曾改变。

    是夜。

    你的屋中安静极了,以往这个时候你早就被cao的说不出来话了,你难得落的清净,早早吹灭蜡烛上床歇息。

    可总有扰你清梦的人,敲门声响个不停,硬生生将睡梦中的你拉回现实。

    “你——”

    男人还没说第二个字,面前的门就被拉开了。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

    你看着门口脸色通红,扭过头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般的三当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要关上门,不料他却抢先一步大步跨了进来。

    “这是二哥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将手中的木匣递给你,应该是握了许久,递到你手上时男人掌心的温度还未散去。

    “大哥和二哥下了山,这几天寨里的事由我来打理,你,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同我讲。”

    “走了?”你听到消息有些不可置信,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愉悦。

    “嗯,不过不会太久。”他以为你是因为不舍,便宽慰了一句,心里那种奇怪的感受被他刻意忽略了去。

    “知道了,三当家,天色已晚,小女要休息了。”你知道他不敢动你,虽然心里开心,可你不能表现出来,想着赶紧把他赶走,好享受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单人时光。

    男人别扭的扭着头,明明这个动作是为了不看你的身体,可是脑中你刚刚推开门衣着单薄的样子挥之不去,薄到透明的布料勾勒出了你挺立的乳豆的,往下看是你的肚脐,再往下,再往下就是……不能,不能再想了,她已经是大哥和二哥的人,况且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明明他生平最是讨厌,怎么今天却这么奇怪。

    “三当家,三当家?”

    女子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你本以为他是生气了,可在唤了几声之后,那人就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你颇有些莫名其妙,懒得去想,索性关上门,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你在我房中做甚?”三当家看着躺着自己床上的女子,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龟裂。

    你单手撑着床站起身来,只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僵了身子,你什么也没穿,站起来时,宽大的外衣直接滑到了脚踝。

    空气中泛起焦灼,他感觉房内愈来愈热,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你竟就这么不着寸缕的朝他走了过来。

    粉色的乳粒随着走动一颤一颤,他的眼神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你身上流连,你身下的xue口好像也张开了,溢出一两滴花汁,顺着滑腻的腿根往下流。

    他好像动不了了,全身僵硬的等着你慢慢向他靠近。

    你并未看他,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解着他的衣衫,从这个角度略过你光滑的脊背,就能看到你圆润挺翘的rou臀。

    “呃!”男人逐渐凌乱的思绪被你打断,葱白似的手不知何时钻进里衣握住他的阳物。

    他低头向下看着你的动作,紫红色的丑陋rou茎被你掏了出来,与你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衬得他更加粗俗不堪,偏偏rou茎控制不住的上下挺动起来,不断cao弄着你柔软的手心。

    马眼处溢出的前精弄脏了你的手,你嫌恶的放开了他的性器,将脏污蹭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你踮着脚用满是yin水的xue缝蹭着他的jiba,而后又觉得不过瘾般将人推到在地上,双指撑开花唇,吞下了那根丑陋的roubang。

    “咿呀…好深…啊……”你骑在男人身上放声yin叫,rouxue紧紧夹着处男roubang,没一会儿就榨出来一股jingye。

    “我,不是,对不起……”他看着你逐渐失望的表情着急解释,什么哥哥的妻子,什么水性杨花早就忘了干净,只想把自己卑微的自尊心捧到你面前,等待你的凌迟。

    再次硬挺起来的rou茎被xue儿吐了出来,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堆在他的小腹。

    “啪!啪!”硬挺的rou茎还带着亮晶晶的sao水,被你抽的出现了残影。

    “唔嗯。”男人抿着唇,roubang被你扇的火辣辣的疼,偏偏它越来越兴奋似的又吐出来股清液。

    “哈,真是下贱。”这是你在他屋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说完就又骑了上来,用力夹着xiaoxue上下taonong着他的yinjing。

    朦胧见他看到你越走越远,直到最后看不清身影,雾似的化作一团。

    “不要走,不要走!”床幔被一只大掌死死握住,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它扯断。

    塌上的人浑身湿透,只是腿间挺立的性器使得刚刚的幻梦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