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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可算想起来了,幸好刚才没张嘴就表演一个泼妇骂街。 “这样啊,幸会幸会。”陆祈渊冲她客气地笑,“都到门口了,不如进去聊?” 莱莉神情稍缓:“好。”说完没忘剜容大爷一眼。 容大爷却不为所动,依然木着一张脸:“有什么事儿就在这说吧。” 此话一出莱莉差点没收住,使劲儿憋住快要发出来的飙,一双眼睛当刀子凌迟着容盛,眼里还崩出字:来来来说说说,老娘看看你还能说些啥? 但是容某人脸很厚,电钻都穿不透,撇过脸权当没看见。 莱莉放了个大招没造成伤害,反倒把自己给反噬了,气的吐血。 “开门去。”陆祈渊忽然抬手给了容盛一下。 后者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缓慢转头,见陆祈渊正对他笑,特别温和,头发一烫能直接放莲台上当如来。 两个人眼神交锋片刻,容盛可能是败了,只听他啧一声,无奈地掏出钥匙。 他一边开着门,一边转向那少年,问:“你又来干什么?” “容哥……” 这是如昨日一般无二的语气,可怜见的,难过的眼睛要化了似的。 陆祈渊冷静瞧着,压下脑中的浮想联翩和身上的鸡皮疙瘩,认定这应该不是家庭伦理剧,是都市爱情。 容盛最不爱看谁跟他摆出这幅样子,立马就拧起了眉,很不耐烦地撂下一句:“好好说话。”然后扭头进了屋,多待一秒都不想看他。 卓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莱莉也跟着沉下了脸:“卓锦,你知道今天来是干嘛的,别给我哭哭啼啼。” “……好。”卓锦瘪嘴,拿袖子擦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陆祈渊正巧从他身边路过,瞥了他一眼,然后就收到他从袖间递来的,非常不友善的一瞪。 “嘿哟喂。”这是陆祈渊心里唯一的想法。 他扬扬眉,抬脚进门。 这一天天的,哭都哭不好,还想找他飙戏,本打算一会儿找机会走人,但现在他得坐下来仔细听一听了。 卓锦落在后面,磨磨蹭蹭走了进来,等几人都座,莱莉没着急找容盛兴师问罪,却转脸向陆祈渊打听。 “陆先生跟容盛认识很久了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没有,才见面不久。” 莱莉瞧两人几眼,陆祈渊背了个包像外地来旅游的,容盛又不可能接待不认识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刚认识。 但现在她暂且不追究这茬。 “我可能要对你旁边这人露出丑陋的嘴脸了,请你不要在意,”莱莉说着转向容盛,语气突变,“你真给我找了个人合租?疯了吗,嫌绯闻少了?”她喊完,歇了下继续,“是谁,你赶紧给我叫出来!趁现在我还能好好说话,还能给她退点违约金。” 陆祈渊听得一愣一愣的,才知道原来是为了这事,这说来说去好像还是在说他。 不过他倒不是多担心,一切损失由容盛一人承担。 处于狂风暴雨中心的容某人坐下就点起了一支烟,靠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说到合租,他在莱莉看不到的角落拿眼角夹了陆祈渊一下。 见这人雷打不动,莱莉叹一口气:“我从没想过让谁天天杵你跟前招烦,你的私人空间我是绝不涉足的,这一点你放心,”她说着瞥了眼卓锦,“这回是他擅自行动,今天来就是跟你道歉。” 被点到名,卓锦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地向容盛鞠了个躬:“对不起,容哥!” 这么的大架势,给围观群众陆祈渊惊了一跳。 他不知道娱乐圈是个讲究地儿,辈分跟地位比哪儿都拎得清,丝毫不容混淆。 很多事情虽然可大可小,但那得看你惹到的是谁,人卖不卖你面子。 卓锦虽然缺心眼但也分得出轻重,道起歉来一点儿不含糊。 “这次是我自作主张去找你的,跟莱莉姐没关系……我错了,”卓锦垂着头,面容悲切沉痛像念悼词,“我只是想跟在容哥身边学习,没有别的意思……以后再也不会了。请容哥原谅我。” 一来二去,陆祈渊听了个大概,这位哥应该是背着莱莉,或者可能还打了她的名义,在容盛面前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管容盛看没看出来,昨天卓锦被赶下车那一幕,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谁的账都不买。 某人毫无表示地继续吞云吐雾,整个缥缈到快羽化升天。 半响,卓锦手上汗快滴下来,他终于开口,手指了指旁边的空地:“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站那儿去,把你都干了些啥,给大家演讲一遍。” 虽然容盛语气平平,但卓锦不敢怠慢,走到那边去立正站好。 他也不是不觉得羞耻,毕竟有陆祈渊这么个不认识的家伙一尊佛似的坐在那儿,还面带微笑,异常慈祥。 卓锦定定神,开口:“我……昨天,私自联系刘叔,偷偷跑去找容哥,打扰他在外面的活动……” 容盛翘起二郎腿,轻轻地晃。 “我还,谎称经过莱莉姐的同意,说以后要跟着容哥……” “跟着我?”他容哥语调冰冷,“都打算跟到我家、跟到床上去了?” 容盛说话一点儿没避讳,卓锦顿时羞红了脸,两手绞着,恨不得瞬间蒸发。 陆祈渊一阵哑口无言,心里竟对他是服气的。 “我的地方是你想来就来的吗?我看你还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吧。”容盛弹弹烟灰,说话的时候也没正眼瞧他。 卓锦后知后觉自己的愚蠢,此刻憋红了一张脸,眼里泪汪汪的。他年纪还小,这样当众出丑,还有些难以承受。 容盛却没有同情心,又一言不发地晾了他很久,最后才开口:“他有个弟弟已经出道了是吧?” 这话是问的莱莉。 卓锦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膝盖抖的快要给容盛跪下:“容哥,这都是我的错,跟……卓瑞,没有关系,请不要牵扯到他!” 现在他才是真害怕了,眼睛睁着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惊惶到话都说不利索:“容哥,都是我的错,求你了!饶了我弟弟吧!” 卓锦的哭喊很沉痛,如果不是容盛态度太冷漠,让他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没用,他能跪地上求饶。 陆祈渊看的愣住,偷偷瞥了眼面部表情模糊不清的容盛,有必要这么狠? 他很清楚,以容盛的能力,雪藏公司里任何一位艺人都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一般应该不会有人主动来讨这位大佬的嫌,这个叫卓锦的当真是个人才。 陆祈渊有个缺点就是心软,卓锦这样他有点看不过眼,但他跟容盛总共就见过一面,没法帮什么忙。 想了想还没开口说话,容盛又啧一声盯着卓锦说:“着什么急,我有说要把他怎